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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好 正文 第216章

作者/一粟紅塵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莫二老爺雖然嘴里應(yīng)著莫老夫人會先去王氏的院子,穩(wěn)住她的情緒,可是心中卻有些不放心佟湘玉的情況,更擔(dān)心她將事情鬧大了,畢竟佟湘玉有多在乎腹中的孩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老夫人讓他勸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和佟湘玉開口,王氏也真是的,非要搞出這么多妖蛾子出來做什么,真是一把年紀(jì)長到狗身上去了,連家和萬事興都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若不是看在她腹中那塊肉的份上,今兒個非要收拾了她。

    莫二老爺這心里煩躁的很,連王氏那邊,也不愿意去了,索性就隨處找了個亭子坐下,胡思亂想了起來。

    佟湘玉的房間。

    “你什么?王氏那賤人有了身子,所以老夫人和老爺就將這事情揭過去了?”

    佟湘玉從昏睡中醒過來,知曉自個兒的孩子沒有了,就差崩潰了,再聽到王氏居然沒有受到半分損傷,還好聲好氣的安置了起來,整個人頓時激動的要下地:“怎能這樣?王氏這個賤人,害了我的孩子,居然什么事情都沒有,這世上有樣的道理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要去找老爺,我要去找老爺……”

    離兒趕緊按住佟湘玉的身子,阻止她起身:“姨娘,大夫交代,你這幾日最好臥床休息,莫要傷了自個兒的身子,您還年輕,日后還有機(jī)會,若是此時傷了自己的身子,豈不是如了別人的意,親者痛仇者快,姨娘您可不能這時候犯了糊涂啊!”

    “難不成我的孩子就白白死了,不……不……我一定要讓王氏這個賤人為我的孩子償命……”佟湘玉死命的掙扎,離兒一邊按住佟湘玉,一邊輕輕的勸道:“姨娘,您到了這時候還看不清嗎?老爺他是不會為你做主的。在老爺?shù)男闹小铀貌攀亲钪匾摹!?br />
    佟湘玉聞言,整個人就顫抖了起來,她怎么忘了,那個男人的性,他怎么會為了一個沒有的孩子而去處罰正有了身子的王氏。

    她不是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性,對他冷落心了嗎,怎么還會對他抱有期望。

    佟湘玉只覺得自己不盡的可笑,她辛苦謀算,到最后居然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明知道仇人是誰,卻無能為力,這個認(rèn)知如同一把鋼刀一般,一刀刀刺進(jìn)她的心上,鮮血淋漓,隱隱有熱淚從她干涸而空洞的眼眶中緩緩的流出,帶著她心頭難以描述的痛。

    她不能讓她的孩子白死,她不能放過王氏這個賤人。

    “離兒,你讓牡丹她們?nèi)齻進(jìn)來。”佟湘玉的神色漸漸的轉(zhuǎn)為平靜,輕輕的吩咐道。

    離兒瞧著佟湘玉的神情,有些不安,卻還是靜靜地應(yīng)了下去,離開去叫牡丹等人。

    在離兒離開之后,佟湘玉就帶著扭曲的表情,漠然的看著床紗,那種漠然似乎有一種死亡的般的沉寂,好像什么都看不在眼里,什么都不在乎,不過眼底卻是入骨的恨,這種看似平靜淡漠,卻在心靈深處的烈火,卻最是能灼傷人。

    “姨娘,牡丹等人來了。”離兒撩起門簾進(jìn)來,身后跟著的正是牡丹三姐妹。

    “離兒,你去外面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佟湘玉半倚在床榻上,靠著床頭,面無表情的道。

    離兒應(yīng)了一聲,打起簾子出去,屋里只余下佟湘玉和牡丹等四人。

    “我的事情,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吧。”提起傷心事,佟湘玉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哽咽著道:“孩子沒有了,我怕是在這家里也無法能站住腳,以前許諾你們的事情,怕是也極難做到了,所以我想過了,或許讓你們離開才是對你們好。”

    牡丹三個顯然沒有想到佟湘玉居然這個,一時間眼里有驚有喜,亦有些狐疑:佟湘玉可不是個善心的人,她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放她們離開?

