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勇第一次這么近的看自己的妻子,畫兒一般的人真的就是他的媳婦了?上官勇突然又開始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了,“你比仙女兒還好看,”不知怎地,上官勇突然對安錦繡了這么一句。
新婚夜落淚不好,可是安錦繡偏偏就淚濕了眼眶。你比仙女兒還好看,這句話這個男人跟她過,只是那時她只覺得他粗鄙無禮,哪有今天這樣的感慨萬千?已經決定不去想過去,只是心卻不作主。如果上世她知道惜福,這個男人一定會把她放在手心里呵護一輩子,若不是白承澤以兒女相要脅,就算她已經是人人唾棄的毒婦,這個男人也曾努力過要將她帶去邊關照顧。
“怎么哭了?”上官勇看見安錦繡的眼淚后,完慌了神,伸手想替安錦繡拭淚,卻又覺得自己唐突了佳人,沒敢真將手放在安錦繡的臉上,只急得一疊聲地問安錦繡:“是我錯了話?還是你身子不舒服了?我去給你請大夫?怎么就哭了?”
安錦繡自己抬手拭去了臉上的眼淚,抬頭沖上官勇笑道:“相公,你不與妾身喝交杯酒嗎?”
她喊我相公,相公!上官勇僵直著身體轉身去拿桌上的酒,卻沒想到將兩張圓凳都撞翻在地。
安錦繡想站起身來,只是坐在床上坐了一天,她的手腳早已麻木,起身后一個沒站住,身子一歪,眼看著就要倒。
“心!”上官勇想去扶凳子,看見安錦繡身子往地上跌去,忙舍了地上的凳子,伸手將安錦繡抱在了懷里。
帶著濃烈酒氣的懷抱,寬厚且溫暖,安錦繡仰著臉看著上官勇,飛紅了臉頰,又輕輕喊了上官勇一聲:“相公。”
一股淡淡的熏香若有若無地,充斥在了上官勇呼吸的空氣里,陌生又讓他為之悸動。
喝完了酒的酒杯被男主人很隨意地扔在了床下,燈燭也被男主人用掌風弄滅,床帳放下后,卻還是可以借著窗前的月光看清床上的人。
“這屋子太了,”上官勇身下的那處已經堅硬如鐵,卻還是先跟安錦繡道:“日后我會讓你住上大房子,就跟在太師府里的一樣。”
安錦繡一笑,“我喜歡這里,太師府里的繡閣從此與我無關了。”
上官勇心頭一暖,默默看了安錦繡一會兒后,從枕下摸出了一根紅繩遞給了安錦繡,:“這個送你,我如今沒錢送你好的,這是我在月老廟求來的姻緣繩,日后,”上官勇頓了一下后道:“日后我一定再送你一樣象樣的定,定情物。”
安錦繡看見這紅繩,心中又是一陣酸澀,這紅繩上一世里他送她,她隨手扔在了床下,卻又在黃泉的望鄉臺上看見他親手將它扔進火中焚毀,不是望鄉臺上那一望,她還不知道這男人一直收著這紅繩。一個大男人跑到月老廟里去求姻緣繩,不知道一路上要被多少人笑話,“謝謝你,”安錦繡將紅繩攥在手中,認真對上官勇道:“我很喜歡。”
祈順朝的新婚之夜里,丈夫要送妻子定情之物,上官勇為了這場婚事已經將銀兩用盡,實在沒錢去買女人們喜歡的玉鐲、金銀飾物,去月老廟求這根姻緣繩雖不花銀兩,卻有他的一份心意。聽安錦繡喜歡,上官勇笑彎了眉眼,露出了一嘴白牙,“媳婦,錦繡,我也喜歡你。”
安錦繡聲音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她也喜歡他,只是還沒這個臉皮開口出這話。
上官勇手指碰上了安錦繡的臉,他還沒摸過如此滑膩的皮膚,上等的錦鍛一般,上官勇感覺應該是有什么人在他的身上放了一把火,讓他燒得難受。
安錦繡抬手摸了摸上官勇的額頭,就這會兒的工夫,她的相公竟然已經出了一身的大汗,這讓安錦繡有些心疼了。
冰涼的手在自己的頭上輕輕擦了一下,上官勇腦子里“啪”的響了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斷了。大手停在了安錦繡的胸前,上官勇啞著嗓子對安錦繡道:“錦繡,我想要了你。”
“嗯,”又是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卻仿佛打開了禁錮著上官勇的牢籠一般。
第一次解女人的衣衫,上官勇著實是不得要領,只安錦繡胸衣上的帶子他就解了半天也未解開。心急之下,上官勇手上用了勁,“嘶啦”一聲,薄薄的胸衣便連著帶子成了兩半。
“呀!”安錦繡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伸手想遮住自己胸前的風光。
“別!”上官勇喊了一聲后,按住了安錦繡的雙手,無師自通地低頭去含眼前的兩個白白嫩嫩的“包子”,幾番大力吮吸之下,將兩粒顏色淡紅的“櫻桃”弄成了艷紅色。
安錦繡在床上扭動了幾下身體,想借此避開上官勇的吮吸,卻不料身下的衣衫也被這為將的男人大力地扯去了。
“錦繡,”上官勇的雙眼此時都紅了,卻還是不忘跟安錦繡一聲:“你莫怕。”
安錦繡躲閃著上官勇能在她身上燒出洞來的灼熱目光,低聲道:“你不脫衣嗎?”
