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體在巖壁里拔出來的一瞬間,云崖暖就覺得手腕一沉,心里一驚,這把刀最起碼有十斤左右,要知道古戰場的砍刀一般就是四斤左右,力氣大的也就用七斤的厚背刀,而且那些一般是雙手刀。rg
而這把刀明顯是單手刀,但是重量卻有將近十斤的重量,可見使用者的臂力有多大。借著手電筒的光芒仔細看過來,這把刀通體呈暗青色,表面光滑晶瑩,刀背處有一排圖騰,直到刀尖處。
這些圖騰樣子很古樸,好像一條長蛇盤繞,但是頭頂卻為獨眼,肋下單足。這是上古時北山神的圖騰,在上古的時候,人們喜歡把北山神的圖騰銘刻在刀上,取開山之意。
這把刀應該稱呼為短柄翹首螺紋厚背刀。
后背足有將近兩厘米厚,刀刃長度六十多公分,加上刀柄,整把刀估計有八十多厘米,刀上沒有護手環,只是刃部前探出兩三厘米左右,起到了保護手部的作用。
刀柄與刀身是打造一體,上面纏繞著不知道什么野獸的獸筋,即便是現在握在手上,依舊能感覺到微微的彈性。
云崖暖喜上眉梢,就憑這把刀,別前面有鋒利的刀刃,就是當棍子使,碰見個沒成年的黑熊都不怕,砸下去就是骨斷筋折。
萬千年來,這把刀能夠保存的這么好,估計和這些結晶巖石的包裹有很大關系,他瞟到握刀的尸體腰部還掛著刀鞘,心想著刀都拿了,也就別矜持了,連鞘一起帶走吧。
心里也有試試這刀威力的意思,于是雙手握刀,用刀背橫劈了過去,刀身比較沉重,他單手使用不是那么靈便,但是雙手持刀,卻正好和他的臂力。
咔嚓一聲,結晶的巖壁碎裂了一大塊,再看刀背上,連點痕跡都沒有,心里不由得暗嘆這金屬材質的堅硬。
當然也和這些結晶巖石身較脆有關,云崖暖用自己的搭乘員軍刀背也砍了一下,但是結晶巖石只掉了一塊碴。
兩把刀威力顯而易見。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翹首后背刀體足夠沉重,能夠更容易發力,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把后背翹首刀的材質,要比這把搭乘員軍刀硬了很多。
云崖暖劈砍了好一會,才把那個刀鞘拿了出來,刀鞘是某種很硬的皮質,云崖暖辨別不出,但是這不重要,自己只需要知道這個東西還完好就足夠了。
這些結晶體遠比自己想想的要脆,難怪那個巨型蜈蚣可以如此容易的吞吃里面的尸體,這些年月下來,也不知道有多少尸體成了這家伙的糞便。
這把刀太過沉重,掛在鹿皮腰帶上很不舒服,與是云崖暖就把刀鞘綁在了背包上,刀柄就靠在自己的右肩,凸出來一些,有危險的時候,右手可以很順手的拔出來,直接一個力劈華山。
雖然負重增加了,但是帶來的那份安感卻是完值得的。
吃了些生肉,體力慢慢恢復著,云崖暖又用溪水稀釋了一些鹽水,兩個人喝下去,把拉肚子脫出的水份補充一下。
遇到了巨型蜈蚣,云崖暖已經確認自己肯定是走錯路了,因為那些土著所給出的路線,是非常安的,絕不會有這樣的危險。
但是他現在還不怎么擔心,因為有吃有喝,那么早晚自己能走的出去。陰風陣陣,雖然很冷,但是卻也寬慰人心,有風那便證明這隧道是通向外界的。
這片化石森林遠比兩人想象的要大很多,若不是有著一條溪,倆人靠著手電筒那點光線,鐵定迷路在里面。
戴安娜他們一群人在出口處已經休息了一天一夜,按照地圖的指示,他們順利的走出了隧道,來到了一條大河旁邊。
這條河足有十來米寬,深不見底,一路向著原始森林的深處流去,這里的指南針已經恢復正常,水流的方向與他們的目的地幾乎一致。
他們原地休息,在河水里捉魚,燉湯烤肉。同時開始伐竹造船。戴安娜她們帶的那兩個充氣就船艇最多能坐兩個人,制作的時候為了方便攜帶,質地很薄,這樣的充氣艇是無法再這樣寬闊的河上長期使用的,很不安,沒準被什么碰一下就漏氣了。
好在雨林里不缺竹子,這里雖然沒有方竹,但是比大腿粗的竹子卻是到處可見,皮特準備造兩艘足夠大的船只,保證大家在上面有寬裕的空間,而且竹筏大,在水中也穩定安。
