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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王KM2 正文 特別篇 沉默的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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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足踏在堅實的砂礫巖上,冰狩摘下從出海以來就一直沒有摘下的風(fēng)鏡,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孤寂的島嶼,荒涼的景色,憂郁中帶著幾分沉悶的洋館,讓他來略帶興奮的心情怎么也好不想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思緒瞬間跳轉(zhuǎn)回了三天前的職業(yè)比賽后…

    “啊,獵,恭喜你十五連勝啦!”

    “謝謝。”接過身邊的紅衣紅發(fā)的女子遞過的花束,剛剛坐在沙發(fā)上的冰狩面無表情的將它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一側(cè)。看到他這個舉動,紅衣女子不由得嘟起了嘴巴。

    “真是的真是的,枉我專門來替你慶祝勝利,你怎么一兒表示謝意的反應(yīng)也沒有啊?”

    “別沒用的話,我又沒請你來。”從一邊的侍者遞上的盛著熱水的臉盆里擰出雪白的毛巾,冰狩將它輕輕的敷在了臉上。轉(zhuǎn)而仰靠在沙發(fā)上養(yǎng)起神來。

    “這是我的職責(zé)喲,職責(zé)!”紅衣女子有不滿的搖著手指,似乎是覺得自己在冰狩面前的膽氣不夠壯,她索性打開了旁邊的冰箱,取出一罐啤酒來,一口氣喝了半罐,這才大著舌頭把話繼續(xù)下去,“我,索蘭·姬·吉爾巴雷,是你的監(jiān)護(hù)人,也是你的姐姐,我要不管你的話,誰還會來管你這個臭脾氣的子啊?”

    “是你這酗酒女自愿跑來當(dāng)監(jiān)護(hù)人的,而且你也不是我親姐姐,你不管我,我活得反而更好。”冰狩沒有取下臉上的毛巾,但鋒利的話語已幾乎快把毛巾割破了。

    給冰狩這一番搶白打斷了自己的豪言壯語,索蘭氣得漲紅了臉:“我不管你你怎么會活得更好?還像以前那樣守著萬貫家財卻天天吃那根沒有營養(yǎng)的泡面度曰嗎?難怪你瘦得像面條一樣了!”

    “奇怪了,你們女生不都是崇尚瘦身的嗎?難不成你這肥女看到我這么苗條,嫉妒了?”

    “混帳,我嫉妒你個啥?你子是男人啊!”侍者手里的臉盆被抓狂的索蘭搶過,連盆帶水砸在了冰狩身上。唉,誰讓他專戳女生的軟肋的…

    半時后,離職業(yè)決斗賽場不遠(yuǎn)的一家餐廳里。

    “吃吧,別噎著你,幸福死你…”索蘭一邊不斷的向冰狩碗里添菜,一邊嘰嘰咕咕的像只鳥一樣嘮叨著,“真是的,整天都不懂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和生活習(xí)慣,連換個衣服都要那么半天,看將來哪個瞎眼的女生肯嫁給你…”

    “我在房間里要換衣服的時候,你這個淑女在旁邊大模斯樣的站著,我總不成當(dāng)著你的面換吧。”冰狩依舊不冷不熱的回應(yīng),“與其有時間我,先注意保養(yǎng)一下自己的臉皮和舌頭吧,都厚得和城墻一樣了。”

    “去死。”挾菜的筷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正中面門的一記粉拳。之后,一疊厚厚的資料遞到了捂著臉狂揉的冰狩面前。

    “喏,這是前一陣我偶然發(fā)現(xiàn)的東西,可能和你一直要找的家傳的‘畫’有關(guān)。”在冰狩接過那疊資料后,索蘭一雙纖纖玉手的十指重新搭在了一起,“吉里安·霍華德,著名的古董商人,他一生藏畫無數(shù),家里珍藏的珍貴畫像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如果你要找的畫是在九年前遺失的話,我想他那里八成會有的。”

    “但是,資料上這個人住在太平洋中一座名叫辛伯拉的私人島嶼上,而且,他貌似已經(jīng)死了…”

    “人死了東西還在吧?他珍藏的那些畫像,都放置在他生前購置的那座島嶼上的洋館里了。雖然那間洋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住了,但是那些古董和畫像據(jù)卻還沒被人拿走。我們到那里去找,想必就能找到什么線索。”

    “不,索蘭你還是留下來吧。”合上手里的資料,冰狩冷冷的掃了索蘭一眼,“這一陣太平洋海域里火山地震瀕發(fā),出海是很危險的事,我不想你去冒險。”

    “少用那種大人的口氣和我話,別忘了你再長得再怎么比我大,我還是你姐姐!”伴隨著不滿的聲音,索蘭的指節(jié)又重重的叩在了冰狩額上。

    “痛死了,你哪像我的姐姐…”摸著被敲得生痛的額頭,冰狩低調(diào)的發(fā)出了最委屈的一次抗議。

    陪索蘭吃過晚飯后,冰狩回到自己房中,一邊將外套掛在玄關(guān)處的衣架上,一邊舉著手中那疊厚厚的資料,靜靜的凝視著。

    “(主人,怎么辦?要去看一下嗎?)”

    在冰狩的身后,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了幾條幽暗的影子,逐漸化為半透明的人形。其中一個扛著一柄大劍、身著黑色劍道服、留著一頭銀色齊腰長發(fā)的藍(lán)瞳男子靠近冰狩,低低的問了這么一句。聽到那個神秘男子的詢問,冰狩才回過頭來,微微的了頭。

    “一定要去,為了能把從我手中失去的‘撒旦的天使者’尋回,我什么代價都愿意付出…”

    “(但是主人,我們曾經(jīng)聽,那幢洋館自霍華德死后經(jīng)常會發(fā)生奇異的事情,去那里打算找尋寶藏的人都沒有再回來過,這趟旅行的危險程度,恐怕要比想像的大得多啊。)”

    “我知道,所以我才沒讓索蘭她和我一起去。”冰狩有不耐煩的張開五指一拂銀發(fā),緋紅色的雙眼里流露出一股不以為意的神色,“已經(jīng)麻煩她夠多的,這次就不要讓她卷進(jìn)危險里了。而且她也跟來的話,我要分心去照顧她,恐怕會耽誤正事的。”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不能讓她知道關(guān)于‘撒旦的天使者’的更多的事情了,即使她現(xiàn)在是主人你的監(jiān)護(hù)人也是一樣的。)”粟那冷冷的表情竟然與冰狩頗有幾分相似,“(給外人過多的接觸到關(guān)于‘Blakshad’、‘Whiteshad’和‘撒旦的天使者’的消息的話,我們會處于極度不利的地位的。)”

    “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取走‘撒旦的天使者’的人沒有把三幅畫的事情過多的傳出,否則的話,必定會引起不可想像的災(zāi)難。”冰狩一邊走向?qū)嬍乙贿叿喼种械馁Y料,“否則的話,即使解放‘Blakshad’和‘Whiteshad’里的力量,我恐怕也無法掩蓋住一切了。”

    “(主人,您千萬不要貿(mào)然解放那兩幅畫!)”露出吃驚表情的粟快速的轉(zhuǎn)到了冰狩面前,“一旦那兩個魔頭被解放,恐怕由此所引起的災(zāi)難更在‘撒旦的天使者’之上!尚未繼承家主資格的您尚且無法約束它們,更何況我們幾個了!”

    “放心吧,我不會做那種傻事的。”冰狩笑著伸出手去,在粟半透明的肩頭虛拍了兩下,“好吧,不想它了,不借助決斗召喚的話,你們在外面會很耗費力量的吧?快回去和他們幾個一起休息吧,恐怕在那個孤島上,還需要你們的力量呢。”

    “這…”粟沉吟了一下,似乎還想些什么,但終于沒有把話出來,而是微微一躬身,便消失在了空氣中。

    “辛伯拉島,旅游者的禁地,踏上此島者無一生還…”冰狩把目光投向資料上的一行字,眼神里布滿了凝重之色,“這次的出行,可能是最危險的一次冒險了…”

    *****

    嘩啦啦的海潮聲打斷了冰狩的思索,他用力的搖了搖頭,邁步向著前方不遠(yuǎn)處的洋館玄關(guān)處走去。

    (不好,不好,最近怎么經(jīng)常想過去的事情啊,這種事情似乎是快掛的人才會做的吧…)

    想到這里,一向冷漠的他也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

    邁步踏上最后一級石階,冰狩的手按在了布滿灰塵的大門上。這里確實是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大門上的灰塵已經(jīng)厚到摸上去有陷手的感覺了。但是盡管如此,應(yīng)銹蝕不堪的大門竟然在他一推之下“吱呀”一聲應(yīng)聲而開,那流暢的轉(zhuǎn)動完沒有一絲生銹的感覺。

    “這里…在霍華德死后難道還一直有人保養(yǎng)嗎?”

