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等一干長衛(wèi)號軍官士官,看到跟著林海身后的五個人,就知道了對方想做什么……林;蛟S在帝國中有些貴族朋友,畢竟作為長衛(wèi)號的護衛(wèi)官,張奇沒有在帝都呆過,在帝都也不可能在那些上層貴族圈混跡,對林海的個人信息了解也不多,在他的想法里,也就是林海的這些貴族朋友,或者敵人,沒有預料到馬維家的變節(jié),給馬維家寄信,或許這樣的細節(jié)讓馬維家對林海產(chǎn)生了特別的著意,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xiàn)在馬維家的視野里,無疑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因此迎來了這樣的遭遇。
張奇已經(jīng)知道他手下的士官,有不少人在牢房里就吃了苦頭,他們是帝**人,等閑兩三個囚犯不是他們的對手,然而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里是在監(jiān)獄中,哪怕你是帝國正式艦隊軍官的身份,要拾掇你仍然有太多辦法,哪怕你就是再厲害,你總也要睡覺,也需要休息,也要吃東西,單打獨斗不是你的對手,這些獄霸龍頭可以趁你睡覺的時候,趁你洗澡的時候,或者給你吃的食物下藥,趁你在廁所里,靠著人多給你架起來,按著腦袋啃屎都沒有半問題!
張奇心一抖,想立即跟進去幫忙,他身邊的軍士也立即準備隨他行動,集體上前一步,從人群中突出來。
然而一瞬間,頭上數(shù)層樓過道處站著的那些獄卒,手上的沖鋒槍就已經(jīng)齊刷刷“嘩!”一聲抬了起來,無數(shù)紅在張奇等一干軍士的身上,囚服上游蕩。
一個獄頭過來,手持著警棍,狠狠敲在張奇這些軍士的腿拐處,將他們一個個打跪在地,“想干什么?想干什么?在這里,一旦煽動鬧事,就以獄罪論處,格殺勿論!”
“我們是帝**人!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的后果!”張奇身旁的一位副官高聲喝道,但隨即迎來的就是幾棍敲倒在地,鮮血直淌。
那名獄頭啐了一口,“老子叫弗萊特!打聽打聽,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弗萊特的監(jiān)獄里,你們就是豬狗不如的畜生!敢在這里跟我嚷嚷!下次老子直接把槍進你的喉嚨里開個崩!成王敗寇,一群喪家犬,也敢拿軍人身份示威,給你們管教幾天,你們就得跪舔我的靴子!”
弗萊特話一完,眾獄卒上前,手中棍棒毫不客氣的對眾軍士又是一頓招呼。將他們打退回人群之中,張奇身上挨了幾棍,頭上也是鮮血滴落,正欲咬緊牙關再上前,手臂卻被人群中一人給拉住了,轉過頭來是一個普通的囚犯,對方朝他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是席家的人,請上尉讓你們的人冷靜,過不了幾天,我們的抵抗組織就會打進來,屆時我們一起沖出這個監(jiān)牢!去救你的長官,向帝國示警!派軍隊解救我們!”
報信者道,然后再看了一眼澡堂的方向,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示意林海的遭遇,已經(jīng)是不可能阻止了。
張奇回頭看了一眼眾軍士,咬了咬牙,終究是低下了頭。
眾人看到長官的訊號,都知道事不可違,眼底深處,都掠過無能為力的愧疚和憤怒。
身為帝**人,竟然落到這步田地。
在獰笑的獄卒之間,他們看著澡堂,拳頭攥得咔咔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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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水嘩啦啦沖洗下來,在林海的頭飛濺開去,順著他的身體流淌,因為水過于冰涼,而他的體溫在涼水之上,反倒形成了體表有淡淡煙氣繚繞的景象。
伴隨著踩水的腳步聲,五個男子,來到了這個可容納八人的隔間門口。
五個人****著身子,呈包圍狀封死林海的所有可以逃脫的路徑,微笑著看著自顧自洗浴的林海。
“嘖嘖,這身肌肉很完美,一會掙扎起來更有勁一些,綠島里有多長時間沒有來過這樣的鮮肉了……”話的高大男子皮膚黝黑,有個碩大的倒三角鼻頭,盯著洗浴的林海,舌頭在嘴唇纏繞舔了一圈。他叫扎古,是徒手殺死過二十多人,而今生幾乎無望從這個監(jiān)獄里走出去的獄霸之一,既然無法從這個監(jiān)獄里出去,干脆稱這個人吃人地方為“綠島”,對他來,這就是他享盡清福的地方,外頭的世界,反倒沒這里好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之前就把一個鮮肉給弄死了,傑桀,不過眼前這個,倒是比之前的更美味!”旁邊的特瑞利撫摸著下巴,咂摸打量道。
莫東把玩著手上的幾根一指長的建筑用尖頭螺絲,手一推,其中一根被他輕而易舉的釘入了墻壁中,伴隨著瓷磚和混凝土的粉末,那枚螺絲又被他拔出握在手里,笑道,“手頭剛好四根,一會你們完事了,我很想看看他四肢被釘在墻上的樣子……”
他們幾個人自顧自的對話,實際上,也是如同一場狩獵,很想看到眼前的獵物,想到即將的下場癱軟的樣子。沒有人可以扛得住他們這樣人物邪惡變態(tài)的整治。
“格嘰”,“格嘰!
