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十七餐廳
在離開病房之后,我們一行人就坐上了李亞麟跟里德載著我來醫(yī)院時的轎車,不過我們這次并沒有同時乘坐兩輛,反而是湊到了同一輛車上就坐了下來;里德做司機,李亞麟坐在副駕駛位上,而我跟拉克絲則坐在后排——值得一提的是,這輛車并不是載我前來時的我所乘坐的那輛,用拉克絲的話來,就是:“那輛車到現(xiàn)在都還臭熏熏的,沒有清洗之前人家是絕對不會乘上去的……人家可受不了這種味道的。”
拉克絲的法讓我俊秀的臉上不由也浮現(xiàn)出會心的笑容,事實上,做為最熟悉這股味道的我反而是最厭惡這股味道的,因為那股味道的確很讓人惡心;你可以想象一個人被各種屎給噴了一身那種臭熏熏的感覺,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想要呆在他身旁——這完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而被杰雷茲用酒精進行過身消毒的我,這時身上早已沒了那種令人惡心的異味,留下的只有杰雷茲噴給我的淡淡清香;這種清香是一種藥劑,它最大的作用就是中和身體體表遺留的各種異味,并使身體在一定時間內(nèi)保持著一種清香,幸好杰雷茲并不是愛好香水的人,所以這種清香很淡,距離不夠近的話也是聞不到的。
當然,以我現(xiàn)在跟拉克絲手牽手、肩靠肩的距離,這股清香毫無疑問會被拉克絲的秀鼻給捕捉到。
“唔,淡淡的花香聞起來還是讓人舒心的,總比遇見奇奇時的異味要好得多啦。”
鼻尖輕嗅著我身體散發(fā)的清香,坐在我身旁的拉克絲滿意的了頭,她精致的俏臉露著可愛的微笑,在停止了輕嗅的動作后,她就抬起了頭看向了我,眼神專注,就像是在看著一顆璀璨的鉆石。
“怎么了?”
我也在注視著拉克絲,她幼時的俏臉跟未來的她仍然有著一定的差距,但絕世美人的風采已經(jīng)初露端倪。
“唔,沒什么……”
我俊秀的臉上浮現(xiàn)的溫柔笑容,以及眼神中透著的深情讓拉克絲有些招架不住,所以這時她在如是應了一聲后,就將腦袋低了下來,但握著我手的手卻更緊了一分。
“……”
拉克絲的動作讓我無聲的笑了起來,而她臉上嬌羞的神色也讓我感到賞心悅目,于是我也沒再過多話語,就這么靜靜的注視著拉克絲,注視著我的摯愛……
寬敞舒適的轎車中,隨著時間的流逝,疲倦的拉克絲就這么靠在了我的肩上恬靜的休憩著,而我這時已經(jīng)將視線轉向了窗外;車輛行駛的速度并不快,我能觀看到窗外緩緩逝去的人流、風景,一直到我曾見過幾次的克萊茵酒店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做為plant第一大家族旗下的重要產(chǎn)業(yè),克萊茵酒店的占地面積無疑是極為寬大的,從外邊看去,酒店一樓向外凸出了一個弧形,形若半圓,面向中心區(qū)域的主街道;在街道跟酒店大門之間,規(guī)劃出向左、向右的兩條道路,道路一側栽種著常見的鮮花;而在它們中間,則是一塊寬約1米,高約米的巨大石板,這塊通體使用大理石的石板上,用行楷字體龍飛鳳舞的雕刻著‘克萊茵酒店歡迎您的到來……’等十一個燙金大字。
常人只是看著這十一個用行楷字體雕刻的燙金大字,就讓人覺得這家酒店氣勢不凡,換個通俗的法,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事實上,我之所以知道這棟樓就是克萊茵酒店,完是因為這非常醒目、顯眼的十一個燙金大字。
如果這十一個燙金大字讓人覺得它氣勢不凡、很有檔次的話,那從基座(建筑底層)兩側,宛如兩座通天塔般沖天而起的高樓則更讓人感到震撼……
它們的整體造型都呈柱形,一排排銀白的窗戶齊整的綴其中,不時的,窗戶在人造太陽的照耀下,反射出光芒,讓它像是披上了一層金衣,又似潔白長袍上綴的華麗掛墜,充滿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而柱形的四邊略顯厚大,它被涂上了銀色的涂漆,讓它在這座銀白相間的高樓中看起來不甚顯眼,然而當它被人造太陽散發(fā)出的光線所籠罩時,它亮銀色的外皮逐漸褪去,亮金色的光芒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神兵一般,披荊斬棘的將亮銀色的外皮完抹去,不細看間,甚至無法辨認出它是否真的是用黃金鑄就而成。
