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基地路上
“行行,算你贏。。。”撲克空間里傳出了四兒極度不滿的聲音:“下面你出牌吧,對,甭管你出什么,我就二十一點,再加一個同花大順子,再加一對大王四個二,咱來一個火箭升空飛機炸,再來一個五十k,再來一個八個檜,再來。。。。”
“你還來?”白羽有些生氣了這人也太不要臉了,把好牌都讓他拿走了,還好意思在一邊叫哮,怒道:“就這么一副牌,好的你來了,那還玩兒個什么勁兒,算了,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出牌。。。”
“嘻嘻~~~”四兒就是逗著白羽玩,這么好看的人,生起氣來也別有風韻,開心笑道:“一看我就知道你是個牌癮子,嘴里著不玩,可馬上又要出牌,這就對了嘛,好好,你出吧,我接著。。。”
“你接個屁”白羽余怒未消:“我是出牌,我的意思是要出去你的撲克牌空間,這里什么樣子,烏七八糟的,你放我出去,我得找個地方洗洗澡,不知怎么搞的?你的破空間里有股臭腳丫子味兒,莫不是你們都是用腳玩的牌吧?”
“別急,別急,再玩玩,再玩玩,玩完以后,再玩一局,然后咱們再玩一局,最后啦,咱倆就再玩一局加一局,等玩完了這幾局,我再放你出去之前,就再玩一局。”總言之。就是要玩盡興了。
“哇靠”白羽聽著膩味,心道:這魔障真是沒救了,他得死在撲克牌里,而且死得還感到無上的幸福,你聽聽他的。敢情就是不想放我走哦。心里想急,他可不能陪這個牌鬼玩一輩子。
想氣,終于忍不住了,不想在于他虛與委蛇了,干脆和他攤牌,自己就是不想和他玩了,“我不陪你玩啦。你沒看出來嗎?我壓根兒就不喜歡撲克。所有啦,你趕緊的放我出去,咱好聚好散。”
“唉”聽得出來。這是四兒感到無限惋惜的口吻:“實話,我真舍不得你走哇,你這么一走,我t跟誰玩啊。別人進不來啊,所以啊。無論如何的你得陪我再玩一局,然后再玩一局,就一局,我話無數。但我總結了,人生啊,最最重要的事無過于玩牌了。老話是怎么的來著。”
完想了想,又道:“對。牌里自有千鐘粟,牌里自有黃金屋,牌里自有顏如玉,是的吧,牌里自有千鐘粟,以后不要下飯店吃吃啦啦,打牌就行,牌里自有黃金屋,你也不要為房價增長犯愁,更不要按揭貸款首付什么的啦啦,打牌就解決了,至于,牌里自有顏如玉,呵呵,這話來的實在,沒啥的,我看你就是顏如玉,現在正好在我的牌里,所以啊,你,你就陪我再玩一局唄唄。”
白羽聽出來了,這廝是絕不會就這么放你走的,白羽感到一絲憂慮,由憂慮轉化為惆悵,由惆悵進而轉化為暴怒。。。。現在真是想暴走殺人啊,但自己不是他對手,要不現在就出手把他給滅了!
而且白羽好看是他的忌點:“你t才是顏如玉呢啊,告訴你,老子名叫白羽,白,是白色羽毛的白,羽,是白色羽毛的羽,你趕緊麻溜的,放我出去,要不然,哼,我就搗毀你這王八蛋空間。。。”
怒氣未消的白羽,猛的一躍,他也是真急了,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他的冷大哥,大喊一聲:“冷無涯。。。。。”
撕拉~~
白羽感覺到渾身一松,進而看到了眼前正在發呆的四兒,扭頭看看周圍,發現將們都在,白羽長長舒了口氣,知道自己終于跳出來了。。。。可下是逃開了那個牌鬼的束縛,真讓人激動得想哭啊。
“嘿~~”白羽覺得有人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西紅氏。以前看到西紅柿,感覺她一個女孩子怎么長成那個樣子呢,可現在在白羽的眼中,這西紅柿就是天仙一樣的存在,西施再生啊!