皮特的心里已經算計好了,到時候自己一定和戴安娜一條船,估計可心和瑪雅一定不會離開戴安娜,那么自己四個人一條船,這是很不錯的接近戴安娜的機會。
竹筏造的再大,也不可能放得下三張帳篷,而且帳篷再云崖暖的背包里有一頂,他們這里只剩下四頂,一條船上兩頂,到時候挨著住在一起,同吃同住同洗澡,自己還不是大飽眼福。
麥克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卡芙被皮特上了這件事情他在當晚就知道了,自己看著這個豐碩的異族女子,也有些垂涎,而且瀨亞美那葫蘆形的身材,也是美不勝收,似乎自己未來的日子要很舒服了。
戴安娜此時此刻,正擔憂的望著隧道的出口,云崖暖這么久了還沒有追過來,她很擔心云崖暖是不是已經死在了濕霧里面。
而瑪雅則是很疑惑的看著隧道口,她心里很清楚云崖暖沒有在濕霧里面出現任何意外,因為那些暗紅色的蚩蟲追趕云崖暖,就是這丫頭的杰作。
她以前在參天樹根下,遇到過那些蚩蟲,它們跟著自己的意志行動,而當她在隧道口知道云崖暖走失在濕霧里的時候,內心的焦急絲毫不比戴安娜稍弱,尋找云崖暖的**是那樣的強烈。
然后她就發現,自己感受到了云崖暖的存在,透過一些其它的媒介,比如蚩蟲。
這是一種完的心理感應,就像她能夠讀懂那些土著的心思一般,這些蚩蟲和她也有著某種思維上的聯系,她的心念一動,對方便有回應。
于是就有了這個丫頭在隧道口一直偷笑的情景,那個時候,正是她控制那些蚩蟲鋪天蓋地的尋找云崖暖,然后將云崖暖圍困到河邊。
所以她很自信的告訴可心和戴安娜,相信她的話,云崖暖不會被困在濕霧里。
她很清楚的知道,云崖暖已經到了溪邊,那么他一定可以走出迷霧,來到隧道內,但是為什么整整一天一夜,他怎么還沒有出現?他們是留了記號的,她也很清楚這隧道按照記號走過來,是很輕松的事情,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麥克早已經毀掉了大部分的記號,云崖暖根是在亂闖。
竹筏還有兩天的時間就會造好,到時候如果云崖暖還沒有追過來,那么皮特他們一定不會繼續等下去,眾人一定會一起離開,那么是不是證明,他們和云崖暖真的永別了。
想到永別這個字眼,瑪雅突然使勁的搖了搖頭,她決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她在努力開動自己的腦筋,思考著可以救援云崖暖的辦法。
瀨亞美就坐在戴安娜的旁邊,突然“哎喲”一聲,拍掉了一個爬在手背上的螞蟻,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在方形竹林邊上,被瑪雅咬的夠嗆,此刻見到了,立馬蹦了起來,使勁的甩著腰肢粉臀,生怕身上還有其他的螞蟻存在。
“你怎么了?”戴安娜看她突然蹦起來,嚇了一跳,問道。
“有螞蟻,黑螞蟻,千萬別被這東西咬到了,好痛的!”瀨亞美心有余悸的道。
戴安娜沒有回話,禮貌的笑了一下,然后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隧道深處,皮特侍弄著粗竹,看到戴安娜的表情,心里暗暗失落。
此時的瑪雅一如她的姨,情緒低落,這種等待的煎熬,似乎自己沖回隧道尋找,會比這樣子好受很多,但是理智又告訴自己,那樣做只可能錯過。
她的情緒是那樣的焦急,心里似乎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找到云崖暖,不管他在哪。當這種情緒達到一個極限的時候,他們周圍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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