    在冰狩踏入玄關(guān)內(nèi)大廳的同時,在他身后乍然浮現(xiàn)出七條透明的人影,分頭把冰狩護(hù)在了中間。這七條詭異的人影看上去比幽靈還像幽靈,就是洋館里真的有鬼,看到這副情形恐怕也會給嚇到不敢出來的。

    “你們七個太題大作了,我還沒有碰到危險呀。”

    “(粟他還是心些好,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主人。)”七人中一名身著淡藍(lán)色連衣裙、留著同樣是淡藍(lán)色長發(fā)的紫瞳少女有些緊張的,“(不如主人你就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們幾個去打探一下也好…)”

    “胡鬧,雖然你們是卡片的精靈,但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放你們七個去冒險!”冰狩故作生氣的斥責(zé)道,“你們七個馬上回去休息,有事的話,我會召喚你們的!”

    “(我想不必了,主人…)”之前曾經(jīng)在冰狩家中出現(xiàn)的黑衣劍士“粟”截道,“(我感覺這里的氛圍和精靈世界的空間很像,在這里我們的力量不會流失,沒必要特意回去休養(yǎng)。而且莉莉斯她得也有道理,作為冰狩家的現(xiàn)任家主,您的安是第一位的,我們不能輕易的放任您走向未知的危險呀。)”

    “連你們都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怎么就這么肯定。”冰狩帶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走到空曠的大廳中心,“也許來到這里的那些家伙不想讓別人分享這里的寶藏,才放出那種危險的風(fēng)聲來的吧?”

    “(俗話無風(fēng)不起浪,主人您還是…)”粟還想再些什么,突然感覺到在大廳的一角似乎有人盯著這邊,急忙轉(zhuǎn)頭望向那個角落,同時發(fā)出一聲撼人心魄的大吼,“誰!?”

    來以精靈的身份,即使大喊也是不會產(chǎn)生震撼感的。但是粟這一聲大吼,竟然在大廳里帶起了無窮無盡的回聲,冰狩和其余六位魔使甚至聽到了因這一聲大吼而簌簌掉落的灰塵的聲音。

    “你們…你們在這里竟然會實體化了?”

    “真…真的…”不僅是冰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半透明的身體逐漸變成實體的七魔使也是因為這個變故而震訝異常。他們(準(zhǔn)確的是她們,因為七魔使里女生居多)紛紛舉起雙手,驚訝的感受著逐漸真實化的觸感。

    “難怪剛才粟的聲音會聽來那么震耳了…”冰狩望向不遠(yuǎn)處的粟,而粟卻似乎對自己的實體化沒有太多的驚訝,而是手握長劍,死死的盯著那個黑暗的角落。

    “實體化的話就更方便了!躲在那邊角落里的家伙,再不出來的話,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狂野的劍道師·粟的絕招:狂野劍舞!”

    “等等狩把手按在了粟的肩頭,這一次,他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粟的身體那真實的觸感,“別太沖動了,看清楚吧,那又不是可以威脅到人的魔鬼。”

    在墻角的一個柜的陰影中,蜷縮著一個的身影。那是一個金發(fā)碧眼、身穿一身藍(lán)色連衣裙的女孩,懷里正抱著一只有些臟污的布偶,圓睜的雙眼中布滿受驚之色,顯然是給剛才粟的舉動嚇到了。

    “沒關(guān)系吧,妹妹?”冰狩無視七魔使為了保護(hù)他而伸出的攔阻之手,徑直來到了那個女孩面前,“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的。”

    “大哥哥…”怯生生的聲音,自女孩的口中吐出,聲音很低,幾乎讓近在咫尺的冰狩也難以聽清,“阿蕾婭的媽媽丟了…拜托大哥哥你幫我找媽媽好嗎?”

    “媽媽?好…好呀…”雖然有意外,但是冰狩卻更意外的應(yīng)承了下來,當(dāng)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這是怎么了?我為什么會下意識的答應(yīng)下來了?)

    “那,謝謝你了,大哥哥。”完,女孩又像是怕冷般一手摟緊了懷中的布偶,另一只手指向旁邊的門,“那,阿蕾婭就在那邊等著大哥哥你,可以嗎?”

    “啊,可以。”冰狩腦里一迷糊,又應(yīng)了一聲。當(dāng)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女孩已經(jīng)走進(jìn)了那扇門中,厚重而古樸的門扇“乒”的一聲重重的關(guān)上,把冰狩嚇了一跳。

    “怎…怎么回事?剛才我是怎么了?”

    揉著太陽穴,冰狩有些遲疑的起身轉(zhuǎn)向背后的七魔使。這七位忠實的仆從正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后,像在等待著什么似的。

    “主人,那個孩子了什么?”

    “她她和媽媽在這里失散了,要我們幫忙替她找媽媽。”冰狩盡量鎮(zhèn)定著自己的語調(diào),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不再集中于剛才犯迷糊的事情上,“看來她的母親也是一個尋寶者,但是把孩子帶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太不合常理了…”

    “豈止如此,我總覺得那個孩子有古怪…”站在狂野的劍道師·粟身邊的一個身黑衣、留著黑色短發(fā)的少年(少女?)一揚扛在肩頭的巨大黑色長刀,深藍(lán)色的眼瞳直望向那扇神秘的大門,“您不覺得那個孩子對這里似乎很熟悉嗎?剛來到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一般人怎么會隨便的開扇門就走進(jìn)去的?就算她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也是一樣的…”

    “阿鴻你得也有道理…”冰狩沉吟片刻,然后抬頭道,“那么,我們就兵分兩路,鴻、嵐、麥佳和莉莉斯,你們四個留在這里待命,順便留意一下那個孩子。我和粟、莉莎還有亞美去洋館里面探查一下情況,一時后,我們在這里會合。”

    “啊?為什么要把莉莉斯留在這里啊?”念的操控師·莉莉斯不滿的發(fā)出了抗議,“我們要保護(hù)主人的安,就一定要跟在您的身邊!”

    “莉莉斯,主人這樣做一定有他的想法,要顧大局!”粟的大手牢牢的按在了莉莉斯的肩頭,“現(xiàn)在我們都已經(jīng)實體化,不再是可以無視攻擊的精靈體了,所以危險無形中也就大了許多。主人把你們四個留在這里,是為了我們有危險時,你們能救我們脫困。如果一起行動的話,萬一被一鍋端掉時就難以脫困了。況且即使分散開來,我們的實力也不至于差到讓對方各個擊破的程度,安心吧。”

    “真的嗎…”莉莉斯楚楚可憐的望著冰狩,雙手握成拳放在嘴邊,一雙紫色的眼睛閃著星星般的光芒。這招叫“殺必死”,是某人教過她的表情系必殺技,只要擺出這樣的表情,一般人大都抵抗不了。不過可惜的是,這次的使用對象并不算是一般人…

    “真的。粟、莉莎、亞美,我們走了。”

    丟下這樣一句話,冰狩帶著三名魔使走上了通向二樓的樓梯,只留下一頭黑線的莉莉斯站在原地。身后的嵐和麥佳捂著嘴,拼命的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而鴻卻依然不動聲色,保持著和冰狩類似的冷靜,但是一雙深藍(lán)色的眼瞳中卻布滿了抑制不住的笑意。

    冰狩四人登上二樓,映入眼簾的依舊是一片陰郁的氣氛。布滿灰塵的窗臺,光線昏暗的長廊,讓身為女生的莉莎和亞美都有害怕,只有粟若無其事的肩扛長劍走在前面開路,冰狩則雙手插在衣袋中走在三人后面,一邊走一邊似乎還在想些什么。

    “主人,存放寶物的一般應(yīng)該是地下室吧,為什么我們要到樓上來找呢?”一邊向前探索著,粟一邊發(fā)出了疑問,“難道,您真打算替那個奇怪的女孩找媽媽嗎?”

