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沒有瞳孔,真是罕見的眼睛呢。太有研究的必要了。”
看著靜靜躺在病床上的伊莎貝拉,醫官興奮地搓搓手,囑咐一旁的助手:“務必告訴各位大人,怎么玩都無所謂,關鍵是這雙眼睛,請務必完整的取出來。”
“明白,那么,要現在就送去宣講室嗎?她的身體撐得住嗎?”
“等她自然蘇醒。對象在清醒狀態下才有充分的情感表達,那時候宣講的樂趣多多了。她的呼吸道有輕微灼傷,但不影響大人們使用,什么藥也不用,休養個兩三天就好。”
“那么,我們現在……”
醫官對他的助手詭異地一笑:“當然是觸診啊。必須了解她的身體承受能力和特點,要不然,怎么給大人老爺們提供最優質的服務呢?”
助手輕輕嘆了口氣。
醫官當然知道這嘆息是什么意思,大笑道:“得了吧,過過手癮就算了。大人老爺們存貨都玩膩了,最多半小時就急著要。你還有什么想法不成?”
助手悻悻道:“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這樣的上等貨可等閑吃不到口。”
“知道是上等貨,就別做沒意義的幻想啦。再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來吧,把她衣服剪開。”
助手拿起剪刀圍著病床走了一圈,奇道:“她這緊身衣貼得夠緊啊,沒個開口?跟長在身上一樣。”
“唔?嗯,還真是,這材料也沒見過——把刀子放下,萬一傷了她的身子,血淋淋的怎么交待?”
“大人,她眼皮動了!”
伊莎貝拉的眼皮抽了抽,慢慢睜開眼睛。
這是哪里啊?被救了?
剛才好像是呼吸困難暈過去了?
大意了。一定是空氣里有看不見的微小酸液滴,灼傷了呼吸道。劇烈戰斗又消耗了不少氧氣,嗯,這可是重要情報,要共享給達克聽。
牧師果然不適合正面戰斗呢。
嗓子好疼,有水嗎?
一杯清水遞到眼前,里面還很貼心地插著一根麥管。伊莎貝拉抬頭一看,兩個戴白色口罩的男子正站在身邊,眉開眼笑。
“小姑娘,你醒啦?歡迎來到尼赫爾。這里是尼赫爾城守衛隊的診療室,你的呼吸道被灼傷了,暫時不能說話。再喝點水吧。”
伊莎貝拉感激地點點頭,表示感謝。
醫官道:“你現在很虛弱,躺著喝吧,來。”
伊莎貝拉有些害羞地點點頭,把男人端過來的水咕嘟咕嘟吸了小半杯下去。
兩個男人看呆了。
醫官抖著手,輕輕把女孩唇上濺出來的水珠拭去,那柔嫩的觸感讓他腦袋嗡的一聲,后邊話忘了怎么說。
這妞太撩人了!
助手用力地吞咽了口唾沫,道:“嗯,那個,嗯,準備,去宣講室吧。來,我背你。”
小妞自己當然走不動啦,一送來的時候就給她灌了麻葉草汁,就是頭牛也麻倒了。
某些大人老爺的癖好就是怪,得讓女孩子乖乖的,還得讓她們醒著,真是的,不想想給我們這些醫官制造了多少麻煩!
伊莎貝拉堅決地搖搖頭,對自己釋放了凈化。
藥劑的效果被驅散得無影無蹤,伊莎貝拉活動一下手腕腳腕,輕輕松松跳下床。
醫官和助手嚇傻了。
這這這,圣主在上,這一點也不姆斯藍!
還是醫官冷靜,道:“按照尼赫爾的城市管理條例,外來者必須接受宣講,了解城市各項管理規定,才能在指定范圍內活動。請到宣講室。”
“哦,好啊。那么,宣講室在哪兒呢?”
醫官暗喜,這傻妞太好騙了,進了宣講室,不怕你不服:“我來帶路,請跟我來。”
伊莎貝拉跟在醫官后面,從診療室后門出去,七拐八彎,進了地下室。又沿著樓梯朝下走了四五層,穿過幾道有衛兵把守的大鐵門,來到宣講室前。
“啊,剛才那幾個十幾米高的傀儡,是安保力量嗎?醫院里還用這個嗎?”
“是的我美麗的女士。因為城市太大了,人有多,醫療資源捉襟見肘,有時候難免有個疏漏。為了防止某些患者家屬做出偏激行為來,市政廳專門撥出武裝力量來確保醫院的安全。”
“哦,原來貴院和市政廳的關系這么好啊——還沒到嗎?”
“到了,前面就是。我們就不過去了,請您自己過去吧。”
“好的,謝謝兩位叔叔。”
醫官和助手從背后貪婪地盯視著女孩那柔美的曲線,直到女孩消失在陰森的大門里,才惋惜地咂咂嘴,離開了。
伊莎貝拉一進門就感受到了明顯的魔能波動,這讓她警覺起來,而且,四周高墻上插滿了鋒利如刀的鐵刺,時不時還有飛毯掠過。每隔三五十米,還有高高的哨塔。
“監獄?這魔能波動的特點……糟糕,所有通訊都被隔斷了,早知道剛才就應該跟達克聯絡一下。”
她警惕的打量四周,慢慢向前走。
突然間,四處鈴聲大作!
