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沐風(fēng)垂下了自己的頭,一言不發(fā),俏臉羞紅。
看著她這幅模樣,楚寒鏡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沐風(fēng),你就不能壯起膽子嗎?你喜歡他,我們都看得出來,估計他自己也知道,那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表現(xiàn)出來。一直這么默默地關(guān)注著他!”
沐風(fēng)羞紅著臉,抬起頭道:“寒鏡姐姐,我只是一個小丫頭,哪里配喜歡他?適合他的應(yīng)該是紫萱姐姐,或者是他的那位夙瑤師姐!就算是沒有她們,在玄霄的心里,還有那一位夙玉師妹,我算什么。”
說話間,語氣中透露出了一股自艾自憐。
紫萱捏了一把沐風(fēng)那鼓起來的臉頰,道:“沐風(fēng),傻妹妹!你要是不知道爭取,那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度過了雷劫,算得上是仙女,地仙一流了,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這算什么?”
“堂堂的一個地仙,難道還配不上他玄霄不成?”
沐風(fēng)有些慌亂的叫道:“那,那不一樣,玄霄要是成仙了的話,那就是天仙,我只是地仙,哪里配得上他!”
“傻丫頭!”紫萱和楚寒鏡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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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cè)A大殿之中,氣氛極為的壓抑。
古霄雙目如電,掃視著自己面前的這四個人,目光銳利至極,猶如是兩柄神劍,使得站在他面前的這四個人,都不禁一顫,渾身發(fā)寒。這一刻,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云天河,也知道,現(xiàn)在他們沒有發(fā)話的權(quán)力。
極度壓抑的氣氛籠罩在大殿之中,使得站在古霄面前的四個人,全都兩股戰(zhàn)戰(zhàn),渾身流汗。
半晌,古霄方發(fā)話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語調(diào)低沉,蘊含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怒,猶如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使得在場的四個人全都抬不起頭來。
“居然膽敢假冒本座的名義,以朝廷的力量遷走月牙村的居民,還為這些貪心不足的凡人,準(zhǔn)備好了足夠肥沃的良田和住處,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啊!”一字一句,自古霄的牙縫里蹦了出來。
慕容紫英壯著膽子站出來,低著頭說道:“師尊,弟子知錯了,但弟子也是覺得那些村民實在是太可憐了。他們固然是因為貪心而落得那個下場,但畢竟已經(jīng)付出了代價,您又何必揪著不放!”
“哼!”古霄冷哼一聲,一股熾熱的法力便排山倒海一般的擊出,將他面前的這四個人全都籠罩在了自己的法力范圍之內(nèi),四人尚未反應(yīng)過來,便同時感覺到一股巨力朝著自己襲來,將他們都給打飛出去。
嘭!嘭!嘭!嘭!
四人遠(yuǎn)遠(yuǎn)地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幾乎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面色蒼白。
“慕容紫英知法犯法,觸犯門規(guī),禁閉三月!云天河、柳夢璃、韓菱紗一錯再錯,兩罪并罰,思返谷緊閉五月!”一邊,以大長老的身份站在殿中的夙瑤上前幾步,宣布了對他們的判決。
“是,弟子領(lǐng)命。”慕容紫英自地上坐起來,抱拳施禮道。
另一邊,云天河等人,也是相繼抱拳施禮,算是接受了處罰。
“玄霄師弟,你真的認(rèn)為,這三個人值得利用嗎?我怎么看,都覺得他們絕對不會乖乖的待在思返谷之中!”待到四人離去之后,夙瑤上前幾步,來到了古霄的身邊,如是評價道。
古霄道:“我知道,云天河長得像是云天青,但性子卻像是夙玉,缺乏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這一點,他不如他老子。他老子做錯事情,觸犯規(guī)則之后,至少有著承擔(dān)自己所造成的后果的勇氣;而他,沒有!”
“對了,青陽和重光那邊如何了?”
夙瑤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毫不客氣的評價道:“還能如何,他們還是在清風(fēng)澗,當(dāng)自己的世外高人!對了,他們好像已經(jīng)和云天河他們見過面了,對你我不乏抨擊,懷念夙玉和云天青!”
“兩個老混蛋!”古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弄,“他們現(xiàn)在也只剩下在那里賣弄嘴皮子的本事了,瓊?cè)A派如何,他們這十幾年來可曾用過一點心思。要是他們真的在乎瓊?cè)A的話,何必躲在那里裝世外高人!”
夙瑤罕見的和古霄意見一致,點頭道:“你說的一點都沒錯。”
………………
瓊?cè)A宮。
凡是瓊?cè)A派高層的人物盡數(shù)聚集于此,都臉色慘白地看著那個傲然而立的白衣男子。
良久,還是夙莘先開口了:“玄霄師兄,難道真的沒有生路了嗎?”
古霄道:“從一開始,我們就只有這一條路。”
虛云(慕容紫英)叫道:“師尊,真的只有這么一個辦法了嗎?”
夙瑤看著風(fēng)云雷電四大弟子,沉聲道:“虛云,靜風(fēng),我和掌門反復(fù)推算,都只有這么一個結(jié)果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如果我和掌門師弟有什么不測的話,瓊?cè)A派的擔(dān)子就只能落在你們的肩膀上了。”
古霄貌似冷淡的補充了一句,道:“到時候,虛云你就是瓊?cè)A派的新任掌門!”
“師兄,師姐。”夙莘悲痛的叫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不飛升不就好了嗎?既然知道那是一條絕路,你們?yōu)槭裁催要走上去?”
古霄淡淡的說道:“不試一試,你能保證后人不重新開啟這個計劃嗎?用我們兩個人的性命去為瓊?cè)A派博取一線生機,這已經(jīng)是很值得的事情了!”
“掌門!”四大弟子齊聲悲呼道。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古霄背對著眾人,語調(diào)冰冷淡漠的說道,“玄霄一生修道,卻無緣仙道。今日,能用自己的性命為師門和人間博取到一線生機,勘破迷霧之下的真相,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掌門!”“師兄!”“師弟!”“玄霄!”
一眾瓊?cè)A高層聽到這里,都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但在古霄的嚴(yán)令之下,這些人還是全都退了出去。很快的,在這如今莊嚴(yán)肅穆,但也許很快就會變成廢墟的大殿之中,就只剩下了古霄一個人。
掃視著自己面前,這看了無數(shù)次的陳設(shè),一絲莫名的傷感在古霄的面容之上一閃而逝,隨后又再次化作了平日里的堅定與從容。大踏步的坐到了自己的寶座之上,這一刻這位修仙界第一高手,顯得格外的孤獨。
蠻家香冷彈琵琶,卻憶添寒洞左頰。身死披霞謀欲下,緬思漸遠(yuǎn)有仙家。子真幽馥關(guān)猶暗,明夜歸飛有幾家。玉筍介潔多患累,遠(yuǎn)浮明滅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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