    佟湘玉將三人的表情收在眼底,臉上的表情卻更加的凄涼,哀慟:“我知道你們不信我的話,我也不是白白放走你們,我要你們?yōu)槲易鲆患虑閬頁Q你們的賣身契。”

    “姨娘讓我們做什么事情?”牡丹有些不安的問,總覺得這下面的事情不會太過輕易。

    佟湘玉卻不直接回答她的話,反而哭著道:“你們應(yīng)該也聽了,我的孩子是被王氏那個賤人害死的。”她提到王氏,恨得咬緊牙關(guān),含著眼淚的眼睛迸發(fā)出強(qiáng)烈的怨恨,恨不得將王氏碎尸萬段,再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才好。

    “可是那個賤人,害了我的孩子,卻因為有了身子,而躲過了懲罰。”佟湘玉咬著唇,一字一句道:“她這樣的心狠手辣,這樣的黑心腸,這樣的人,憑什么能有孩子,她不配,她害了我的孩子,我不會放過她,不會放過她的孽種,我的痛,也要她來嘗嘗。”

    玫瑰大驚失色:“姨娘是要我們,可是老爺若是知道,我們豈不是……”謀害莫二老爺?shù)淖铀茫齻兡睦镞有活路,佟湘玉這是要她們?nèi)ニ退腊 ?br />
    “那就不要讓他知道。”佟湘玉冷冷的打斷玫瑰的話:“當(dāng)年我是瞎了眼了,才會以為他是我的良人,累了自己不,現(xiàn)在連累的孩子沒有,都不能指望他為我討回公道。”

    佟湘玉抽噎了一聲:“原還以為這個孩子能讓他憐惜三分,誰知道卻是個心狠手辣的,孩子沒有了,他沒有半心疼,只一個勁的高興,王氏腹中有了子嗣,半都沒有想到,要給孩子討份公道,半就沒有想到我的喪子之痛。他就想著自個兒的子嗣,就想著王氏腹中的孩子,還巴望著王氏給他生個兒子……”

    “到這一刻,我算是將這個男人看的清清楚楚了,薄情寡義,若是指望他,還不如指望自己,這世道只能相信自己,也只能依靠自己,依靠男人的寵愛,是無法長久的。”佟湘玉抬眼看了牡丹三人:“你們都是聰明的,應(yīng)該都明白,在內(nèi)宅之中,什么都是虛的,只有生下孩子才能站得住腳跟,可是你們都被老鴇下了藥,斷了你們的生育之根,對不對?”

    提起這事,牡丹三人的臉色都很黯然,無法生育,這是她們心中永遠(yuǎn)的痛,現(xiàn)在聽佟湘玉提起,更是覺得痛不可擋,沉默了一下,三人頭。

    佟湘玉的眼里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緩緩地道:“我想你們?nèi)齻在心中一定對我生過疑惑,對我的來歷應(yīng)該也曾猜疑過,畢竟若不是熟悉那地方背后的規(guī)矩,是不會輕易找到門路,將你們買過來。”

    牡丹三人聞言,面面相覷,一時間也找不到話來回答佟湘玉,真話,這些事情,她們私下里的確嘀咕過,心里對佟湘玉的來歷也隱隱有些猜測,可是現(xiàn)在聽她明明白白的出來,反而不知道如何話,只得沉默著。

    “你們也沒猜錯,我的確和你們一樣,來自同樣的地方。”佟湘玉低低的著:“進(jìn)了那個地方,第一件事情,就是被老鴇灌下那種藥,絕了生育之路,可是那種藥,也不是無藥可救,而我手上就有解那種藥的秘方。”

    牡丹三人,聽得有藥可解頓時都露出了激動的光芒,看向佟湘玉的眸子都亮的驚人:有藥可解,有藥可解,那么她們就能做母親……想到會有粉嫩嫩的孩子,圍著自個兒打轉(zhuǎn),親親熱熱的叫著母親……只是這么一想,三人的心里就熱的能燒水了。

