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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好 正文 第167章

作者/一粟紅塵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話間,金翰林一手抓著錦好,長身而起,一足用力,在馬鞍上,整個人如同飛梭一樣,猛的超前縱身了七八尺之遙,在錦好的驚呼聲中,落在了馬車前。手打吧防盜章節

    這人,不是趕不回來嗎?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而車內婦人已經醒來,見到金翰林和錦好,眸中閃過驚喜之色,掙扎了一下,才發現那女子的一手已經抵住了她的脖子,張了張嘴巴,卻發現依舊無法出聲。

    錦好見到那面色蠟黃夫人眼中熟悉的光芒,一顆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是母親,這眼神騙不了人。

    車中少女臉色一緊,她自然認識眼前的少年,長公主耗盡心血找回來的兒子,威遠侯最看重的子嗣,她知道榮親王府對一般人來,那是高貴如天邊的星辰,即使普通的王公大臣,也要給幾分面子,可是眼前的少年,卻是榮親王府惹不起的人物。

    少女狠狠地咬了下唇,事已至此,惹不得也要惹了,眼中寒光一閃,忽然間,衣袖一抖,一粒的,幾不可見的利器閃電般向影一飛去。

    影一身子一偏,喜與車中少女心意相通,手下一滑,掙脫影一的鉗制,繼而揚鞭,準備沖出黑衣人的包圍圈。

    手中的鞭子剛剛揚起,卻陡然頓住,汗毛乍起,習武之人的能,讓她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的凌厲的殺氣傳來,脖頸一低,欲低頭俯下,卻聽到“嗖”地一聲,頭皮發麻之間,頭上束發的翠玉發冠“噼啪”一聲,應聲而裂,略帶潮氣的頭發,披散而落,被風吹起,有一縷斷發迎風而飛。

    喜暗暗慶幸,若是再慢一下子,只怕碎的就不是頭上的玉冠,而是腦袋了,轉瞬間,她能的做出了防衛的動作,揚鞭的手一收,整個人前傾,這樣的結果是——避過了危險,卻依舊困在包圍圈內。

    憑借著多年跟在自家姐身后,胡作非為的經驗,喜知道,剛剛她無防備,若是對方有心,那一下子絕對能要了她的腦袋,而對方卻打碎她的玉冠,目的很明顯,不是傷人,而是警告:警告她若是再揚鞭,因為她在馬車上,身邊又有青衣人這般高手虎視眈眈,就降低了她行動的靈活性,而且身后又有姐,她還要顧著,這樣就前后不能兼顧,再會出手擊中的就會是她的腦袋了。

    還沒等喜看清楚金翰林是用什么打碎她的玉冠,只是這么一眨眼之間的功夫,金翰林就帶著錦好,一個閃身,落在了她的身邊,手指一,她只覺得頸上一麻,整個人就不能動彈了。

    喜大驚失色,不敢相信的看向金翰林,自己的身手如何,她是知曉的,能一個照面,就了她的穴道,這人的身手……該是多么的深不可測?

    喜的眼里頓時涌現出不安,擔心自家姐的安,但是身子已經一動不能動,如今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和姐的生死,憑對方的意思。

    這么一想,喜就覺得頭上著一塊冰塊,慢慢涼徹心頭,連血液都要凍結起來。

    而震驚到不敢置信的,絕對不止喜,還有車內的少女,見喜頃刻間被了穴道,面色頓時一白,她敢來搶姚麗娟,所依仗的就是喜,雖然喜是一介女流,可是卻是榮親王府一等一的護衛,卻被眼前的少年一招拿下。

    天,她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個兒是不是不該招惹馬車內昏迷的婦人?為了那么個心不在自個兒身上的男人,值得這般冒險嗎?

    “將人放下!饒你不死!”

    風忽然靜了下來,天空中依稀有了陽光的味道,薄薄的光芒透過云層,照在金翰林如雪的白衣上,面如冠玉的容顏上覆蓋著一層清冷陰寒的色澤。

    眾人覺得周身的溫度驟降低,須臾之間,似乎覺得又回到了冬日。

    這輕緩的聲音落在錦好的耳里,亦輕輕啟唇,低低的聲音飄出唇瓣,帶著一絲清涼的寒氣:“將我母親交出來!”

