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草原進入雪線,這里的樹木比草原上要多了一些,不過依舊很稀疏。rg
這些樹木大多是耐寒的針葉松,稠李樹,還有一些大山丁子,這些樹木在零下四十多度依舊可以存活得很好。偶然還能看到一片白樺林,倒是有了來到東北和內蒙交界的感覺。
地面上有些荒草,土姜干枯的根莖,還有一些低矮的榛子灌叢,想來這雪山上,也并不是一直冰峰雪蓋,應該也有季節的變換,否則這些草科植物根無法生長。
再這樣的環境下生火其實不比雨林困難,甚至還容易一些。因為再這樣的環境下,空氣中的水份很低,而干燥的空氣,就能讓他們獲得非常易燃的樹枝枯葉。
尤其是那些干枯的紅松枝桿,里面含有豐富的油脂,點著了以后,一般的雨都澆不滅。松樹的木質最適合做燒柴,因為樹桿的紋理都是瘦肉一樣的順茬,質地脆硬,放在騰空出,一腳踹下去,七裂八瓣,連劈柴的工序都節省不少體力。
云崖暖弄來不少胳膊腿粗細的干枯松木桿,和一些草藤,然后讓幾個女人和自己一起圍成一圈,盡量遮擋明風。
然后把枯草放在手心,盡量讓鳥窩狀的枯草周圍溫度高一些,更容易達到燃點,戴安娜則用火石使勁的不停摩擦,讓那一簇簇火星噴射到枯草上,十幾分鐘后,那團草蓬“轟”的一聲輕響,綻放出了藍底金頭的火焰。
有了這一點明火,一切就都變得容易起來,將枯草放在一排樹枝鋪好的底座上,然后將那些踹折松木時,崩出來的碎渣放在明火上,不一會篝火就熊熊燃燒起來。
“給你弄點好吃的去,等著哈!”云崖暖著,跑到一顆很粗狀的松樹跟前,幾個攀援,來到樹冠之上,緊接著一個又一個黑色的松塔被他扔到有著稀疏荒草的地面上。
云崖暖喊幾個女生過來把這些松塔都帶到篝火邊上去,然后又在一簇榛子樹上面摘了半天果實,這才回到篝火邊。
他把火底已經燃燒差不多的黑炭撥弄出來,然后將那些松塔和摘的榛子埋進黑色的炭里,讓幾個女生去河邊舀些水來燒沸了喝。
自己則跑到周圍,挑選那些腿粗細的紅松開始用軍刀慢慢砍斷,足足弄了十二三根,弄回營地,戴著手套開始清理上面滿是刺的樹皮,露出里面冒著特殊清香的樹質。
清好了樹皮,幾個女生的魚湯和烤魚也做好了,他們依舊緣著河流而行,畢竟河里的魚是他們在雪山的物質保障。
只不過,這面河里的魚沒有草原上那么密集了,需要戴安娜用鳳凰軍刀做的長矛,在岸邊插魚才行,不能做到瓢舀魚的好事。
吃飽喝暖,幾個女生忙活著把帳篷支起來,云崖暖選了一個比較陡的山坡,背靠著山坡安裝帳篷,這里基不會下雨,只可能下雪,不存在泥石流這樣的事,而且山上只有薄雪,想要雪崩也不可能,所以靠山最安,也比較防風。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云崖暖把埋在黑炭里的榛子和松塔撥弄出來,用軍刀把柄在松塔上輕輕一砸,具有無數棕黃色的松子散落出來。
用刀柄砸開,放在嘴里,酥脆滿香,幾個女生有了零嘴,一個個開心的好像孩子,嘻嘻哈哈的嘲笑彼此的吃相難看。
云崖暖看著歡快的三個女生,心情也被影響,莫名的很欣慰,也很溫暖。
他只吃了幾顆,為了補充維生素B,畢竟在這干寒的天氣下,人很容易生凍瘡,而維生素B,可以防止這種現象的發生。
隨后,就開始用搭乘員軍刀修整那些腿粗細的松木桿,挑選粗細相當的位置,斬成等長一米五左右的木桿,粗的一端修成船頭形狀的斜坡,然后用軍刀將那斜坡修的光滑無比。
借來戴安娜的鳳凰軍刀,在這些松木桿前中后鉆了三個洞,將繩索在這些孔之間穿過去,上面橫上一根橫木綁緊,一個結實奈造的雪爬犁就做好了。
到時候幾個人身上的背包和食物,就可以放在這個一米多長的雪爬犁上,在雪上滑行,盡量減少幾個人的負重。
因為云崖暖很清楚,這些積雪會隨著深入雪山,而變得來厚,他們必須盡量減輕負重,才能在雪地上更好的前進。
否則,背著沉重的背包,不但自己累,而且踩到厚厚的積雪上,很可能直接陷到大腿根,一天怕是也走不出幾里路。
熊胖子沿著一條細的支流前行,他們沒有試圖橫著尋找主干水流,那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此刻三人在一個背風的山谷里,裹著狼皮斗篷睡得正香。
最遠處,瀨亞美和艾達一左一右,離得老遠,各自坐在一棵大樹下,將身上裹得嚴嚴實實,身前一堆篝火,她們每當生火的時候,都會想起云崖暖,因為是他讓他們學會了如何鉆木取火,如何尋找火石。
黑夜已經過去大半,云崖暖接替了戴安娜,在篝火前守夜,靜夜無聲,尤其是在有雪的地方,雪層成了最好的隔絕層,吸收消減了大量的噪音,讓世界變得那樣安靜,火苗燃燒的呼呼聲,無形中被放大了無數倍。
“啪!啪!啪!”
突然,遠處河流處,有河水拍擊濺起的聲音,云崖暖起初并沒有太過在意,那條河挺深的,有個把大魚晚上睡不著,折騰兩下很正常。
可是,當這拍擊聲持續了幾分鐘之后,他立刻警覺起來,把手放在用鳳凰軍刀做的長矛身上。
他不會第一時間選擇手槍,因為他們沒有太多的子彈,而搭乘員軍刀過短了一些,倒是這硬木桿的長矛,更趁手的多。
此時此刻,他相信那聲音絕不是大魚在玩水,而是某種體型相對較大,力氣很大的東西在水邊捉魚,亦或是追逐獵殺其他跑入水中的動物。
因為那拍擊折騰水的聲音來大,似乎開始沿著河流上下移動,云崖暖吐了一口氣,把三個女人叫醒,指了指聲音傳出來的方向道:“我去看一下,你們子彈上膛,就躲在篝火后面!”
完,提著長矛,盡量壓低身形,貓著腰,朝著水聲大作的方向無聲的跑過去。
已經可以遠遠的看見河流,只見一個黑影正在河邊使勁的折騰,濺水聲不時傳出來,然后是咀嚼的吧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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