    佟湘玉很滿意三人眼里的渴望,頓了頓道:“只要你們?yōu)槲覉罅顺穑饬藲猓揖蛯⒛撬幏絺鹘o你們,你們拿著身契,離開莫家,到時候再照著藥方,抓了藥,養(yǎng)好身子,到時候去個沒有人認(rèn)識的地方,找個正經(jīng)的人家嫁了,生兒育女,做個正頭娘子,這人生也就圓滿了。”

    牡丹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跪在佟湘玉的面前:“但憑姨娘吩咐。”

    雖然害人的事情,她們不想做,可是對子嗣的渴望,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渴望,讓她們一時間把持不住,佟湘玉描繪的場景太過的美好,只要這么想著,三人都無法自制的激動。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們都是苦水里泡大的孩子,原以為這一生就這樣行尸走肉的過了,可是突然而來的希望,讓她們頓時覺得世界都鮮活了起來,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個好心的人,可是……可是……白白嫩嫩的孩子……

    無法抗拒,更連抗拒的心都生不出來,不如就賭這一把,也好過這一生死水般的日子,反正現(xiàn)在也不過是在熬日子,還不如放手一搏,或許能博個錦繡將來,日后尋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重新開始,不圖良人家財萬貫,不圖良人權(quán)勢滔天,就圖一個實在,心心相印,將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佟湘玉心滿意足的笑了,笑意卻未曾達(dá)到眼里,冷凝一片:王氏,很快你腹中的孩子就會我的孩子一起做伴,黃泉路上,這兄弟二人,也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

    ……

    王氏的院子

    王氏細(xì)細(xì)的想著莫老夫人傳過來的話:攏住老爺?shù)男模?br />
    是啊,她是應(yīng)該想個法子攏住老爺?shù)男牡模吘瑰\冉還在受苦,若是老爺能多疼愛些,錦冉的日子也會好過些,到時候讓錦冉替莫錦好那個賤丫頭替嫁,也會方便些。

    可是,她該如何攏住老爺?shù)男模y不成她也要學(xué)那佟湘玉那個賤人,將自個兒身邊的丫頭送到老爺?shù)拇采先ァ?br />
    王氏想了許久,漸漸覺得這其實也算是個好法子,她以前總想著自個兒能入莫二老爺?shù)难郏詡兒的院子里,總不想放人,至少老爺來她院子的時候,能有一夜**,當(dāng)年送佟湘玉給莫二老爺?shù)臅r候,也是想著將佟湘玉送到姚麗娟的院子,給她添堵的。

    可是現(xiàn)在,今時不同往日,老爺對她已經(jīng)生厭,錦冉被關(guān)了起來,她若是還為了那么一夜兩夜的風(fēng)光,而不肯放人,只會將老爺推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了,自個兒現(xiàn)在有了身子,也不能伺候老爺。

    既然如此,她為何不讓他多念著自個兒的院子,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她就給他找什么樣的女人來,他想要收通房丫頭也好,想要納妾也好,她都會幫他辦的妥妥帖帖的,反正家里那么多丫頭,有幾個沒打他的主意,就是她這身邊的丫頭,不也暗里明里都有著這么個念頭。

    只要自己穩(wěn)穩(wěn)站住這妻室的位置,什么東西,自個兒還不是頭一份,只要壓住了內(nèi)宅,她還有什么好計較的。

    她再不要傻乎乎的將老爺往佟湘玉那個賤人那里推了,她要哄得這個男人往他這里靠,她要哄的這個男人對她百依百順,女人再強(qiáng),還不是得男人撐著,是她以前太傻了,好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她終于想通了。

    什么情啊,愛啊,都是害人的東西,只有名分,只有子嗣才是頭等大事,今兒個,她被人算計,莫二老爺一口就咬定了她的罪過,連開口辯解都不給她,若不是她剛巧有了身子,只怕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凄慘呢。

    王氏想,目光是堅定,以后,她就讓她的院子成為莫二老爺?shù)拿廊嗽海瑢⑺男臄n過來。

    趁著現(xiàn)在佟湘玉那個賤人有了身子,不能伺候老爺,她應(yīng)該盡早動手,而且,佟湘玉剛剛失去了孩子,老爺心里會有些憐惜,若是再等佟湘玉那個賤人恢復(fù)過來,憑著她狐媚的手段,加上老爺心中的憐惜愧疚,怕是老爺又要被勾了魂去。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個吧!