    車內的少女并未回話,眼珠子晃動,飛快的將四周的情形打量了一遍,知道今兒個是成了肉包子,她感受到金翰林身上傳出來的肅殺之氣,也知道這少年定然是到做到之人,若是她再不肯交出馬車之人,只怕這條命真的不保了。

    原交出去,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的驕傲,讓她做不出搖尾乞憐之事,大不了魚死破。

    “不可能。”少女眼底都被黑色覆蓋,一個轉身,一直白玉般的手,就鉗制住姚麗娟的脖子:“解開我侍衛的穴道,放我們離開,否則我就扭斷她的脖子。”比橫,她向來沒有對手。

    “這是威脅嗎?”唇瓣緊緊的抿著,錦好的一雙眸子猶如燃燒著火焰山,滔天的怒火,袖中的指甲,在袖中掐出血痕來:“我從來不接受威脅。”

    “你若是敢傷我母親一根汗毛,我發誓,我會將你的骨頭拆開,一根一根的捏碎,你若是真扭斷我的脖子,我信不信,我會將你千刀萬剮,還會找到你的家人,用盡各種手段,讓他們生不如死。”

    完,錦好笑了起來,如一汪清泉般的清澈無波,清晰的映著她清淡的眉眼:“你最好想清楚,我莫錦好出去的話,從來就沒有半句虛言,傷我母親一份者,我必千百倍討回。”

    笑容燦爛,有著魅惑人心的力量,如同世間最美的笑靨,但是眾人看著錦好的笑,即使如影一那般的高手,都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太冷了,眼前的少女就像是一塊被冰封了千年的寒玉一般,讓人冷的骨頭都凍僵了一樣。

    車內少女心底一顫,鉗制著姚麗娟脖子的手,抖了幾下,似是抓不穩一般,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冰冷,如此寒冷的眼神,似乎能將人冰封了一般。

    這一刻,她半沒有懷疑眼前少女的話,若是她真的扭斷手中婦人的脖子,這少女定然會千百倍奉還回來。

    這到底是怎么了,眼前的這兩位少男,少女,明明長得天人之姿,如傳中的金童玉女一般,可是卻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尤其是眼前的少女,她曾經派人細細的打聽過,不過是個鄉下來的少女,一身銅臭味,而且行事膽,就是生意場上,都是以和為貴,可是眼前所見,卻和她聽來的消息半不同,這少女的身上,有種不出的威嚴,剛剛那一刻,她居然喘不過氣來,有種無法仰望的感覺。

    看來她是對的,這少女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感。

    車內少女的身份足夠高貴,見過的貴人不知道幾凡,可是第一次,在面對眼前這對稚嫩的少男少女時,有了心慌意亂的忐忑。

    “將娟姨放下,留下你那只掐著娟姨脖子的手,今日之事,我不再追究。”

    金翰林的寒冷聲音,像是從寒池中出來一樣,鳳目眸底是一片如海的深譚,黑色一望無垠。

    影一聽得金翰林的話,不由得一怔,少主什么時候這般好話了,再看一眼站在少主身邊的錦好,不由得了然于心——少主的原則在面對莫姐的時候,從來就無底線。

    讓她留下一只手?

    車內的少女并沒有因為聽到金翰林的話,而露出喜色,哪個女子不愛美,若是變成了獨臂,還怎么嫁給她心愛的男人?

    可若是不留下一只手臂,只怕今日留下的就是她的命。

    一時間,車內的少女陷入了兩難之中,忽然側耳聽聞遠處的馬蹄聲傳來,臉色又是一變,片刻之后,眼中居然透出了激動,還有一道古怪的光芒。

    少女的眸中光芒大盛,死死的盯著那個漸漸在視線里清晰起來的身影,而少女的變化,錦好和金翰林自然也注意到了,二人對視一下,在少女神色恍惚之間,金翰林一個暴起,一根金針猛地射向車內少女鉗制住姚麗娟的手腕。

