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槊乃是隋唐時期的第一利器,很多歷史留名的將領都是以善于使用一根馬槊而聞名的。
甚至于,在那個時期,會不會使用這馬槊,乃是區(qū)分一個成名武將的標志。而馬槊的制作實際上并不困難,相反的,還屬于那種凡是有點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這馬槊該是如何制作的地步。
因此,在隋唐時期曾經(jīng)非常盛行,諸如秦叔寶等人就都是以一桿馬槊聞名。
只可惜的是,在唐末,因為馬槊造價昂貴,而且制作繁瑣,這馬槊逐漸被長槍所取代。只不過,古霄在組建這林部的時候,卻還是特別選擇了將這種馬槊作為自己林部兵馬的武器。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這馬槊也許已經(jīng)是一種被淘汰了的武器了,根本就過時了。可在古霄的眼中,在如今的這個冷兵器時代之中,根本就沒有什么應該被淘汰的武器,只有適不適合的武器。
這馬槊堅韌無比,而且一旦以馬槊作為步兵手中的兵器,組成長槍陣的話,那威力一定是非常驚人。更何況,馬槊嚴格來說,和長槍的區(qū)別并不大,只是要大上差不多一號而已。
凡是會使用長槍的人,只要訓練一段時間之后,就基本上都能夠學會使用這馬槊了。
因此,在訓練自己的兵馬組成了長槍陣之后,古霄就開始著手準備馬槊了。在先后找來了數(shù)百名工匠的日夜兼程之下,這批馬槊終于還是制成了。在出發(fā)前的一個月,古霄一直都在訓練,讓自己的林部兵馬學會使用這馬槊。
好在,他沒有白白浪費錢,在通過剿滅了草原上的幾個不服王化的韃靼部落之后,這林部上上下下的兵馬都學會如何使用這馬槊了。
此刻,長槍如林,這些兵馬整齊劃一的不斷將手中的馬槊給刺出,在這黑暗的景色之中。這原本在所有人眼中已經(jīng)被淘汰了的馬槊很快就展現(xiàn)出了無比可怕的威力。馬槊一下接著一下,不斷地朝著面前的敵人刺出,根本就使得這些建虜騎兵無法抵御。
與此同時,野豬皮父子們卻已經(jīng)是一個個臉都黑了。
因為在黑暗之中。他們雖然同樣沒有辦法實現(xiàn)對軍隊的完全掌握,但是這黑暗之中的動靜,他們還是能夠聽得到的。
畢竟,此刻的建虜還不是后世的那種連滿語都說不好的八旗大爺,而是一支真正的保留了女真人最為原始的野性的精銳。在這些人之中,恐怕會說漢語的人還真的不多。因此,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下,野豬皮父子完全可以聽得到,在漆黑的天幕之中,響起的幾乎全都是他們大金精銳的慘叫和臨死前的怒罵。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野豬皮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的想要沖出去。
這么短的時間之內,對于野豬皮來說,可謂是真正的大起大落,因為就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他先是失望,再是希望,最后又是絕望。由于這漆黑的夜色,使得他根本就無法分辨出古霄這一次拿出來的兵種到底是什么,從而下達命令。
而和古霄的長槍陣正面相對的建虜騎兵,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基本上都被捅成了蛤蟆,下去陪他們的兄弟去了,也沒有人能夠回答野豬皮的這個問題。因此,野豬皮現(xiàn)在可謂是感覺到這一場仗打得是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勇士們。到底是遭遇了什么!
這一刻,野豬皮終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兇殘本性了,就欲沖出去親自上陣。
“阿瑪!”還是黃臺吉,他一把拉住了野豬皮的馬頭組再一次的阻止了野豬皮想要親自上陣的念頭。
“老八。你給我滾開!”野豬皮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黃臺吉的肥臉上,怒罵道。
黃臺吉叫道:“阿瑪!您是我大金國的大汗,怎么能親自上陣?”
“那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在被黃臺吉這么一說之后,野豬皮也終于開始冷靜下來了,想起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那個龍虎衛(wèi)指揮使(這里說一句,野豬皮在沒有造反之前。曾經(jīng)是大明朝遼東的龍虎衛(wèi)指揮使,官爵三品,可謂是世受皇恩。只是,當他看到了大明朝已經(jīng)衰弱了之后,就不斷地積蓄力量,終于在李成梁父子死后,選擇了起兵造反。),而是這剛剛建立的大金國的國主了,身系大金國的國運,身先士卒的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適合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上了。
黃臺吉側耳傾聽著前方不斷傳來的慘叫聲,同樣也是心急如焚。半晌,黃臺吉終于咬了咬牙,喝道:“阿瑪,現(xiàn)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點火了!”