    只是該找誰呢?

    王氏將目光在自個兒房里伺候著的丫頭環(huán)視了一遍,有些失望的轉(zhuǎn)過眼睛,這些丫頭姿色實在是一般,而且看起來都很普通,根就沒有佟湘玉的那種嫵媚,也沒有佟湘玉身邊那三個狐媚子的妖嬈,那三個狐媚子雖然長相不算太過出眾,可是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妖嬈勁兒,讓男人瞧著,就雙腿發(fā)軟走不動了。

    她若是將身邊這些庸脂俗粉送給老爺,怕是老爺也瞧不上眼啊。

    但是,若是從外面尋來,不知根知底的,她用起來也不放心,誰知道日后會不會生出什么心思來,還是家里的丫頭,用著比較放心。

    可是家里的這些丫頭,也實在……

    突然之間就想起三房那個被莫錦玉留下的憐心來,那個丫頭長得不錯,也不知道當(dāng)初怎么就沒入錦玉的眼,出嫁之后只帶了憐惜去,反而將這個憐心留了下來,怕是瞧著這丫頭姿色不俗,不放心吧!

    而,那個三房的棋兒也不是個能容人的,這憐心長相出色,她也不放心,就將這丫頭送到了廚房,遠(yuǎn)遠(yuǎn)的離了三老爺?shù)难劬Α?br />
    當(dāng)初,回京之時,她和莫錦冉想挑選幾個聽話乖巧的,這憐心不知道怎么的就入了錦冉的眼,被帶了回京,也好,今兒個正好用上了。

    “去,到廚房給我將憐心帶過來。”王氏笑了笑,吩咐伺候著的丫頭,那憐心看起來是個聰明的,若是將她抬成了通房丫頭,自然明白應(yīng)該怎么做,而且憐心的賣身契也在莫家,有老夫人在,這丫頭就是有天大的事,也翻不出浪來,自己定然能將她牢牢的掌握在手心里。

    有這樣一個聰明又漂亮的幫手,對上佟湘玉和那幾個狐媚子,她也能打個平手,相互平分秋色,錦冉那替嫁的事情,也能多一份把握。

    不多會兒,王氏身邊的丫頭就帶了憐心過來,憐心一身粗布,因為操勞,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姿色,依舊粉嫩嫩的,瞧著像朵含苞欲放的花兒,身上下都散發(fā)出屬于青春稚嫩的氣息。

    王氏只是瞇著眼睛打量著,鼻尖似乎還能聞著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少女的馨香,忍不住就嫉妒了起來:年輕果真是好東西,眼睛會水汪汪的,身體會柔嫩嫩的,就算是沒有華服錦衣,但那嬌嫩新鮮的身子,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

    “……今兒個叫你過來,就是這事的,以后你就用心伺候老爺,不要有絲毫疏漏,知道了沒有?”王氏冷著一張臉,告知憐心抬她為通房丫頭的事情。

    憐心又驚又喜,半響之后,才雙目含淚,聲的應(yīng)了下來,低聲謝恩:她原以為這輩子,都要在廚房那烏煙瘴氣的地方,消耗掉她的青春美麗,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命,雖二老爺年紀(jì)大了,沒有了鼻子,看起來有些難看,可是再怎么著,那也是老爺,那也是主子,她若是跟了二老爺,再不用冬日里著嚴(yán)寒,在凍死人的水里洗菜,也不用大夏天,著那要烤死人的太陽下勞動。

    王氏輕輕的笑了笑,對著一旁的下人道:“給憐心安置間屋子。”