    眼前寒光閃過,少女恍惚的神色陡然間醒了過來,手反射一縮,影一趁此時機,身影一閃,將姚麗娟的身子抱了起來,手下的溫軟,讓影一的動作一頓,察覺到懷中之人身體僵硬,不由得低頭看見她因為這么一番折騰而露出來的柔嫩雪白的脖子,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居然閃過一道紅暈,嘴里對著姚麗娟了一聲“夫人,人得罪了”,伸出手指,猶豫了一下,在自己的青色衣裳上,擦了一下,才飛快的在姚麗娟的身上了兩下,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影一習武之人的敏銳,感覺到有一道冰冷的視線,因為他的動作而纏繞上他的身體,扭頭迎上去,正是驅馬趕來的朱三爺,對上他拿到冰冷的眼瞳,他的寒氣籠罩的眸光閃了閃,恰好姚麗娟身子發麻,幾乎站立不住,他便又伸手,將姚麗娟扶住,半擁著她,跳下馬車,卻因為敏銳的察覺到迎面而來的殺氣,手臂微微僵硬了一下,隨即向來緊抿的唇線輕輕地勾動了一下,卻又極快的淹沒在面無表情之中。

    “好兒……”

    姚麗娟卻未能感受到這一切,見到錦好,就跟見到主心骨了,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她只是被住了穴道,不能出聲,神智卻很清醒,剛剛在馬車中昏睡,也是車內少女為了出城,怕她掙扎而給她用了迷藥。

    “母親,沒事了,我在。”錦好在金翰林的帶著下,亦下了馬車,走到姚麗娟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姚麗娟的面部,轉頭看向金翰林。

    “易容術。”雖然錦好未曾出聲,金翰林卻知道她心中所想:“回去后,讓影一配置藥水,就能洗去,不礙事。”

    聽見金翰林不礙事,錦好總算是放心下來,對著一旁的影一道了聲謝,又請他帶著姚麗娟先退到一邊。

    影一的身手,她看的清楚,護著姚麗娟絕對沒有問題,至于她和金翰林,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現在,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我過,你敢傷她一份,我必千百倍討回!”

    這是錦好第一次如此明確的傷害一個人,幾年的修身養性,幾年的隱忍,在今日部消失殆盡。

    既然她的隱忍在別人看來是懦弱的表現,既然她的隱忍,在別人看來,是膽的心虛,那么現在,她就要讓那些躲在暗處的眼睛看看,想要傷害她,傷害她所在乎的人看看,她到底是懦弱,還是堅強?

    心中的底線已經被人一再的踐踏,如何還會抱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如何還能自欺欺人什么幸福快樂,平安安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間,金錢,美貌,這一切都是人窺視的,只有真正的強勢起來,才能保護自己所珍惜的和重視的。

    她自嘲的笑笑,她一直以來都以為這幾年,她們的生活是平靜無波的,可是在影二出那句話的時候——因為今日是夫人大喜的日子,所以早早就做了準備。

    因為這句話,她就可以猜出這些年,她們的家這些年有多少人窺視,影二等人,又是如何盡心盡力的守護,而一直以來的平安,是她身邊的這個男子賜予的。

    她不想再躲在金翰林的背后,任他一個人去面對,他有他的凌云志,而她身為一個女子,也有女兒家的不屈心。

    錦好的這句話,聲音很大,如果換成別的少女出這樣的話,眾人或許會一笑而之,可是錦好卻是歷經兩世之人,有著異于尋常少女的堅韌之性情,成熟之心志,還有那不屈不饒的意志,所以這句話從她的嘴里出的時候,帶著令人信服的肅穆和堅定,還有寒冷。

    既然所有的一切隱忍,都徒勞無功,那么,她就要無所顧忌的活著,活的囂張,活的張揚,活的隨心所欲,活的盡情盡興。

    傷害她在乎的人,一律要付出血的代價。

    金翰林從來就不曾拒絕過錦好的要求,看著眼前人兒的俏臉,透過云層的光芒映襯著少女國色芳華的嬌顏,沉沉的話語在他耳邊飄過,天邊的云彩,也沒有她目中的神采來的迷人。

    “好!”

    時快,那時慢,金翰林鳳眸微瞇,周身的戾氣盡爆,手腕處一轉,一道寒光閃過,襲擊向車內少女的手臂。

    “金公子不要!”朱三爺驚呼一聲,隨即手中的長鞭一樣,堪堪擋下金翰林手中的銀針。

    一道紅色的身影飄落而至,長長的紅綢微微一卷,車中少女便被卷到朱三爺的身邊。

    “姐夫。”車內少女伸手在臉上輕輕抹了一下,就撲倒在朱三爺的懷里。

    再抬起她的臉蛋時,錦好的美眸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好美!

