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道,“這位仙人大爺,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為什么把大家都叫來了呢?”深作道,“到底該如何起呢?”伊魯卡哽咽道,“鳴人,接下來不管聽到什么,你一定要冷靜,不要激動。你們大家也一樣,你們大都是我的學生,希望大家保持一個忍者應有的沉穩。”
大家都有些不好的感覺,紛紛追問。大和拍了拍鳴人的肩頭,“鳴人,你已經成長了,對嗎?”鳴人一愣,“大和隊長、伊魯卡老師,你們這是……”卡卡西道,“鳴人,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先聽深作大人把話完,好嗎?”
鳴人一頭霧水,“你們干嘛這么緊張?放心了,我已經不是那個總是惡作劇的鬼了。”深作閉上眼睛,“是啊,總之先告訴你吧!自來也已經戰死了。”鳴人的腦子嗡的一聲,有些不聽使喚了,“什么?你、你剛才什么?開什么玩笑……”牙驚叫,“不會吧?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會……”寧次道,“難道是紫苑的預言……”白聲音發抖,“晶臧呢?他怎么樣……”千夏勉強笑道,“晶臧一定逃走了,對吧?深作仙人!”八云有些語無倫次,“一定是的,就算打不贏,他最能逃跑了。”
深作嘆氣,“金宇晶臧那個孩子,也是個了不起的忍者啊!在最后的關頭也沒有拋棄自來也逃走,他們一直并肩戰斗到了最后一刻。”雛田語氣顫抖,“那晶臧他……”深作也很沉痛,“可惜了,最后為了救自來也,那個鬼也沒能逃出去……”聽到這句話,雛田當場暈了過去,千夏握緊了拳頭,腿卻在發抖。八云抱住雛田,身體靠在白身上,白的身體卻發出了寒氣,眼睛里都是冰冷的眼淚。晶臧陣亡的噩耗傳來,伙伴都當機了。萬物失去了太陽,那個少年能夠重新描繪出光芒嗎?
鳴人眼前發黑,感覺所有的人都在黑暗中晃動。櫻叫道,“深作仙人,你沒有看錯嗎?會不會是……”佐井道,“晶臧被殺死了……那么強的人也……”志乃道,“難以置信!”深作道,“突然這種話,你們一時不能相信也是難免的。不久之前,有傳聞曉的首領藏在雨隱村,自來也就親自去驗證傳聞的真偽了。”井野道,“曉的首領藏在雨隱村嗎?”佐井道,“那里潛入十分困難,我們暗部曾經多次派人去過都失敗了,是個十分封閉的村子。”梁襄道,“等一下,雨隱村的首領不是山椒魚半藏嗎?那個號稱半神的男人。”
深作道,“實際上,半藏已經被曉的首領擊敗殺死了,雨隱村的內戰早就結束了。”卡卡西道,“自來也大人十分擅長使用潛入諜報方面的忍術,是情報搜索的強人。”大和道,“半藏被殺,雨隱村內戰結束,這些重要的消息都是自來也大人傳回來的。”深作道,“的沒錯。”天天急道,“自來也大人和晶臧到底是怎么戰敗的?”干筍道,“晶臧怎么會跑到雨隱村去啊?”阿空道,“曉的首領真的擁有輪回眼嗎?”李道,“敵人到底強大到什么程度?”
在大家的不斷的追問下,深作開始講述戰斗經過,“自來也找到了曉的首領佩恩,但是……佩恩曾經是自來也的弟子……”丁次大叫,“自來也大人的弟子?那豈不是鳴人的師兄了?他們怎么會打起來?”阿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深作道,“自來也稱呼他是長門。”綱手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在忍界大戰的混亂中,當時在成為戰場的雨隱村,自來也照顧了3個無依無靠的孤兒……真沒想到那個時候的那個孩子竟然……”
鹿丸道,“但是敵人能將自來也大人這樣身手高超的忍者逼入絕境,還能讓最擅長逃跑的晶臧無路可逃……這個佩恩……”深作道,“鬼之國巫女的預言沒有錯,佩恩擁有輪回眼。”君麻呂道,“果然是真的,輪回眼,最強的瞳術!”紅蓮道,“輪回眼被認為是忍者始祖的六道仙人擁有的瞳術。”伍圖道,“在此之前,大家都以為那是神話傳。”赤門學肝顫,“這么強的敵人,怎么打啊!”深作道,“傳中的瞳術輪回眼,其能力簡直超乎了想象。并且……”李道,“擁有輪回眼的人,真的有6個啊!”
