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師,是不是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動手了?還是我們再叫一些人過來?要不然我擔心恐怕就咱們倆夠嗆能將這塊兒刨開。”看著楊玄瞳做完了一切之后屠正雄開口道。
“先不急,時辰不到。對了,把剩下的朱砂都給我拿出來,我研究研究。”楊玄瞳搖了搖頭饒有興趣的盯著畫好的那個圈道。
剛剛兩人在這里忙活,黑閑著沒事,就在邊上四處的溜達,楊玄瞳無意中就看到了黑的身體整個的趴在了巖壁上。
這來是貓咪很正常的動作,黑想要往上爬么,就得伸直了身體。可是楊玄瞳看到后卻想起來一個問題,自己老爸以山為名,精修山字符,那么自己可不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在這邊對山之術參詳一番?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福至心靈”。
從口袋里將老爸留下的那張山字符給掏了出來,因為一直隨身攜帶,現(xiàn)在這張山字符已經(jīng)有些皺。
這張符楊玄瞳其實已經(jīng)看了不知幾遍,可是每次看的時候都無法理解其中的玄妙。就是普普通通的字,老爸寫出來的還比較丑。上邊的朱砂也有些褪色,更有些脫落。
楊玄瞳看了一會兒,仍舊沒有看出什么門道,就用調(diào)好的朱砂,在這張山字符上將掉落的朱砂補。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楊玄瞳手中抓著山字符,再次閉上了眼睛,腦海中仔細的構想著這道山字符的每一個筆畫。剛剛在給這枚山字符補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一個一直以來自己都被自己忽略的一個問題,這道符上的山字,竟然看不出第一筆落在何處。
這個字是在時候就會寫的,而且這又不是印刷出來的,是自己老爸寫出來的。哪怕字有些丑,正常的情況也能夠看出來落筆順序。楊玄瞳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即像是先寫的中間那個豎,也像是先寫的左邊的豎折,更像是先寫的右邊的那個豎。
也就是,這張符紙雖然已經(jīng)失去了功效與氣場,可是符紙上的山字身的氣場卻渾然一體,自行流轉(zhuǎn),首尾相連。
這個玄妙以前自己從來都沒有注意過,也是自己的一個壞習慣。因為自己的眼睛跟別人的不同,看待一個事物的時候最直觀的就是去看他的氣場而會忽略了他的身。
自己能夠透過現(xiàn)象,直接看到“質(zhì)”,這是別人所不具有的能力。可是這樣的便捷,也讓自己在考慮問題的時候經(jīng)常會忽略到周邊的事物,只會盯在那一個點上。
手中拿著符紙,心中構想了半天也無法將這個山字構建完成。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老爸雖然看著不著調(diào),卻是有真事的人。
屠正雄在邊上看著楊玄瞳一手抓符,另一只手比比劃劃的,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剛剛看楊玄瞳的樣子好像有些著急,現(xiàn)在卻不管不顧了。難道這就是傳中的在作法?
就在他覺得有些無聊的時候,楊玄瞳那邊卻有了別的變化。
剛剛是不停的比劃,現(xiàn)在他的手卻是懸在了半空之中,就那么斜斜的舉著,好像整個畫面都定格了一樣。
邊上的黑呢,在這邊是真的有些無聊。除了石頭就是石頭,什么玩的都沒有。無聊之極后就爬到了楊玄瞳的身上,順著他那斜伸向上的右手就爬了上去。
楊玄瞳的手來就斜舉了一段時間,黑又比別的貓咪大一些,現(xiàn)在這家伙的身子也有些分量。在這個重量之下,楊玄瞳動手就往下沉了一沉,閉目而思的楊玄瞳借著這股下沉之勢終于在心中將山字符的第一筆給勾畫出來。
萬事開頭難,勾畫出了第一筆,順著心中所想順勢就寫出了第二筆和第三筆。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山字就應該是正常的書寫順序。
只是雖然已經(jīng)能夠?qū)⑦@個山字勾勒出來,現(xiàn)在寫出的山字卻只有形而無神。
符祿之術的根,重得就是這個神韻。要不然隨便誰人所寫都能夠成為符祿的話,這個世界上也沒有那么多的修行山術之人了。
現(xiàn)在楊玄瞳心中所想的就是,如何讓自己心中所想的這個“山”字不僅僅形似,更要有“神”。
“大家伙,你好笨,山空則無神。”就在楊玄瞳心中仍舊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了囡囡的聲音。
“山空則無神、山空則無神……”楊玄瞳嘴里跟著念了出來。
反復念叨了幾次之后,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山空則無神,是因為山內(nèi)的氣場紊亂。如果氣場一致,保持在同一個程度上,這個氣場就能夠融會貫通。”
他是坐著的,現(xiàn)在卻站了起來,哪怕此時的黑仍舊吊在他的手臂上,卻好像感受不到半點的重量一樣,就那么虛空勾畫出一個“山”字。
在他最后一筆收回之后,他就感受到這個山字雖然是在虛空中勾畫出來的,卻有氣場在自己的身前形成。哪怕僅僅是短暫的一瞬間,自己確實是將這個山字給“寫”了出來。
可是他開心得有些早了,現(xiàn)在他就覺得右臂酸軟無力,再加上黑的重量,哪里還能再保持在半空中,就這么直接垂了下來。
玩得正開心的黑可不知道會有這樣的狀況,不過人家的反應可是很靈敏的,在楊玄瞳手臂下垂的一瞬間,就順著他的手臂快速的爬到了他的肩膀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將楊玄瞳穿著的防寒服給撓壞了,里邊的太空棉也被它給撓出來好多,飄飄蕩蕩的掉落在礦坑的地面上。
“哈哈、哈哈,太好了,我終于寫出來了。只要以后多寫一些,肯定會在山之術上修有所成。”楊玄瞳自顧自的喜滋滋的道。
邊上的屠正雄卻看傻了眼,真心有些不理解楊玄瞳到底發(fā)生了啥。
在他的感覺中,楊玄瞳別看比自己年輕很多,可是他卻是很穩(wěn)重的一個人,哪里有像現(xiàn)在這樣“癲狂”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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