然而它并不是真的看不出來,當你仔細注意時,你就能看到一溜溜銀白色的光芒在金色的光芒之中來回穿梭著,如果你眼力遠勝常人,你將能清楚的看到,這一溜溜銀白色的光芒,其實就是一座座涂著銀白色涂漆的電梯;順帶一提,在兩座高樓的最層,有著一條八棱形的、通體透明的走道,它長約有百余米,雖然長度并不長,但從三百多米的高度往下看的話……還是很具有沖擊力的,至少很嚇人。
從整體上看,克萊茵酒店就是個‘凹’字,然而一個‘凹’字,卻不能將它那令人感到賞心悅目,甚至是震撼無比的視覺沖擊力描述出來。
所以簡而言之,就是很恢弘、很大氣、很高端……
“這就是克萊茵酒店吶……不愧是第一大家族旗下的重要產(chǎn)業(yè),只是這表面就足以讓人感到震驚了。”
我感嘆著,俊秀的臉上也止不住的露出了贊嘆之色;事實上,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細的打量著克萊茵酒店,無論是它的造型,也或是它的華麗程度,都無愧于地標性建筑這一標簽,雖然它并不是殖民衛(wèi)星中最為高大的樓宇,但它獨特的外觀設計、昂貴的裝飾材料、寬大奢華的內(nèi)飾,無疑都會讓它成為上流社會的~寵~兒。
我的感嘆并沒有驚醒拉克絲,反倒是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李亞麟淡淡的插了一句:“如果你知道它是誰設計的,我想你一定會更加震驚。”李亞麟的插話讓我微微一愣,暗想:“沒想到這面目兇狠的大叔倒是挺多嘴的嘛……”原我以為面目兇狠的李亞麟是一位沉默寡言之人,不過現(xiàn)在看來,他似乎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難相處。
雖然我相當好奇克萊茵酒店是誰設計的,不過我更加關注的卻還是另一件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拉克絲似乎曾經(jīng)提到過,你是……異人吧?那你能跟我談談異人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嗎?”
在及異人時我稍微猶豫了下,不過最后還是了出來;按照我的理解,所謂異人應該就是指具有特異功能的人吧,比如類似我這種存在,只不過我并不清楚我這種有著強烈副作用的能力在他們的眼中是否強大而已,而且既然是指擁有特異功能的人,那它自然是異于常人的存在,所以以‘異人’稱之也無不可,只不過感覺上就像是被區(qū)分成了兩類人般。
“但是這個世界可不是只有異人而已,它還有著自然人、調(diào)整者、克隆人的區(qū)別呢……呵呵。”
想到動漫中提及的數(shù)種不同的人類,我嘴角不由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幾乎無法看清的冷笑。
“異人嗎?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理解的,但按照我的理解……異人就是已經(jīng)超了自然人、調(diào)整者的存在,如是兩類人在異人面前不過是隨手就能擊斃的存在;而也正是因為異人有著超凡人的威能,所以凡人才會為了與之區(qū)別而已異人稱呼我們……當然,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戰(zhàn)斗的你,應該也清楚異人并不是真正無敵的存在。”
“異人雖然擁有超凡人的威能,但并不是所有的異人都能夠擁有一身強健的、可以抵抗子彈攻擊的軀體;就比如你吧,以你的身體,哪怕只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命中你的要害時,仍然可以將你擊殺,而換做是我的話,因為我擁有的能力可以攻防兼?zhèn)洌栽谑褂媚芰r,我是可以抵擋口徑武器的近距離槍擊的,而我的破壞力……只會比你更強!”
道最后六個字,李亞麟的語氣中透著無比的自信,雖然我不清楚李亞麟擁有的是什么特殊能力,但只聽他竟然可以憑借異能抵抗口徑槍械的近距離槍擊,我就知道他的破壞力絕對只會比他的防御力更強——畢竟,以我這段時間的觀察,李亞麟明顯更善于進攻而多過防守。
“能告知我你能力的名字嗎?”
