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當然沒有給他微信號,事實上,她連自己的身份證號碼都不記得了。
那一段崢嶸歲月,那些曾經以為銘記于心的人和事,已經隨著時間慢慢流淌,而逐漸淡忘。
她只記得,她叫蘇沫。
她只記得,他叫安陽。
或許這個不知是真實還是虛構的世界,還有很多更加悲傷的故事,但對于根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蘇沫來,她永遠都是最寂寞的人。她有很多伙伴,也做出了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成就的“豐功偉業(yè)”,然而歸根結底,她始終沒有融入這個世界。
所幸,她終于不再寂寞。
聽著“姐夫”在電話那頭傳來的輕微呼吸聲,蘇沫從初始的激動漸漸回歸于平靜,她之前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喜極而泣?又或者倉皇逃離?
然而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有了答案。
所以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用發(fā)自內心的淡漠回應道:“不記得了。”
“啊?”安陽的聲音顯得很驚訝,他很確定“安吉兒”就是他的老鄉(xiāng),去問人家微信號也只是吐露自己身份的方式,卻沒想到“安吉兒”的情緒沒有絲毫波動,根沒有那種“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喜悅。
雖然曾經無所不能的安陽回來了,但他還有很多沒想到的事。
比如那個他即使重生也念念不忘的“姨子”,也隨他一起穿到這個世界,邂逅在最美好的流年;
比如他以為“安吉兒”疏離冷漠,卻不知那個女孩就在隔著幾條馬路的房間里,淚流滿面……
“還有事嗎?”蘇沫輕輕的問,因為稍微用勁就會露出她濃濃的鼻音。
安陽的興奮勁完消失。只能吶吶的道:“沒事,就是想謝謝你,順便問問你們接下來的計劃。”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反正沒過多久你又會變成‘瞳’,告訴你有什么用?”
“額,可是我…”
“先這樣吧。在你不能自∠≌∠≌∠≌∠≌,⊕±之前,勸你最好別和蘭湊太近。另外…”蘇沫頓了一下,猶豫道:“心赤井秀一…”
然后“piaji”一下掛斷了電話,把自己狠狠摔在松軟的枕頭上。
貝爾摩德一直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從蘇沫的表情開始變得不對時,她就明白電話那頭是什么人。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以為是童話故事般幸福美好的結局,卻以這樣平淡乏味的方式收場。
“為什么不告訴他真相?”貝姐有些詫異,所以直接問了出來。
蘇沫搖著腦袋。就這樣靜靜躺在床上,望著屋外遠方的天空。
那里沒有什么詩和田野,只有清澈且一望無際的藍天,如她無欲無求的心境,像是在短暫的生命盡頭,對自己的另一種救贖。
終于,她還是幽幽開口,帶著些許悔恨與無奈:“我能陪伴他的日子已經不多。又何必讓他再次失去所有呢…”
著,她那猩紅的瞳孔朝著銀發(fā)女子眨了眨:“就讓我當一次真正的‘瑪麗蘇’吧~”
……
安陽愣愣的坐在餐廳沙發(fā)上。手里捏著剛剛掛斷的手機。
蘭見哥哥有些魂不守舍,有些奇怪的問道:“怎么了?”
“沒事,熱臉貼上冷屁股了而已…”安陽搖頭,但怎么看都是很失落的樣子。隨后又皺著眉道:“這幾天你要注意安,如果有可能的話多和安吉兒在一起。”
“知道啦~不要瞧人家,我的空手道可是很厲害呢!”女孩皺著鼻子。在空中揮舞幾下拳頭。
曾經,她一直希望長大可以去保護哥哥,所以去學了空手道。然而此時,這個幾乎快滿的技能,卻成了在哥哥面前撒嬌的方式。
她回頭看了一眼不停往這兒打量來的園子和佐藤。湊到哥哥耳邊問道:“你下午有事?去約會?”
“想什么呢!”安陽哭笑不得,敲了敲蘭的腦袋:“那位警花遇到了挺大的麻煩,我得幫幫她…”
著他頓了一下,看著女孩明媚的側臉笑道:“我晚上回家吃飯。”
笑容瞬間在蘭的臉上綻放,她差沒撲到哥哥懷里:“真的?太好了!不過爸爸他…”
“先瞞著他,等徹底恢復了再和他。況且,我是以‘瞳’的身份回去啊…”安陽揉了揉腦袋,刺痛感已經來明顯,體溫也開始漸漸升高起來。
蘭夸張的握緊雙拳:“唔…這么我可以帶你洗澡咯?”
安陽老臉一紅,隨即捏住自己妹妹的鼻子:“到這里我才想起來,貌似某人曾經和柯南一起洗澡來著?”
