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打過去,濺起一朵血花,那潔白的狐貍撲愣在地上,亂動掙命。rg
熊胖子幾個跨步沖過去,拎著尾巴拿起來,嘴巴一撇,罵道:“媽的,不是好九尾狐嗎?咋就倆尾巴?這的,都不夠做頂帽子!”
古月鳴正念咒呢,一股臭氣熏天,緊接著黑屋子消失了,然后聽到一聲槍響,看到熊胖子拎著的東西,嚇得一腦門子大汗,這混子,快把西王母的寵物得罪遍了。
“哎喲,我熊胖子,這玩意殺不得啊!”古月鳴都帶著哭腔了。
“啊?這樣啊,還準備用這個給你做頂帽子,你害怕那就算了!”熊胖子悶聲悶氣道。
古月鳴噶嘍一聲,把后面的話生生憋住,來了句:“喲,你看這大,我帶應該正合適”
瀨亞美的速度很快,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不過她懶得知道原因,因為這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很舒服,舒服到她想殺人,但是可惜,身邊只有艾達,她還需要這個女人解悶。
一個兩條尾巴的白色狐貍喪身在那很短的刀下,瀨亞美撿起來,在那汩汩冒出鮮血的傷口上允吸著,就好像一個哺乳的嬰兒,一臉的滿足。
“怎么回事?為什么一切都突然消失了?”可心向著云崖暖問道。
云崖暖自己也暈著呢,哪里知道真相,搖了搖頭,一臉的迷惑。
瑪雅卻道:“我看到一只白色的狐貍,很漂亮,我去捉它,但是它跑了,然后屋子就消失了!”
“狐貍?”云崖暖一愣神,心想這和狐貍有什么關系。
但是轉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道:“我知道了,是狐仙!”
可心翻了一個白眼,道:“這個你也信?”
戴安娜和瑪雅則一個勁的問狐仙是什么東西。
云崖暖自幼在東北,而東北早期薩滿很盛行,也就是所謂的跳大神。
跳大神請的神,都是蛇仙,鷹仙,狐仙這些,所以云崖暖倒是懂一點。自古巫醫不分家,他是醫學世家出身,這自然使得他了解的更多一些。于是就給你個女孩子講了他身邊人經歷過的一件事。
時候在他所住的村子里面,有這樣一個病例。
一家男主人天天昏沉沉不可終日,有的時候走路,走著走著就睡著了,得哪躺哪。而且特別好房事,幾十歲的人了,成天要,天天夢里也要出一次兩次。
求醫問藥多家醫院,根治不好,檢查根就沒有任何毛病,也沒法下藥。
后來還是云崖暖的奶奶,讓他找個大神看看,農村以前就是這樣,醫院看不好的病,那就找神仙,所謂的宗教利己主義者。
大神來了,猛灌兩瓶白酒,用大母腳趾頭在老炕沿上蹦跶了一個多時,終于來了神,聲音凄凄問道:“你為何堵我房門,用水溺我,我夢中求饒,你亦不理不睬,反而變加厲,今日不迷得你元陽潰散,決不罷休!”
這一家人才知道了原委。
原來這家男人在自家后山開荒,推草砍樹,做良田。
挖著地,就挖到了一個狐貍洞,這人也是討厭,用了一塊大青石頭給堵住了,在院子里的抽水泵接了水管,伸進去一通灌水。
當時是想要把狐貍灌出來,殺了賣皮,那玩意在當時還是稀罕物,尤其是碰到白色或者紅色的好皮毛,價值不菲。
狐貍沒灌出來,當晚這家男人就做了一個夢,一個白胡子老頭在夢里求他別在毀它的房子,鄰居住著,自當以禮相待。
這男人不知好賴,渾沒把夢當回事,又去灌了幾次狐貍窩,甚至還沿著山脈尋找是否有其它出口,無果之后,也就把這事忘了。
沒多久之后,就得了這個羞人笑人的病,身體一天天的衰敗。原來能抗二百斤麻袋的漢子,虛弱的走路都打晃,這才開始求醫。
得知真相后,他家里人把青石移開,燒香獻酒,又把洞口重新植了草,這才算完事。
不過那男人的身體也沒有恢復之前,只是病情不再加重而已,想來是腎精耗損太過,補回來是不可能了。
人物異類,狐則在人物之間;幽明異類,狐則在幽明之間;仙妖異類,狐則在仙妖之間。
在東北有些地方,人們對狐貍是很心對待的,輕易不敢招惹。惹之易犯邪病。
這種狐仙崇拜,在古時候更甚,多為閨中少女和一些貴婦,都信奉祭拜狐仙,求好郎君,求拴住郎君。甚至有無狐不成村的法,可見這種崇拜之盛。
戴安娜看得出云崖暖不是瞎掰嚇唬幾個人玩,于是很認真的道:
“若真是如此,人這萬物之靈的稱號,真的有些是笑話了。一只狐貍竟能制造幻想,使人生病,讓人困頓不出,這不是比人更厲害的能力嗎?”
可心則搖頭道:
“它們終究還是怕人,能躲則躲。我想狐貍制造的幻象,可能就像是現實中的吹眠術一個定義,雖然神奇,但是終究不是無解。就像狼比人耳朵聰敏二十幾倍,熊比人的力量大十數倍,但是終究還是無法與人相比。
我想,這可能和存在進化的時間有關,在山林里隨便找個動物昆蟲出來,可能都比人類在地球的歷史要長很多,在這么漫長的進化下,大自然肯定會賦予它們生存的特殊技能。”
“那我們人類的技能是什么呢?大自然賦予了我們什么?”瑪雅疑惑的問道。
這句話還真把可心問住了,好一會,才了句:“估計人類在這里的時間還短,沒到進化的年限,所以顯現不出來,估計以后會有的,嗯!一定會有的!”
完,可心急忙招呼云崖暖弄吃的,生怕鬼子六再問下去。
那些已經烤熟脫水的各種獸肉,他們都盡量先不吃,留著在雪線以后,尋覓食物困難的時候接濟使用,避免挨餓。
雪線就在不遠處,最多一天的路程,所以云崖暖在這里捕捉了很多魚,烤成魚干,作為最后一次物資儲備。
他們的背包很沉重,有食物,有帳篷,有干燥的草藥,還有并不多的果干,但是這種沉重卻給予他們安感。
傍晚時分,來到雪線邊緣,這里應該還不是所謂的主峰,因為坡度并不大,但是丘陵起伏,有很多山溝,想來會對他們的前進帶來很多不便。
云崖暖看著往上厚的積雪,吧唧吧唧嘴,隨即有了好主意,打了一個響指道:“咱們今晚就在這雪線扎營,看我弄個好的運載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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