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李菁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 ()
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她只記得,自己在離開了寒山之后,就碰到了一個非常漂亮,帶著幾分妖嬈的女人,然后所發(fā)生的事情,就沒有一點印象了。
良久,當(dāng)她終于從那種無意識的狀態(tài)之中蘇醒之后,她睜開了自己迷茫的雙眼。
“公主,您終于醒了。”就在李菁睜開自己的眼睛的同時,一聲驚喜的叫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李菁晃了晃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無意識的詢問道:“這里是哪兒?”
“公主,您忘了嗎?玉妃娘娘歿了,您悲傷過度,昏迷過去了。皇上把您帶回來,囑咐奴婢等人好好照顧您。”
耳邊的呢喃驚醒了李菁,李菁終于回過神來了。一眼望去,將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環(huán)境都給看在了眼中。
這里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皇宮之中她自己的寢宮。
李菁看著周圍聚攏過來的數(shù)名親信宮女,心中有些親切,詢問道:“父皇,現(xiàn)在在哪兒?”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剛離開寒山,就碰到了魔教四大天王之中的智慧天王的李菁,還以為自己是被自己的父皇給帶回來的。心中怒火升起,迫切的希望可以見到自己的父親,讓他給自己一個交代。
一名小宮女壯著膽子說道:“公主,皇上在上書房中和太子商討政務(wù),您……”
小宮女本來是想說,您不要急著去打擾皇上。只是,李菁的脾氣卻沒有那么好。她話說一半,李菁在知道了自己父皇現(xiàn)在的所在之后,連梳妝都不顧,一躍而起,就自香榻之上躍下,怒沖沖的去找她那位說話不算話的父皇算賬去了。
上書房中。
古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兒子,長嘆一聲。
一直以來,他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雖然看重,但是卻始終都沒有投入太多的精力。因為在他看來,如果這個兒子讓自己不滿意,那自己大可以再生一個。
先天之境。不光是要將自己的一身后天之氣,盡數(shù)煉化成先天之氣。還要煉化自己的一身精元。人體精氣神三寶之中,按照道家的說法,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
可是,這只是道家的說法,在武道之中,因為一名強大的武者基本上都是先有了這一身強悍的功力。所以煉精這個環(huán)節(jié),一直都是在先天之境,將先天之氣與先天精元一并煉化的。
古霄這一世只有三個子女,不是說他生不下更多的子女了,而是他認(rèn)為有這三個子女就已經(jīng)夠了。
所以,一直以來,古霄對于自己的這個兒子一直都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只是。這一次,這個他眼中不起眼的兒子,卻給了他一擊!
他第一次開始正視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他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jīng)成長為了一個男子漢。
無論是心機,手段。才能,城府都已經(jīng)不可小覷了。
古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全然沒有絲毫懼意的兒子,淡淡的說道:“英兒,你就沒有什么想和朕說的嗎?”
李英坦然說道:“兒臣不覺得,兒臣有什么話應(yīng)該和父皇說。”
古霄面色一凜,冷然道:“你和蘇櫻合謀。想要借那幫老鬼的刀來殺死朕,你覺得,這件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給朕一個解釋嗎?”
說到最后,古霄面上殺機畢露,一股殺氣更是壓向了李英。似乎,只要面前的這個兒子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真的會動手,將自己的嫡親骨肉,斃于掌下。
李英好似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面臨生死危機一般,坦坦蕩蕩的說道:“兒臣從來都沒有指望,就憑那幫遲早都會進棺材的老家伙就能傷得到父皇。兒臣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兒臣想讓父皇看一看兒臣的手段。”
古霄冷笑道:“是嗎?”
李英道:“父皇,兒臣很清楚,一直以來,兒臣在世人的面前,都顯得有些文弱。父皇,您不是也在擔(dān)心,等到您走了之后,以兒臣這種文弱的性格,會壓不住這滿朝文武嗎?可現(xiàn)在,您還這么認(rèn)為嗎?”
