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德來到秦鋒的小屋前,隔著鐵欄桿輕輕地拍打著秦鋒的臉頰,充滿不屑的說道:“華夏掌柜,你真的以為你很牛逼嗎?告訴你,在我們韓國你屁都不是,老子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不會有人來管你,不會有人來救你。就算他們想救也救不了你。因為你是在我們韓國的地盤上,而不是在你們?nèi)A夏的地盤上。”
聽到金成德喊自己華夏掌柜,秦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熟練掌握韓國語言的秦鋒非常清楚,韓國人稱呼自己為掌柜,和我們?nèi)A夏人稱呼韓國人為高麗棒子意思是一樣的。這是一種充滿了蔑視的語言。
從金盛德的言語之中,他看出了金成德對自己滿滿的仇視。
秦鋒冷冷的看著金成德用韓語說道:“作為一名韓國警察,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你的所作所為給你帶來麻煩嗎?我畢竟是一名外國的游客。”
金成德充滿不屑的說道:“你是外國游客不假,但問題是剛才你欺負(fù)了我們韓國人。所以,我現(xiàn)在怎么收拾你,都不會有人管你的。”
一邊說著,金成德又隔著鐵欄桿,狠狠的一腳踹向了秦鋒。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原本應(yīng)該躺在地上被金成德一腳踹中的秦鋒猛的伸出雙,一把抓住了金成德的腳踝,狠狠的望鐵欄桿里一帶,將金成德卡在欄桿處。與此同時,秦鋒一下子站起身來,伸掐住了金成德的脖子,將他揪到了自己面前。
秦鋒用拍打著金成德的臉蛋兒,語氣森然的說道:“孫子,你給我聽清楚了,你秦爺爺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被人打過臉蛋,今天為了收拾你,我不得不挨了你這兩下子。”
一邊說著,秦鋒一邊狠狠的接連抽了金成德十個大嘴巴。
而這個時候,另外一邊的樸泰俊已經(jīng)聽到聲音趕了過來。
當(dāng)樸泰俊看到秦鋒正在毆打金成德的時候,他連忙飛快的拔出腰間的槍對準(zhǔn)了秦鋒,冷冷的說道:“立刻住,否則我立刻開槍擊斃你。”
說話之間,樸泰俊的是槍口對準(zhǔn)了秦鋒。
然而,就在此時,秦鋒的突然狠狠的一用力,狠狠的掐緊了金成德的脖子,他立刻呼吸困難,臉色憋得通紅。
秦鋒冷冷的說道:“樸泰俊,只要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刻掐死金成德,不要以為你們之間所說的話我聽不懂,我告訴你,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全都能夠聽懂。你立刻把這個房間的門給我打開,否則我立刻掐死他。”
身陷險境,秦鋒不得不想辦法為自己尋找生存的會。他可是知道的,這個金成德根本沒有打算讓他活著出去。
樸泰俊的目光落在了秦鋒和金成德的身上。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腰間拿出一把鑰匙,為秦鋒打開了大門。
在走出大門的那一瞬間,秦鋒已經(jīng)順勢拿走了金成德腰間的槍。與此同時,他一腳猛的踢在樸泰俊的腕上,將樸泰俊的槍踢飛到了半空中,他一躍而起,將那把槍拿在中,
隨后彎腰從金成德的腰間拿出了一把汽車鑰匙,狠狠一拳砸在金盛德的后腦上,把金成德砸暈在地,快速的向外沖去。
此時此刻,樸泰俊雖然很想去追擊秦鋒,但是考慮到秦鋒那以一抵百的威猛,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俯下身來查看金成德的情況,同時拿出,撥打了他們局里的求援電話。
而此刻,秦鋒已經(jīng)找到了金成德的汽車,快速的沖出了所在地方,向著景福宮的方向趕去。
就在此刻,秦鋒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警笛聲。秦鋒看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在自己這輛汽車的后面,十幾輛寫著韓文和英文的汽車快速的向自己的方向沖了過來。
對方一邊向這邊沖,一邊開始對著秦鋒喊話,秦鋒懂韓語自然聽得明白,他們是在勸自己回去自首。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秦鋒充滿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冷的說道:“就你們這些鳥人,還想讓我回去在接受你們的欺凌和侮辱,你們以為老子傻呀。雖然老子現(xiàn)在意識神態(tài)都有些模糊,但我非常清楚,你們這些人是根本不講信用的。
秦鋒的汽車在韓國首爾大街小巷內(nèi)飛馳著,身后是一大串兒,越來越多的韓國警察的汽車在追蹤者。
就在這個時候,秦鋒對面也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在警笛聲的前面,是一輛出口的哈弗h6。
秦鋒一邊開著車,一邊在觀察著路邊的情況。他非常清楚,自己如今在韓國的表現(xiàn)就是在越獄,但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如果他不從里面走出來的話,那么自己的母親秦睿婕很有可能會出事。
秦鋒猜的沒錯,此時此刻,在首爾一家高檔娛樂城內(nèi),秦睿婕被那幾名劫持她的人,推推搡搡的帶到了一個十分豪華的包間內(nèi)。
