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總是會喜歡公正。
對編輯部那些只有一點生命值的人來,不得不如此。如果鼓勵侵略性,他們出門就會死。
對各團隊發揮欠佳的人(這種人應該是大多數)來,也是如此。看到身邊的隊友大顯神威的時候,他們會羨慕,會失落。看到那些人優先獲得裝備的時候,他們會緊張,會妒恨。對于他們來,在面對弱者的時候是不喜歡公正的,在面對強者的時候是喜歡的。
對于那些強者,這個道理也一樣適用。如果己方很弱,他們就會秉持‘弱肉強食’的規則,就像自己之前夢到的一樣;而在面對精魂的力量時,就會呼吁‘文明’、‘尊重’、‘友善’。
稱他們為‘同胞’,可以在總體上表達出足夠的善意;提及可能進行的合作和財富,對普通成員會很有誘惑力;而‘群體掠奪’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么這種法對那些團隊的官員們也會有很有利用價值。
自己所表達出來的這些內容,他們會接受---因為對他們有利。
這樣想著,王洛和博列等人一起走到高臺上,盧西爾公爵旁邊的不遠處。
那位公爵看到了,向王洛點頭示意。他身邊那些貴族姐,有很多用好奇的目光看向這邊---而她們身邊,幾個正在獻殷勤的雄雞團員一邊看向自己這里,一邊對她們著什么。
“比賽進行的怎么樣?”坐下后,王洛問向博列。
“有些很精彩。”博列看向比賽場地。“大部分,我們團隊的人,都只是做簡單的互相攻擊和防御。但評議會和雙頭鷲的人,有的使用了各種奇妙的法術或道具,打的非常精彩。”
“特爾特杜和紅電都在這里?把他們叫來。”王洛向旁邊一個自己叫不出名字的部下吩咐道,隨后看向博列。“你覺得提高一下獎金如何?”
“有必要嗎?”博列提出了疑問。“該積極作戰的還是會積極作戰,該消極的還是會消極。”
“用無限幣發。”王洛。
“哦,那就不一樣了。”博列。“然后可以從我們這里購買裝備和食物?”
“沒錯。”王洛。“每輪都給。通過第一輪的,每人一千無限幣;通過第二輪的,每人兩千;第三輪三千原來的獎勵不變。除此之外,還允許他們直接購買裝備和卷軸。”
“我們剩余的裝備不多了。”博列盤算了一下。“在進入場景前,裝備還剩下一些。但參賽的人這么多,第一輪要放出的就是幾十萬無限幣。”
“開放兌換吧。”王洛。“我們可以用通用點收購任何人手里的鍛造和銘文材料,以及相關的配方。算了,制皮也可以。”
“制皮?”
“對,我該學第三個技能了。”王洛。“如果鍛造和銘文的材料不夠,那么這遍地的皮革制作出來的裝備,可以支撐我們的貨幣吧。這場景遍地是野獸。”
“這倒是。”博列著,站起身來。“這樣的話,我去拜訪一下那些團隊。我們也許可以買到高級配方。嗯制造的時候,需要把大家都集合過來嗎?”
“嗯,去吧。”王洛。“如果那幾個團隊的團長和官員們想找我什么---尤其是有關群體掠奪的事情,可以直接帶他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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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輪到自己上場了。
身為主辦方,就是有這樣的好處。能提前得知自己什么時候上場,會很方便做準備。
站在賽場邊,薩米爾向后看了一眼。
特爾特杜隊長、紅電,還有許多別的隊友,都正走向高臺,團長所在的地方。
這也是必然的。只是,隊長沒有像對待別的隊友那樣,給自己做戰斗上的安排,這讓薩米爾多少覺得有些心虛。
是簡單的防御,輸贏也無所謂?還是對方并不強,有能夠取勝的機會?從進入賽場以來,根據大家的實力,特爾特杜幾乎給每個人都做了安排。
而現在,自己只能以之前聽到的內容作為參考,來盡量保證安。
特爾特杜的意思,是這種戰斗沒有太大的價值,不必太計較勝敗。但這也是難得的練習機會,能在保證安的情況下和別的團隊選手進行戰斗的機會,并不多。
所以,他對戰斗組成員們的要求是:不要把這當做是單挑,當成是團戰的一部分去戰斗就可以了。
也就是,要盡量前沖,多選擇貼身纏斗,不能給敵人造成傷害也沒關系,但一定避免給敵人從容釋放技能的機會。只要能做到這一步,便能從團隊這邊得到很高的評價。
之前,大部分DTPH的成員都是這么做的。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基都輸了(贏了幾個帕斯塔團隊的,那些人一被近身就慌亂不已)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上去走個過場。只要表現出之前隊長教導的那些內容,應該就沒問題
他想到這里時,不遠處響起了灰袍子的喊聲。
“三號場地,DTPH的薩米爾對陣圣徒團隊的艾琳克蘭茨!”
嗯,圣徒團隊,很好
咦?不是輪回團隊的人嗎?
圣徒團隊,他們好像因為之前那人的死而對我們有點意見,大吵大鬧的。
也沒差了反正殺死那人也不是我們的人。她們真正該恨的是雙頭鷲那些人才對。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戰斗的形式也不會有身改變
他這樣想著,穿上盔甲,拿起盾牌,走上格斗場。對面那個女人也走了進來。薩米爾看著她的面孔,覺得有點臉熟。
之前見過嗎?
他剛要向對方打個招呼,就看到一團陰影撲面而來。
這么著急?薩米爾舉盾抵擋。隨即聽到一陣“嘶啦”的聲音。
怎么回事!他看向自己的盾牌,發現盾面上出現了一個大孔,翻看戰斗記錄時看到了這樣的一條。
“你格擋了敵方的攻擊。”
“你的盾牌遭到了‘腐爛之殤’的腐蝕。”
“你的盾牌被徹底破壞,無法繼續使用。”
腐爛之殤?這是什么,強酸?
薩米爾把已經無法繼續使用的盾牌丟在地上,發現它被擊中的地方正在發黑,有些地方還出現了孔洞。
這混賬。他看向遠處的女人,剛想責問她:為什么毀掉自己的盾牌,隨即看到了她的眼神。
那里面是恨意,近乎瘋狂的恨意。
“戰場上,不需要解釋什么,擊敗敵人才是一切。”
這時特爾特杜叮囑他們的話。沒錯,解釋只是開戰之前的事情。如果敵人表現出了充分的敵意,那就不需要什么了。
一切,分出勝負之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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