    “這種沒意義的問題我有權(quán)不回答吧。”針對粟的疑問,冰狩只是冷冷的丟下了這么一句,“找人和找東西是一樣的,顯灰到哪一樣對我來都一樣。更重要的是,如果能在這里找到人,我們就又多了一份成功的希望,好過在這里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

    “這個地方看起來也不算大,有兩個時就可以逛完吧…”粟不以為意的揚揚手里的大刀,突然身形一晃,整個人竟然瞬間消失在空氣中。走在稍后的莉莎和亞美都大驚失色,不由一起尖叫起來。

    “呀,主人,粟…粟大哥他…!”

    “別再向前走了!”在二人的驚叫聲中,冰狩伸出雙手,將二女一下子拉得后退了好幾步。在她們面前的地板上,不知何時裂開了一條整齊的洞口,粟剛才突然消失,就是因為失足掉進(jìn)了這個洞口里。

    “你們先回去找鴻他們,我下去看看粟他有沒有事情。”冰狩向深不見底的洞口里望了望,便取下了背包,從里面拿出一捆繩子來系在一邊的窗欞上,用力拉了兩下,確實足夠結(jié)實之后,才動手把繩子的另一端系在自己腰間。看到他這個舉動,莉莎和亞美更緊張了。

    “不行啊,主人,我們怎么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是呀,主人,不如去叫鴻他們一起來吧!”

    “沒那必要,我下去找到粟,馬上就會上來。你們要不就先回去,要不就留在這里別亂動,這個地方可能到處都是機(jī)關(guān),如果你們兩個女生亂走的話,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冰狩剛完,莉莎馬上接道:“那,我留下來,亞美你去通知鴻他們到這里來。”亞美立刻拼命的反對,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我不干我不干,我要留在這里護(hù)著主人,莉莎還是你去找鴻他們…”

    “少廢話,都給我一起去!”冰狩這次可真是動了肝火,一聲大吼嚇得兩個女孩子一邊喊著“是是是是”一邊扭頭沿原路跑了回去。看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冰狩這才無奈的搖搖頭,將背包背上,攀著繩子慢慢的滑下了洞內(nèi)。

    冰狩平時也喜歡偶爾出去探險,在他平時的隨身背包內(nèi)除了決斗盤和卡組外,放的大都是野外探險用具,繩子也是結(jié)實的專用登山用繩。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繩子是夠結(jié)實了,這洋館的窗欞卻是不那么結(jié)實的…

    伴隨著窗欞“啪啦”一聲斷裂,冰狩也連人帶繩子重重的摔在了堅硬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還好他離地面不是很高,即使如此,這突如其來的一摔還是弄得他身散了架一樣的痛。最倒霉的是,他的左腳還給扭了一下。

    “嗚…這里…這里是什么地方?”

    左右環(huán)視著四周的環(huán)境,冰狩發(fā)現(xiàn)自己落進(jìn)了一個不簡單的地方。來二樓的下面應(yīng)該是一樓,但是看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竟好像是一間地下室似的,但是算來高度卻又不符合,而且周圍堆滿了鐵架鐵管和木屑木塊,除了留出一直向前的一條道路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出口了。而且,應(yīng)掉落下方的粟也不見蹤影。無奈,冰狩只好一瘸一拐的沿著那條廢料間的道路向前走去。讓他氣結(jié)的是,這條道路竟然走暗,最后干脆什么也看不到了。無奈,冰狩只好在迎面撞上了第三堵墻之后取出了手電筒,摁下了開關(guān)。

    “這…這是…?!”

    在他面前的道路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幾具枯骨,明顯是橫死在這里的人。他們雖已死去多時,但衣飾卻尚未腐爛,從穿著上來看,冰狩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些人就是之前資料里記載的到這里尋寶的人們了。

    “原來如此,都困死在這里了嗎?難怪這些人會失蹤…”

    就在冰狩專注于觀察死人的時候,猛然在他的背后響起一陣急勁的刀風(fēng)。冰狩心里一凜,急忙向下俯身,同時身形疾轉(zhuǎn),雙手已施出空手奪白刃的領(lǐng),將背后斬下的長刀一下子合于掌中。同時,刀后的人影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咦?是主人?!”

    “粟?”看清了來人的面容,冰狩心里不由一寬,“突然摔到這里來,你沒事吧?”

    “蒙您關(guān)心,我沒關(guān)系。但是,對主人揮刀,是我的不敬,請主人恕罪!”著,粟就要跪倒。在他跪倒前,冰狩的雙手卻已經(jīng)扶住了他的肘部:“你沒事就好,別管那些無聊的事情了。對了,你看這些人,他們應(yīng)該都是來這里尋寶的人吧,沒想到都死在這里了。”

    “剛才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注意到這里不對勁了,但是因為太黑,所以我也不敢確定。”粟看了看地上的枯骨,不由得輕輕的嘆氣,“正打算確認(rèn)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有人正在接近這里。我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為了保證安,就先埋伏起來伏襲來人,沒想到是主人您…”

    “別它了,我們還是看看這里有沒有可以出去的道路吧。”著,冰狩便用手電筒照了一下四周的情景。但是,除了他們來時的狹窄道路和滿地的廢鐵木塊以及枯骨之外,周圍除了墻壁還是墻壁,壓根就沒有出口。這也難怪,如果有出口的話,那些尋寶者的尸骨又何至于長眠于此呢?

    “可惡,難道只有沿原路返回等著鴻他們來救我們了嗎…”

    正在二人無計可施的時候,正對著道路的墻壁突然發(fā)出了“軋軋”的響聲。冰狩和粟急忙向聲音響處望去,吃驚的發(fā)現(xiàn)應(yīng)是墻壁的地方竟然旋開了一道暗門,在透入暗門內(nèi)的光線映照中,一個的身影正靜靜的站在那里。

    “大哥哥,你們沒事吧?”

    “阿蕾婭?”女孩的出現(xiàn),多少讓冰狩和粟感覺到有些意外,“你怎么會找到這里來的?還有,那扇墻上的暗門…”

    走出暗門,在門外意外的是一間很整潔的書房,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書桌上,給人一種和剛才洋館內(nèi)的陰霾完不同的氣氛。看著這出乎意料的地方,冰狩和粟都震驚不已。

    “這是阿蕾婭的爸爸讀書的地方,不錯吧?”

    “什么?你這是你父親…”這次可是冰狩和粟吃的第三驚了,“那么,這個洋館就是你的家了?!”

    “是啊…”阿蕾婭顯然給冰狩和粟的反應(yīng)嚇到了,連聲音都了幾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冰狩和粟立刻調(diào)整了自己的情緒,同時不約而同的干咳了兩聲,用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既然這里是妹妹你的家,為什么你的母親還會被…”

    “我媽媽…被闖到這里的壞蛋給抓了…”阿蕾婭扁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阿蕾婭害怕,不敢去找媽媽…”

    “什么?”粟幾乎要驚叫起來,但是看到阿蕾婭那害怕的模樣和冰狩陰沉的臉色,又把聲音降了下去,“那你之前為什么不早呢?”阿蕾婭只是緊緊的抱著布偶,兩只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漾著淚光,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在哪兒?那家伙…”冰狩的聲音突然變得不快起來,“告訴我,那個抓走你媽媽的家伙現(xiàn)在在哪兒?”

    “主人…”看著身邊的冰狩,粟有些心酸。冰狩一定是因為眼前女孩的事情想到了幾年前自己被入侵自己家中的不明人物害得家破人亡的事。那場災(zāi)難不但讓冰狩失去了雙親,而且連家族代代守護(hù)的神秘名畫“撒旦的天使者”也丟失了,更因此給當(dāng)時僅有五歲的冰狩心里留下了抹滅不去的陰影。現(xiàn)在碰到了和以前幾乎相同的事件,一向冷靜的他會失常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他在樓…”

    “樓嗎?好!”冰狩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去,“粟,你馬上用精神感應(yīng)去把鴻他們召集到樓,我要好好收拾那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家伙!”粟先是一呆,然后很快的應(yīng)道,“啊…是,是!”

