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仔仔細細的看著馬肯森,面容的僵硬開始瓦解,然后道,“又是統(tǒng)一場,又是人體是個宇宙,的我都差信了,什么意識流散在不可知的空間中,不就是成為一個精神病瘋婆子嗎,想想林薇變成一個瘋婆子還真是有滑稽啊……好吧,收起這個玩笑吧,我承認真的嚇到我了。rg大祭司你的玩笑太有意思了……”
看到馬肯森臉上認真的沒有半變化。
林海聽到自己艱澀道,“所以這是真的?那應該怎么辦……是否還有……挽救的辦法?”
“你繼續(xù)作戰(zhàn),然后讓林薇來新伊甸找我,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將她身體的存量轉移到新的容器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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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肯森大祭司隨后登上了離開世界方舟號的飛船,林海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還在試圖消減緩解這場真相帶來的沖擊。
房門打開,諾蘭走了進來,林海將和馬肯森的對話內容數(shù)相告,這些事事關重大,而且他沒有第二人可以傾訴,他一向是一個習慣于孤獨的人,但是這種事情,沉重的輾軋著他的神經,已經快要超過了他獨自承受的限度。不得不,有諾蘭在身邊傾聽,怎么都會更舒暢一些。
“我原以為這是對我們而言很好的契機,但殊不知林薇能力強,她就病得深,到最后,很可能意識都會被撕成碎片。”
林海的臉突然被兩只清涼的手掌給捧住了。這幅場面有些滑稽,他銳利的黑眸和英挺的雙眉,以及有些孤清的臉,都擠作一團。而微弧腰身的諾蘭卻輕聲道,“振作起來啊……換個角度來看,這會是非常好的結果,林薇的超然能力,能夠在這場戰(zhàn)爭中給我們提供很大的幫助。而幸運的是大祭司又有可以解決她身體問題的辦法。所以她幫我們贏得戰(zhàn)爭,大祭司幫助她恢復到平常。那些沒有必要的擔心,想了也沒有用。你要知道,現(xiàn)在整個盟軍都在依靠你,為了打敗軸心國的那個世界,你要振作起來。”
林海的黑眸和她的瞳子正視了數(shù)秒,林海微笑,“有人過,你一正經的安慰人……其實很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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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每次敢對我出輕薄之語的人,結果多半都沒有太好。不過這次看在你即將為宇宙和平而戰(zhàn)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僭吧。”諾蘭臉上白玉凝脂的皮膚泛過一抹微紅。
“這樣啊……好像突然就不那么可愛了,我收回剛才的話吧……”林海砸了砸嘴。
隨即他就看到了諾蘭那似笑非笑,雙目中卻足以讓人從背脊麻到頭皮的鋒銳寒芒。又輕輕舉起手來陪笑,“當我“收回”這句沒!”
諾蘭沒聲好氣嗔了他一眼,“幼稚!”
但唇角卻是忍不住牽起一個微微上揚的弧度。
林海道,“繼續(xù)來討論一下新的情況吧……”
諾蘭秀眉微揚,“聽你向整個艦隊下達了趕赴新決戰(zhàn)地的命令,同時向盟軍多個部隊下達了指令,現(xiàn)在盟軍各國的最高指揮官們正因為無法預知你真正的目的而煩惱。”
“我有預感……薩菲摩斯對這次的失敗不會善罷甘休,他甚至可能主動找到我向我尋求決戰(zhàn)……我們接下來,就是要為這場決戰(zhàn)做好準備!”
“薩菲摩斯已經是軸心國的征服之神,他不會允許你這顆絆腳石擋住他前進的步伐,你的分析很有道理,”諾蘭螓首輕,“薩菲摩斯擅長出奇,縱觀宇宙戰(zhàn)爭爆發(fā)以來,他無不是奇招迭出,若論出奇制勝,恐怕目前的宇宙名將之中,無人可以與其相提并論!”
