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暖和熊胖子跑到那東西跟前的時候,那東西還沒死透。rg不到一米長的身體,疼的渾身直哆嗦,毛皮的顏色很像梅花鹿那種棕紅,但是顏色略深一些,遍布著很多雪白的斑點。
“老云,你認識這是啥玩意不?”熊胖子其實就是問問,這東西能不能吃。
云崖暖搖了搖頭,道:“沒見過,狍子不狍子,鹿不鹿的,不過想來肉肯定是能吃的,扛回去先。”
熊胖子等的就是這句話,把這還沒死透的東西,往肩膀上一扔,云崖暖接過他手里成串的嘎牙子魚,倆人并肩回到營地。
一男三女看到倆人帶回這么多東西,有魚有肉的,都樂得歡呼起來,急忙幫手把東西接過去,云崖暖這次是用燭九陰的皮兜水回來,扎著口,里面滿滿的水,別做飯飲用,洗臉洗腳都夠用了。
可心看到那些魚的時候,念叨了一句:“這黃顙魚可是好東西,營養(yǎng)價值很高。”
云崖暖和熊胖子聽在耳朵里,深深記住,這玩意學(xué)名叫黃顙,不是嘎牙子。
當這妮子看到那個野獸的時候,眼睛明顯亮了不少,急忙翻動那十多斤的身體,向那東西的肚子看過去。
熊胖子一看這模樣,心討:“喲,這妮子還有這愛好,看動物的**!”但是嘴里可沒敢出來,眼神很復(fù)雜。
云崖暖和可心可沒什么不敢的,丫的連她的床都敢睡,還能怕啥,取笑道:“這只是雄的,一會鞭給你烤著吃,有營養(yǎng)。”
胖子剛要舉手,那東西還是適合他吃,沒想到可心竟然很高興的回答道:“這可是你的,那就好了,你負責烤,我負責吃!”
那玩意除了筋就是皮,所以入肝經(jīng),滋陰壯陽,養(yǎng)顏美容,尤其女性內(nèi)寒者,食之特效,可心可不傻,怎么會落下這個便宜。
云崖暖正準備耍賴,可心又加了一句:“你們認識這東西嗎?”
倆老爺們一起搖頭,殺是會殺的,吃也是會吃的,但是就是不認識。
可心指著這獸的肚臍眼道:“你們看,這里破了口,而且是新傷。前腿短后腿長,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yīng)該是一只香獐。”
“香獐?”云崖暖覺得這個名詞有點陌生,但是隨即,他猛然醒悟,叫了一聲:“這是麝?”
可心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所以,你們倆最好趕緊沿著原路回去,找到它逃出來的位置,那可是有比黃金還貴的寶貝啊!”
話音還沒落,倆老爺們帶著風就竄了出去,徑直奔著香獐竄出來的地方而去,好在他們一走一過,踩倒了不少青草,要不然就這環(huán)境,想走回頭路還真不容易。
“我怎么獐頭鼠目,原來TM就是獐子,差點錯過了藥王。”云崖暖一邊跑一邊罵道。
麝香是名貴的中藥,可辟百邪,通百竅,上達神仙,堪稱無物不透之妙。奈何現(xiàn)代社會,對香獐獵捕過甚,天然麝香已經(jīng)快成了無價寶了,根找不到。
殺獐取麝香,無異于殺雞取卵,藥效打折不,也等于慢慢絕根。
真正好的麝香,是雄麝肚臍香腺囊中的分泌物干燥自滿以后,香獐自己用前抓挖出來,用糞便埋住的,才是最佳之品,只不過這東西似乎知道自己這個是寶貝,所以藏的隱秘,很難尋找,這習(xí)慣可能也是香獐快要滅絕的原因之一吧。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可心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才趕緊提醒倆人回去尋找剛挖出來的麝香,熊胖子奇門算數(shù),打家劫舍是高手,但是論找東西,尤其是有味道的東西,和云崖暖根沒法比。
用云崖暖的話來,比鼻子他就服豬。
不一會,就被他把還沾著皮毛的麝香塊尋了去,慌忙捂在手里,就往回跑。
熊胖子見寶貝有了人家,在后面氣得直咬牙,但是無奈自己沒有狗鼻子,只好氣哄哄的跟著回來。
云崖暖在背包里拿出戴安娜之前用狼皮做的護腕,把麝香放進去,兩頭用繩子扎好,這才放下心來。在那寶貝式的摩挲著。
戴安娜過來撒嬌,她還沒見過麝香什么樣呢,要求看看,云崖暖只好打來一端的繩子,讓她看過去,這一打開,就有異香撲鼻。
“好香啊,給我點,我做個香囊。”戴安娜笑著道,還把臉湊過去聞味道。
云崖暖急忙把麝香拿遠,道:“不能放在鼻子下面聞,容易得癩病,玩笑不得。而且這東西沒加工的時候,不能做香料,麝香沾著皮都能透骨,帶身上時間久了,也容易得怪病。”
戴安娜剛還要罵他氣模樣,但是一聽這話,急忙把臉挪開,但是沒想到可心在旁邊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這東西女人不能接觸,接觸多了之后,一輩子不懷孕!”