    房里的下人應(yīng)了下來,領(lǐng)著憐心出去,心中卻有些嫉妒憐心的好運,居然能伺候老爺,還能單獨有間屋子。

    王氏又吩咐丫頭給憐心送了幾套色彩鮮艷的衣裳過去,還不忘胭脂花粉,將個憐心打扮的花枝招展,到底是年輕,底子好,這么一打扮,整個人就煥發(fā)出別樣的風(fēng)情,跟之前那模樣簡直就不像一個人,更像是一塊可口的肥肉,瞧著就讓人食欲大振。

    莫二老爺在亭子里糾結(jié)了許久,終于在嘆了數(shù)十口氣之后,終于站起身子往王氏的院子去,到底是子嗣重要啊。

    莫二老爺?shù)搅送跏系脑鹤樱睦镞非常的不耐,純屬是為了她肚子里的那塊肉,做樣子,可是瞧見王氏身邊居然站著個風(fēng)流嫵媚,身段婀娜的丫頭時,一顆心就不自覺的酥麻了起來,眼睛不知覺的就瞟了又瞟,王氏瞧著他那被勾了魂的樣子,心里又妒又恨,不過面上卻是掩住心中的醋意,笑著迎上去:“老爺,您來了。”

    “嗯。”莫二老爺輕輕哼了一聲,不過眼睛卻不看王氏,反而直勾勾的盯著一旁垂著頭,不敢看她的憐心。

    “老爺也瞧著這丫頭好,是不是?”王氏笑吟吟的道:“我也覺得這丫頭是個好的,瞧著這模樣周正不,看著樣子還是個能生養(yǎng)的,我現(xiàn)在有了身子,老爺來了也不能伺候,不如就讓這丫頭伺候老爺,不過,老爺,憐心可是個黃花大閨女,您可要憐香惜玉啊。”

    莫二老爺先是一愣,這王氏往日里是個最會拈酸吃醋的,怎么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居然會安排這么個俏麗的丫頭。

    不過,隨即就恍然大悟出來,定然是王氏今兒個謀害佟湘玉的肚子,被抓了個現(xiàn)行,心中害怕,這才要故意討好他。

    這么一想,臉上就露出了喜色,有了這么個把柄,看這個潑婦以后還怎么鬧騰:“你的意思是讓她……”

    “老爺,我知道自個兒現(xiàn)在什么老爺都不會相信我了,我也不多了。可是我現(xiàn)在有了身子,佟姨娘又產(chǎn)了,老爺?shù)纳磉呥B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我也不放心……再了,就是從外面領(lǐng)個回來,若是粗手粗腳也伺候不了您啊,您可是個仔細(xì)人,我又怎么舍得老爺受那個委屈。”王氏半真半假的道。

    莫二老爺聽她這么一,是真的放下心來,笑嘻嘻的摸了王氏的臉頰一口,親昵的道:“老爺我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是個深明大義的。”目光卻流連在憐心的身上,恨不得立刻剝了衣裳,好好的親熱一番才是。

    王氏笑著嬌嗔了他一眼:“現(xiàn)在老爺知道,也不遲啊。”

    王氏瞧著莫二老爺一副恨不得撲上去將憐心吞下去的樣子,強(qiáng)忍住心底的酸澀和怒意,笑得有些僵硬的對憐心吩咐道:“憐心,老爺也累了,你先給老爺按摩按摩,松松酸痛的筋骨。”

    然后又一臉賢惠的對莫二老爺?shù)溃骸袄蠣敚B心第一次伺候您,若是有什么不到的,您多體量些,慢慢地教,她是個聰明的,總會來好的。”

    莫二老爺這時候哪里有心思聽她廢話,忙站起身子道:“你身子要緊,好好躺上床休息休息,莫要太過操勞了。”隨即又裝模作樣的捶了捶身子:“你不我還不覺得,你這么一,這渾身的骨頭都酸的難受。”

    王氏聽弦聞音,忙笑著讓憐心去伺候莫二老爺:“那憐心快去伺候老爺,仔細(xì)。”

    莫二老爺當(dāng)場就帶著憐心離開了王氏的房間,去了憐心的房間,屋里早就準(zhǔn)備的好好,熏著香,鋪著松軟的被子,莫二老爺大手一揮,原守著的丫頭都低著頭出去。

