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汪汪。”冷獒墨也是低頭不語,撅著嘴,但絕對不是生氣的樣子。他也知道冷鋒是把他當成了人。是忘了他的體是狗的事,這對黑來是好事。所以他還真沒生真氣,但也不愛聽他狗的不好。有時黑也不太生別人的氣了。
想想那些個詞,只要是和狗聯系在一起的,就沒一個好詞。而人家牛還有幾個褒義詞那,就連兔子還撈到了幾個中意詞,只有自己狗茍蠅營,狗皮膏藥,狗屁不通,狗尾續貂,狗急跳墻,狗血淋頭。。。就沒一個是好的。
冷鋒的心里包袱徹底放下,他現在沒別的,要收拾那混蛋喪尸尊鹽了。
“那什么,獒墨。”冷鋒接著對冷獒墨道:“你把那尊鹽的腦袋給我,我,我他嗎的撕爛它這張臭嘴。”
“尸可殺,不可辱。”尊鹽的腦袋在冷獒墨的手里大叫。他是一個活了一世紀的人了,就是死也算是撰到了,他怕什么,而且成了喪尸后,生活更是沒味,他和別的喪尸不一樣,他有以前的記憶,現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難受的要命,所以他不什么,大不了把他給殺了。
氣得冷獒墨薅著喪尸尊鹽的腦瓜殼子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叫喚什么叫喚?汪汪的,他他嗎連我都辱,你個爛喪尸汪汪有什么不可辱的汪汪?”
黑可是下下手的,他不象冷鋒,冷鋒總是用嘴惹事,但從來不動手,而黑就不一樣了。他一生氣,可是會動五行的。一下子就把尊鹽的氣焰給打沒了,尊鹽是不怕死,但他怕疼啊,他心里也氣,一個死喪尸,怎么還有疼覺神經。
“我答應幫你們帶路。我幫了。可你們答應給我的尊鹽?在哪里?你們了不算,算了不,言不由衷。胡八道,把不是當理,將謊言做真理,信口雌雄黃。滿嘴跑火車,你們。。。。。”
尊鹽生氣地指責。現在的人類也太不誠信了,以前他們可是一不二的,到什么就做到什么,哪象現在。剛完了把那個叫羽的下落告訴他們,他們會給自己新型嚴,可現在到好。還沒等找到呢,先打上了。都要氣哭了。
白凌一看黑動手了。也不太選成,他們都是文明人,雖然知道不應該和喪尸講道理,但他們確實有求于他:“黑,差不多就得了,你看都把他給打哭了。”
白時也在一邊勸道:“是啊,你看他哭的你一手的淚水,多臟啊,快點把他放了吧。”
尊鹽一聽有人幫自己話了,腦袋更是黑的手上動起來,嘴里也不停地叫喚:“不講道理,不講道理!”
“夠了,夠了。。。。。”‘啪啪’尊鹽隨著,隨著挨冷獒墨贈與它的嘴巴子:“別他嗎的白呼啦汪汪,再白呼,把你的腦袋當球踢汪汪。”
黑其實聽白凌他們這么一,也不想在打他了,可他在那里在一喊,黑就忍不住想動手揍他。
“把腦袋給我”冷鋒沖著冷獒墨一伸手道:“我要讓它的嘴,魂飛魄散萬劫不復。”冷鋒也有些生氣了,來現在大家心情都不好,你一個死喪尸在那里在叫什么魂?你要是真這么喜歡叫魂的話,就讓你魂飛天外好了。
“怎么讓它的嘴魂飛魄散萬劫不復?”白時過來一指喪尸尊鹽還在站立著的無頭尸身道:“那它這個身子呢?還有腦袋,你要怎么做它們?”
