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果然,話的就是如今最讓她氣憤的海棠郡主。 見海棠郡主與她同時站在茶樓門口,沈苓煙只覺得“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因為此時她看到了海棠郡主身后的顧飛,他和其他一群涂脂抹粉的男子站在一塊,顯得那么突兀。 沈苓煙忍不住心里一陣難受,情不自禁地輕輕喊了一聲,“顧飛。” “哦,差點忘了,你和顧飛是老相識哦!”海棠郡主故意把“老相識”三字得又長又重,還語帶曖昧。 沈苓煙直恨得牙癢癢。 只是海棠郡主下一句更讓她差點吐血。 “可惜啊……顧飛如今是本郡主的夫侍了,不方便與你話。你還是省省吧。” 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沈苓煙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強忍著沒有罵出口。 因為她不知道顧飛到底是什么情況。此時只見他目無表情地立于那群男子中,既不看海棠郡主也不看她,好似誰也不識。 可是海棠郡主似乎還沒盡興,故意走到顧飛身邊,一手勾著他的胳膊,對沈苓煙露出一個討厭的笑容,“沈姑娘,難得碰上,有沒有興趣一起進去坐坐?” 沈苓煙暗自冷哼了一聲,也皮笑肉不笑地答道:“多謝郡主好意,郡主還是自己和各位夫侍們好好喝茶吃點心吧。女子還有其他事,先走一步。” 著,沈苓煙看也不看他們,一轉身朝街上走去。 沈苓煙一時氣憤,又走了許久才停下來,看著身邊和身后的人,有點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讓你們陪著我瞎逛。” 離王世子微微咧嘴道:“煙這會終于想起我們啦?” “對不起。”沈苓煙真心誠意地道歉道,“辛苦各位了。” “算了,看你心情不好,不和你計較。”離王世子大度地一揮手,“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心情不好?” 見沈苓煙沒有回答,離王世子繼續道:“海棠郡主的確很心眼,喜歡報復別人。不過,沒關系,如果想讓顧飛回來,我可以幫你,很簡單的事。” 沈苓煙沒想到他如此善解人意。她也相信以離王世子的實力和本事,這點事一定不在話下。只是,顧飛是怎么想的?如今她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怎么辦?要是能當面問他就好了。 沈苓煙郁悶了一,回到家后,一個人又跑到觀星臺遙望星空去了。 “怎么心情還是不好嗎?”楊子元這兩都跟著她,就生怕她一個心情不好搞點什么事出來。 沈苓煙見是楊子元,便把今日碰到海棠郡主和顧飛的事了一遍。在她心里,楊子元話不多,對事客觀公正,且常常一針見血,是一個不錯的聽眾。 只是,本來言語就少的楊子元,聽完她的論述,更加沉默了。 “楊大哥,你覺得顧飛這樣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我覺得他應該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既不能表現得對你過于熟稔,也不想對著海棠郡主阿諛奉承。” “這么來,如果他不想待在海棠郡主身邊,我倒是可以找離王世子幫忙,讓他名正言順地離開那個討厭的女人。” “也許可以,但是海棠郡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她既然能夠控制住顧飛,自有她的辦法。我們得先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嗯,有道理。”沈苓煙對于他所十分贊同,“楊大哥,要不……咱們去悠然王府轉上一圈如何?” 楊子元抬眸看著她,直看得沈苓煙忐忑不安,才應道:“好。” 兩人趁著夜色悄然來到了悠然王府。 沈苓煙之前在王府待過幾,對王府的大概地形依稀記得,便帶著楊子元朝王府的后山奔去。 自從王府的王爺和二公子被女皇軟禁后,后山那些煉制兵器的山洞也已被封,自此后山便真正成為人煙稀少的地方。 于是,兩人一路通暢地從后山進入了王府。 只是,后山雖然沒有布防,王府內里卻仍是和之前一樣守衛森嚴,完全讓人感覺不到這是一個被冷落而失勢的王府。 兩人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巡邏的守衛,好不容易才到了王府的中心地帶——海棠郡主居住的院子。 這個院落很大,沈苓煙本以為還要找上一陣子才能找到海棠郡主居住的主屋,沒想到他們才一踏入院子,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陣陣**之聲。 看來主屋就在這個方向。 楊子元帶著沈苓煙躍上了主屋的屋頂,輕輕搬開一塊磚瓦,透過亮光往里望去。 只見屋里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子正圍著地上一名**的女子做出各種不堪的動作,而那名女子此時身上還壓著一名裸露著古銅色肌膚的赤身男子。呻吟聲、喘息聲不斷地飄進沈苓煙的耳中,讓她瞬間滿臉漲得通紅。暈啊!這女人居然還玩**!她已經看出地上那名女子正是海棠郡主本人了。唉……真是不堪入目! 一旁的楊子元忍不住皺起眉頭,想要帶著沈苓煙離開這個充滿了**的所在。可是沈苓煙卻一把抓住他,一手指著海棠郡主方向,用一種驚恐的表情看著下面。 