野豬皮聞言,怒罵道:“點火?老八,你瘋了!要是點火的話,那豈不是暴露了我大金將士的位置,任由耿紹南那個小蠻子屠殺我們大金國的將士們嗎?”
周圍的其他七大貝勒聞言,也是對黃臺吉怒目而視。沒辦法,現(xiàn)在好歹大家都是兩眼漆黑,除了面前的人之外,基本上都已經(jīng)認不清其他人了。可要是點火,那豈不是將整個大金的軍隊的位置都給暴露出來,任由明蠻子發(fā)現(xiàn)他們的位置嗎?
黃臺吉頂著周圍的兄弟和野豬皮老子的怒視,苦笑道:“阿瑪,諸位兄弟,你們覺得就算是點燃了火把之后,真的要輸,情況再糟還能比現(xiàn)在更糟嗎?”
“啊!”黃臺吉話音方落,在所有的人耳中,已經(jīng)再一次的響起了一聲慘叫,而且這慘叫聲還是繼續(xù)接連不斷的響起,幾乎清一色的全都是他們女真的話音。
野豬皮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慘叫,狠狠地咬了咬牙,怒喝道:“來人,傳令下去,點火!”
這個時候,野豬皮也是想明白了。的確,就算真的點燃了火把之后,暴露了自己們的位置,那情況也不可能比現(xiàn)在更糟了。仗打到了現(xiàn)在,野豬皮自己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們可以說是敗局已定,根本就無力扭轉乾坤了。
作為一個戰(zhàn)場上的老麻雀,這一點,野豬皮是心知肚明。只是,就算真的要輸,野豬皮也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輸?shù)模?br />
此刻,在野豬皮父子的身邊,還有著差不多數(shù)千的本部精銳真在護衛(wèi)著野豬皮父子的安全,他們也是愛新覺羅家族的絕對精銳和死忠,當眾的大一部分人,還是愛新覺羅家族的族人。
因此,在聽到了野豬皮的命令之后,這些愛新覺羅家族的忠實奴仆,立刻就都紛紛點燃起了火把,很快的,在這數(shù)千兵馬的簇擁之下,這原本因為異常的天象,而顯得非常昏暗的戰(zhàn)場之上,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閃爍起了火光。
“哈哈哈哈!”還是狂喜的笑聲,只不過,這一次狂笑的人,換成了古霄。
就在這建虜?shù)幕鸸庵拢K于徹底的看清了戰(zhàn)場的全貌。此刻,就在他的面前,已經(jīng)堆滿了建虜?shù)氖恚@些在黑暗的天幕之下,根本就無法形成一個系統(tǒng)的指揮體系,對自己的馬槊兵進行有效的反擊的建虜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傷亡慘重了。
雖說,他的馬槊兵只有兩千人,可是在這種一片漆黑的環(huán)境之中,人多人少,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因為,在這種天象之下,幾乎所有的秩序都會被徹底的打亂,只能夠各自為戰(zhàn)了。而自己的馬槊兵,則憑借著早就已經(jīng)深入骨髓的默契,反而在局部之中,對建虜產(chǎn)生了壓倒性的優(yōu)勢。
就在他的眼前,古霄可以看清,在火把的映襯下,建虜?shù)氖准釉谝粔K已經(jīng)差不多有兩萬左右了,而其他僥幸幸存下來的建虜,也是個個都一臉的惶恐。
“該死的,是馬槊!”野豬皮一眼就認清了古霄的長槍兵手里的東西,怒罵道。作為與蒙古的林丹汗結怨的人,他當然知道,林丹汗的手下,有著一支五萬人的鐵槊兵,而且還交過手。
因此,第一眼,他就認出了古霄的兵馬手里的這玩意是什么。
“都給我沖,把這些該死的馬槊都給我撕碎!”野豬皮聲嘶力竭的怒吼道。此刻,由于火光的出現(xiàn),頓時就使得原本只能各自為戰(zhàn)的建虜兵馬,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重新建立了一個完整的指揮體系。
在知道了這些該死的敵人,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之后,野豬皮立刻就怒吼道。
不得不承認,野豬皮的軍事經(jīng)驗的確是不俗,他在第一眼看到了古霄的長槍陣之后,就決定了對付這些馬槊的辦法,第一時間選擇了將所有的兵馬都給壓上去,想要將這只剩下千余的馬槊兵給盡數(shù)碾為肉泥。
只可惜的是,古霄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了。
“沖鋒!”看著面前的敵人臉上露出的惶恐不安的神色,古霄毫不猶豫的就下達了總攻的命令。此刻,建虜膽氣以泄,再也無力挽回敗局了,正是這沖鋒上陣,進行決戰(zhàn)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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