林海伸出手,扭緊了水閥。
水流減緩直至停了下來,他一頭濕漉漉的,隨便用手揉了揉,空氣中滿是水珠粒子漂浮,他真?zhèn)像是剛剛在家出浴一樣。
“那么多,人家好像根不怕的樣子,得了,我向來不喜歡磨嘰……”叫做歐力的男子,捏拳噼啪作響的逼了過去。
林海轉過身,迎向五人,就像是沒看到他們,要徑直出門去了一樣。
這幅樣子實在是讓人很容易詫異,特別是眼前這樣的情況,莫東完一副街頭無賴的模樣開口,“哎哎哎……你想去哪里,沒聽到剛才我們的?”
歐力眼珠一凝,滿眼已經(jīng)是暴躁的狂怒之氣,“真他媽自己在作死!”這番話剛開口,粗壯如同型機械臂的手前端五爪賁張,照著林海腦袋就捏了過去,讓人絲毫不懷疑這一捏之下,這個黑發(fā)男子那顆明顯纖些的頭顱會如西瓜般爆裂。
滿是水珠霧氣的空間里,林海徑直前行,有著利落線條的鎖骨穿透水霧,然后在歐力巨爪及身的瞬間,身體一個弧度剛好的微妙側轉,歐力這一抓帶著呼嘯的風聲從他耳畔掠過,與此同時,歐力的眼珠也陡然睜大,顯然根不相信剛才他竟然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
而在林海和歐力錯身而過的同時,五人中的皮魯光腳在地面蕩起一條水道,汗毛濃密如象腿般的一腳朝林海直踹了過去。
一切仿佛都慢了下來,林海側轉過歐力身邊的同時,他的手抓住了自己擋在下身的白色毛巾上,解開,毛巾垮下,卻一頭在他手上握著,另一頭在空中靈蛇一樣婉轉彎折拋出,然后在盡頭處猛地抽得筆直,毛巾被水浸潤透,這一甩猶如重鞭,在皮魯踹來的一腳之間,后發(fā)先至的甩在他的臉上眼睛處。
啪!
一聲皮肉和浸水毛巾的鞭響伴隨著滿室爆濺的水花,皮魯慘嚎一聲捂著眼睛,一腳踹空另一只腳收不住,兩腿一字型撕張胯貼在地,這下他也不知道是捂眼睛還是捂胯下更要緊了!
“雜種!”毛巾扯收回右手,林海左腳在后地面一劃,身子一個前撲,沖來的扎古頓時抱了個空!然而他的右手朝旁一甩,白巾如自己長了眼睛般在半空一個旋轉,又是啪一聲抽在扎古的臉上。
這個五人中最高壯的男子滿臉頓時如開水燎了般通紅,只是沒有如皮魯慘嚎,閉著眼連退兩步,尚算穩(wěn)住身子,努力眨眼想睜開。
林海起身,連續(xù)朝前面跨出兩步,同時身子像是在舞池般走轉旋了一圈半,手上螺旋纏緊的白巾再一次于半空抖開,無數(shù)水道旋轉著飛散而出,然后穿透特瑞一拳和回檔的左臂,近乎于刁鉆的抽在他半邊眼睛所在的臉部!芭荆 边B帶著整張臉的塌陷顫抖,特瑞直接被林海這一鞭抽翻“轟哐!”整個側身重砸在地。
林海平日在機甲的運用技巧上面,從來就被江植以高標準要求,到他這樣的地步,可以操控數(shù)噸重的機甲臂,從地面捻起一根火柴棍。而他更是見過力量運用技巧更超的人物,比如在清遠學院的田胖子,操控機甲彈出一根合金手指,就能把飛躥的他直接給制服收入機械爪中。按照林海的標準來看,自己至少已經(jīng)算是高手了,而且應該也算是脫離二流進入一流,足以和很多高手一較長短,至于田胖子,以及高深莫測的江植,則應該是超一流的高手,機甲戰(zhàn)神或許也有他們一份,有生之年或許還能在大勢和時代的推動下成就“傳奇”這樣的名號。
能夠操控數(shù)十噸的機甲舉重若輕的辦到無數(shù)的事情,林海對力量的洞悉和掌握已經(jīng)是達到了很高的高度,是以哪怕林海只是用手上浸水毛巾作為“武器”,那也是刁厲之極,眼前這群重囚獄霸,哪怕格斗在行,也是尸山血海闖出來的人物,但只能他們選錯了對手。
連續(xù)擊退擊倒三人,林海的白巾回過來,在轉過身的歐力臉上連抽數(shù)記,這個體魄至少比林海大兩圈的男子倒退撞在墻面,后腦磕碎了一塊就斑駁的瓷磚,眼睛一片模糊,滑著腳坐在地上。這個時候,林海的浴巾在側面“啪!啪!啪!”爆出三朵樹冠狀的水霧。
而五人中最狡詐的莫東有四人前車之鑒躲開其中一朵,還來不及對林海射出手上的螺釘,就被半空連續(xù)抽中臉,身子翻了個滾落在水洼中,捂著臉發(fā)出“嗚嗚”痛叫怪聲。
而這個時候,林海手上的浴巾回掃,展開,重新圍在腰間。一步跨出,已經(jīng)突破包圍,將或倒或躺或坐的五個人甩在身后的隔間里,順手拿起了隔間外疊好的囚服。
當澡堂外密密麻麻圍滿的囚犯獄卒看到林海的身影怎么去怎么來的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獄卒們的獰笑頓時僵硬定格。
而無數(shù)囚犯下意識過林海的肩膀,看向身后黑洞洞的澡堂,不明白進去的五個人難道被他憑三寸不爛之舌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竟然久久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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