我自然不會否認李亞麟所的事兒,因為它來就是事實。
“它叫‘氣功’,或許你沒聽過,反正它是一種很強力的能力,而且可以持續(xù)不斷的進化、進化、再進化,雖然這個過程對普通人來稍微有些困難就是了。”
氣功二字我當然不會沒聽過,畢竟在我曾經(jīng)的世界,它也是非常盛行的,雖然大多都是假的……但現(xiàn)在看來,氣功顯然是真實存在的,否則無法解釋為什么李亞麟會知道‘氣功’這么一個玩意;遺憾的是,前世我不曾接觸過氣功,所以我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罷了。
隨著李亞麟解釋的結束,我也沒有再多問什么,只是又轉過頭看向了窗外,腦海中回蕩著李亞麟剛剛過的一句一詞,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一件很好、很強大的事兒:“拉克絲可以感知到我的記憶乃至情緒,這種能力已經(jīng)超了常識,所以完可以稱之為特殊能力,因此拉克絲應該也是一位異人……吧?”想是這么想,但考慮到異人終究是被劃分出來的‘異類’,所以我最終還是無法將拉克絲定性為異人。
“異人,異于常人的存在嗎?”
遙望著窗外逐漸接近的克萊茵酒店,我默默的如是想著。
載著我們的轎車終于駛入了從克萊茵酒店延伸而出的道路,恰是這時,拉克絲也從休息中緩緩清醒;第一眼,拉克絲就看到了正張望著窗外景象的男孩,感受著腦后略顯堅硬的肩膀,明白自己正靠在男孩肩上的拉克絲俏臉頓時一紅,然而內(nèi)心卻也涌起了一絲甜蜜。
“拉克絲,你醒了?”
拉克絲只是稍微動彈了下,就被我發(fā)覺了她的清醒,于是我收回了看向大理石石板的視線,落在了拉克絲的身上。
“嗯……”
細如蚊鳴的應答聲伴隨著拉克絲柔和的語氣傳入了我的耳中,我看她透紅的臉頰,低垂的眼簾,就知道她又開始害羞了。
“已經(jīng)到克萊茵酒店了,拉克絲。”
害羞的拉克絲無疑是可愛的,而欣賞著這一幕的也沒有忘記提醒拉克絲此時的地。
拉克絲聽得我的提醒,原羞澀的情緒就舒緩了不少,她抬起了頭,先是羞澀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才將視線落在了窗戶外,窗外熟悉的場景讓拉克絲瞬間就知道這兒正是克萊茵酒店的大門,她望著窗外略微沉吟了會,當轎車緩緩駛上了通向地下車庫的交叉入口時,拉克絲便揚聲道:“里德叔叔,先在這兒停一下吧,等人家跟奇奇下車后,你在將車駛入車庫。”
駕駛著轎車的里德依言將轎車停在了交叉入口一旁的暫停平臺上,而車內(nèi),拉克絲的吩咐還在繼續(xù):“人家會跟奇奇一起前往酒店二樓的餐廳,里德叔叔在停好車后,就可以直接前往酒店二樓的餐廳找咱們了,而傷疤叔叔就做為人家跟奇奇的保鏢,隨人家一起前去就行。”
“我還以為我已經(jīng)被你忘了呢,拉克絲。”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李亞麟在聽到拉克絲的前一句時,就想要提醒拉克絲自己的存在了,不過以拉克絲的聰慧自然不會忘了就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李亞麟,所以之后的話語也做出了相應的安排。
“嘻嘻,傷疤叔叔對人家那么好,人家怎么可能會忘了傷疤叔叔呢?”