    憐心低著腦袋,一顆心跳的噗通噗通,也不敢抬頭看莫二老爺,只是怯生生的道:“老爺,奴婢給您捶……”

    話還沒有完,人就莫二老爺那么一推,壓在了床榻上,下一刻,刺耳的撕裂聲響起來了,溫?zé)岬臍庀⑺蜎],身子亦被人揉搓著。

    “捶什么捶,先伺候了老爺再……”莫二老爺伸手撕裂了她的衣裳,掌下年輕嬌嫩的身子,讓他一直壓抑著的火燒了起來。

    憐心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的身子,疼的難受,當(dāng)撕裂的疼痛充斥她的神經(jīng)時,更是淚如雨下,卻不敢哭出聲音,怕惹得莫二老爺生厭,只得死死的咬牙忍著,嬌嫩的身子顫抖的如同春雨之后冷風(fēng)中的蝴蝶。

    這般如待宰羔羊般的模樣,發(fā)刺激了莫二老爺?shù)墨F性,身下的動作發(fā)的兇猛起來。

    莫二老爺吃飽喝足,又和憐心廝混了許久,這才在憐心的伺候下穿好衣裳,去了佟湘玉的院子,正撩起簾子準(zhǔn)備進(jìn)去的時候,就聽見屋子里傳來佟湘玉凄慘的叫聲:“孩子……我的孩子……”

    莫二老爺聽了,也不由得心中一酸,忙快步走到佟湘玉的床前,一把抓住她在空中亂抓亂搖的手,哄騙道:“玉兒,玉兒,你別激動,躺好,躺好了……可千萬不要傷了身子。”

    “老爺,老爺……咱們的孩子還在,是不是?老爺,你告訴玉兒,咱們的孩子還在,對不對?”佟湘玉牢牢的抓住莫二老爺?shù)囊陆螅煅实膯柕馈?br />
    “好了,玉兒,好了,玉兒,你好好休息,先養(yǎng)好了身子,再,大夫也了,你還年輕,日后還會有機(jī)會的。”莫二老爺憐惜的為佟湘玉理了理凌亂的發(fā)絲:“孩子沒有,我也傷心,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們總要去面對,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如今你首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養(yǎng)好身子,日后咱們還會有孩子的,是不是?”

    佟湘玉只覺得心中陣陣的發(fā)涼,可是卻還是做戲:“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是王氏……老爺,是王氏害了咱們的孩子,我要給孩子報仇……老爺,你一定要給咱們的孩子報仇……”

    佟湘玉這話的時候,臉色依舊是蒼白虛弱,可是一雙眸子卻因為被淚水清洗過,顯得透徹,而發(fā)亮,就好想夜空中閃閃發(fā)亮的星光,又好像是黑暗中的螢火蟲,直直地盯著莫二老爺,就好像他是她的神,是她的依靠,無限依賴的。

    這種眼神,莫二老爺是非常熟悉的,佟湘玉時常用這種仰慕的眼神看他,總是能激發(fā)他無限的英雄氣概,可是這一次,他看著她這樣的眼神,心中卻只有為難。

    沉默了許久,莫二老爺才艱難的開口:“玉兒,您聽我,王氏她有了身子,我是想給咱們的孩子償命,可是她腹中到底也是我的骨肉,不是么。虎毒不食子,我……哎,你也知道我是個心軟的,雖然心中惱恨王氏的心腸狠毒,但是總要顧念她腹中的孩子一二,要治罪,也不一定非要等到現(xiàn)在,等她孩子生出來也無妨,是不是?”

    佟湘玉雖然早就預(yù)料到結(jié)果,可真的聽莫二老爺這么,心還是涼了半截,臉色有些發(fā)白,聲音中更是掩不住的失望:“老爺,難道就這樣算了,咱們的孩子就這么沒了?”什么生下孩子再治罪,不過是哄騙她的借口,她要是信賴,才是腦子被椅子砸了呢。

    莫二老爺?shù)男闹刂氐亩读艘幌拢瑖@氣勸道:“玉兒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平日里最是寬厚,王氏那里有了身子,我就是再想,也下不了手。”莫二老爺嘆息道:“玉兒,你平日里是最懂我的,一定不會讓我為難是不是?”

