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易容果”,鄒兌雖然沒有見過,卻不難猜測到應(yīng)該能改變?nèi)说耐饷驳龋阋砸约賮y真。白鐵和紅銅手中有“易容果”的話,就能輕易地改換容貌,混進(jìn)迦樓羅族軍隊中,刺殺迦樓羅王等就變成了可能。
很顯然,紅銅和白鐵錯誤估計了形勢,首先錯誤的認(rèn)為現(xiàn)在的一切古怪、幽魂鬼影的襲擊等等,都是迦樓羅族的陰謀
其次,他們認(rèn)為只要刺殺了迦樓羅王,迦樓羅族大軍就群龍無首,不攻自破,精心布置的這個陷阱等也就土崩瓦解。而他們也就能帶領(lǐng)靈族戰(zhàn)士們逃出生天!
想到這里,鄒兌抬起目光,假裝嚴(yán)厲地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呃……”
見鄒兌表情嚴(yán)肅,紅螺倒是顯出了幾分心虛,低頭道:“我……我聽別人說的……”
鄒兌一陣無語,如此重大的秘密,如果能隨便聽別人說,這樣的軍隊比烏合之眾還不如!
“紅螺,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鄒兌故意把臉色沉了下來。
見鄒兌臉色開始變了,紅螺十分不情愿的說道:“我……我是聽白鐵和紅銅說的!
鄒兌眉頭一挑:“他們兩?”
紅螺點點頭,露出仿佛犯錯孩子般的表情,小聲說道:“有一次我去找紅銅,無意中聽到了紅銅和白鐵的對話,他們在商議這件事情。不過,我只聽了個大概,并不知道誰會被派去執(zhí)行任務(wù)……”
鄒兌心頭苦笑一聲,以紅螺的性格,所謂的“無意中”得打滿滿的折扣,估計這姑娘就是故意去偷聽的。以紅銅對這姑娘的寵愛,和白鐵對她的愛慕,她輕易就聽到了如此重大的計劃,倒也不算奇怪的事情……
“黑炎,我說的都是真的!”
紅螺誤會了鄒兌的表情,著急就說道,“我以后絕對絕對不會對你說謊的!你都已經(jīng)把我看光了,我以后就是你的人,所以我以后不會對你隱瞞任何事情的……”
鄒兌一陣無語,頭痛說道:“什么把你看光了!你傷勢很重,我只是為了替你治療!”
紅螺眨眨眼睛:“黑炎,帶我一起去吧!我能帶給你幫助,幫你順利的完成任務(wù)!”
鄒兌沒有說話,心頭卻苦笑連連,自己偽裝成黑炎混進(jìn)了靈族中,靈族卻也準(zhǔn)備偽裝成迦樓羅族混進(jìn)迦樓羅族中,如果真的是決定自己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話,那簡直不要太好玩了……
“黑炎,求求你了!”
紅螺開始用撒嬌的語氣哀求起來。
“不行!你不能去!”
鄒兌否決了紅螺的哀求,心里卻開始思索起此事來。
如果紅銅和白鐵打算偽裝接近迦樓羅王并進(jìn)行刺殺的話,他們首先必須知道迦樓羅王的下落,否則這計劃就沒有進(jìn)行的首要條件。
而如果紅銅和白鐵真的知道迦樓羅王的下落的話,這到是正中自己下懷了!自己正為了找不到迦樓羅族大軍的下落而苦惱呢!
“為什么?”
鄒兌在思考的時候,紅螺已經(jīng)滿臉委屈,撅嘴反問。
鄒兌隨口道:“這不是你該參與的事情。”
紅螺立刻爭辯道:“什么叫我不該參與的事情?我和你們同為戰(zhàn)將,為什么就不能參與?而且,雖然我的實力沒你們強(qiáng),但也不算弱,更重要的是迦樓羅族都是女人,你們一個男的偽裝成女人,很容易就露出破綻。而我可以很好的避免這一點……啊!”
紅螺話沒說完,就痛呼一聲,因為鄒兌毫不客氣地走過來輕輕戳了一下她的傷口。
“知道痛了吧?”
鄒兌說道,“你受傷了,得修養(yǎng)一陣子,是沒有辦法去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的!
“可……你也是傷員啊……”
紅螺不甘心,胡攪蠻纏道,“總之……我不能去的話,你也不許去!”
鄒兌現(xiàn)在不想和紅螺糾纏,只想獲取更多的信息,輕輕的幫紅螺把被子拉上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紅螺著急喊道:“黑炎!這一次的任務(wù)是九死一生,如果是你去執(zhí)行的話,就算你不同意我也要跟著去的!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鄒兌急于離開,隨口說道:“好吧,好吧……我會好好考慮你的想法的,現(xiàn)在休息,不許再說話!”
紅螺還想再說點什么,又怕話太多,惹怒了鄒兌,于是住了嘴,真的好好閉眼休息了。
見到紅螺安靜了下來,鄒兌微微松了口氣,放輕腳步地離開了營帳。
快步走著,鄒兌心中卻忽然之間冒出了一個疑問,現(xiàn)在的情況是,靈族大軍目前總共還有四位戰(zhàn)將,排除紅螺,這個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選應(yīng)該在自己這個假冒的黑炎和紅銅、白鐵之間產(chǎn)生,但自己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鄒兌眉頭挑了挑,沒錯,自己在來軍營之前,就裝作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并且一直傷勢未愈,在別人眼中,自己顯然目前沒有任何能力去刺殺迦樓羅王,那么……
鄒兌停下了腳步,悄然點頭,已經(jīng)隱隱確定這次前行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應(yīng)該不是自己,因為上一次紅銅叫自己過去商議的時候,也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如此的話,這個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選,一定就在紅銅和白鐵之間,而易容果恰好就在他們手中,一人有一個!
想到這里,鄒兌加快了腳步。這時對面卻走過來一個人,身后還跟著一大隊的靈族士兵。鄒兌仔細(xì)一看,那人卻是白鐵。
白鐵剛剛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渾身浴血,但看起來倒是比較精神,臉上沒有太多的疲倦之色。一見鄒兌,白鐵不由微微一愣,和鄒兌都是站在了原地。
白鐵一把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對著身后的戰(zhàn)士們揮了揮手,身后的靈族戰(zhàn)士們向鄒兌行了一禮后,就繼續(xù)向前走去,下去休息去了。
白鐵拎著自己的頭盔,微微松開了鎧甲的鏈帶,吐了口氣道:“我正想去找你,沒想到就在這里正好遇見了。也好,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我們談?wù)劙。?br />
鄒兌眉頭挑了挑,這白鐵什么意思?要和自己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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