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暖被幾個人灼灼的目光嚇了一跳,慌忙問道:“怎么了?你們這么看著我?”
可心指著云崖暖前面的杯子道:“那那就是可樂!”
“啊?”云崖暖急忙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果然是一杯可樂。rg但是他明明記得,剛才喝的時候,是咖啡的味道,自己只是記憶出了問題,難道味覺也出現(xiàn)了問題?
但是轉(zhuǎn)而,想到自己剛才可能是魂不守舍,品錯了味道也不奇怪,笑著:“我這腦子亂的很,你們別擔(dān)心,胖子現(xiàn)在也學(xué)健康了,喝果汁!”
“唰”又是三道目光灼灼。
云崖暖心里罵娘,心討:“難道眼神也出問題了。”
這時候就聽到三個不同的聲音幾乎同時發(fā)出:
“他的是紅酒!”
“他的是格瓦斯!”
“我的也是可樂!”
四個人面面相覷,都發(fā)現(xiàn)了里面的問題,熊胖子手上的飲料,在四個人眼中,完是不同的四種飲料。
云崖暖有些恍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指著電視屏幕問道:“新聞聯(lián)播?”
熊胖子使勁搖頭道:“明明是還珠格格!”
戴安娜也搖頭道:“是財(cái)經(jīng)新聞!”
可心低著頭,有點(diǎn)不好意思,聲道:“是蠟筆新”
同樣的電視,但是在四個人眼中,卻是四中完不同的節(jié)目。
云崖暖心里有些慌亂,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突然指著沙發(fā)大聲道:“這是實(shí)木沙發(fā),原木色!”
戴安娜似乎有些脫力,用手扶著太陽穴,顫聲道:“真皮沙發(fā),香檳色!”
可心長著嘴巴,一臉的不解,道:“明明是粉紅色,很卡哇伊那種!”
熊胖子使勁晃了晃腦袋,倆眼睛使勁盯著沙發(fā),咽了一口唾沫,咕嚕一聲道:“黑色布沙發(fā),很耐臟那種”
云崖暖用手指按個兒指著他們幾個的腦袋瓜子罵道:“看你們誰TM還敢我腦子有病,都有病!咱們看到的世界,根就不是一樣的!”
“瘋了,都瘋了,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我們到底怎么了?”戴安娜無力的坐在沙發(fā)上,手還在沙發(fā)上不停的撫摸,似乎在確認(rèn)這沙發(fā)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的。
“不行,我們要去看醫(yī)生,馬上去!”可心急忙站起身來,就向著外面跑去。
幾個人急忙跟上,也不管門鎖沒鎖了,蹬上熊胖子的車,呼嘯而去。
“熊胖子你往哪開呢?這不是去市區(qū)的路!”戴安娜急忙提醒道。
“你也失憶了,這就是去市區(qū)最近醫(yī)院的路!”熊胖子不敢回頭,盯著前路喊道,因?yàn)殚_得太快了。
似乎極為漫長的時間過去,他們依舊在路上,到處是密集的植被,根沒有一絲人煙。
“我們迷路了?”可心聲音都嚇得顫抖了。
“不可能的,我天天走這條路,怎么會錯呢?”熊胖子臉色煞白。
“心,前面有人!”云崖暖在副駕駛,急忙一下把手剎拉了起來。
“吱嘎”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汽車轉(zhuǎn)了一圈,才停了下來,距離前面的人就差那么幾十厘米,幾個人嚇得臉都青了。
“瑪雅!是瑪雅!”戴安娜大喜笑道,急忙在車上下去,走到瑪雅身邊,抱著她的肩膀道:“傻丫頭,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好去機(jī)場接你。”
其他三人也都慌忙下了車,對瑪雅噓寒問暖,尤其是剛才嚇到?jīng)]。
瑪雅來就話少,所以語速一直很慢,張了半天嘴,愣是插不上話,這丫頭難的竟然發(fā)了一次火,吼道:“你們都不要吵,聽我!”
印象里,瑪雅第一次發(fā)脾氣,把四個人都下愣住了,傻呆呆的看著丫頭。
瑪雅似乎在組織語言,想著把自己心里的事情清楚,這時候云崖暖好像學(xué)生似的舉手,瑪雅對云崖暖一直沒有任何反抗意識,直接一句:“你要什么,就啊!”那聲音是一個溫柔。
云崖暖比了兩根手指在身前,道:“兩年了,你咋沒變樣,一點(diǎn)沒發(fā)育,這不科學(xué)啊!”
熊胖子鄙視,可心鄙視,戴安娜火,瑪雅很害羞。
“哪有兩年,才幾分鐘不到!”瑪雅羞紅著臉回答道,但是似乎突然想到自己還有正事,抓住云崖暖的手道:“你們都在夢里,這是個幻境,就是那個綠色的骷髏弄得。”
“什么綠色骷髏?啊!鬼子六的那個骷髏,我怎么好想沒有印象。”可心使勁搖著頭道。
“你們看到那綠色骷髏的第一眼就進(jìn)入幻境了,所以沒有印象,云有印象,是因?yàn)樗囊庵玖Ρ饶銈儚?qiáng)很多,抵抗了一陣,所以有綠色骷髏的記憶。”瑪雅回答道。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呢?”可心疑惑的問道。其他幾個人也急忙點(diǎn)頭,很顯然都不理解為什么瑪雅會如此清晰的知道這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知道,但是我記憶的深處,好像有關(guān)于這個綠色骷髏的一些信息,應(yīng)該或者好像我曾經(jīng)見過這個東西,并且知道它的特殊功能。但是這綠色水晶骷髏對我沒有什么效果,可是看你們都好像睡著了,我一著急,就也主動進(jìn)來,通知你們一下。”
瑪雅沒有遲疑,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想到一路上,發(fā)生在瑪雅身上的怪事,覺得這種情況也并不難以接受,而且這個丫頭的眼神很清澈,應(yīng)該不是撒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幻境?這也太真實(shí)了!”戴安娜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云崖暖面對著戴安娜,很嚴(yán)肅的問道:“聽我,早晨你記得我們昨晚折騰了半宿,但是你可能記起來細(xì)節(jié)?那什么的細(xì)節(jié)!”
戴安娜愣在當(dāng)處,確實(shí),她有一些肢體上的記憶,但是確實(shí)想不起來最重要的部分。
云崖暖轉(zhuǎn)頭看著一臉迷茫的熊胖子和可心,問道:“你們倆上次那什么是哪天?”
“天天都有!”熊胖子。
“應(yīng)該是沒有過耶!”可心。
可心一屁股坐在地上,撫摸著胸口,道:
“原來如此,這是一個我們幾個人記憶一起組成的夢,只是有了鬼子六這個變數(shù),那邪門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將我們的思維整合,所以出了漏洞。我自己都納悶,怎么可能嫁給這個死熊胖子,去去去,離我遠(yuǎn)點(diǎn)!”
云崖暖大喜,哈哈笑道:“你看看,還都我腦子有問題,我健康得很啦!哈哈,瑪雅,我們怎么能出去?”
瑪雅拽著自己的衣角,搓啊搓,然后才扭捏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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