    “等一下,大哥哥…”就在冰狩和粟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阿蕾婭怯生生的叫住了他們,“那個…謝謝你們…”

    “沒什么…”冰狩此刻的心里交雜著憤怒和混亂,根沒把阿蕾婭的話放在心上。但是下一刻遞到他眼前的卡片,卻讓他一下子愣住了。

    “這個給你,也許會幫上忙的,大哥哥…”

    “啊…謝謝。”冰狩有些驚訝的接過卡片,將它插進(jìn)了自己衣袋中的卡組內(nèi),便轉(zhuǎn)身和粟一起出了大門,向著樓直奔而去。

    因為有了之前中過陷阱的經(jīng)驗,所以這一次冰狩和粟走得都心翼翼的。在繞過了無數(shù)隱藏得極隱秘的陷阱之后,二人終于來到了樓。在樓那扇緊鎖的門前,七魔使中的其余六人正在那里焦急的等待著。

    “啊!主人來了!”

    “主人,把我們都叫到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粟!鴻!破壞掉這扇門!”冰狩沒有理會其余六魔使的詢問,只是伸手一指眼前那道上鎖的門,“我們?nèi)グ涯莻破壞他人家庭的家伙給收拾掉!”

    “御意!”粟和鴻各自大喝一聲,各自揮起手中的大刀狠狠的斬在了門上,隨著“咔嚓”的一聲巨響,破舊的木門一下子被斬得粉碎。冰狩立刻急步走去,徑直踏進(jìn)了門內(nèi),七魔使也隨后跟了進(jìn)去。

    “哦,客人來了,歡迎歡迎…”

    身處門后的世界中,冰狩只覺得一陣眩目。這是一間很寬敞的閣樓,用各種裝飾品打扮得金碧輝煌。到處都掛滿了形形色色的畫像。在正對著大門的墻壁上,掛著一副用紫色天鵝絨覆蓋著的畫像。在那副看不到廬山真面目的畫像前,一條奇異的身影正在拍著它的“手”,一邊發(fā)出低沉的笑聲。

    “章…章魚?”看到那奇特的生物,莉莉斯首先驚叫出聲,“難道…難道這間洋館已經(jīng)沉到海里了?”

    “笨,那樣的話已經(jīng)實體化的你還能呼吸嗎?”粟沒好氣的敲了一下莉莉斯的頭。在莉莉斯抱著頭雪雪呼痛的時候,冰狩已經(jīng)把略帶冷峻的目光投向了眼前那個巨大章魚狀的生物,“你這條章魚,就是侵入這間洋館,破壞別人家庭的家伙嗎?”

    “章魚?年輕人,別把我和那種超低等生物相提并論!”那只身灰白色的“章魚”發(fā)出了一聲冷笑,猙獰的大頭下,無數(shù)的觸須隨著他的笑聲不停的抖動著,“我是從艾利安星系來的艾利安人,對這個星球上的豐富資源很感興趣。但是,那么豐富的資源卻被你們這種叫做‘人’的低等生物享用著,這簡直是太不公平了。所以,我選中了這個不錯的地方,雖然這里有些礙眼的蟲,但是我已經(jīng)把他們輕松的掃除干凈了。以后,我會以這里為據(jù),一步步的統(tǒng)治這顆漂亮的藍(lán)色星球,把這些資源部收入我艾利安星人的囊中!”

    “哼,為了這個就破壞他人的家庭嗎,真是無聊而且老套的異星侵略者游戲么…”冰狩不屑的冷哼一聲,“那么,就由我們來扮演守護(hù)地球的英雄,把你這侵略者收拾掉吧!”

    “且慢,你們這些低等生物還真是野蠻啊…”章魚的一雙大眼睛瞇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發(fā)怒的表情,“我們艾利安星人可不是那種喜歡喊打喊殺的種族,如果你們真打算和我較量,就選擇一種相對平和的形式來決戰(zhàn)吧。”

    “笑話,都欺負(fù)到別人家門里還什么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冰狩眼里的殺氣變得更加濃烈了,“那么,你想用什么方式來一決勝負(fù)?”

    “你們星球上似乎有一種很流行的游戲叫怪獸決斗是吧,我們就用那個來分個高下吧。”章魚舉起一條觸須,觸須的尖端開始緩慢的變化,最后變成了一副決斗盤的模樣。

    “哼,你選擇了最不利于你的對決方式呢…”冰狩冷哼一聲,伸手從背包里抽出了決斗盤,將衣袋中的卡組裝在了決斗盤上,“就讓你知道,敢挑戰(zhàn)我這職業(yè)決斗者將會傳出多么慘重的代價!”

    “年輕人,別太自信了,過度的自信會變成自負(fù)的!”章魚冷哼一聲,一套卡組瞬間在決斗盤上浮現(xiàn)出來,“等到你失敗的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年輕氣盛不是什么好事!”

    “在那之前,你先告訴我一件事情。”抬起戴著決斗盤的手腕,冰狩將五張卡抽在手中,“九年前在海那邊的一座島上也有一個和這里類似的公館,那個公館的一家人都被人殺害了,那件事是你做的嗎?”

    “不,自從三年前來到這里之后,我就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島。其余地方的事情,完不知道。”章魚昂起頭來,像是很自豪似的用觸須拍拍那顆大頭下得可憐的身體,“我是偉大的艾利安人,沒必要對下等生物謊,所以你大可不必懷疑我所的話。”

    “是真是假,決斗之后再吧!”冰狩冷冷的一揮手,七魔使部退到了他的身后,“來吧,決斗!”

    “我先攻,抽卡。”章魚伸出一條觸須從卡組上抽出一張卡,然后將卡片放在決斗盤上,“里側(cè)守備表示放置一體怪獸,然后蓋上兩張卡,回合結(jié)束。”

    “我的回合,抽卡!”冰狩迅速的抬手,從卡組上將卡片抽出,“我從手里發(fā)動場地魔法‘死寂的涼風(fēng)城堡(DIY)’,從卡組里特殊召喚封閉的內(nèi)心·凌(魔法師族、六星、風(fēng)屬性、攻1、防1、DIY)攻擊表示。然后,我將封閉的內(nèi)心·凌作為祭品獻(xiàn)上,遵從我冰狩家代代相傳的家主之命,解除封印降臨吧,七魔使之一:黑夜的暗殺者·鴻(戰(zhàn)士族、五星、暗屬性、攻1、防19、DIY)!”

    “御意--!”在冰狩場上楚楚可憐的綠裙少女化作綠色光芒的同時,伴隨著清朗的中性聲音,提著巨大黑劍的鴻迅速從冰狩身后閃出,揮劍攔在了二人之間。

    “因為我的場上存在著場地魔法‘死寂的涼風(fēng)城堡’,所以鴻的攻防數(shù)值會各上升!”一指周圍已經(jīng)幻化為古堡的異空間,冰狩大聲的發(fā)出了指令,“黑夜的暗殺者·鴻,對里側(cè)守備表示怪獸攻擊,暗夜絕命斬!”

    “喝--!”鴻發(fā)出一聲大吼,手中的黑色大劍橫掃而過,瞬間將章魚面前的卡片斬為兩截。而章魚卻發(fā)出一聲低笑,長長的觸須直指自己場上,“灰色異星人(爬蟲族、二星、光屬性、攻、防8)的翻轉(zhuǎn)效果發(fā)動,在對方場上表側(cè)表示存在的一只怪獸上放置一個A指示物!因為這個效果,我在你的黑夜暗殺者·鴻的身上放置一個A指示物!”

    “呃…這是什么?”伸手摸摸自己黑色短發(fā)上突然浮現(xiàn)的一個銀色的A字形發(fā)夾,鴻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迷惘之色。

    “哼…”冰狩寒著臉冷哼了一聲,“蓋上一張卡,回合結(jié)束。”

    “我的回合,抽卡!”章魚的觸須一卷,將卡組上的一張卡片取出,跟著將那張卡片放在場上,自己面前瞬間浮現(xiàn)出一只巨大的紫色怪獸,“我從手里召喚戰(zhàn)士外星人(爬蟲族、四星、地屬性、攻18、防1)攻擊表示,然后將裝備魔法‘強(qiáng)化觸須(DIY)’裝備在戰(zhàn)士外星人身上,然后結(jié)束回合。”

    “我的回合,抽卡!”冰狩將一張卡片抽在手中,然后伸手指向場上,“遵從我冰狩家代代相傳的家主之命,解除封印降臨吧,七魔使之一:沉睡的魔法師·嵐(魔法師族、四星、水屬性、攻15、防1、DIY)!然后,黑夜的暗殺者·鴻對戰(zhàn)士外星人攻擊,暗夜絕命斬!”