楊子元隨著她所指方向望去。 原來,這會兒海棠郡主已經翻身坐了起來,那名男子則換了個位置躺到了地上。楊子元一眼看出,那人竟然是顧飛! 原來沈苓煙就是讓他看顧飛。 如今,看著顧飛在海棠郡主身下那一臉享受的表情,沈苓煙心里簡直如打翻了五味瓶。 這真是顧飛嗎?沈苓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可是,那熟悉的臉、特有的古銅色肌膚,都讓她不得不相信眼前所見。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沈苓煙的心里,此時充滿了失望、難過、憤怒…… 她正不知所措地盯著下方,楊子元一把摟住她,帶著她一躍而起,離開了那個令人難堪的地方。 他們一口氣離開了悠然王府,來到了偏僻無人的地方。 “煙……”楊子元見沈苓煙仍心神不定,輕輕喚了她一聲。 “楊大哥。”沈苓煙哽咽道,“怎么會這樣?……為什么?……” “好難過……”她一個沒忍住,眼淚又落了下來。 最近為什么總是這么多讓人傷心難過的事呢?最近為什么她變得越來越愛哭了呢? 沈苓煙覺得自己已經被最近這些事打擊得一蹶不振了。 “煙,別難過了。”楊子元輕輕把她摟在懷里,“其實……你有沒有覺得顧飛剛才的表現很奇怪?” 沈苓煙仍在哭泣,沒有回答他。 楊子元繼續道:“我猜,顧飛可能被下藥了。” “什么?”沈苓煙立時停止了哭泣,吃驚地看著他。“下藥?” “嗯。” 一般這種情況被下藥的,不就是…… “春藥嗎?” “不太清楚,但是估計不是普通的春藥。”楊子元沉聲道,“若是普通的春藥,以顧飛的能力,是不可能中招的。就算中招,也不可能連續中招。所以我懷疑,可能海棠郡主給他下了一種特別的藥。” 特別的藥?沈苓煙忍不住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這種藥會讓人上癮?” 沈苓煙想起了現代的一些毒品,有致幻的作用,還會讓人上癮。莫非海棠郡主所用的就是這種類似的毒品? “上癮?”楊子元第一次聽到這種法,沉思了片刻,“倒是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該怎么辦?要不要把他救出來?”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具體還得從長計議。” 兩人著回到了玲瓏別院。 “喂,你們兩人這是去哪了?三更半夜的從外頭進來。”鄭文生眨著眼看著二人。 沈苓煙尷尬地一笑,她不打算把剛才的行蹤告訴其他人,畢竟事情還沒調查清楚,出來的話恐怕又是一場爭論。 “我們只是……出去逛逛。” “逛?大晚上的去哪逛?”劉健對著楊子元嘿嘿笑道,“子元你現在怎么也這么不靠譜?” 楊子元沒理會他,拉著沈苓煙徑直往露園走去。 “子元這是把煙帶哪里逛去了?”一個白色的影子斜倚在月牙門邊上,調侃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和佳人相約出游,是不是舍不得回來啦?” 楊子元瞪了方寧一眼,沒有話。 沈苓煙不好意思地道:“其實……我們剛才去了一趟悠然王府。” 她一沒忍住就跟方寧了實話。畢竟她不希望再看到方寧對于顧飛的重重誤會。 “什么?”方寧跳了起來,“子元你居然帶著煙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沈苓煙怕他怪楊子元,趕緊解釋道:“是……是我帶楊大哥去的。” 方寧板著臉道:“那個自甘墮落的人有什么好看的,害得你們勞師動眾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方大哥,其實你真誤會顧飛了。”沈苓煙便把晚上在悠然王府的所見和他們的猜測告訴方寧。 “哼,被下藥?”方寧不屑地道,“你相信以顧飛的能力,能讓人如此多次不知不覺地下藥?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被下藥的呢?” 沈苓煙遲疑了片刻,“我覺得顧飛不會喜歡像海棠郡主那種女人的。” “你了解男人嗎?男人可不一定都是為了喜歡才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有時,男人也會為了各種所謂的理由出賣自己。” “這……”沈苓煙知道方寧的有理,曾經她也的確看過不少這類型的案例,可是…… “顧飛應該不是這種人。” “應該?這么你也不確定?” 楊子元打斷方寧的冷笑,“我相信顧飛的為人,他就算是心甘情愿被下藥留在海棠郡主身邊,一定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沈苓煙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方寧則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這人果然是木頭腦袋,居然到了現在仍在為情敵好話,唉…… “那咱們現在是不是要找機會去當面了解情況呢?”沈苓煙遺憾地道,“可惜王府戒備太森嚴了,根本靠近不了他。” 方寧沒好氣地道:“機會多的是。你信不信海棠郡主很快就會帶著顧飛來找你了?” 呃……好吧,她信。因為上午的偶遇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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