李亞麟略顯逗趣的話語讓拉克絲害羞的情緒逐漸消散了,隨后一陣猶如珠玉落盤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就在車內(nèi)回蕩了起來,而看著眼前這一幕,也覺有趣的我自然跟著笑了起來。
“我知道了,拉克絲殿下。”
拉克絲的安排里德自然沒有異議,因此在停好車后,他就如是回應了一句;隨后里德、李亞麟便先下了車,里德打開了車輛左側的車門,而李亞麟則站在一旁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確認安與否;在我跟拉克絲都下了車后,里德便跟我們告別,隨后乘著轎車駛入了克萊茵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那么……咱們走吧。”
在目送里德駕車駛入地下停車場后,我們就跟隨拉克絲的腳步邁向了克萊茵酒店的大門。
克萊茵酒店一樓面向主街道的墻體大多都是一個個巨大的、用強化玻璃鋼制成的落地窗,透過這些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酒店之中的景象,然而引人注目的并不是酒店之中顯得富麗堂皇的景象,而是在大門兩側排列站立著的迎賓員;迎賓員的容貌、身材都是上佳水準,她們穿著樣式一致的大紅旗袍,略施脂粉的俏臉露出含蓄而又熱情的微笑,每當人們經(jīng)過,她們都會用甜美的聲音或是恭迎、或是送別。
“拉克絲,我們直接坐電梯上二樓不行么?為什么要從正門進入呢?”一直在抗議的肚子讓我有些不能理解拉克絲這么做的用意,而對于我的詢問,拉克絲則笑著答道:“這是為了讓奇奇更深刻的了解克萊茵酒店啊。”著,我們在迎賓員甜美的恭迎聲中步入了酒店。
進入酒店一樓之后,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塊繡著奇花異草的寬大屏風,繞過它,就見到一根根粗大的、也是用大理石打磨而成的柱子,這些柱子在樓吊著的一個寬約八米、高約二米的絢麗水晶燈的照耀下顯得光可鑒人,它們之間間隔較遠,因此透過這些柱子遺留的空隙,遠遠的就能看到寬大的總臺。
總臺用實木制成,在木質(zhì)桌面上每隔一米余就站立著一位面帶微笑的服務員,她們有的在為客戶辦理入住手續(xù),有的在為客戶辦理結賬手續(xù),而在總臺兩側,是兩個通向酒店二樓的螺旋樓梯,木質(zhì)的、雕刻著花草形狀的扶手,以及用大理石打磨而成的數(shù)十級臺階,都讓人無不側目,當然,除了通向二樓的兩個螺旋樓梯之外,在樓梯一側,也有著可以直達最高層的電梯。
順帶一提,財大氣粗的克萊茵酒店的地板也是用大理石打磨而成的,不過不用怕過于光滑而摔倒,因為它已經(jīng)上過耐磨漆了。
克萊茵酒店的裝飾無疑當?shù)蒙稀廊A’二字,前世我雖然也見識過無數(shù)豪華的大樓,但跟克萊茵酒店比起來卻總是有著一絲的差距,這或許是時代的進步帶來的不同之處吧……在略略的打量了酒店一樓之后,我就緊跟著拉克絲的腳步邁向了通向二樓的螺旋樓梯。
從螺旋樓梯進入酒店二樓,映入眼簾的,依然是大理石打磨而成的地板,抬頭看去,能夠看到一個了好幾號的吊燈正散發(fā)著潔白的光芒,照亮了這條向左或向右的通道。在視線前方,豎立著一個白底、藍邊的指示牌,向左的箭頭寫著‘餐廳’,向右的箭頭寫著‘三樓’,在‘三樓’下方還有著一個略一號的指示牌,寫著‘衛(wèi)生間’。
“吶,快到餐廳了。”
在我打量著這走道時,拉克絲也伸出了白皙的手指指著眼前的指示牌,隨后她又將手指移向了箭頭所指的方向。
“嗯,我已經(jīng)餓壞了呢。”
我笑著應了句,接著就在拉克絲的扯動中,跟著她走向了餐廳入口的方向,不多時,就看到了通向餐廳的大門。
克萊茵酒店餐廳的大門依然是用強化玻璃鋼制成,并鑲著金色的鋁合金邊,樣式簡單、古樸。當你透過透明的餐廳大門向里邊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依然是一根根粗大的、也是用大理石打磨而成的柱子,做為整個建筑的支撐柱,它們是必不可少的,但相對一樓來,卻是少了一些。
在它們的間距中,一排排或是單人、雙人,或是四人、五人,乃至八人的餐桌椅,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寬大的餐廳之中。它們有的在大理石柱側面,有的在頗為空曠的環(huán)境之中,有的則沿著巨大的透明落地窗擺放著,它們之間的間隔都約有二、三米,留給來客一個足夠兩、三人并肩通行的寬廣通道。
除此之外,一株株高約一米的盆栽也被刻意的布置在較為空曠的地方,讓整個餐廳在看起來略顯緊湊,實際卻依然略顯寬敞、舒適的同時,也讓整個餐廳多出了幾分綠意,讓人只覺從鼻中吸入的空氣似乎都更新鮮了三分。
“這綠意的綴讓人很舒適呢。”
跟著拉克絲走進餐廳后,我左右張望著這兒的裝飾,隨后如是評著。
“感覺空氣也更新鮮了是吧?”