    她一向眼界甚高,所見之人亦是人中龍鳳,不論美貌,氣質都是難得一見,可是眼前的女子,卻還是讓她有了中驚艷的感覺。

    瓊姿花貌,月里嫦娥,亦不為過吧,剛剛還覺得尋常的白衣,此時卻讓人有種白衣如雪的飄逸,剛剛還讓人覺得那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俗氣異常,可是此時在落入眼里,卻覺得艷艷而開,妖嬈奪目,剛剛還覺得幼稚平凡的云鬢,此時卻覺得高雅異常。

    一張看不出年齡的容顏,除了絕美精致,除了傾國傾城,卻再也讓人找不到第二個詞語了。

    錦好只覺得這女子的身上下,自有一股超俗脫凡之氣,尤其是她的雙眸,清澈如山澗泉水,她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看過如此純凈的眸子。

    是真的天真無邪,還是隱藏黑暗的氣息?

    一時間,錦好倒是有些吃不準了,總覺得眼前的女子,有些怪異,卻又無法出那股怪異之色。

    “常歡,你怎么來了?”

    朱三爺將懷里的女子推了開來,沉著一張臉:“你真是來不懂事了。”

    錦好聽到常歡二字,眉頭一動,似有耳聞,暗自思忖,怎么這名字這么熟悉?

    “姐夫,你罵我?”常歡臉色一白,身子被迫向后退了一步,穩住自己的身形,一雙美眸不敢置信的看著朱三爺,如同一個受了委屈,尋求大人庇護,卻被打了屁股的孩子一般:“你居然罵我,這些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從來沒罵過我,就是我撕爛了你書房里,姐姐的畫像,你都沒有罵我,可是今天,你居然為了那個女人罵我……你罵我……你居然罵我?”

    錦好看著即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還用手不停抹著的眼淚叫常歡的女子,不得不驚嘆,天下間居然還有哭的如此美麗,而且還飄逸。

    “麗娟,你沒事吧?”朱三爺不理哭的愁苦的常歡,反而看向一旁的姚麗娟,一雙黑眸將她打量了一番,見她臉色發白,狼狽不堪,不由得焦急緊張的開口。

    “不勞駕朱三爺擔心,不過就是被了啞穴,喂了迷藥,再被鉗制住脖子,差掐死,除了這些,實在是半事情都沒有。”錦好也不等姚麗娟出聲,就對上朱三爺擔憂的眸子,沒好氣的開口。

    今兒個這事,到這里可以斷定,是眼前這人的引來的,讓她母親受了無妄之災。

    錦好忽然覺得,將自家母親嫁給眼前這人,是個實在爛的主意,她當初怎么就答應了?

    “我沒事。”姚麗娟見朱三爺面色難看,到底心軟,出聲解了一番,雖然今兒個的麻煩是朱三爺找來的,她心里也很氣他,不過瞧著他那比自個兒還白的臉色,卻也冷不下臉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朱三爺的臉色難掩一抹喜色。

    “哼。”錦好一聲冷哼,語氣寒涼:“母親沒事,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情,我根就沒有傷到你?”常歡一聽錦好的話,哭聲更大,眼淚更多,一張臉布滿了淚水:“姐夫,你壞……我差斷了手臂,你居然問都不問一聲,還關心那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差就被殺了……”

    朱三爺看著哭得爽快的常歡,一雙美眸被黑色染盡:“常歡,你也你差被殺了,既然沒有被殺,我自然不用問了。”

    錦好聞言,“噗哧”一聲,卻隨即又死死忍住。

    常歡一梗,目光轉向姚麗娟,一雙充滿妒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姐夫……你就這么喜歡她嗎?她不但出身沒我高貴,就是容貌也沒有我美麗……你為什么喜歡她,不喜歡我,我整整喜歡你十年……十年……”

    錦好蹙眉看著眼前的女子,心里沒有一絲同情,喜歡不是錯,錯的是不該因此而傷害別人。

    這個女子什么身份,談什么美貌,母親真的沒有她高貴嗎?母親真的沒有她美貌嗎?

