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暖頭皮發麻,嚇得臉色都變了,正要喊后面幾個女生快點跑路,但是很奇怪的是,那些此起彼伏的聲音突然消失了,一切都恢復了之前的安靜。rg
就連那只剛剛跑出來的蚩蟲,也調轉屁股,搖晃著腦袋,鉆進了另外一具比較完整的干尸里,消失不見了。
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似乎知道,這些甲蟲不會傷害他們。除了瑪雅,她現在才是幾個人里面心理壓力最大的一位。
剛才正是她釋放了某種思維,制止了這些甲蟲的騷動,那么事實證明,她確實可以控制這些甲蟲的行為,但是這一切源自于什么呢?
她有心給云崖暖聽,她覺得這件事情,只能與自己的男人,其他人都不可以,包括她的姨,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很害怕,害怕自己是個怪物,害怕自己是否得了幻想癥,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但是,現在大家都在尋找可以活下去的出口,彼此形影不離,他顯然沒有辦法獨自講給云崖暖聽,只好把這種壓力放在心里,所以她很難受,就像一個很八卦的人知道了某個秘密,卻不能出去。
干尸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巖石的壁畫,他們知道,這是距離地面不遠了,很快他們就要來到大樹的空間之內。
可是當他們真正來到空心的大樹內部之后,依舊被自己看到的一切震撼了。
筆直向上的巨大空間,這些看似玉質的樹皮內部光滑可鑒,沒有任何可以攀登的東西,只有一條條黑乎乎的金屬鎖鏈在百米高空垂落下來。
這些鎖鏈縱橫交織,形成了一個立體的旋梯。
只是往上看,已經叫人眩暈,很難想象,自己站在上面的感覺。
這些鎖鏈的材質無法判斷,千萬年過去了,竟然沒有一絲銹跡,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云崖暖用手使勁的拉扯了幾下,確認這些鎖鏈很結實。
“看來咱們要爬著這些鎖鏈上去了!”云崖暖咽了一口唾沫道。
“我有恐高癥,怎么辦?我現在就腿軟!”可心帶著哭腔叫道。
“沒事的可心,這些鎖鏈彼此交織,很結實,而且爬累了,在交織的地方可以休息,你不要往下看就沒事!”瀨亞美緊了緊腰帶道。
“我做不到,我害怕!”可心真的被嚇哭了,還沒開始爬就已經快嚇破膽了。
不爬上去是不可能的,這是幾個人唯一的生路,別是懸梯,就是一條繩子,都得冒險爬上去,但是把可心自己留下,幾個人恐怕也做不到。
云崖暖在背包里拿出在降落傘上拆下來的繩子,把兩股纏繞在一起,做成了粗繩,然后他讓可心來到自己的身后,把她背起來。
讓戴安娜用繩子把兩個人綁在一起,繩子夠長,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直接來了一個五花大綁,就算可心手軟腳軟,也沒法掉下來。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做不到丟下可心在這里自生自滅,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體力,爬這百多米應該沒什么問題。
身上背著人,每一秒都在耗費體力,云崖暖不想耽擱時間,要其他三人注意安,這里的鎖鏈如同漁,只要心一些,不會出現什么危險。
他當先攀上了一條鎖鏈,兩腿蹬上橫著的鎖鏈,開始攀爬。這些鎖鏈在地上沒有固定點,所以上來以后很晃悠,有一種找不到重心的感覺。
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感覺,借著這股搖晃的力道,開始快速向上攀登,可心緊緊閉上雙眼,雙腿使勁的夾著云崖暖的腰身,把臉深深埋在他的肩窩里面。
即便如此,云崖暖還能感受到丫頭身上的顫栗。
戴安娜三人收拾了一下,也緊跟著開始攀登,瑪雅年紀最,但是戴安娜卻似乎并不擔心,她知道這丫頭的膽子大得很,十幾米高的椰子樹更是經常爬。
五個人就像是巨大上的蜘蛛,緩緩的向上移動著身軀,很快云崖暖就來到了參天樹上的第一個枝丫處。
這里的樹皮上有一個可以容人鉆過去的孔,也正是這些孔,讓參天樹內的光線還比較清晰。
順著圓孔望出去,只見樹枝上掛著一個骷髏頭,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風,讓它慢悠悠的搖晃著,發出清脆的鈴聲。
這鈴鐺就藏在骷髏的腦袋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出來的,聲音的余韻可以持續很長時間,聽起來連綿不絕,猶如吹眠曲。
“不要仔細聽這些鈴聲,心被催眠,感覺不對,就趕緊咬一下舌尖,聽到沒?”
云崖暖對著下面大聲喊道。
“知道了!”下面三個女生齊聲喊道。
可心來一直閉著眼睛,他的恐高癥很嚴重,但是,是有恐高癥的人,是禁不住自己往下看,她聽到云崖暖話,情不自禁的睜開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下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云崖暖就感覺腰上一陣溫熱,緊接著,就感覺道可心的身體變得軟趴趴的,想來是嚇暈過去了,同時也嚇尿了!
他感覺腰上的濕漉漉,那股熱流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褲子下面,心里哭笑不得,聲罵到:“尿的還真不少,早知道就該讓你撒了尿再上來,失誤失誤!”
這些話,是不敢給清醒的可心的,那會讓她很尷尬,此刻這樣自言自語,也是為了讓自己放松身體。
活人好背,死人千斤。
這人清醒的時候,自己知道抱住,比較穩固,所以重心很容易找,可是一旦暈過去,或者是死尸,那就不同了。
云崖暖已經感覺到繩子勒得皮膚的壓力在增加,不過好在綁的好幾道,所以受力還是可以接受的,于是不再理會那些釋放著邪音的骷髏鈴,繼續開始奮戰。
瀨亞美也來到了樹杈的位置,那些骷髏鈴的聲音從圓孔鉆了進來,傳入耳朵,他不由自主的停下身來,聽著那韻長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旋律,很好聽,聽的人身體輕飄飄的,仿佛隨時可能睡著。
她想到云崖暖的話,不由得直接使勁咬了一下舌頭,這也是一個對自己夠狠的女人,一下子用犬牙鉆透了舌尖,流出了汩汩鮮血,人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戴安娜不比戴安娜好到哪去,情急之下用鼻子撞鎖鏈,那酸麻痛的感覺,更讓人欲罷不能,五官之中,一官受創,五官皆失靈,這下可好,想聽鈴聲都聽不到了。
只有瑪雅,她仔細的聽了一會這些鈴聲,甚至用嘴哼出了那些旋律,但是奇怪的是,這些聲音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催眠的效果,而她,則在這些旋律之中感覺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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