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床邊去,發現少夫人還在熟睡,門外有人敲門,一個丫頭走過去,從門外送進來一個餐盤,里面是她們三人的早飯。.更新最快
另一個丫頭只能輕輕推了推葉詩詩:“夫人,該起床吃早飯了,吃的晚了就冷掉了。”
葉詩詩像是有知覺,又像是迷迷糊糊,只是嚶嚀了一聲,皺了皺眉頭,又沒了動靜,雙頰通紅,呼吸聲音清晰可聞。兩個丫頭覺得情況不太對,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頓時驚叫一聲。
“怎的這樣燙。”
另一個丫頭也趕緊摸了摸,也是震驚的睜著雙眼,兩個人有些慌了手腳,一個丫頭跑到門口去拍門,大聲喊道。
“來人吶,少夫人病了,發著高燒,有沒有人啊!”
屋里的丫頭手忙腳亂的從門邊的水桶里打水,給葉詩詩擦額頭上的汗,擦了一層,很快又來了一層,她整個人像是脫水了一般,燒的有些糊涂,只能痛苦的皺著眉頭。
丫頭拍了很久的門,門外才走過來一個侍衛,用劍柄“當”的一聲錘在門框上,大聲教訓道。
“別叫!再叫沒有好下場!”
那個丫頭趕緊住了嘴,輕聲啜泣道:“夫人病了,請大哥去請示將軍,夫人病的很厲害,若是不就醫,就麻煩了呀……”那個侍衛也是想了很久,才道:“等著!”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走出去一個人影,可能是去找北冥易了,那個丫頭跑到床邊,幫另一個丫頭給葉詩詩降溫,洗毛巾放在她額頭上,但是南邊的水不僅不涼,還有些溫吞吞,根起不到作用,兩人忙的滿身是汗,葉詩詩卻一起色都沒有,甚至呼吸聲音更大起來。
終于等到門外有人開鎖,兩人趕緊站起身跑到門口,只見一個侍衛用長矛著一個郎中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大聲道。
“快診治!診治完了趕緊給我出來!”
很顯然,那個郎中像是在街上隨便抓來的江湖郎中,他進了門連手腳都在發抖,根就是心虛,沒有什么真才實學的樣子。
兩個丫頭擔心這樣的郎中根不會醫治,但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碰碰運氣了,當即請那個郎中走到床邊,一個丫頭放下幔帳擋住葉詩詩,將葉詩詩的手腕拿了出來。
郎中診治了半天,也不出什么原因,最后在兩個丫頭的喝問下,只能勉勉強強開了個藥方,送到了兩個丫頭手上,然后趕緊走到門口對侍衛道診治完了,要出去。
侍衛有端著長矛指著郎中走了出去,臨要關門的時候,丫頭趕緊將藥方遞了出去,請求道。
“大哥大哥,麻煩找個人去抓藥吧,我們這里出不去啊。”
侍衛不耐煩的咒罵了一句,才一把扯過藥方,那藥方都已經被他扯成了兩半,扯著一半的藥方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丫頭連連大喊。
“大哥!還有一半在地上呢!”
但是那人像是沒聽見,直接走了出去。晚上有人送了藥進來,看似效果還不錯,葉詩詩吃了藥,漸漸退了燒,勉強能睜開眼睛,張口話。
“幾時了?”
葉詩詩吃力的張口問,兩個丫頭都站在她床邊守著,看了看窗外,輕聲道。
“估摸著也要天明了。”
葉詩詩頭,想要坐起身,丫頭趕緊將她背后的枕頭豎起來,讓她靠著,葉詩詩坐穩之后,看著兩個丫頭道。
“辛苦你們了,一夜未睡吧,去睡一會兒吧,我無事了。”
兩個丫頭拗不過葉詩詩,也只一個換一個的去睡,總要留下一個看著葉詩詩,擔心她再發起燒來。
丫頭給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手上,看著她慢慢一口一口喝下去,猶猶豫豫的開口道。
“夫人,奴婢……奴婢有句話……”
葉詩詩沒有抬頭看他,笑道:“吧。”
丫頭道:“夫人,您這個樣子沒有必要啊,您病成這個樣子,豈不是便宜了別人?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您這樣苦著自己,旁人只會覺得夫人是個妒婦。”
葉詩詩沒想到鄉下的丫頭能出這一番話來,抬起頭,將手里的水杯遞給她,丫頭接下水杯放在桌子上,轉身看著她。
葉詩詩卻并沒有話,她的心情恐怕這里所有人都不能理解,這已經不能用寧缺毋濫來形容,可以,寧為玉碎不為瓦。
她能看得出來,她與周娉婷有著差不多的心機與性格,在北冥易身邊,有一個這樣的女人就夠了,也就是,她與周娉婷,只能留下一個,要么她走,要么周娉婷走,絕沒有第二種解決辦法。