    一個女人喪失了自我,一個女人喪失了尊嚴,即使再高貴,長的再美,也不過是一尊沒有靈魂的陶瓷娃娃。

    不過,那股子怪異的感覺,卻更加濃郁了。

    “無論她身份高貴不高貴,美麗還是丑陋,我都喜歡她。”朱三爺打斷常歡的話,得斬釘截鐵。

    “姐夫,你居然如此喜歡她?不可能,難道你忘了姐姐了嗎?你曾經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歡姐姐?你怎么能對不起姐姐呢?”常歡搖頭,不肯相信:“你們以前是那么的恩愛,就向神仙眷侶一般,彈琴論詩,舉案齊眉,羨煞了天下人,可是……你怎么能,怎么能將姐姐忘了……你怎么能……”

    她猛的抓住朱三爺的袖子:“姐夫,你沒有忘記姐姐對不對?你看我……我和姐姐長的一樣……而這些年,我也極力學著姐姐,彈琴,繪畫,姐姐會的,我都在努力的學……姐夫……我喜歡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歡我……”她瞪著姚麗娟:“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才讓他忘了姐姐……都是你的錯……”

    “姐夫,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你喜歡的人是我,不是她,對不對?”

    “不對,我喜歡的人是她,我一直當你是妹妹。”朱三爺看了姚麗娟一眼,眼里的黑色褪去:“而你姐姐,我也不曾忘記。”

    “姐夫。”常歡看著朱三爺,一張臉滿是受傷:“你今日穿著大紅喜服,居然跟我什么沒有忘記姐姐?你親口承認喜歡這個女人,居然還什么沒有忘記我姐姐?難道你記住姐姐的方法,就是娶親嗎?”

    吸了一口氣,又抹了一把眼淚,口氣凌厲:“姐夫,你別忘了我姐姐當日,可是拉著你的手,讓你好好照顧我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我沒忘,這些年,我還不夠照顧你嗎?不管你闖了什么樣的禍,我哪次沒有出面,幫你抹平?只是,你不能娶你。既然大了,想成親了,你放心好了,過幾日,我就去拜見榮親王,讓他給你選個正直之人,招婿入贅吧!”

    常歡的臉瞬間一片慘白,不敢置信的看著朱三爺:“姐夫,你什么?你要讓我嫁人?”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朱三爺的目光淡淡地看著常歡慘白的臉,清冷的聲音含著一抹堅定。

    常歡的身子,猛的向后退了幾步,伸手指著朱三爺,哭得撕心裂肺:“你休想,我絕不會如你意的……”

    “由不得你。”朱三爺冷聲:“我看就你義兄好了,他這些年,對你照顧有加,榮親王也曾想讓你嫁給他,你卻總也不肯嫁,現在鬧出這么多是非出來。這次我絕不容許你胡鬧,過幾日,我就找榮親王商量一番,幫著你們定親,讓他入贅榮親王府,省的你這性子,將他府上鬧得天翻地覆。”

    常歡聽得這話,身子一頓,隨即嘶吼道:“你休想……我不會聽你安排的……”

    完,捂著臉就沖了出去,跑到了一半,又調轉回頭,在喜的身上一,拖著她一路哭哭啼啼走了。

    這么輕易就退場了?這常歡的女子,是不是太過輕易的妥協?

    常歡?

    人生常歡,不見悲苦?

    錦好腦中靈光一閃,猛然間想起什么,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常歡跑得飛快的背影:她就是常歡?

    金翰林要追,錦好卻伸手拉住了他:“不用追了。”

    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剛剛不是要人家付出代價的嗎?怎么片刻之間又換了主意?

    錦好眼底閃過深意,語氣輕松道:“追了干嘛?現在回去,還能趕得上吉時,可千萬別因為事,而耽誤了吉時。”

    嘎,事?

    什么時候懲罰傷害娟姨的兇手,成了事?

    金翰林聰慧的腦袋一時間,也不由得贊嘆一聲:女人心,海底針,剛剛還一副后悔將老娘嫁給人家朱三爺,后悔不已,恨不得退婚的樣子,怎么一轉眼之間,又興匆匆的要忙著成親了?

    看來,他即使被譽為天朝第一才子,也有不及的地方。

    金翰林搖頭,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少女,他看不透了。

    ------題外話------

    最近紅塵也兵荒馬亂,留言等一概等到過年后再回,親們,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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