西紅氏看到白羽看著自己,心里美啊,這美人老師終于好好的看自己了,笑道:“哥兒你是怎么的啦啦?和那個王八蛋蛋叫四兒的那個臭王八蛋里個蛋的,都發癔癥了是怎么的?奴家這是擔心的要死呢。”
“怎么了我?”白羽莫名其妙,但他覺得一定是自己進入了四兒的撲克空間,產生一些非自然的現象。而且從西紅柿的話里,可以聽出,他們的人還是在眾人的視線下,也就是只是精神力進了空間,
“怎么了?”秦壽看到白羽清醒過來也高興,笑著拍拍白羽的肩頭道:“誰知道你怎么了?就看到你要揍那個四兒,然后就是四兒把手里的撲克牌朝你一揚,然后你就跟丟了魂似的,然后就。。。。”
秦壽的話還沒完,心急嘴快的冷鋒,就忍不住接話道:“然后就看到你,對,還有那個四兒,你倆一樣的,都是呆愣啦,傻啦啦,魔怔啦,怎么叫都不聽啦,我放了兩聲雷,也沒反應啦。”
“哦?是嗎?”白羽清楚了,自己一定是被四兒把魂魄帶到撲克空間里去了,這種現象,叫:移魂魄到空間,四兒用法術把自己的魂魄轉移到他的撲克空間里,沒別的惡意,就是為了和他玩牌,怪不得大家伙看到自己就跟丟了魂似的呢,其實自己就是丟了魂啦啦。
“那,后來呢?”白羽明知故問。
沙比一看西紅柿和秦壽他們兩個都和大爺爹話了,他還沒上呢,趕忙答道:“后來就聽到你喊了句:冷無涯,就醒過來了,大爺爹啊,嗯,雖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大爺爹,但我還是真心的想叫你大。。。”
“不許叫”白羽終止了沙比的磨叨。真不知道一個好好的喪尸,怎么會這么磨叨,上輩子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羽啊”冷無涯過來摟住了白羽,白羽把臉貼著冷無涯的胸膛,感到了十分的溫暖和踏實。白羽笑著道:“無涯啊,其實剛才我確實進入魔境了,掙脫不出,還多虧我喊了一句你的名字,然后我才化險為夷的,呵呵,沒想到。你的名字竟然能辟邪。”
“羽啊”冷無涯動情都是摟緊了他:“這就是愛和信任的力量!”
“汪汪~~~”傳來一聲狗叫。真的狗叫,和冷獒墨沒半點關系,為什么這么呢?因為眾將的眼皮子底下正躥蹦跳躍著一條灰了吧唧臟兮兮的癩皮哈巴狗。狗東聞聞西嗅嗅的,正在撒歡。。。。
眼見得狗躥到了冷璜的褲襠底下。。。
“去,悶。。。”冷璜不耐煩的抬腳嚇唬狗。
“你干什么你干?個汪汪的。。。”冷獒墨不樂意了,他是黑狗化身且同氣相求。要是別的將欺負他的同類,冷獒墨暫且還可以忍上一忍耐。但換了冷璜就不同了,冷獒墨心道:你個牛牛有什么了不起的?竟敢欺負我兄弟,汪汪的,t真是汪汪的。
“人家狗狗招你惹你了?汪汪。。。”冷獒墨蹲在地上。用手指點地,招喚狗。
“那狗好臟哦,悶。”冷璜不滿的撇吃道。
“臟。我知道臟,但是。臟,那它也是狗狗啊,汪汪,狗狗臟一點怕什么怕,狗狗要是不臟的話,那有多衛生啊,狗狗嘛,啊汪汪,臟一點可以原諒,就比如你是牛,你牛臟不也是臟嗎,我的是不是啊,汪汪的汪汪,難道只許你臟不許人家狗狗臟,你牛臟就牛逼啊?我的狗狗就臟啦啦,你能把我的狗狗和它的臟咋地?我就不信了,汪汪,汪汪,汪。。。”
冷獒墨了一大套言不由衷,然后伸手就要抱起狗。。。。。
“也也”冷獒墨眼前的狗忽的不見。
抬眼一瞧,原來是被一個手快的胖臟孩子搶先抱在懷里了。
胖孩子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長得憨厚可愛,但他的渾身也是臟兮兮的,和狗類似。
“是十兒弟啊,你怎么也來湊熱鬧啦?”二兒看到來的孩子模樣的,主動打起了招呼。