    佟湘玉心里怒到極,心氣翻騰,差坐起身來,撲到莫二老爺?shù)纳砩希豢谝豢谝懒搜矍暗倪@個男人:他得是人話嗎?什么叫不讓他為難?她要他替他們的孩子討個公道,這就是為難了他?

    憑什么王氏有了身子,她就要放棄追究?人證物證確鑿,為什么不追究?難道她的孩子就這樣白白死去,有誰知道,這個孩子她是如何的期盼?

    不過,佟湘玉心里即使恨的要死,面上卻乖巧的應(yīng)了下來:“是,玉兒不會讓老爺為難!”

    她自然不會讓他為難,等到他知道的時候,事情早已定局,他也沒必要為難了。

    莫二老爺松了一口氣,笑容都輕快了起來:“好了,你身子弱,再睡一會兒吧,我就在這陪你。”

    佟湘玉聞著他身上沐浴過后的味道,隱隱的藏著女子的胭脂味,微微的一笑,眼底卻沒有半笑意:“老爺,您哪能留在這里,我剛剛產(chǎn),這屋子里充滿了血腥氣,老爺一時半刻呆在這里還行,長久呆在這里,像什么話,您還是先去書房休息一下,我也累了,就不伺候老爺了。”

    莫二老爺原在王氏的院子里,已經(jīng)耗了諸多的力氣,所以就想留在佟湘玉這里守著她,可是現(xiàn)在聽佟湘玉一,心中感動之余,也覺得有道理,都產(chǎn)的,和生孩子的房間,不能多呆,呆久了那會晦氣的,再了,牡丹那幾個妖精,床上伺候的功夫還真的勾魂。

    這么一想,心里就有了一團(tuán)火,于是就做出勉為其難的樣子,道:“也罷,你剛剛產(chǎn),的確需要靜養(yǎng),我留在這里,不得就吵了你,我這就去書房。”

    佟湘玉扯出笑意,目送她離開,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男人和女人的嬉鬧聲。

    佟湘玉靜靜的聽著,唇邊勾勒出一個猙獰的笑意:鬧吧,鬧吧……鬧的兇好,王氏,你欠我的,我一定會討回來的,孩子,母親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想到那個無緣的孩子,佟湘玉的眼睫一顫,眉宇之間染上了哀傷的神色,她的心中滿是酸澀,一步錯,步步錯,她要是沒有吃那碗血燕,現(xiàn)在就不會失去了孩子。

    都怪她當(dāng)時一心高興莫老夫人的偏愛,存心要惡心王氏,誰知道……

    佟湘玉垂下了眼眸,濃密烏黑的睫毛在她眼瞼處投下一排淡淡的陰影,掩住了她眼中盈盈而落的淚珠,襯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上,隱隱的透著幾分戾氣。

    ……

    “你什么?”錦好挑起了眉頭,看向雪蘭:“王氏她抬了憐心為通房丫頭?”

    雪蘭臉色有些微紅,到底是未成親的丫頭,起這種事情,倒是有些羞怯:“剛剛翠兒傳了消息給我。”

    錦好忍不住笑了起來:“王氏她果然病急亂投醫(yī),居然將這么一條毒蛇當(dāng)成無害的白兔,日后有她哭的。”

    那憐心,錦好可是有印象的,一看就是個不省事的主兒,王氏居然敢將這樣的人弄到身邊來,到最后還不知道要怎么哭呢。

    不過,她自然不會好心的提醒王氏,坐著看戲就是了。

    倒是王氏那樣的性子,居然能做出這么樣的安排,不得不,她是真的變了,變得善于隱忍了。

    “佟湘玉那邊可有什么動靜?”錦好也懶得理會莫二老爺最新的緋聞,這男人充其量不過是著她父親的名頭,其他的,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佟姨娘那邊除了叫了牡丹三姐妹進(jìn)屋話,倒也沒有任何動靜。”雪蘭細(xì)細(xì)道:“而且佟姨娘和牡丹她們話的時候,將離兒趕了出來,因為外面有人,所以離兒也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她們的談話內(nèi)容不太清楚。”

    “那牡丹三個出門后的神情如何?回去后,可做了什么?”