“毛奇元帥另立指揮部,分走了我們的兵力,除非他愿意和我們合兵一處,否則軸心國兵力將在我可用的兵力之上,再加上薩菲摩斯的布局和出奇,還有他那些隱蔽的星門,委實很難防,既然他對他的最終戰(zhàn)略目的是那樣的志在必得,那么我們就在那里等他……決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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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尼亞大星門線開始交戰(zhàn)以來,盟軍的戰(zhàn)況,就呈現(xiàn)防御節(jié)節(jié)潰縮之勢。
在吉尼亞防御線的西南突出,是以羊角星,鹿角星和麥哲倫行星帶為犄角的三角防御圈,加達里和特納兩國的部隊在這里駐扎。作為吉尼亞防御西線最為重要的隘口,這里在此前的戰(zhàn)斗中,就遭到了軸心國的猛攻。
然而依托三地形作為犄角的防御圈,讓加達里,特納兩國的配置優(yōu)勢盡顯,兩國以合攏起來一支五星級艦隊的規(guī)模,擋住了軸心國超過兩倍于己兵力的猛攻!更讓軸心國在這里丟下了六百多艘戰(zhàn)艦的殘骸。
但是在這場大會戰(zhàn)拉開序幕之后,加達里和特納的軍隊的指揮驟然不暢,來自大營的指導消失了,沒有大營的方針指令,兩國率軍的將領只能各展其長,然而這是大型會戰(zhàn),指揮大營才是這場戰(zhàn)爭的大腦,連通著戰(zhàn)場的各個關節(jié)脈絡,匯集著最密集龐大的情報,通過戰(zhàn)場各部反饋的無數(shù)情況,梳理出整個戰(zhàn)爭的樣子,再立即制定相關的策略,根據(jù)臨時的變化給各個部隊下達指令,以應對千變萬化的戰(zhàn)況。
但是會戰(zhàn)一打響,整個大星門線,就失去了和大營的聯(lián)系,等于是所有的部隊,現(xiàn)在都是蒙著眼睛抓瞎,他們或許根據(jù)軸心國出兵的力度看出這已經不再是試探,而是一場大戰(zhàn)役的展開。
但是因為沒有指揮部大營的反饋,他們無法知道友軍方面是個什么情況,到底現(xiàn)在他們應該怎么做,是該堅守陣地,或者分出兵力去支援自己的友軍?
哪怕是再如何天才的將領,現(xiàn)在也只能顧及自己這一方戰(zhàn)場,而無法統(tǒng)籌到其他戰(zhàn)區(qū)的狀況。
也因此,西南突出就吃了大虧。領導加達里和特納國艦隊的兩位將領,都是有數(shù)的國名將,他們依托三角防御圈,將來犯的軸心國泰瑞國艦隊屢次擊退,然而他們沒有料到的是,在三角防御圈的左翼,就有一個型星門,這里駐扎著特納國的一個編隊,這個星門躍遷井吞吐量極,敵人哪怕從這里發(fā)起進攻,編隊也會立即預警,通過易守難攻的工事進行固守,堅持到援兵抵達。
而且這是一個雙保險,以往敵人的軍隊若是想對這處左翼發(fā)起進攻,那么就要跳躍經過三個盟軍部隊的防御陣前,光是這種動向,也足以讓這三支盟軍部隊示警。然而現(xiàn)在是盟軍部隊就算發(fā)現(xiàn)了大規(guī)模部隊通過的路徑,也無法反饋到大營指揮部。
大營指揮職能此時已經喪失了,在左翼星門駐扎的特納國編隊只能眼睜睜看著敵人不停地從星門分批次大規(guī)模涌入,編隊指揮官緊急派遣通訊兵向三角防御圈的加達里特納兩國部隊示警求援,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了。
當三角防御圈的加達里和特納軍發(fā)現(xiàn)敵人只是佯攻,真正的總攻方向是他們左翼的時候,為時已晚,部隊只能在敵人的掩殺下撤退,丟下了羊角星的三角防御圈。
原,這種情況,如果在指揮部大營完好的時候,絕不可能發(fā)生。
但是現(xiàn)在,同樣的情況,正在吉尼亞大星門線的很多防御線,接踵出現(xiàn),就像是原堅固的一道堤壩,已經開始出現(xiàn)了數(shù)處缺口和漏洞。
原被這道堤壩擋住的薩菲摩斯征服意志下的軸心國潮水一般的大軍,正有決堤傾瀉輾軋之勢。
一個不祥的消息,在同盟國世界中擴散蔓延,誰都不清楚此刻前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在軸心國媒體濃墨重彩的渲染和報道中,展示出了盟軍這樣的一個狀況——盟軍的指揮系統(tǒng)或許已經崩潰,甚至在軸心國發(fā)動的襲擊中被摧毀!
這樣的傳言籠罩下,格蘭美,鷹國,庫布,加達里……這些主要同盟國社會中,都有如冰霜籠罩,人心惶惶。人們心底仿佛被一塊大石給壓著,沉甸甸難以呼吸。每一個人,都關注著新聞上面的局勢,都攥緊了雙手,焦慮的等待著,他們不知道他們究竟在等待什么,或許就是電視發(fā)言人,突如其來宣布那晴天霹靂的噩耗。
那是最為艱難的幾十個時!
無論是敵人進攻的時機,和大營失去響應的時間,都是那樣精準的重合了,讓人不得不懷疑,盟軍指揮系統(tǒng)被摧毀,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
雖然毛奇元帥向軍通告建立第二指揮部的通告,各同盟國的民眾們并不知情,但此時的各國在各自首都的最高層,都已經接收到了這個驚濤駭浪般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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