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上官語惜一下子沒理解他的意思。
她皺了皺眉,斂去笑意嚴肅而冷冷的看著他。
“夏侯淵,當初我喜歡你所以你什么都是對的,如今我討厭你所以就算你答應我任何條件,甚至是為我做任何自以為付出良多的事情,在我看來也一文不值——你不用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因為你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只能感動旁人和你自己,卻感動不了我。”
她決絕的不留一點余地。
夏侯淵定定的看著她,半俯身在她的面前,低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她的氣勢是微弱的甚至甚至不帶任何棱角的,面對他的時候更是被強大的氣壓震懾下去,可偏偏如細細密密的鋼針一般扎在他的心頭,不出的滋味,不出的尖銳疼痛……
“呵。”
男人冷冷的嗤笑,卻不知是在笑她還是在笑自己。
“上官語惜,你這么急著提醒我,是怕自己不心又深陷囫圇么?”
他想要的,便不是浪費時間。
他所做的這些,也不是為了感動她,只是為了重新得到她付出的必要的代價。
沒有什么值不值得感不感動,只有他想不想要而已。
……
東臨。
作為一國之君,上官驚瀾該住在龍吟宮才是最正常的,可是如今的他不可能與陸卿卿同住一個地方,所以沒等他開口,陸卿卿就主動把地方給他騰了出來,搬到鳳央宮去。
白日里上官祁寒已經(jīng)將一部分的奏折朝事移交給他,而這個男人哪怕經(jīng)歷了一年多的空白期,但是天生的對于朝堂權(quán)政的敏銳,讓他很快就能對他的江山重新上手。
不知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仿佛在跟誰較勁一般,男人批閱奏折到深夜都沒有睡。
渣子在旁提醒,“皇上,夜已經(jīng)深了,您還是先歇息明日起來再看吧。”
男人的目光在面前的折子上頓了片刻,旋即緩緩的掀眸看著他,“皇后呢?”
渣子愣了愣。
畢竟身邊這些個親近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皇上失憶的事,也都知道如今回來的皇上已經(jīng)不喜歡皇后娘娘,甚至對她十分冷淡,所以他問出這樣的問題,渣子又驚又喜。
“皇上若是要找娘娘,奴才立刻就去鳳央宮,讓娘娘搬回這里。”
鳳央宮?
男人淡淡的斂眸,“這來就是她的寢宮,何須搬回?”
“皇上您有所不知,娘娘從前一直是住在龍吟宮的,自打您等級以來就從未和娘娘分開過。您從前與奴才,鳳央宮只是座宮殿,皇后只是個虛名,在您心里,娘娘就是您的發(fā)妻。”
且是唯一的發(fā)妻。
帝王手中的毛筆微微一頓,筆尖的墨汁在折子上暈染開濃重的色調(diào)。
“你下去吧。”
在南詔的時候她的一句話特別對,當他回到這里,屬于過去的回憶會以任何方式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和他的耳邊,不管是故意的或不經(jīng)意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仿佛在提醒他那段過去。
白日里的念念,此刻的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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