    “御意…”在冰狩身后,黑衣紫瞳的嵐倏然飄出,落在了冰狩的面前。而原先執(zhí)劍傲立的鴻卻揮起手中利劍,向著對面的戰(zhàn)士外星人沖去。

    章魚觸須微微抖動著,原大大的雙眼一下子瞇了起來:“帶有A指示物的怪獸在與玩家場上名稱中帶有‘外星人’的怪獸戰(zhàn)斗時,怪獸身上每有一個A指示物,攻防下降!因此,黑夜的暗殺者·鴻的攻擊力會跌回1!”

    “但是,即使如此我的攻擊力也要比你場上那個丑八怪的攻擊力要高!咤,暗夜絕命斬!”鴻清嘯一聲,手中的黑色大劍凌空揮起,將戰(zhàn)士外星人從頭至腳一劍揮為兩半,同時章魚的生命值也下降到了7。但是就在戰(zhàn)士外星人爆炸的同時,在鴻的短發(fā)上竟然又添上了兩個A字形的銀色發(fā)夾。

    “戰(zhàn)士外星人的效果,這張卡被戰(zhàn)斗破壞送去墓地時,破壞這張卡的怪獸放置兩個A指示物!而且,裝備在戰(zhàn)士外星人身上的‘強(qiáng)化觸須’被送入墓地時,玩家可以抽一張卡!”章魚冷冷一笑,觸須一卷便從卡組上抽出了一張卡片,“哼哼,想不付出代價就把我打倒,哪兒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但是你的場上已經(jīng)沒有怪獸了,受死吧!”冰狩一揮手,站在另一側(cè)的美女魔法師嵐揮起魔杖,向著章魚直撲過去,“沉睡的魔法師·嵐!給我對玩家直接攻擊,幻夢之嵐!”

    “打開蓋牌,發(fā)動永續(xù)陷阱‘A細(xì)胞拒否地區(qū)(DIY)’,一個回合一次,去除場上一體怪獸身上的一個A指示物,對方的一次攻擊無效化!”章魚咯咯一笑,觸須刷的一聲飛出,瞬間卷去了鴻發(fā)際的一枚A字形發(fā)夾,“我去除掉你那個劍手身上的一個A指示物,這次的攻擊將無效化!”

    “蓋上一張卡,回合結(jié)束!”冰狩將一張卡片送入后場插口中,揮手結(jié)束了回合。而在此同時,章魚已經(jīng)將自己的卡片抽了出來。

    “我的回合,抽卡!這個回合,就讓形勢逆轉(zhuǎn)過來吧!場地魔法‘異界空間·A區(qū)域’發(fā)動,破壞掉你場上的‘死寂的涼風(fēng)城堡’!這樣,你場上的怪獸的攻防數(shù)值會再度下降!然后,我召喚獵手外星人(爬蟲族、四星、水屬性、攻16、防8)攻擊表示!這張卡戰(zhàn)斗破壞放置有A指示物的怪獸的場合,只有一次機(jī)會可以繼續(xù)進(jìn)行攻擊。而且借助‘異界空間·A區(qū)域’的效果,對方怪獸的攻防數(shù)值會多下降!獵手外星人,對黑夜的暗殺者·鴻發(fā)動攻擊,狩獵長槍!”

    “哼,在我的場上有著沉睡的魔法師·嵐,一個回合一次,可以使戰(zhàn)斗階段中的一次攻擊無效化!”冰狩冷冷的伸手一指,“嵐,給我阻著那個家伙的攻擊!”

    “御意!”揮起手中的法杖,卷起七色迷幻的旋風(fēng),身披黑色巫者長袍的嵐發(fā)出一聲嬌喝,“外星人還是給我退回去沉睡吧,幻夢之嵐!”

    “嘿嘿,太天真了!”章魚一揮觸手,“打開蓋牌,發(fā)動陷阱卡‘A細(xì)胞靜止光線(DIY)’,對方怪獸發(fā)動特殊效果時,那個效果無效化并在那只怪獸身上放置一個A指示物!”

    “嚇?這…”嵐的身形猛然像被什么推著一般向后跌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在她那茶色的齊肩卷發(fā)上,赫然浮現(xiàn)出了一枚A字形的銀色發(fā)夾。而藍(lán)紫色的獵手外星人卻舉著長槍,一槍刺進(jìn)了黑夜的暗殺者·鴻的身體內(nèi),而冰狩的生命值,同時也落下了4,變成了6。

    “啊啊啊!”鴻發(fā)出痛苦的哀呼,整個人飛跌出去,過冰狩的身邊倒在地上。冰狩驚呼一聲:“鴻!”冷漠的臉上隨即浮現(xiàn)出了被戲弄的怒意。

    “你這條臭章魚竟敢把鴻給…不可原諒!”

    “嘿嘿,那又如何…”章魚冷笑一聲,長臂一卷,再度指向了冰狩的場上,“因為獵手外星人的效果,它可以再攻擊一次!獵手外星人去破壞沉睡的魔法師·嵐吧,狩獵長槍!”

    “唔…嵐的效果不能再使用了嗎…”冰狩又驚又怒,但是卻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嵐也倒在了獵手外星人的長槍下,而他的生命值,也變?yōu)榱恕?br />
    “咯咯,低等的地球人,還是快認(rèn)輸吧,你斗不過我這高等智慧生物的!”章魚笑起來的時候分外難聽,倒像是一只夜梟在叫。

    “閉嘴,勝負(fù)從現(xiàn)在才開始!打開蓋牌,發(fā)動速攻魔法‘心之傳承(DIY)’在自己場上的怪獸被破壞的場合,從手卡或卡組里將一體等級不高于那只怪獸且可以通常召喚的怪獸進(jìn)行特殊召喚!遵從我冰狩家代代相傳的家主之命,解除封印降臨吧,七魔使之一:幽靈的契約者·麥佳(惡魔族、四星、風(fēng)屬性、攻1、防16、DIY)!”

    “御意。”黑瞳藍(lán)裙的麥佳迅速從冰狩身后閃出,與嵐并肩而立,高舉的雙臂上,奇特的黑色花紋正發(fā)出異樣的光芒來。

    “嘿,不過是只更弱的菜鳥罷了,還敢和我一較高下?”章魚的口氣里帶著幾分嘲笑之音,“低等文明,終究是低等文明!我蓋上兩張卡,回合終了!來吧,我倒要看看你這下等生命能作什么怪?”

    “好啊,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你口中的低等文明和下等生命的反擊!我的回合,抽卡!”冰狩低喝一聲,翻手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片,在他將卡片送入后場插口的時候,他的生命值又下降了1,變成了,“魔法卡‘契約之壺(DIY)’發(fā)動,付出1生命值,從卡組抽兩張卡!然后,我發(fā)動幽靈的契約者·麥佳的特殊效果,每付出生命值,就可以從墓地里特殊召喚一體四星以下的怪獸,并在那只怪獸身上放置一枚P指示物。放置P指示物的怪獸,將不會被戰(zhàn)斗破壞!我付出9生命值,復(fù)活吧,鴻、嵐,還有凌!”

    伴隨著冰狩的召喚,被打倒的鴻和嵐都再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才被作為祭品獻(xiàn)祭的綠裙少女凌也再一次出現(xiàn)在場上,而在她們的發(fā)際,浮現(xiàn)出的則是一枚非常耀眼的金色P字形發(fā)夾。

    *****

    “抱歉了,大家…”冰狩的聲音雖然冰冷,但是七魔使卻極少聽到高傲的他出道歉的話語來,“為了我的任性,讓大家受苦了。但是,請再堅持一下…借給我力量,讓我打倒眼前的這個敵人吧!”