    雪蘭想了一下:“聽翠兒,三人出門時,神情也很正常,而回去之后,三人又像往常一樣窩在一起,沒什么異樣。”

    佟湘玉真的什么都沒做?

    難道她就甘心,自個兒的“骨肉”就這樣白白的死了?

    不,佟湘玉不是這樣的人,以她兩世對佟湘玉的了解,她可不是肯吃悶虧的人,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安排已經(jīng)在暗中進(jìn)行了。

    不過,這一切都不關(guān)她的事情,她只要睜大眼睛,帶著耳朵,靜靜地等著好戲上演就是了。

    正在此時,云燕撩起簾子,急匆匆的而來:“姐……朱三爺……朱三爺……遇襲受傷……”

    錦好臉色一下子變了,猛地站起身子:“這是怎么回事?父親怎么會……”

    莫錦好知道,別看朱三爺在她面前一副笑吟吟的樣子,對家人也和藹的很,可是卻不是一個好惹的,身邊的能人不少,就是他身邊的那個長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是尋常人,想要傷他,談何容易。

    而且,以他的為人,是不可能樹立什么樣,要拼命的仇家,來去,只有朝堂上的家族之爭了。

    因為朱三爺雖然搬出了丞相府,可是卻是朱家下一代隱隱的領(lǐng)袖,這是有人見不得朱家好,希望朱家亂起來。

    而朱家一亂,皇后必然會亂,再想到金翰林過皇帝的身子不好,這事幾乎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具體的情況,婢子也不清楚,長伯匆匆而來,只朱三爺遇襲受傷,要見姐一面,然后又打馬匆匆回去,連句話的機(jī)會都沒給婢子。”

    這么急,連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長伯行事穩(wěn)重,如此著急,怕是父親的傷情極為嚴(yán)重,不得……

    莫錦好的表情凝重而嚴(yán)肅起來,她轉(zhuǎn)頭看向云燕:“將我那百花袋拿過來。”

    云燕臉色一變:“姐,那是金公子給您的保命丹。”

    那保命丹那是金翰林三年前離開之時,千交代萬交代,讓姐好好保管的,這世上只此一顆,珍貴異常,姐這是…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帶著再,而且表哥已經(jīng)回來,我也用不上了。”

    完,她急匆匆的交代雪蘭:“立刻讓影三準(zhǔn)備馬車,我這就回去。”

    雪蘭看了一下快要黑下來的天,不放心道:“姐,這天色快晚了,是不是再叫上些護(hù)衛(wèi)?”

    錦好搖頭:“來不及了,咱們快走。”

    云燕和雪蘭沒法子,都快手快腳的按照錦好的交代行事,這空檔,錦好又使人去黃氏那邊走了一遭,不朱三爺受傷,只姚麗娟有急事找她,黃氏是個知情識趣,懂分寸的,二話不,同意了她離開。

    一路上,錦好不時的催著影三將馬車趕得快一些。

    她手中有保命丹,若是趕得及的話,一定能有所幫助。

    馬車飛馳地極快,但是也發(fā)的顛簸,錦好整個人都被顛簸的難受,胃中更是難受,但是這一刻,她只希望馬車能夠快些,再快些,若是朱三爺有什么,母親只怕承受不住的……

    突然,馬車一個顛簸,車身頓時向一邊劇烈的傾斜,錦好整個人跟著往一邊倒去,心中卻是隨著馬車的動作一沉:影三乃是絕高手,趕車從未有過失誤,除非……有什么他不能控制的意外。

    錦好忍著疼痛,剛準(zhǔn)備爬出車外,卻聽到影三倉皇失措的聲音響起:“五姐,別出來……”

    可是太遲,錦好的腦袋已經(jīng)露了出來。

    錦好聽出影三聲音中的驚慌,一抬頭,瞳仁一縮,一道銀光帶著猙獰的殺氣呼嘯而來……

    而,影三確是被幾位黑衣蒙面高手纏住,分不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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