上官勇身上的衣物眨眼間就脫去了,筋肉結實的身體半跪在床上,山一樣。安錦繡偷看一眼后,就移開了視線,想來也好笑,明明他們兩世夫妻,歡愛應已是平常事,卻不知為何,她不敢看面前的這具身體了。
雙腿分開,被上官勇夾在腰間,安錦繡將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上官勇的臉。有些羞澀,有些期待,甚至還有些慶幸,這一世她的身子是干凈的,連心都是干凈的。
上官勇看著眼前向他敞開的密花,喉間急速的哽滑了幾下后,伸手探了過去。
“嗯,”安錦繡輕哼了一聲,身體想逃一般地扭了幾下,卻沒想到不但沒能逃成,反而將自己的承歡之處向上官勇早已挺立的“銀槍”撞去。
上官勇悶哼了一聲,手中多了一個盒,對安錦繡道:“別怕,我不會弄疼你。”
安錦繡聞到了一股花香,只是這花香太淡,她分辨不出是何種花的香味。
“抹了這個就不痛了,”上官勇用手指挖了一砣油膏,跟安錦繡道:“你別怕啊。”
原來是油膏,安錦繡這才想起,前世里的新婚之夜,上官勇也用過這個東西。只是,安錦繡微微一皺眉頭,問上官勇道:“是軍中之物?”
上官勇頭,這是他臨進新房時,軍中的那兩個老哥塞給自己的東西。按那兩個老哥的話,就是他上官勇是軍中的粗漢,安錦繡是嬌玲瓏的公侯姐,不用些油膏,自己的這桿“槍”不一定能進“花洞”。在自己身下的物件上胡亂地涂了一把,然后上官勇就心翼翼地給安錦繡涂抹起來,屏住呼吸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隨后上官勇便發現有什么東西緊緊地絞住了他的手指,甚至讓他感覺到了疼。
安錦繡徹底漲紅了臉,感覺到身體里的這根手指在一往深處探去,安錦繡喊了一聲:“不要了!”
嬌羞無力地一聲喊,讓上官勇腦中一空,只能地附身下來,好像自己又到了沙場之上,身下是一片他要征討下來的土地,奮力地進去之后,上官勇感覺自己進入到了一處溫暖又緊致的所在。
安錦繡尖叫了一聲,她已盡力放松了身體,只是仍沒忍住這一下的疼痛。
安錦繡的尖叫聲,讓上官勇不敢再動了,埋在溫柔鄉里,卻不能動彈這滋味不好受,但上官勇還是沙啞著嗓子問安錦繡道:“是不是疼得厲害了?”
緩過了一口氣來的安錦繡沒有話,只是雙腿在上官勇的腰間蹭了一下。
歡好是一種人的能,此刻的上官勇不用什么人再來教他該怎么做,遵循身體原始的能,在安錦繡的體內動了起來。隨著上官勇的動作發的猛烈,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安錦繡的唇邊溢了出來,這聲音很低,卻如同從上官勇的心中刮過的狂風,讓上官勇還有著幾分分明的神智徹底迷失。
極樂的端席卷了身后,安錦繡再次尖叫出聲,身抽搐著在上官勇的身下癱軟下來,久久無法回神。
上官勇的“銀槍”被安錦繡痙攣中的花、穴絞緊后動彈不得,悶哼一聲后,上官勇靠在了安錦繡的身上,臉靠著臉,汗水混在了一起,彼此凌亂的呼吸聲近在耳邊,分不清也無心再去分清了。上官勇笨拙地將嘴唇覆在安錦繡的唇上,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安錦繡啟唇之后,上官將軍才知道去與安錦繡唇舌糾纏。
自己的身下已經是水汪了一片,可是埋在身體里的物件卻還硬著,安錦繡推了推附身在自己上方的上官勇,就算**苦短,一刻值千金,她也想歇一歇了。上官勇卻會錯了意,將這一推當作了無聲的催促,當下便又在安錦繡的身上賣力大動了起來。
最初的疼痛到了這個時候早已過去,安錦繡在顫抖痙攣中體會著歡愛之下的愉悅,身為女子的矜持,在上官勇狂風暴雨一般的縱送之下,都被安錦繡拋到了腦后。“將軍,饒了我吧,受不住了,將軍……,”破碎的求饒聲被安錦繡得如同難奈的呻吟,一聲聲勾著上官勇的魂魄。
“真好,”上官勇低吼了一聲,在安錦繡的身內ie了身,終于軟下的那物件從那讓他**的地方滑出來。
安錦繡哽咽著,眼中泛著淚光,有些可憐地看著又歪躺在自己身側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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