    “什么啊,主人…”扛著長劍的鴻轉(zhuǎn)頭淡淡一笑,“我們的生命都是你的,你可以隨意差遣,什么抱歉呀…”

    “是啊是啊,主人你有吩咐,我們絕對會照辦的呢。”合起纖纖十指,嵐露出了一個與她平時的神情不符的調(diào)皮表情。

    “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平靜的望著冰狩,麥佳的臉上帶著一絲堅定的神色。

    “雖然我不是七魔使之一,但是…”凌偏過頭來,臉上仍然帶著幾分既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如果主人有能用得到我力量的地方,請不要客氣…”

    “好…要上了哦!”冰狩抬起頭來,緋紅的雙眸中射出懾人的精光,“我從手里發(fā)動魔法卡‘暗云(DIY)’,這個回合結(jié)束前,玩家場上放置有P指示物的怪獸可以對玩家直接攻擊!上吧,鴻、嵐、還有凌!”

    “哦!”冰狩場上的三名戰(zhàn)士整齊的應(yīng)了一聲,一起向章魚沖去。章魚臉色一變,觸須瞬間卷起了自己場上的蓋牌。

    “打開蓋牌,發(fā)動陷阱卡‘自爆式增殖(DIY)’,在戰(zhàn)斗階段中破壞掉自己場上一體名稱中帶有‘外星人’的怪獸,強(qiáng)行結(jié)束當(dāng)前的戰(zhàn)斗階段,相當(dāng)于那只怪獸等級的A指示物在對方場上表側(cè)表示的怪獸上面放置!我破壞掉獵手外星人,然后將四個A指示物分別放在你場上的黑夜的暗殺者·鴻、沉睡的魔法師·嵐、幽靈的契約者·麥佳和封閉的內(nèi)心·凌的身上!”

    “唔…這個…!”四人吃驚的摸向自己的發(fā)際,果然,在P指示物的旁邊,那討厭的A指示物發(fā)夾又鉆出來了。看到這突然逆轉(zhuǎn)的局面,冰狩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哼…我的回合結(jié)束!”

    “我的回合,抽卡!”章魚得意的將卡片抽出,然后伸出觸手指向自己場上,“發(fā)動永續(xù)陷阱‘洗腦光線’,選擇放置有A指示物的對方場上一只怪獸得到控制權(quán)!過來吧,沉睡的魔法師·嵐!”

    “是…”在章魚手中突然炸起的刺眼光線中,嵐的聲音竟然也變得呢喃起來了。跟著,她便挪動腳步,緩緩走向章魚場上。

    “可惡,別被迷惑了,回來呀,嵐!”冰狩終于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但是,嵐卻像沒有聽到他的話音一般,仍然是徑直走到了章魚的面前。

    “哼哼,真聽話呀,雖然效果麻煩了,不過不愧是我的傀儡…”章魚得意的用一條觸須摸著下巴,而另一條觸須卻卷起了一張卡片,對準(zhǔn)面前的嵐迎頭砸下,“每次在我的結(jié)束流程時,得到控制權(quán)的怪獸的A指示物去除一個。得到控制權(quán)的怪獸的A指示物部被去除或者那只怪獸被破壞的場合,這張卡就會破壞。但是,你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我將沉睡的魔法師·嵐作為祭品獻(xiàn)上,從手中召喚宇宙獸·佳基爾(爬蟲族、七星、光屬性、攻6、防)攻擊表示!”

    “啊!”嵐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叫聲,跟著便軟軟的倒了下去。在她的背后卻卷起了一道旋風(fēng),瞬間化為一只像蜘蛛又像章魚般的青藍(lán)色巨獸,將可憐的嵐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嵐!”由于憤怒,冰狩的雙眼的緋紅逐漸變深,幾乎就要變成血紅色了,“可惡的艾利安人,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的朋友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主人,請冷靜一下!”粟一把拉住了失控的冰狩,“您可是冰狩家的當(dāng)家主啊!如果您的精神失控的話,那要由誰來鎮(zhèn)住那三張畫里的力量啊!”

    “粟…!我…抱歉…”從憤怒中冷靜下來,冰狩不由暗暗自責(zé)。是啊,這樣沖動行事,不止尋找“撒旦的天使者”的任務(wù)會因此失敗,而且此時仍在冰狩手中的“Blakshad”和“Whiteshad”也會因此暴走,到那個時候,就算冰狩勝了這場決斗,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那個宇宙獸·佳基爾應(yīng)該是七星怪獸吧,為什么你用了一只祭品就…”

    “嘻嘻,年輕人倒是冷靜得很快…”章魚擺出一副老頭子的口吻繼續(xù)向冰狩挑釁,“把玩家場上存在的原持有者是對方的怪獸作為祭品的場合,宇宙獸·佳基爾可以用一只祭品作召喚。這就是它的特殊效果,而且,它還有另外一個特殊效果,那就是…!”

    “什么?”看到章魚突然抬起觸須指向自己,麥佳身一哆嗦,下意識的伸手向發(fā)際摸去,果然,那里不知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A指示物的發(fā)夾。此刻,因為兩個A指示物的影響,她的攻擊力已經(jīng)變成了僅有7的數(shù)值!

    “咕咕,一個回合一次,可以在對方場上一只怪獸身上放置一個A指示物,這就是佳基爾的另外一個效果!”章魚得意的狂笑,無數(shù)細(xì)長觸須不停的抖動著,“宇宙獸·佳基爾對幽靈的契約者·麥佳發(fā)動攻擊,宇宙死亡沖擊!”

    “啊!”麥佳發(fā)出一聲驚叫,整個人已經(jīng)給巨大的宇宙獸撞飛出場地外面極遠(yuǎn)的距離。幸好其他七魔使及時過去扶住了她,才沒讓她摔到頭破血流。但是受到這一擊的波及,冰狩的生命值卻向下跌落了19,變成了極其危險的。

    “對不起,麥佳…”冰狩捏緊了拳頭,“讓你受苦了…”

    “沒關(guān)系,主人…咳咳…”麥佳一邊咳嗽著,一邊輕輕的發(fā)出笑聲,“請不要在意我,力去取勝吧…”

    “慶幸吧,家伙!幸好宇宙獸·佳基爾不會因為‘異界空間·A區(qū)域’而讓你的怪獸攻防數(shù)值下降,不然的話,你就已經(jīng)完蛋了!”揮舞著觸須,章魚不停的發(fā)出惡心的笑聲,“回合結(jié)束,回合結(jié)束!準(zhǔn)備認(rèn)輸受死吧,家伙!”

    “你在叫誰家伙啊?”強(qiáng)壓著心頭的憤怒,冰狩將卡片抽在手中,“我的回合,抽卡!我從手里發(fā)動魔法‘天使的施舍’,抽三張卡,然后丟掉兩張卡!”著,他從卡組里抽出了三張卡,在看到其中一張卡時,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這…這是阿蕾婭給我的卡片嗎?這個效果…好,我就把反攻的希望賭在這張卡上了!)

    這樣的想著,冰狩舉起了手中的卡片:“因為‘天使的施舍’的效果,我在抽三張卡后將兩張手卡送入墓地。然后,我將場上的封閉的內(nèi)心·凌和黑夜的暗殺者·鴻獻(xiàn)為祭品,遵從我冰狩家代代相傳的家主之命,解除封印降臨吧,七魔使之一:狂野的劍道師·粟(戰(zhàn)士族、八星、地屬性、攻5、防1、DIY)!”

    “御意!”在凌再度消失、鴻退回冰狩身后的一剎那,粟早已按捺不住心頭的憤怒,大吼一聲便提著劍沖到了場上。看到那威嚴(yán)的氣勢,著實把章魚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他便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那算什么啊?就算是有5攻擊力,你也不可能高過宇宙獸·佳基爾的吧?”

    “哼…是不是這樣,你看過再吧!”冰狩冷冷的將手中的一張卡片放進(jìn)了后場插口中,“蓋上一張卡,回合結(jié)束!”

    “我的回合,抽卡!”章魚在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后,便得意的將觸須指向了對面的場上,“宇宙獸·佳基爾對狂野的劍道師·粟攻擊,宇宙死亡沖擊!”