“我,我。。。。”冷鋒大喊道:“我要把它的身子,它的頭,和它的嘴一道,把它們都打成魂飛魄散萬劫不復。”
“好了好了,鬧夠了沒有?”冷無涯的聲音帶著磁性,此時的他就像一個寬厚的長者,他的聲音一出,立刻就平息了現場的吵鬧,將們都不吱聲了,一齊看著他。他們也真只是鬧鬧,嚇嚇尊鹽,也沒真的想殺他,要是真想殺他,還費什么話,只是他太吵了,而這些人,又急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
冷無涯微笑著從冷獒墨的手里接過喪尸尊鹽的腦袋,仔細的安放在還在一直站立著的喪尸尊鹽的脖子上。別,安得還真挺好,這讓一群人,又一次感嘆末世的神奇,一個喪尸腦袋掉了,拿起來就可以安上,而且還如同以前一樣。
“嗚,嚕嚕嚕~~~~”喪尸尊鹽晃了晃剛接上的腦袋,不滿的道:“以后鬧的時候,輕著點兒,尸家身上的零件雖是拼湊的,但都是千挑萬選才弄出來的,你們舍得禍禍,尸家可心疼著呢呀啊,所以求你們啦,以后鬧的時候,輕著點兒,再輕著點兒。”
聽到尊鹽這么,他們才明白,原來他們喪尸的身體不都是自己,有許多的器官是從別的喪尸身上拽下來的。冷無崖看向白凌:“白大哥,我現在才知道,為什么末世時間這么久了,可出現的喪尸身體來像人類了,也不在是缺胳膊少腿的了,原來是他們互相的拼湊出來的。”
白凌點頭:“是啊,末世剛開始時,喪尸們沒有智慧,所以他們就一個個的脫著殘缺的身體四處游蕩,現在他們有了意識,可能也發覺,身體不的話,走路行動不方便,在有他們心里可能已經有了美的標準,所以才會把自己給組裝成一個正常人。”
“哎?”冷鋒指著它的鼻子道:“你不你要走嗎?怎么還來個以后鬧的時候,輕著點兒呢?要走麻溜的,誰他嗎的以后還有工夫跟你鬧啊。”
冷鋒可是真看不上喪尸,當時收留秦壽時,就是因為秦壽發明的生面,救了羽一命,出反大家從饑餓中給解救出來,他才忍了下來,但他心里對喪尸,是恨。沒有他們,他還是冷家的三少,到處享受著別人的崇敬。
天天高高在上,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玩什么都會有人陪,隨心所欲,哪會象現在這樣,吃不飽,穿不暖,以前的帥哥,現在一身衣服,自己都不記得穿多久了,在沒有條件的時候,不知道幾天才能洗一次澡。
現在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而這個喪尸,還來和他講什么條件,雖然對方是喪尸,冷鋒也沒想在他面前沒有道義,開始也是一直在忍他。可這家伙來不象話。開始鬧事了,這可讓冷鋒不能受。他現在可真想把他給滅了。
“你不能走”冷獒墨又跳了起來,直奔喪尸尊鹽的腦袋。黑是行動派,想出手時就出手,一點的猶豫都沒有,就又給了尊鹽一下子,白凌心里怕怕的,自己的愛人也太愛動手了,好在他喜歡自己,還沒向自己出過手。
白時看向他哥:“哥,他平時也是這么打你的?”
白凌還沒來得及話,黑可不樂意了:“我喜歡凌,怎么會動手打他呢,但要是有不懂事的弟弟,需要管教的話,我到是可以幫幫忙。”
冷鋒看到白時吃鱉,心情大好,拍了拍白時的肩膀:“時啊,可別亂話,得記住這個可是你大嫂啊。”
冷鋒完,來氣勢洶洶的黑,卻一下子偃旗息鼓了,站在那里紅著一臉臉看向冷鋒:“你胡什么呢!”
白凌看得心中一蕩,他的真漂亮,而一邊的白時看到哥哥的樣子,哼了一聲:“沒出息。”
而冷鋒卻嘻嘻呵呵的樂:“黑害羞了,這可真不容易。真沒想到,我們的暴力王子,也會有臉紅的時候。”
“哎呀,我的斯比央啊。”喪尸尊鹽嚇得一抱腦袋蹲在地上,這回有教訓了,要不又得讓冷獒墨把腦袋給薅去了。這一嗓子,把白凌和黑之間的粉紅色泡泡都給弄碎了。
“呵呵~~”冷無涯抬手攔住了冷獒墨的沖動,倒對地上的喪尸尊鹽剛才的驚嚇語發生了極大的興趣。
“尊鹽你有沒有搞錯哦?”冷無涯溫和的問道:“人都是一受到驚嚇就喊‘哎呀媽呀’,你,你怎么喊‘哎喲斯比央’呢?是什么原因?”
白凌猜測:“你是生前的母親?你是外族人,所以母親的名字叫斯比央?”
白時搖了搖頭:“不對,大哥,斯比央這名字一聽就是男人的名字,應該是他的父親。”
冷鋒不同意:“誰會把父親的名字掛到嘴邊,又不是開放的外國人,我想這斯比央,應該是他心目中的神,就如同佛教徒口中的佛號是一個道理。”
大家都猜了,就冷無崖沒話,眾人把目光轉向了他,他們沒想過要在尊鹽那里找答案,這喪尸一陣一陣的,也不知道的是真是假,所以他們都看向崖,他什么就當是對的算了。冷無崖用手摸了摸鼻子:“我想斯比央,應該是他所崇拜的人。”
看眾人猜的不亦樂乎。尊鹽忍不住話了。這些個人類怎么會這么笨呢,就是不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呢?是他這么多年不與人話,表達不清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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