“所以我的家人是……是無銘妖神所殺?”吳磊沉重的道以至于他話都有些哽咽。uukla
三叔知道吳磊悲慟不已,他嘆息道:“其實無銘妖神的事還是你爺爺告訴我們的,若不是他察覺了無銘妖神的舉動,恐怕村的人包括雨麥的爺爺都得死,鬼王沖出封印的那一刻,最想殺的人就是林志光。”
“你的爺爺修為已經廢了,又身患殘疾,在他的一意孤行下,犧牲了他自己換來了我和雨麥爺爺的活路,但我們沒想到的是無銘妖神竟然把你的家人部殺了!”三叔嚴重寫滿了憤怒,對于吳磊家人之死,他也愧疚自責,吳磊的爺爺與他們都是同一時期的人,共同在封水村守護鬼王封印,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那如果無銘妖神混入我們之中,如何才能分辨?”王子濤突然奇怪的問道。
這一問,所有人都怔的瞪大雙眼,莫名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
試想一下,如果無名神魔真的混在他們之中,還是他們所熟知的人,該是多么恐怖啊。
安靜,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眾人帶著警惕的眼神互相掃過懷疑的眼神。
“我能不這么一驚一乍的嗎,無名妖神又不是神了,還能知道我們在它不成!”林雨麥道。
這世上沒有那么巧的事,他們正好在無名妖神,它就混入他們之中,怎么可能。
“是啊,差被你嚇了一跳。”鎮天瞪了一眼王子濤道。
“總之,現在你不能去昆侖之巔,封水村發生的事我也和你了,在你沒有能力殺死不寫邪神之前,不能踏足昆侖之巔一步,你也一樣。”三叔完了林雨麥后又指向了一旁心中無比憤怒的吳磊。
“可是三叔我……”林雨麥依然堅持想要見他爺爺,但話還沒完就被三叔打斷了。
“就此打住,下午我就會離開蒼洱市,你們大可在這多歇息幾天,等詭云縣的風波平靜后在離開。”三叔完就起身走出了房間。
冷漠孤冷的背影像是呆滯偉大使命的垂朽的老者,不出的蒼涼與孤寂。
“雨麥,我一定要找到無銘妖神!”
三叔走后,吳磊緊握拳頭目光堅定的道。
他明白吳磊那種急于報仇的心情,但眼下無銘妖神還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他只能先安撫吳磊道:“會的,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
洱海是蒼洱市“風花雪月”四景之一“洱海月”之所在。據因形狀像一個耳朵而取名為“洱海”。洱海水質優良,水產資源豐富,同時也是一個有著迤邐風光的風景區。洱海,雖然稱之為海,但其實是一個湖泊,據是因為南云省深居內陸,白族人民為表示對海的向往,所以稱之為洱海。
白族寨座落于洱海湖畔,依山傍水風景秀麗景色絕佳,絕對是一處養生旅游的圣地。
近些年洱海開發非常的成功,在國享有盛名,來往的旅人絡繹不絕,到過洱海的旅人都會在白族寨住上一兩日,靜靜的享受著洱海湖泊之風,觀望湖水之光,享受那山間與湖泊的靜謐。
當然也不乏房地產開發商將目光瞄準了洱海的周邊,在白族寨的東面,洱海的最佳觀景區旁就有一片造型獨特的別墅群,綠樹蔥蔥,環境優美,房屋別致,坐落在山腳,依傍在洱海,別有一分回歸大自然懷抱中的氣息。
王思蘭居住在洱海別墅已經有一年之久了,她一人居住在三層別墅中已經習慣了這一年來的落寞和孤寂,她家里有一個一歲的女嬰,還有一個白族來的保姆,她每天需要做的就是在家靜養,好好帶好她的女兒。
這一年她只見過一次讓她生下女兒的男人,她每個月都能收到那個男人打到他銀行帳號的一筆不菲的撫養費,這一棟別墅也是那男人愧疚才送給她的。
王思蘭在得知他有老婆之后悲痛欲絕,心如死灰。曾經愛的轟轟烈烈的那份愛情也在頃刻間瓦解了。
這一年來她不敢回家,不敢讓家鄉的父母知道她生了孩子,也不敢與朋友同學同事聯系……只敢一人孤獨的在洱海邊上將她自己的女兒給生下來。
每當父母問起她在外面做什么的時候,她哽咽的難以啟齒,只能告訴父母她的工作很忙,過年無法回去,根不敢告訴他們,她做了那個男人的三,還為他生了個孩子。
王思蘭曾以為自己會很幸福像是尋常的戀人一樣,轟轟烈烈的談戀愛,然后結婚生子,在尋一處像洱海這樣的地方暗度余生,牽著他的手一起到老。
然而事實是他早已經有老婆了,被他老婆發現之后,他就徹底與他斷了聯系,偷偷的將她安排在洱海別墅就是一年之久,以至于在她生孩子差難產而死的那天,那個臭男人也沒有來看過她和孩子一眼。