    “打開蓋牌,發(fā)動陷阱卡‘狂野之劍(DIY)’!玩家付出一半的生命值,狂野的劍道師·粟在回合結(jié)束前不會被戰(zhàn)斗破壞掉!”冰狩按下了蓋牌按鈕,粟立刻舉起手上的大劍,力擋下了佳基爾的一記突擊。但是冰狩的生命值因為減半又受到戰(zhàn)斗的傷害,已經(jīng)只剩下了5,簡直就是岌岌可危了。

    “好狗運的家伙…”章魚不滿的嗤笑了一聲,便將觸須翻了回來,“那么,我蓋上一張卡,回合結(jié)束!”

    “我的回合,抽卡!”帶著一絲憤怒,冰狩將卡片從卡組中抽出。當(dāng)他看到卡片的內(nèi)容時,他的臉上居然也浮現(xiàn)出了冷冷的笑。

    “哼,章魚,到此結(jié)束了!你占領(lǐng)別人的住宅,破壞別人的家庭,現(xiàn)在就讓這一家的怨念來消滅掉你!遵從我冰狩家代代相傳的家主之命,解除封印降臨吧,七魔使之一:奇異的發(fā)明師·亞美(雷族、二星、光屬性、攻、防、DIY)!”

    “御-意--!”冰狩身后的一個女孩子瞬間跳到了場上,她身穿一套白色休閑服,留著一頭淡黃色的齊腰長發(fā),淺綠色的大眼睛里,散發(fā)著一股智慧的光芒。

    “然后,從手里發(fā)動魔法卡‘歸鄉(xiāng)的游子(DIY)’,在墓地里選擇一張卡片除外,然后從自己場上選擇一張卡放回手卡中!我要選擇放回手卡的是…奇異的發(fā)明師·亞美!回來吧,亞美!”聽到冰狩的召喚,亞美愉快的應(yīng)了一聲“哎!”便跳下場去,重新回到了冰狩身后。

    章魚沒看明白冰狩這樣做是什么用意,不由得冷笑道:“居然召喚了怪獸又彈回手里,你有毛病啊?”

    “馬上你就會明白我這樣做的原因了!”冰狩抬手指向自己場上,在那里居然綻起了奇異的七色光芒,“看吧,這就是送你落入黃泉的鎮(zhèn)魂曲!現(xiàn)身吧,次元的魔女·侑子(魔法師族、七星、暗屬性、攻4、防1、DIY)!”

    一名身穿華貴的黑色連衣長裙的女子踏著七色的光芒慢慢走到了冰狩面前,她那長長的黑發(fā)上戴著珠光寶氣的頭飾,秀美的臉上在冷漠中帶著一絲將天下戲弄于掌中的淡淡微笑,好像在玩味眼前的對手一般。

    “主人,這是…!?”看著身邊的女子,粟吃了一驚,“您的卡組里什么時候有了這樣一位姐…?”

    “在夏天。”了這樣一句干巴巴的冷笑話,冰狩冷眼瞪向了章魚,“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你是不是給氣糊涂了?我的場上還有…”章魚正打算指向自己場上的宇宙獸·佳基爾,但是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佳基爾消失了,隨即他發(fā)現(xiàn)佳基爾不知何時竟然已經(jīng)落回了自己的手卡中,驚得他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咦?哎?佳基爾…佳基爾怎么會回到我的手里的?”

    “那就是我剛才召喚奇異的發(fā)明師·亞美的用意了。亞美在從場上回到手卡的場合,可以指定對方場上的一張卡回到對方的手中。而且,次元的魔女·侑子在被送入除外區(qū)時,可以在場上特殊召喚!現(xiàn)在,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吧!狂野的劍道師·粟,還有次元的魔女·侑子,一起對艾利安人直接攻擊!”

    “該死的低等生物,別碰我最寶貴的畫…!”完失態(tài)的章魚發(fā)出一聲狂叫,隨即在粟的劍光和侑子手中幽幽的光芒中倒了下去,隨即消失了蹤影。冰狩吃驚的搶上兩步,發(fā)現(xiàn)原先在章魚停留的地方,居然放著一張卡。他抄起卡來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隨手將那張卡片撕了開來。

    “章魚外星人(エーリアン·タコ)…搞什么,弄得我真以為是外星生物,原來也是卡片的精靈作怪…”

    “但是…很奇怪。”四周環(huán)視著周圍的畫像,粟謹(jǐn)慎的,“既然對方也是實體化的卡片精靈,那么這個洋館能把精靈實體化的力量難道是與生俱來的嗎?”

    “不管他,最重要的是,我終于找到我需要的東西了。這張畫既然在霍華德和那只章魚的眼中都那么珍貴,肯定就是我要的東西了…”冰狩抬起頭,望著那幅覆蓋著紫色天鵝絨的畫像,心里砰砰直跳,“九年了…歡迎回來,撒旦的天使者…”

    強(qiáng)壓住激動的心情,冰狩伸手將紫色的天鵝絨給扯了下來。然而,在那張畫像露出廬山真面目的一剎那,他卻完愣在了當(dāng)場。

    “這…這是什么?不可能…這種畫…難道也能和‘撒旦的天使者’相提并論嗎!?”

    在像框中的畫布上,描繪著清爽的藍(lán)天白云。一位華貴美麗的婦人正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著前方,表情中充滿了慈愛和溫柔。雖然畫像畫得栩栩如生,但只要是粗通畫功的人就可以看得出,這幅畫繪制得究竟有多么粗糙。

    七魔使也驚訝得不出話來,良久,粟首先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了口:“主人…這不是‘撒旦的天使者’!?只是一幅普通的…不,一幅比普通油畫質(zhì)量更差的畫像嗎!?”

    “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都那么重視這幅畫…”冰狩茫然的跪在了地上,失神的雙眼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我浪費了那么大的力氣,居然…居然…”

    “不要自責(zé),我們應(yīng)該謝謝你的…”伴隨著清澈如水的聲音,一雙纖手搭在了冰狩的肩頭。冰狩抬頭望去,卻正是剛才幫助他奠定勝局的次元魔女·侑子。

    “你…你也是卡片精靈嗎?”

    “是啊,大哥哥。”稚嫩的聲音在門邊響起,跑著布偶的阿蕾婭隨即快步進(jìn)入房間,走到了冰狩身邊,“謝謝你,謝謝你幫我找回了媽媽。”

    “這是…你的母親?”冰狩驚愕的抬頭望向畫像上的婦人,這一刻,他吃驚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雖然畫布上的背景畫得相當(dāng)粗糙,但是婦人卻畫得相當(dāng)精美,簡直就像是出自一位名家和一個初學(xué)者兩個不同的畫家之手一般!

    “嗯,阿蕾婭又可以和媽媽在一起了,謝謝大哥哥!”看著一臉訝然的冰狩,阿蕾婭發(fā)出了銀鈴般歡快的笑聲,“那么,阿蕾婭要去找媽媽了,讓侑子姐帶你們離開這里吧,再見!”

    阿蕾婭剛完,冰狩和七魔使的眼前突然一閃,跟著阿蕾婭的身影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在畫像上美麗婦人的身側(cè),又多出了一個同樣畫工精美的女孩。

    “原來如此…阿蕾婭…也是精靈嗎?”

    “是啊,不過她是畫像的精靈,而不是卡片的精靈。而這幅畫像,是由霍華德人親手完成的。”侑子趕到畫像邊,伸出手去輕輕的撫摸著那幅畫像。

    “霍華德…他畫的?但是為什么這幅畫的人和背景看上去像是由兩個人…”

    “確實,霍華德的繪畫手藝不佳,但是,他在繪畫妻子和女兒的像時,是傾注了自己最大的心血和愛去畫的。可以,霍華德用以完成這幅畫的并不是畫筆和顏料,而是靈魂啊。”侑子輕輕的了這么一句,然后轉(zhuǎn)身伸手向門外一引,“不它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吧,這里就快要沉沒了。”

    “沉…沉沒!?”冰狩和七魔使都大吃一驚,“開什么玩笑,這里…怎么會…”

    “這個島和島上的洋館,都是古代亞特蘭蒂斯殘留在海面上的一部分。成為霍華德先生一家生前最后的住所,是它的使命。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完成了它的使命,即將回到亞特蘭蒂斯的懷抱了。因此,請盡快離開吧,時間不多了…”

    侑子的話音剛落,整個房間、整個洋館甚至整座島突然都劇烈的晃動起來。冰狩和七魔使慌忙在侑子的帶領(lǐng)下奔出房門,穿過布滿了機(jī)關(guān)的走廊,跑出了洋館。奇怪的是,一踏出洋館,七魔使和侑子的身形突然都變得模糊了。由于離開了擁有特殊力量的洋館,他們又都回復(fù)到了決斗精靈的狀態(tài)。

    “(主人,快!我們回海邊的快艇上去!)”