“……”
“嘖嘖嘖,溫泉共浴啊~”
“……”
“據(jù)柯南后來一直流鼻血呢~”
女孩終于不堪羞澀,瞬間變身人形機甲:“fbi了不起嗎?!我和你拼了!”
雖然嘴里這么著,但她卻靜靜依偎在哥哥的懷里,那里有久違的溫暖,還有牽掛了十年的擁抱。
……
當依依不舍的蘭被園子一路拉扯著回學校之后,佐藤終于和安陽坐在了一起。
警花童鞋的神情沒有絲毫不耐,端著咖啡輕輕抿了一口,這才看向安陽問道:“你認識工藤新一嗎?”
安陽眉頭揚起:“略有耳聞,你好端端問起這個人干嘛?”
“既然你要保護我,還想和我合作,總不能什么都不告訴我吧~”佐藤看了他一眼,表情玩味:“聽那位鈴木家的姐,工藤新一似乎和柯南長得很像哦?”
“都是親戚嘛~”
“這樣啊…”佐藤左右看看沒人,然后仿佛做賊般湊到了安陽耳邊,但出來的話卻嚇了他一跳:“可我覺得你和一個叫‘瞳’的孩子也很像哦?”
“……”安陽一臉茫然的指著自己:“我?瞳是誰?”
警花童鞋捏著下巴仔細打量一陣,半響才擺擺手:“沒事了,瞳那個孩子比你可愛多了~”
安陽繼續(xù)一臉茫然。
雖然和警花童鞋很早相識,但無論是失憶之后的毛利瞳,還是現(xiàn)在的安陽,其實也只是把佐藤當成一名普通警察對待,直到現(xiàn)在,安陽心里才開始對她開始真正認同。這樣的細膩心思,以及面對未知敵人時的心安理得,足以讓大多數(shù)男性警官汗顏。
安陽不知道在前世的原著中,最后佐藤有沒有知道柯南的真實身份,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更加謹慎一些,否則很可能會有更多意外發(fā)生。
然而,就在安陽陷入沉思之時,佐藤姐卻在旁邊偷偷笑了起來,像一只得了便宜的狐貍。
兩人隨后開始對昨天的襲擊事件分析起來,佐藤也認真回憶了最近辦理的所有案件,但還是毫無頭緒。唯一引起安陽注意的是,佐藤前兩天曾經遺失過錢包,地就在東京塔爆炸事件的電梯里。
“你的錢包難道有什么政要機密?”
“怎么可能,就是幾張照片而已,連警官證都塞不下…”
“哦?誰的照片?”
“關你屁事啊!”佐藤的臉蛋忽然紅了起來,“我父親的照片!”
“切,我看可能還有前男友的照片吧?”
“……”
……
富士電視臺的地下停車場,一個年輕性感的女子正哼著歌,得意洋洋的朝著座駕走去。
此時已是午后,作為前線記者的她不應該如此輕松,但因為東京塔爆炸事件的國直播,她一下成為電臺的明星,終于告別了前線工作而只負責專欄報道。
當然,她從未感謝過那個叫“瞳”的孩子,以及那名佐藤警官。因為在她心里,這一切的一切,都來源于她自己對機遇的把握。
“真是難辦呀,臺長和田社長都約我吃飯,都不知道答應誰好呢~”即使四下無人,她也在炫耀般自言自語,然后愈發(fā)開心的笑出聲來。
而就在她身旁的一輛黑色轎車內,忽然傳出一個聲音:“雅美姐?”
雅美被嚇了一跳,定神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他藏在陰影之中,只能依稀看見他深邃明亮的眼睛。
雅美想破口大罵,但看清這輛轎車后臉色才緩和下來。倒不是車子有多名貴,一輛雪佛蘭-15而已,但東京對于車輛管制極其嚴格,她能的覺得,能開這種大皮卡馳騁于東京街頭的人,基上非富即貴。
“請問您是哪位?”雅美客客氣氣的頭打招呼,心中已經想著如果對方要簽名,那她正好可以結交一番。
男人沒有回答,靜靜打量她一會之后才問道:“不知道你是否記得,在東京塔的電梯里,你有沒有撿到一個錢包?”
雅美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什么意思?”
“你可以慢慢的想,這關乎很多人的生命,當然也包括你的。”
男人冷漠的語氣讓雅美一滯,她下意識想轉身就走,不過隨后冰冰涼涼的金屬就抵在她的額頭上,讓她差當場失禁。
“看來,只能我來幫你認真回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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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褲短袖坐家里碼字惹上風寒,昨天又出去吹了風,開始是感冒,今天變成了發(fā)燒。下午昏昏沉沉睡了一覺,晚上吃過晚飯去掛水,八多才到家。
咳咳咳…
看,我病的多重…(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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