深作道,“也許其中有什么玄機。恐怕只有身臨其境的自來也注意到了佩恩的秘密。但是,自來也在戰斗中被擊傷了喉嚨,無法出來。不過在晶臧的掩護下,他把最后的信息留給我才倒下的。”
深作向大家展示了背后的暗號,大家都看不太懂,“一定是怕被佩恩看到,才寫成暗號的。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鹿丸道,“深作大人,能不能請你把自來也大人和晶臧戰斗的整個詳細過程,跟我們細細一遍,我們不僅想知道同伴最后的戰斗歷程,更想了解輪回眼的能力,否則他們的犧牲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深作答應了,開始從頭講述起來。自來也身邊一直有蛤蟆跟著,所以深作對自來也的戰斗情況了解的非常詳細,但對晶臧怎樣打敗的修羅道和地獄道就不那么清楚了。而且深作以蛤蟆的視角觀察,對一些戰斗的細節講述的也非常模糊,整個情節過程卻是的很清楚。聽到晶臧和自來也最后精彩的戰斗,木葉的伙伴們泣不成聲。
深作道,“這些就是自來也和金宇晶臧鬼戰斗的部經過。”白、八云、雛田、千夏抱在一起,哭成一團。大家終于明白了,為何晶臧不肯逃走,因為木葉的忍者不會拋棄同伴,不珍惜同伴的人連人渣都不如。
鳴人倒在地上,身體哆嗦成一團,那種鉆心的痛苦,讓他無法再承受了。自來也就像他的父親,晶臧就像他的兄弟,這兩個人是鳴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下子失去了這兩個最親近的人,鳴人再也承受不住了。聽到噩耗的鳴人喪失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他無法相信如此強大的自來也會有戰死的一天,無法相信最擅長逃命的摯友會有喪命的時刻。
伊魯卡急忙拉住,“鳴人,振作點!”大和放出木遁,木條纏住了鳴人的身體,“糟糕,他體內的查克拉開始亂走了!”綱手驚叫,“卡卡西!”卡卡西立即出手搭在鳴人肩上,幫助鳴人平息亂竄查克拉。
在卡卡西、大和、伊魯卡的幫助下,鳴人好不容易平復下來。伊魯卡把他扶好,“鳴人,不要太難過……”后面的話,伊魯卡也不知道該什么了,無論什么,都無法挽回逝去的生命。
綱手岔開話題,“在最后時刻,自來也拼上性命,到底想告訴我們什么呢?只要將這個暗號解讀,就能明白了嗎?”寧次道,“照深作仙人所的情形而言,自來也大人一定想要告訴我們佩恩六道的核心秘密。”鹿丸贊同,“打敗輪回眼的線索,就在這個暗號里面。”干筍道,“為了知道佩恩六道的秘密,犧牲自來也大人和晶臧,這個損失未免太大了……”
大家的心情依然十分沉重,鳴人忍無可忍,“是婆婆你讓好-色仙人去的嗎?”綱手閉上眼睛,轉而睜開,“是的。”鳴人怒道,“為什么?紫苑明明預言過了,曉的首領有輪回眼,好-色仙人和晶臧一去就會沒命的,你為什么還讓他這么亂來?婆婆你應該很了解好-色仙人的性格吧,還讓他只身一人去那么危險的地方送死,順道賠上晶臧的性命……”鳴人不能理解為什么綱手忍心派自來也去執行這樣有風險的任務。卡卡西拉住鳴人,“算了,鳴人!你不會不理解五代火影的心情吧?”