說到這里,一絲冷酷自李英的眉宇間一閃而逝。
古霄看著自己面前的兒子,不知是何滋味。
的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兒子的性格和自己非常的相似,都是那種極端冷酷的人,卻不是冷血。兒子和自己一樣,都會對站在自己對立面的敵人不擇手段,可是對自己人照顧體貼。
這一點,讓他很是欣慰。
作為一名合格的帝王,本來就應(yīng)該如此。試問,自古以來,哪一個成功的帝王,不是滿手血腥,將仁義灑向了天下百姓,秦皇漢武唐宗莫不如此!
半晌,古霄淡然說道:“好,你的手段朕已經(jīng)了解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父皇。”李英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禮節(jié)之周全,根本就挑不出半點錯誤,再一次以他平日里的那種溫文爾雅的態(tài)度離開了上書房。
“是他嗎?”待到李英離開之后,邀月自古霄身后的屏風(fēng)背后轉(zhuǎn)出,詢問道。
古霄道:“不是!”
他的這個兒子,想要的不過是他的皇位,也就是他的這張龍椅,卻不是養(yǎng)虎為患。在經(jīng)過剛才的談?wù)撝螅畔隹梢钥隙ǎ瑢⒆约旱男雄櫝鲑u給魔教的人,絕對不是自己的這個兒子。
如果真的是他,那自己剛才就已經(jīng)殺了他!
作為一個太子,狠點沒事,毒點也沒事,卻絕不能蠢!
只要腦子清楚的人都應(yīng)該知道,和魔教合作,那無異于是與虎謀皮。
邀月笑道:“那你覺得,出賣你的人應(yīng)該是誰?”
古霄面色肅然,道:“這個你用不著管,我自己會處理的。”
在排除了沈公公,邀月憐星,太子李英之后,會出賣他的人是誰,古霄心中清楚,邀月心里也同樣清楚。
邀月笑道:“是嗎?那我就等著了。”
邀月不喜歡那個人,自從她住進這皇宮,成為這母儀天下的皇后之后,她就不喜歡那個人。
古霄道:“對了,江小魚那邊怎么樣?”
邀月正色道:“還是老樣子,江小魚現(xiàn)在正在給燕南天療傷,燕南天中了你致命一劍,短時間之內(nèi),是沒有什么恢復(fù)的希望了。”
她的語氣之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得意和喜悅,顯然,對于燕南天被古霄重創(chuàng)這件事,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到非常高興。
古霄道:“是嗎?對了,花無缺呢?”
“無缺正在和那個叫鐵心蘭的丫頭糾纏不清。我看得出來,他和小魚兒都對那個叫鐵心蘭的丫頭動了情。”邀月帶著幾分不解的說道。
作為這個世界上最為關(guān)心江小魚和花無缺的人,她對于這兄弟兩個的一舉一動都可謂是了如指掌。可是,她實在搞不懂,那個看上去柔柔弱弱,半點都不像是狂獅鐵戰(zhàn)的女兒的丫頭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將這兩兄弟都給迷住了。
古霄聞言笑道:“那不正好嗎?以往,他們兩個不過是上一輩遺傳下來的仇恨,可現(xiàn)在,他們又變成了情敵!”
邀月笑了,她這個人素來都是冷冰冰的,很少笑,可是當(dāng)她真的笑起來,那卻絕對能夠讓盛開的百花都在她的笑容之前凋謝。
邀月笑道:“你說的對,看來,這場決斗是必定要出現(xiàn)了。”
恍當(dāng)!就在古霄和邀月親密的談笑之時,一聲悶響突然在門外響起。
“什么人?”剛剛,古霄和邀月心神放松之下,都沒有注意到,不知道何時,外面居然有人偷聽。待到這聲悶響響起之后,邀月馬上就變色,再一次變成了那個冷酷無情的移花宮主,一掌朝著門外擊去,口中更是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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