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宇的目光充滿了憤怒的看著身邊那些襲來的凜冽刀光,卻紋絲不動!因?yàn)樗宄淖⒁獾搅司驮诰嚯x自己不遠(yuǎn)處,那兩個手拿刀子抵在穆清漩脖子處的男人其中一人已經(jīng)稍微用力,把刀鋒輕輕的推進(jìn)了穆清漩的皮膚之中,殷紅的鮮血已經(jīng)順著穆清漩的皮膚處緩緩流淌出來。柳擎宇可以清晰的看到和感受到此刻穆清漩那緊蹙眉頭之下,那絲絲痛徹人心的痛處。在這一刻,柳擎宇感覺到一陣陣心疼!
穆清漩是無辜的,他是因?yàn)樽约憾艿降臓窟B!
真男人,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躲!不能讓女人因?yàn)樽约憾艿絺Γ?br />
此時此刻,手中持槍的趙天潤和程天彪兩人看到柳擎宇一動都不敢動,兩人都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著,趙天潤一邊用槍口點(diǎn)指著柳擎宇哈哈大笑起來:“柳擎宇啊柳擎宇,你子也有今天,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狂妄嗎?你不是想要?dú)У衾献拥氖聵I(yè)老子的前程嗎?今天,老子就要讓你從今以后,永遠(yuǎn)再也見不到天日!”
一邊著,他一邊把手指就要狠狠的按了下去,準(zhǔn)備扣動扳機(jī)!
程天彪此刻也是滿臉的猙獰,他似乎看到了柳擎宇馬上就要血肉橫飛的場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密集的槍聲突然響起!
噠噠噠!噠噠噠!伴隨著槍聲的,還有幾根銀色的寒光猶如雨點(diǎn)一般猛然噴灑!
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物體掉落的聲音!
與此同時,廢棄廠房鋼結(jié)構(gòu)的頂棚上,4個人順著一根根繩子滑落。
現(xiàn)場,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個場景給震驚了!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原馬上就要魂歸天外的柳擎宇竟然安然無恙的站在地上,而他身邊,那些手持砍刀沖向他的人手中的砍刀都掉落在地上,他們不得不捂著手握使勁的甩動著,甚至是凄厲的慘嚎著,一股股鉆心的疼痛讓他們半邊身子幾乎又麻痹又疼痛,那種痛楚到骨子里的感覺讓他們痛不欲生。
而此刻,手中持槍的趙天潤、程天彪更是充滿了錯愕的看著自己那幾乎被打斷了的手腕,緊接著,便是兩人慘厲到了極點(diǎn)的痛苦的驚叫聲:“啊!我的手!”
隨著他們的慘叫聲,一股股的鮮血順著他們的手腕斷裂處飛快的噴涌而出。和他們一樣慘的還有那兩個用刀鋒抵在穆清漩脖子處的男人,他們持刀的手臂都被一槍洞穿!
就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剎那,柳擎宇突然飛快的運(yùn)動起來,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柳擎宇便已經(jīng)手腳并用將穆清漩從這兩個打手中搶了出來,同時把兩個人踢倒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同鋼結(jié)構(gòu)廠房頂棚空降下來的四個人也已經(jīng)飛快的落在了地上,兩只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程天彪和趙天潤,另外兩人也則拾起地上的砍刀把剩下的那些打手們給驅(qū)趕到了一起。
整個現(xiàn)場的局勢在眨眼之間發(fā)生了激烈的變化!
直到這個時候,趙天潤和程天彪才意識到整個現(xiàn)場中不知道何時竟然多出了四個人,程天彪的目光看向了頂棚上垂下來的四根繩子,頓時一陣子無語。他和趙天潤怎么都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已經(jīng)在悄然之間攀爬到了頂棚上。
這時,其中一個人身材高大的男人滿臉微笑著看向柳擎宇道:“柳副市長,我和他是省公安廳特勤處的特警,現(xiàn)場已經(jīng)搞定了,接下來如何處理?”
柳擎宇笑著道:“二位朋友,非常感謝你們的及時援手,否則的話,這次我和穆清漩可都危險了。”
特警微微一笑道:“柳副市長,您太客氣了,我們廳長親自給我們打電話交代的任務(wù),我們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能夠平安搞定,我們這才安心。”
柳擎宇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吧,你們立刻給你們廳長打電話,讓公安廳的人過來吧。”
其實(shí),不用柳擎宇吩咐,在槍聲響起的同時,整個廠房四周早就埋伏好的十幾名特戰(zhàn)隊(duì)員也早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將現(xiàn)場那些人都圍在當(dāng)中。
此刻,敞開的大門處,一個魁梧的身影勁步走了進(jìn)來,身上穿著一身警服,看起來顯得十分精神,不過此人的臉上卻是充滿了嚴(yán)峻之色。
走進(jìn)來之后,此人快步走到柳擎宇的身邊,主動伸出手來道:“柳擎宇同志,我是省公安廳副廳長楊華杰,讓你和穆清漩女士受驚了,現(xiàn)在看到你們沒事,我終于可以放心了。我代表我們省公安廳向你們表示慰問。”
柳擎宇和楊華杰握了握手,隨即笑著道:“楊廳長,沒有想到您會親自過來了,非常感謝,不過有件事情,我想請您轉(zhuǎn)告你們趙廳長和上級領(lǐng)導(dǎo),我柳擎宇有一件事情非常想不明白,為什么趙天潤這位已經(jīng)有充分的證據(jù)可以證明他涉嫌指使他人暗殺我的主謀可以在這個時候被突然放了出來,這一點(diǎn)我感覺到非常的疑惑,我想要問一問通達(dá)市的公安局和省廳,對于這種案子,你們公安系統(tǒng)到底是應(yīng)該怎么樣辦理?到底有沒有依法依照程序去辦事!另外我在聲明一件事,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我這里都有錄音和錄像文件,包括這現(xiàn)場發(fā)生的一切,我這里都有,今天這件事情我柳擎宇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客觀公正的交代,我絕對會把這件事情鬧得整個華夏都知道!我需要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結(jié)果!”