寬敞奢華的沙發(fā)上,半躺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他的嘴中叼著雪茄,正在用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秦睿婕。等他看完之后,眼神中立刻露出了興奮之色,沖著帶秦睿婕過來的幾個人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好的,這個女人我留下了。你們一會兒直接去財務(wù)領(lǐng)取3萬美元。”
這幾個人立刻興奮的向這個戴著墨鏡的男人鞠了一躬,然后轉(zhuǎn)身飛快的離開。
戴著墨鏡的男人用一指秦睿婕,向她勾了勾指,說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來幾個人,把她帶出去打扮一下,我今天晚上就要和她洞房。”
很快的,從外面沖過來七八個身材彪悍的女人,七八腳的將秦睿婕架起來就向外走去,根本不給秦睿婕任何反抗的余地。
首爾的大街上,秦鋒駕車一路狂奔。而此刻,對面兒車道內(nèi)的汽車上,司也在駕車一路狂奔,身后警笛鳴響。
當(dāng)兩人來到一處十字路口的時候,兩人同時看到了紅綠燈的變化,然后狠狠的向著身后那些韓國棒子追兵們最意想不到的方向狠狠的打了一把方向盤。
咣當(dāng)一聲巨響,兩輛汽車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在那巨大沖擊力結(jié)束之后,兩輛汽車的車門同時打開,兩個彪悍的男人同時從車內(nèi)沖了出來,然后向著同一個方向沖了出去,而那個方向,正是距離雙方追兵最遠(yuǎn)的方向,還是交通最為繁忙的地方。
秦鋒一邊往前面跑,一邊路上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我說你丫的怎么開車的?沒看到我正在拐彎兒嗎?”
對方也充滿不爽的說道:“我后面追兵緊追不舍,我怎么會注意到其他的方向?誰知道你會在那個時候突然沖了出來呢?”
等對方說完之后,秦鋒和對方幾乎同時看向?qū)Ψ健?br />
兩個十分激動的聲音同時響起。
“秦鋒。”
“柳浩天。”
“你怎么在這里?”兩人又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秦鋒苦笑著說道:“我是過來陪著我母親前來旅游的,沒想到在景福宮前被韓國棒子把我母親給劫持走了。還把我丟進(jìn)了小黑屋內(nèi),對我百般*。我憤怒之下,只能先逃了出來。柳浩天,你不好好的在你的軍隊當(dāng)兵,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柳浩天苦笑著說道:“我是過來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任務(wù)是完成了,卻被韓國的特工給發(fā)現(xiàn)了,他們滿世界的追蹤我。”
由于交通路口柳浩天和秦鋒的車發(fā)生了碰撞,整個現(xiàn)場的交通情況一片混亂,兩人身后的追兵全都無法再繼續(xù)乘車追蹤,只能下了汽車追著兩個人向前跑去。
如果說現(xiàn)場只有秦鋒或者柳浩天一個人的話,也許他們兩個人誰也逃不了,但是當(dāng)這兩個人湊到一起,他們的戰(zhàn)斗值立刻上升了無數(shù)倍,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商量對策,很快就制定好了行動方案,帶著追兵整整跑了20多分鐘之后,兩人終于成功擺脫了身后的追兵,再次湊到了一起。
柳浩天看著秦鋒說道:“剛才你說,柳阿姨被韓國棒子給劫持了,這是真的嗎?”
秦鋒苦笑著說道:“是真的,也怪我一時大意,著了那些棒子的道兒。”
說話之間,秦鋒的臉上充滿了懊悔之色。
柳浩天聽完之后,表情變得十分嚴(yán)肅起來,他握緊拳頭說道:“秦鋒,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先救柳阿姨。”
秦鋒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必須要先把我母親救出來,只不過現(xiàn)在我不知道我母親被那些棒子劫持到了哪里?”
說話之間,秦鋒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一絲哭腔了。作為一個鐵血男兒,他現(xiàn)在對母親的安危充滿了擔(dān)心,卻偏偏沒有辦法去營救自己的母親。他現(xiàn)在終于感覺到身單勢孤的不便之處。
柳浩天輕輕拍了拍秦鋒的肩頭說道:“秦鋒,不用擔(dān)心,柳阿姨蹤跡的事情交給我了。”
一邊說著,柳浩天一邊從身上摸出了一只紐扣,按動按鈕扣上的一個關(guān),隨即低的聲說道:“立刻幫我調(diào)查一下景福宮前被一幫歹徒劫走的女人的下落。”
隨后,柳浩天根據(jù)秦鋒的描述,將事發(fā)的時間地點和大致的概況向?qū)Ψ綇?fù)述了一遍。
五分鐘之后,柳浩天胸前的紐扣震動起來,柳浩天按動了一個按鈕,對方的聲音立刻從紐扣里傳了出來:“已經(jīng)查出來了,你所要找的人已經(jīng)被這幫歹徒帶到了首爾最大的一家夜總會內(nèi),不過這個夜總會的背景十分復(fù)雜。既有韓國當(dāng)?shù)睾趲偷墓煞荩钟忻绹鴦萘⑴c其中,甚至還有一些日本人也在其中有股份。這里的安保措施十分強(qiáng)大,好多保安都配有槍支,要想營救她難度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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