    *****

    確定了此刻的目的,冰狩便和七魔使還有侑子一起跑向海邊。然而,當(dāng)他來到海邊時,卻驚訝的看到一條條巨大的觸手正卷住自己的游艇,強(qiáng)大的力量把可憐的游艇勒得變了形,最后只有慢慢的沉入了水中。

    (可惡的家伙,我絕對…絕對不讓你活著走出這個島…!)

    “章魚…那家伙還陰魂不散嗎?”冰狩狠狠的空掄了一拳,“竟然把游艇給毀了,這下要怎么回去…”

    “(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粟向著海邊側(cè)了側(cè)臉,示意冰狩看向那些地方。冰狩抬眼望去,竟吃驚的看到島周圍的水位正逐漸上升,同時水中還舞動著無數(shù)的巨大觸手,看上去像是要把整個島都拖進(jìn)海里去似的。

    “(再這樣下去,主人就會和島一起沉沒…)”鴻咬緊了牙關(guān),“(可惡,那章魚真是討厭的家伙!)”

    “喂--!冰狩--!快上來--!”

    悠長的女聲自空中傳來,讓冰狩驚訝的抬起頭來。在他頭上的天空中飛行著一架直升機(jī),正緩緩的放下一架繩梯,大開的機(jī)艙門處還有一個人影正在向他招手,是索蘭!

    “(好呀!)”亞美興奮的打了個響指,“(索蘭姐來得太及時啦!)”

    “那個傻女人,我明明過不要她來的…”將頭深深的低下,冰狩呢喃似的了這么一句。

    五分鐘后,直升機(jī)上。

    “看看,還是要我來救你吧。我早過了,那么危險的地方不能去…”這樣的羅嗦著,和冰狩并排坐在后面的索蘭從包里取出了一包軟飲料,扔給了冰狩,“你一定渴了吧?喏,快喝吧。”

    “謝謝。”冰狩低聲的咕噥了一句,順手接過飲料,插上吸管便啜飲起來。

    “咦?你難得也會聲謝謝呀?”索蘭開朗的笑著,把臉湊了過去,“怎么樣?找到你要找的東西了嗎?”

    “沒有…”冰狩微微嘆了一聲,然后,他又堅定的抬起頭來,“不過,我找到了另外的東西。”

    “真的真的?”索蘭的好奇心一下子就升了上來,“在哪里?給我看看!”

    冰狩沒有理會索蘭的胡攪蠻纏,而是徑直將目光投向窗外碧藍(lán)的大海。此刻,他們已經(jīng)離開那個島相當(dāng)遠(yuǎn)了。不過就算是直升機(jī)沒有飛離那里,此刻恐怕也看不到完沉入水中的島了吧?

    用揣在衣袋里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衣袋里的那張“次元的魔女·侑子”,冰狩難得的在這樣的冷場局面中主動開了腔:“索蘭,今天晚上我來做菜吧,番茄汁的通心粉怎么樣?”

    “真的?好!好久沒吃到你做的好菜了!”索蘭興奮得雙眼放光,“好呀好呀,今天有口福了!”

    “那還不是你這笨女人不會做菜…”冰狩接在最后那句多余的話,自然又招來了索蘭的一頓粉拳暴擂。

    “對了,我來這里前剛剛聽到一個消息。明年世界上的各大財團(tuán)會在曰的決斗圣地童實野町聯(lián)合召開新一屆的KC大賽呢,你這個職業(yè)決斗者不打算去報名參加嗎?”

    “KC大賽呀…有意思,或許能從那里打聽到‘撒旦的天使者’的下落…那么,去玩一下也不錯呢…”

    用手輕輕支著下頜,冰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若有所思的笑容。

    *****

    章DIY卡表一覽(注:前面帶*的在正篇中出現(xiàn)過,加“修改”的表示效果文字比起篇來有所修改,但是基效果和原先是一樣的…)

    冰狩獵(七魔使卡組)

    *死寂的涼風(fēng)城堡

    場地魔法

    此卡在場上時,可以從手卡或卡組里特殊召喚一體“封閉的內(nèi)心·凌”,并增加自己場上所有怪物的攻防數(shù)值。

    *封閉的內(nèi)心·凌(魔法師族、六星、風(fēng)屬性、攻1、防1)

    效果怪獸

    (修改)這張卡在場上表側(cè)表示存在的場合,玩家場上存在著其他怪獸時,敵方不能把此卡當(dāng)作攻擊對象。

    黑夜的暗殺者·鴻(戰(zhàn)士族、五星、暗屬性、攻1、防19)

    效果怪獸

    一個回合一次,將玩家場上兩只怪獸獻(xiàn)為祭品,這張卡可以對敵方進(jìn)行直接攻擊。

    *沉睡的魔法師·嵐(魔法師族、四星、水屬性、攻15、防1)

    效果怪獸

    (修改)這張卡在場上表側(cè)表示存在的場合,一個回合一次,可以使戰(zhàn)斗階段中的一次攻擊無效化,這個效果對自己的怪獸也有效。

    *幽靈的契約者·麥佳(惡魔族、四星、風(fēng)屬性、攻1、防16)

    效果怪獸

    (修改)只要這張卡在場上表側(cè)表示,玩家每支付生命值,就可以從墓地里特殊召喚一體四星以下的怪獸,并在那只怪獸身上放置一枚P指示物,放置P指示物的怪獸不會被戰(zhàn)斗破壞(戰(zhàn)斗傷害照常計算)。

    暗云

    通常魔法

    這張卡發(fā)動后直到回合結(jié)束前,玩家場上放置有P指示物的怪獸可以對玩家直接攻擊。

    *狂野的劍道師·粟(戰(zhàn)士族、八星、地屬性、攻5、防1)

    效果怪獸

    這張卡在場上表側(cè)表示存在的場合,在一次戰(zhàn)斗階段中可以進(jìn)行兩次攻擊。

    奇異的發(fā)明師·亞美(雷族、二星、光屬性、攻、防)

    效果怪獸

    這張卡作為獻(xiàn)祭召喚高級怪獸的祭品的場合,可以當(dāng)作兩體祭品使用。場上表側(cè)表示的這張卡回到手卡的場合,可以指定對方場上的一張卡回到對方的手中。

    *歸鄉(xiāng)的游子

    通常魔法

    在墓地里選擇一張卡片除外,然后從自己場上選擇一張卡放回手卡中。

    *次元的魔女·侑子(魔法師族、七星、暗屬性、攻4、防1)

    效果怪獸

    這張卡被卡片效果送入除外區(qū)時,可以在玩家的場上特殊召喚。這張卡以這個效果特殊成功召喚時,玩家可以從卡組里選擇一體魔法師族以外的怪獸加入手卡。

    エーリアン·タコ(エーリアン卡組)

    強(qiáng)化觸須

    裝備魔法

    這張卡只能裝備在名稱中帶有“外星人(エーリアン)”的怪獸身上,裝備這張卡的怪獸戰(zhàn)斗破壞帶有A指示物的怪獸的場合,被破壞的怪獸上每帶有一個A指示物,對方玩家受到傷害。裝備在怪獸身上的這張卡被送入墓地的場合,玩家可以抽一張卡。

    A細(xì)胞拒否地區(qū)

    永續(xù)陷阱

    一個回合一次,去除場上一體怪獸身上的一個A指示物,對方的一次攻擊無效化。

    自爆式增殖

    通常陷阱

    在戰(zhàn)斗階段中破壞掉自己場上一體名稱中帶有“外星人(エーリアン)”的怪獸,強(qiáng)行結(jié)束當(dāng)前的戰(zhàn)斗階段,相當(dāng)于那只怪獸等級的A指示物在對方場上表側(cè)表示的怪獸上面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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