聽到柳擎宇的這番話,楊華杰的臉上瞬間便黑了下來,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他身為吉祥省公安廳廳長,雖然對柳擎宇如此直接的向自己表達(dá)不滿情緒十分不爽,但是他也清楚,任何人放在柳擎宇這個位置上都不會高興的,柳擎宇的憤怒完是可以理解的,雖然他不清楚現(xiàn)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點(diǎn)他可以肯定,柳擎宇在里面肯定是經(jīng)歷里一番驚險到了極致的情況。
而最讓他對柳擎宇感覺到忌憚的卻是柳擎宇所提到的錄像和錄音文件,早在柳擎宇還沒有來到吉祥省的時候,柳擎宇只是一次偶然之間到吉祥省來尋求合作,便通過視頻直播幾乎以一手之力將整個吉祥省公安系統(tǒng)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如今這一次,柳擎宇的遭遇比之上一次明顯要嚴(yán)重的得多,如果這一次省公安廳不能處理好的話,還真的不知道柳擎宇會鬧成什么樣子呢?
所以,想到這里,楊華杰立刻沉聲道:“柳擎宇同志,請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意思部一字不落的向我們廳長和上級領(lǐng)導(dǎo)轉(zhuǎn)達(dá)的。”
柳擎宇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另外兩人。
這兩人他都十分熟悉,一個是程鐵牛、另外一個則是秦帥!
柳擎宇沖著兩個人微微一笑,隨即看向秦帥道:“秦帥,沒有想到你子來得還真是及時,你這手針法不錯啊!一下子搞定了五六個。”
秦帥苦笑著道:“老大,這次你可真的是看錯了,我只是搞定了兩個,剩下的都是鐵牛兄弟搞定的。”
秦帥完,柳擎宇臉上立刻露出驚訝之色,笑著看向程鐵牛道:“鐵牛,你也會用銀針?”
程鐵牛嘿嘿一笑,臉上露出憨厚之色道:“以前跟著師父練功的時候,師父要我練過七八種暗器,他藝多不壓身,所以我就練了一些,雖然沒有練過銀針,但是類似的東西倒是練過的,我看秦帥準(zhǔn)備拿銀針搞偷襲,便跟他要了幾根。”
柳擎宇聽完頓時一陣無語,他很難想象,這程鐵牛的師父到底是什么樣的怪物,程鐵牛這么高大的個子,竟然還教他練習(xí)暗器,這絕對是坑人的節(jié)奏了,一般和程鐵牛對敵的人誰能夠想到,這么如同黑狗熊一般的高大漢子竟然能夠使用銀針那么的暗器,絕對是防不勝防啊!
此刻,公安廳副廳長楊華杰這時也才注意到眼前的情形,現(xiàn)場有些人并不是被槍傷所傷,好幾個人的手腕上都插著一根根細(xì)的銀針。
這一下,他可真的被柳擎宇自己帶來的這兩個人的能力給鎮(zhèn)住了。要知道,從天花板頂棚到地下至少有三四米的高度,而這兩個人卻能夠在那么遠(yuǎn)還能夠精準(zhǔn)的把銀針打在五六個人的手腕上,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得到的。如此看來,這柳擎宇的身邊也真是藏龍臥虎啊!
這時,楊華杰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中了銀針倒在地上幾乎一動不動的幾個人,眉頭緊皺著道:“二位,為什么這些人都一動不動呢?難道你們這銀針扎到他們的穴位上還是怎么著?”
秦帥嘿嘿一笑道:“哪里有什么穴道不穴道的,隔著那么遠(yuǎn),誰能夠分辨的清楚,只要我的銀針能夠打到他們的身上,他們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我這個人吧,為人比較懶,但是呢,卻又追求有限的付出能夠得到最大的回報,所以,在我用來進(jìn)行攻擊的銀針上,我用我自己獨(dú)門淬煉的幾種中藥制作了一款特殊的麻醉劑,然后涂抹在了銀針之上,任何人中了銀針之后,一個時內(nèi)都會動彈不得。一個時之后,其麻醉效果自然會漸漸消失。”
眾人這才煥然大悟。
隨后,秦帥把眾人身上的銀針一一收回,那些進(jìn)來的特警也把這些人都給銬了起來。
柳擎宇這才和楊華杰告別,帶著穆清漩、秦帥、程鐵牛三人一起向外走去,臨走的時候,柳擎宇再次看向楊華杰道:“楊廳長,我跟您的事情希望省廳方面能夠重視一下,我不希望趙天潤被放出來的事情再次發(fā)生。而且我需要知道這次到底是誰主謀把趙天潤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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