“噌,噌!”兩聲,戴安娜和瑪雅直接距離云崖暖三米開外,開什么玩笑,倆女人都等著生孩子玩呢。
野菜燉獐肉,碳烤嘎牙子魚和獐肉,雖然調(diào)料只有鹽,但是滋味純正,山珍原汁,還是讓人腸胃大動,吃的渾身暖洋洋。
三個女孩兩頂帳篷,足足夠用了,三個老爺們自然就委屈點,裹著自己的狼皮斗篷,在厚草墊子上過夜。
戴安娜,云崖暖和熊胖子三班導(dǎo)守夜,一人兩三個時也就天亮了,可心他們幾個,老弱病殘,他們也很道義的放過了。
至于古月鳴,沒給他排班倒不是因為心疼,而是實在信不過他,這家伙給人的感覺就是很不靠譜。
戴安娜值第一班,后半夜人容易犯困,所以云崖暖最后一班,他耳聰目明的,最是警覺,而熊胖子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就看那手槍法,由他值班,那你就大膽放心睡覺便是。
戴安娜坐在篝火邊,其他人早就鉆帳篷的鉆帳篷,裹狼皮的裹狼皮。只有云崖暖還在用軍刀刮蹭香獐皮上粘著的肌肉纖維,這再不濟也是塊皮買,做個帽子是足夠用的,別看他們都不怎么待見古月鳴,但是,卻也真都用著心思幫他弄一身爬冰峰的裝備。
戴安娜左右無事,就給他打下手,不一會皮弄干凈了,就遠遠的隔著火溫烤,明天硬了再搓軟,幾次三番,就能做衣裳了。
倆人在篝火邊溫存了一會,都有些意動,但是奈何旁邊有倆打著呼嚕的老爺們,尤其是古月鳴,也不知道是痔瘡犯了還是怎么地,一個勁的撓屁股,翻來覆去的,嘴里不知道罵著什么。
最后這家伙癢的實在不行,爬起身來,在地上轉(zhuǎn)著圈,很顯然,這種癢已經(jīng)入了骨髓,讓他無法忍耐,他看著黏在一起的云崖暖和戴安娜,走了過來,對著云崖暖道:
“云英雄,你能幫我個忙不?”
云崖暖想都沒想,直接道:“行啊,你啥事?”
古月鳴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你幫我看看屁股上到底是被啥咬了,咋這么癢,太難受了,我都想用刀切了才好。”
云崖暖倒是也沒覺得有什么危難,畢竟自己時候就在行醫(yī)的家庭,這些事倒是常見,于是就點了點頭,倆人到了拐角處,云崖暖打開了手電筒,照著看了一會。
只見一個個米粒大,銀白透亮的皰擠成一堆,有的已經(jīng)抓破,流出黃濃。但這絕不是疣丹之毒,因為硬度形狀對不上。
好一會,云崖暖倒吸一口涼氣,了句:“哎呦我去,屁股長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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