靜音在旁邊講述了原因,當時綱手把紫苑的預言告訴了自來也,可自來也聽曉的首領有輪回眼,反而更加堅持要去雨隱村,想要確認是不是長門。作為木葉三忍之一,自來也在出發之前,就已經做了必死的覺悟,“我們的職責,就是為下一代做好榜樣,為此可以笑著付出生命,這就是身為老人家的帥氣之處吧!”昔日威名天下的三忍,只剩下了綱手一人,連卑留呼都死了,綱手的悲傷更甚于他人。
鳴人握緊拳頭,“可惡!”鳴人轉身向外走,櫻問道,“鳴人,你去哪里?”鳴人沒有回頭,“如果是好-色仙人做了五代火影,絕不會讓綱手婆婆冒險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鹿丸喊住了鳴人,“等等,鳴人,你不想聽聽我對輪回眼和佩恩六道的分析嗎?你難道不想給自來也和晶臧報仇嗎?”鳴人站住了,“鹿丸,你剛才什么?”大家都看向鹿丸,井野吃驚,“鹿丸,你難道已經有了擊敗輪回眼的辦法?”丁次大叫,“不愧是鹿丸,趕快制定作戰計劃吧!”
綱手、靜音等人都露出震驚的神色,“鹿丸,是真的嗎?”鹿丸搖頭,“我還沒有想到擊敗佩恩的辦法,但我剛才完成了對佩恩六道能力的初步分析,要跟大家討論一下。趁著深作仙人還在這里,看看我的分析是不是有失誤。這可是晶臧和自來也大人用他們的生命換來的珍貴情報。要想擊敗佩恩,我們必須總結這次戰斗的所有情報。”白道,“鹿丸,你看,佩恩六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非常期待,深作有些不相信,“僅僅聽我講了一遍,就能準確分析出佩恩的能力嗎?”
鹿丸向靜音索要了7張卡片,“在明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先做個大膽的假設。”大和道,“什么假設?”鹿丸道,“阿空,你是佛教徒,佛教里是不是有關于六道輪回的法?”阿空點頭,“是的,六道輪回,的是人死之后,會依據生前的惡報轉入不同的六道中去。”鹿丸道,“那這六道分別是什么呢?”阿空道,“六道可分為三善道和三惡道。三善道為天、人、阿修羅;三惡道為畜生、餓鬼、地獄。”
千夏疑惑,“鹿丸,這跟輪回眼有關嗎?”鹿丸道,“只是我的一個假設,佩恩也是六道,有6個人。擁有的是輪回眼,六道輪回,你們不覺得非常巧合嗎?”卡卡西立即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佩恩六道對應的就是這六道輪回里的六道。”鹿丸點頭,“根據深作仙人所,應該是這樣。”李道,“可是,我還是不太明白。”鹿丸道,“我們一點點來分析,這樣的對手一定要研究透了,否則不要報仇,只會賠上我們大家的性命。”
卡卡西暗道,“鹿丸看出大家急切想給晶臧報仇的心情,才故意出自己的分析,來阻止這些伙伴貿然行動。”綱手也看出來了,“剛才不僅僅是鳴人,只怕白、千夏、雛田、八云這幾個跟晶臧最親密的人,也打算馬上離開木葉去雨隱村直接找佩恩報仇。”
靜音問道,“然后呢,鹿丸?”鹿丸道,“我們姑且做個假設,不管他是不是這樣對應的,現在就把佩恩六道這6個人跟六道輪回中的六道來個對應,這樣在交戰時,就有個比對。彼此傳遞消息也容易區分。”
鹿丸接著道,“首先,我們來一下這佩恩六道的共同能力,他們都有一流的體術,視線共享輪回眼,使用奇怪的黑色鐵棒作為兵器,而每個佩恩的身上都插著鐵棒、釘子。作戰中,他們至少以三人為一組,配合默契,沒有戰斗死角,幾乎很難用體術擊敗他們。”深作點頭,“分析的很對。”
鹿丸道,“所以要打敗這樣的敵人,必須想辦法把這六個人給分割開來,各個擊破。在雨隱作戰中,晶臧就是采取了這樣的戰術,才取得了上風。”寧次道,“但是經過這次戰斗,敵人必定吸取了教訓,應該不會再輕易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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