坐在陽臺上凝望著波光粼粼的洱海還有遠處潔白的雪山,她的心從未如此平靜。
她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轉過頭看著一旁搖籃上不到一歲的女嬰。
“耳朵呀耳朵,如果你長大后知道你的爸爸不要你了,你會不會怪媽媽呀。”
看著自己的女兒耳朵,王思蘭露出了極致的溫柔,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復雜的情愫在里面,那是一種心如死灰卻又是決絕和毅然不舍的情緒。
看著咿咿呀呀的耳朵天真無邪的純真笑容,王思蘭止不住的留下了眼淚。
“耳朵,你長大以后如果知道媽媽是三后會不會也覺得媽媽很丟人呢,呵呵,耳朵你現在怎么會懂呢,或許,或許,你根沒見過媽媽的話就不會這樣想了。”
看著耳朵可愛的笑容,迷人的大眼睛,王思蘭心酸的笑著。
那是一種心如刀絞的心痛和心酸,更是一種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心結。
王思蘭就是有著傳統思想的人,她像尋常少女一樣憧憬著少女夢,夢想著有白馬王子出現的那一天,然而出現的根不是白馬王子,而是一個騎著白馬的豬八戒,兩年,她被那男人騙了兩年,兩年她都活在夢里,直到那個男人的正牌妻子找上門來,將她暴打了一頓,還在大街上將她給扒光,羞辱她并且拍攝了視頻傳到絡上。
那一刻,她的人生第一次感覺到深深的羞辱和無地自容,在大街上被無數的人用異樣眼光圍觀和用手機拍照的那一刻,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活在這世上到底還有什么意義?
若不是她身懷耳朵,或許在一年前她就已經不再惦記這個世界了。
看著耳朵,她的淚水已經浸濕了眼眶,止不住的淚水涌泉而出。
“耳朵,以后別怪媽媽!”
著王思蘭站了起來,擦干了臉頰的眼淚,平復之后才喊來在做衛生的保姆盧嬸。
“我要出門一段時間,麻煩照顧好耳朵,銀行卡我放在桌上了,密碼也在卡的背面,沒錢買菜就去取錢就好了。”王思蘭道。
盧嬸楞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她在王思蘭家里做保姆一年多了,從來沒有見過她離開洱海,可聽這話,王姐似乎要離開很久的樣子。
盧嬸覺得有些奇怪道:“王姐您是要去哪啊。”
“去蒼洱,可能要一段時間,也可能更長的時間,或許……”王思蘭神情有些奇怪,她搖了搖頭道:“總之麻煩盧嬸了,耳朵交給你了。”
完,王思蘭就急匆匆的下樓,邊跑邊揮淚的樣子讓盧嬸覺得像是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一樣,盧嬸一喊著一邊追了出去,可王姐已經駕車離開了。
“這……這到底怎么回事啊。”盧嬸一跺腳道。
她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發現在那果然有一張銀行卡,平時買菜的錢總是王思蘭將錢放在門口的包包里,從來沒有直接拿出銀行卡來給她的呀。
她拿起了銀行卡,反過來一看,只見密碼已經寫在了背面。
“這到底算什么事嘛,也不交待清楚,現在年輕人怎么都這么毛毛躁躁的。”盧嬸一通抱怨,然后聽見了樓上耳朵的哭聲,才跑了上去安撫耳朵。
站在陽臺上,盧嬸能看見王姐駕車離開的路線是那么的匆忙,一路疾行駕車離開了區后迅速的朝著北方的公路開去,那是蒼洱市的方向。
“咿咿咿咿~~~~~”
耳朵又開始哭鬧了,似乎因為媽媽的離開感到了不開心,樣子無比的讓人憐惜。
“乖啊,耳朵聽話不哭哭,媽媽很快就會回來的。”盧嬸安撫著,可是安撫耳朵哭的是厲害,怎么安撫都沒用。
她看了一眼已經絕跡在公路上的車影,心有不安道:“王姐……你還會回來的吧。”
這一年,王姐很孤獨,從來沒有與外人接觸過,甚至連電話都很少接,只有偶爾打電話回家問一問家里的情況,每個月還會讓盧嬸給她家里寄一大筆錢。
盧嬸知道王姐有抑郁癥,好在沒有太過激的舉動,但這一次,突然的訣別讓盧嬸覺得王姐似乎不會再回來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或許是因為她手中的這張銀行卡吧,此時莫名的覺得很沉重。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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