‘哦’白羽又明白了,心道:沒得,這一定是那個什么教會,對,是大茉莉教會,那個二兒管他叫十兒,應該是屬于十三太保的第十太保的,不知道這么猜是對也是對,還是對。
“二哥”那個叫十兒的開口央求道:“把你的糖給我的狗狗‘也也’點唄,它這兩天一點帶甜味的東東都沒吃到的呢。”
“我呸”二兒十分不悅道:“你知道我搜尋點兒糖是多么的不容易嗎?告訴你,我現在沒糖,一粒粒都沒有,慢你的‘也也’這兩天沒吃到帶甜味的東東,就算是我,啊,一個堂堂正正的‘糖魔’也只不過在數時以前才,才舔到那么一丁丁的那么極微的那么一微點點的,啊就,糖,你呢,你是‘狗魔’,你好歹有個狗狗叫什么,也也,可是我呢?我現在連一丁丁點點的糖都沒有哦,我,辜負了‘糖魔’的名號,給教會蒙了羞,對不起教主他老人家,嗚嗚。。。。”
二兒道這里,真誠的難過,并且痛哭流涕起來。。。
“我也是沒辦法啊”十兒還在強詞奪理:“我伺候狗狗容易嗎,我身兼大任功德蓋天,狗狗就是我的一切,我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這世上有狗狗,狗狗好啊!狗狗可以涵蓋一切,這么跟你吧,狗狗就是宇宙。”
“胡”一旁的三兒聽著極端不樂意了,大聲喊道:“誰告訴你狗狗是宇宙的?完錯誤,正確的答案是:咖啡豆才是宇宙呢啊。”
“否否~~”那個十兒直晃腦袋:“咖啡豆是宇宙,是你這個‘咖啡魔’對宇宙的一個很嚴重的誤解,正確的理解是:狗狗是正宗的宇宙,沒有山寨,更不存在假冒偽劣,狗狗是宇宙,是顛撲不破的,正理兒,你看我的狗狗多宇宙啊,來,也也,叫一個。。。”
‘汪汪~~~~’
“嘻嘻”十兒得意之極:“要不然,把你的咖啡豆也請出來叫兩聲聽聽。。。”
“你呀,別放你那狗魔的臭狗屁啦”三兒揶揄道:“讓大家伙都看著你,看看你怎么證明你的狗狗就是宇宙,你,狗魔十兒你給我聽好嘍,要是你證明不了你的狗狗就是宇宙,那,毫不客氣,這宇宙的名分就必須落在我的咖啡豆上啦,怎么樣?你證明給我們看看?”
“這?你?我?”十兒著實被將了一局,急的滿臉通紅,這也難怪,把狗當作宇宙,不知道這誰能?認可。
“怎么樣?證明不了吧,呵呵,我就知道,就沖你那有限的那一點點知識,你是不會有什么早就的,唉,其實你也不必太糾結,這咖啡豆就是宇宙有什么不好,你看看我,大伙兒也都看見了,我不用證明就已經證明了咖啡豆就是宇宙,多么的高妙啊,高妙之處還真就在于你證明不了狗狗就是宇宙,你證明不了,我也就無需證明了,這叫什么?呵呵。這在《邏輯學》里叫做,嗯,《否定之你的沒有肯定之定不下來之沒法定之我就定之確定之法》,看看,這學問,你能。。。”
“別了”十兒在揶揄之下終于發作:“我,我可以把我的狗狗‘也也’改名叫‘宇宙’,你?你能把你的咖啡豆改名叫‘宇宙豆’嗎?哼哼,以后,我的狗狗就叫‘宇宙’了,它,就是宇宙,就代表宇宙,來,宇宙,叫一個。。。。”
‘嗚~~~~~’狗狗嗚了半天沒有發聲。
“來,也也,叫一個。。。”三兒故意逗著十兒的狗狗。
‘汪汪,汪汪,汪~~~’狗狗的叫聲分外洪亮且清脆。
三兒乜了十兒一眼,道:“你的狗狗開口證明了,我的咖啡豆就是宇宙,這叫什么?叫做:《否定之你的沒有肯定之定不下來之沒法定之我就定之確定之法》,《邏輯學》里的,你明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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