一路行來,拉克絲的笑容就沒有停過,這時聽見我的稱贊,拉克絲俏臉上的笑意頓時又濃了一分。
“嗯……”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空氣的確比外邊要新鮮了不少;認真來,殖民衛(wèi)星里的空氣都要比地球內(nèi)好上很多,如果在地球內(nèi)吸入的空氣帶著工業(yè)的濃重氣息,那在殖民衛(wèi)星中吸入的空氣帶著的就是綠意的氣息,兩相對比,前者毫無疑問,完的落入下風。
“去那兒坐吧。”
在我感受著空氣的新鮮與否時,拉克絲也在觀察著餐廳內(nèi)空余的位置,現(xiàn)在并不是就餐的高峰期,因此克萊茵酒店的餐廳并沒有滿座,拉克絲只是看了會,就選定了一個四位的餐桌;在她抬起手指為我指明方向后,我們一行人就慢步向著選定的餐桌走去。
拉克絲所選的餐桌位于玻璃璧旁,待我們分兩邊坐好后,我向外望去,就見到透明的玻璃璧外大道之上展現(xiàn)出的一片繁華場景,車輛來往不絕、人流穿梭不息,這幅繁華的畫面足以當?shù)蒙宪囁R龍四字。
“plant一直都是這么繁華么?”
我遙望著窗外的景象,對于這座我呆了足有三十天的殖民衛(wèi)星我其實并不算了解,畢竟當時我是以‘乞丐’這個很有‘前’途的身份生活著,像現(xiàn)在這種幾乎屬于白領專區(qū)的地方我也不過是遠遠看上一眼而已。
“唔,plant的確相當?shù)姆比A,這兒不只有調(diào)整者,也有著自然人,而因為理事會將plant當做研究及生產(chǎn)基地的緣故,所以這兒的商品也是目前世界上最齊、最前沿、最廉價的,當然,這個最廉價也給看商品的定位,例如阿瑪菲家族生產(chǎn)的轎車,其價格也不見得比地球中其它汽車公司的售價低廉到哪兒去,廉價與否,都只是相對而言;但就論質(zhì)量的話,無疑阿瑪菲家族生產(chǎn)的汽車質(zhì)量是屬于世界尖水準的……”
“plant的繁華也是依托于宇宙中豐富的資源,如果沒有宇宙中豐富的資源的話,plant也就沒有了立足的根,但幸運的是,宇宙的資源在目前的認知中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所以倒也不用擔心plant會因此沒了根立足之地。”
“呀……不知不覺人家又了些不適合這時候的話了,希望奇奇不要介意的。”
如是為我介紹了一番的拉克絲,到了最后才恍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可不是談及這些的時候,因此坐在我身旁的她就對我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而我對此自然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不只是沒有介意,反而還笑著稱贊道:“拉克絲真是博才多學,年紀就已經(jīng)知道這么多了,換做是曾經(jīng)的我,恐怕還在玩泥巴、打野味順帶種種菜吧?呵呵……”
這一句稱贊我是真心實意的,我并不會認為拉克絲知曉這些是理所當然的,雖然以她的身世跟身份,認識這些是必不可少的,但拉克絲在認識這些的過程中,毫無疑問也曾付出了許多辛勤的汗水——這不是比喻句,而是事實,因為拉克絲的體質(zhì)注定了她不可能長時間的閱讀書籍,這對她就虛弱的身體會造成負擔。
不過同樣幸運的是,拉克絲很聰慧,雖然沒有達到過目不忘的水準,但多看上一遍依然能夠將書中的內(nèi)容記下來,這就給了拉克絲拉平甚至超普通調(diào)整者的基礎。
“嘻嘻……”
對于我的稱贊,拉克絲只是微笑著,沒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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