看她懶懶不話,丫頭也只能嘆口氣,不再多,伺候她又躺下,葉詩詩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覺,便到了天明。
昨晚的丫頭已經去睡了,換了另一個上來伺候她,葉詩詩吃了早上遞進來的藥,丫頭打開窗子通通風,聞著外面清新的空氣,葉詩詩感覺好了一些,便起身披上衣服下地來,站在窗邊看風景。
丫頭趕緊過來攔著她:“夫人還沒有痊愈,不能吹風。”
著就要關上窗子,葉詩詩抬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輕聲笑道:“無妨,接觸一下新鮮空氣也有好處。”
丫頭不敢掉以輕心,又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才肯讓她站在這里。陳詩詩無奈的想,或許真是人病了就會嬌氣,原來都覺得熱,現在卻還要多穿一件。
兩個丫頭跟著葉詩詩久了,也曉得她一個人靜靜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看她靜靜的發呆,便無人去打擾她。
屋里正是安靜的時候,門外忽然有人開鎖,連地上睡著的那個丫頭都一激靈就醒了,趕緊站起來等著有人進來。
葉詩詩也轉過身,只見門被慢慢推開,一個嬌媚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兩個丫頭一驚,趕緊轉頭看葉詩詩的反應,卻只見葉詩詩只是淡淡的看著她,并沒有太多反應。
周娉婷嬌媚的笑了笑,然后看著葉詩詩道:“聽夫人病了,我特地來瞧瞧。”
她這句話,總有幸災樂禍的感覺,葉詩詩淡然的轉身,勾了勾嘴角道。
“無妨,好很多了。”
周娉婷向屋里走了兩步,長長的衣擺拖在身后,襯出她渾身的貴氣,她的一雙眼睛像是會話,靈動的很。
瞅著葉詩詩笑道:“我剛剛請示了將軍,想讓夫人出去透透氣,夫人可愿意陪我出去走走?”葉詩詩迎視周娉婷挑釁的目光,淡笑道:“榮幸之至。”
兩個女人走出門之后,身后還是跟著幾個侍衛,兩個丫頭也遠遠的跟在后面,前面兩個女人了什么,誰都聽不見。
只見兩人了會兒話,忽然停住了腳步,夫人瞪圓了眼睛瞅著周姐,周姐只是笑,還沖著夫人行了一禮,但是那禮總覺得行的別扭,夫人的臉色忽明忽暗,最后竟然一臉怒氣的伸手打了周姐一巴掌,只見周姐瞬間沉下臉色,惡狠狠的瞅著夫人,了一句話,便轉身揚長而去。
侍衛和丫頭見兩個女人分開了,趕緊跑到葉詩詩身邊,兩個丫頭擔憂的看著她的臉色,問道。
“夫人,無事吧?”
葉詩詩連呼吸都有些顫抖,堪堪扶住兩個丫頭的手,顫抖著聲音道。
“回去。”
兩個丫頭趕緊扶著她往回走,三人走進屋子,侍衛又將門落了鎖。葉詩詩進屋就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兩個丫頭不敢去打擾她,只能輕手輕腳的在屋里找些事情做,到了下午,葉詩詩又發起燒來,這回連上次的藥都不好使了,兩個丫頭急的團團轉。
被逼無奈,兩個丫頭險些跟外面的侍衛吵起來。
“夫人病的嚴重,只是讓你們去請將軍過來,怎么就這樣難!若是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將軍不在莊里!不許亂叫!!”
可能是兩個丫頭連續的吵鬧起了作用,到了晚上,北冥易回來之后,先是去了周娉婷的房間,然后走出門,才緩緩朝葉詩詩的房間走,兩個丫頭看到將軍走到房門前來,趕緊叫道。
“將軍,夫人病的厲害,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就可憐可憐夫人吧……”
北冥易的表情不陰不陽,從周娉婷的房間出來就是這個樣子,像是在生氣,又像是沒必要生氣,北冥易來想回去,聽到這句話,終于還是嘆口氣轉回身,吩咐道。
“開門。”
北冥易走進門來,走到床邊看著葉詩詩,忽然看到葉詩詩緩緩睜開眼睛,眼睛里滿是淚水,閃動著無助的光芒,她哭著道。
“我與葉府決裂,跟隨你到了南關,沒想到卻是萬劫不復,易……”
北冥易的心頭一顫,眉頭緩緩皺起,她為他吃的那些苦,一一滴涌進心頭,融化了他的心。
兩個丫頭看到這個場景,相互對視一眼,走出門去,輕輕關上門,今晚將軍可能不會出來了。
翌日一早,北冥易竟然一直睡到了中午還沒有出門,門外的侍衛和副將急的火上房,最后還是總參走過來,一臉怒氣的去敲門。
“將軍,軍情緊急,請將軍出來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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