她吃了一驚,本能地向四下張望。
就在這時,頭頂鐵籠轟然砸下,把她死死套在里面。
她反應極快,一個圣光護盾給自己套上,緊接著光系魔能轉化為圣光戰刀,對準鐵籠,狠狠一刀斬去——那可是能削開戰傀儡護甲的魔能強度!
然而,刀刃一斬中鐵籠,爆發出一團耀眼的土黃色光澤。她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昏倒在地。
監控法陣前,三個肥頭大耳的男子縱聲大笑。
“小妞還挺猛的,要不是有魔能反饋,還真招架不住她。”
一個黑胸毛男子俯身看了一下指示計,嘖嘖嘴道:“相當兇悍啊,剛才那一刀的力量,能把戰傀儡一刀兩斷;魔能反饋能反彈百分之七十五魔法傷害,還只是暈過去,小妞的精神力和魔能抵抗不是一般的強啊。”
“我就喜歡帶刺的野玫瑰!快快快,叫人拖進來,把家伙都伺候上,我已經忍不住啦!”
嘩的一桶涼水潑上,伊莎貝拉哆嗦一下,醒了。
周圍點著巨大的火盆,地上是黝黑的石磚,墻角林立著各種刑具,自己被雙手反綁按倒。
背后,是兩個彪形大漢;面前,是三個一臉*笑的胖子,一個禿頭,一個黑胸毛,一個歪嘴巴斜眼。
五個人統一著裝,只圍了一條兜襠布。
伊莎貝拉面無表情,赤紅色的雙眼冷冷地注視著三個皮笑肉不笑的家伙。
“歡迎來到尼赫爾的宣講室,”禿頭張開雙臂,作熱情擁抱狀,“外來的姑娘,這里是人間的天堂,是圣殿的預演,是通向人類極致歡樂和愉悅的天梯!別害怕,所有外來的姑娘,都要上這一課的。”
見伊莎貝拉默不作聲,禿頭再接再厲:“你是否覺得渾身發麻?你是否覺得心頭火熱?是否覺得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正在沸騰尖叫著,要沖破一切陳腐的禮教,虛偽的言辭,把最真實最完美的自我,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
伊莎貝拉幾乎要嘔出來。
三堆腐爛的臭肉!
不過,確實好熱啊,這是……給我灌了藥物嗎?
她沒有想錯。在昏迷的時候,她被灌下了大量的神經抑制劑,還給她套了一副破魔鋼打造的項圈,這樣一來,一旦她試圖使用任何法術,都會遭到猛烈的魔法反噬。當初在多蘭德斯內爾港的龐薩塔刑場,劊子手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折磨卡洛兒的。
“所有的治療恢復和戰斗法術,都不能用了嗎?不過,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是無法讓我屈服的!”
三條色狼失算了。
自幼苦難的折磨,經年累月的精神力訓練和苦修士生涯,早已把女孩的精神磨練得無比堅韌;血腥的殺戮和一個又一個的奇遇讓她的意志無比堅強。
最后,是殘酷天使對她的影響。
在惡魔島對戰奧布里時,為了發揮殘酷天使的潛能,她不得不自傷來刺激殘酷天使運作。但是,從那次開始,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實:越是痛苦,自己的精神就越是集中,越容易發動殘酷天使。
她跟喬治談過這個問題,喬治也很意外,最后的結論是,很可能是大腦在逃避負面情緒的刺激,注意轉移,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另一件事上。精神力高度集中,發動殘酷天使就比較容易。
現在,在她看來,無論是灌藥還是心理暗示,或者干脆進行酷刑的折磨,這些簡直可笑至極。
來吧,禽獸們,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哼一聲算我輸!
禿頭啪的打了個響指,身后大漢上前,一把抓住她頭發,粗暴地捏開她的嘴巴,把一碗慘綠色的粘稠湯汁灌下去。
這是一種從植物當中提取的神經刺激藥劑,它會把一切感官刺激成十倍幾十倍的放大。
禿頭和善地笑道:“姑娘,你的肌肉太緊張了,這不好,我們要的是極致的愉悅,”他*笑著走近被死死按住的女孩,“僵硬、死板的肌肉是最無趣的,來吧,我來幫你放松,讓我們先從漂亮細膩的脖子開始……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禿頭手掌虎口處的一塊肉被伊莎貝拉血淋淋的撕下來!
另外幾個人都驚呆了。
伊莎貝拉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似乎每一條肌肉都在抖動,漂亮的臉蛋猙獰地可怕,唯有那雙血色琉璃一般的眼睛,沒有一絲一毫地波動。
禿頭大吼:“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黑胸毛大叫:“藥物敏感,藥物敏感,過分活化,她會死的,抑制劑,抑制劑!”
又一碗黑色的湯汁灌下,立竿見影,女孩停止了抽搐,又像一塊死了的木頭,靜止、呆滯、無生氣。
“這,這可怎么辦?”
歪嘴巴斜眼道:“裝的?不像啊。”
禿頭搖頭:“藥物反應要能裝出來,那還是人嗎?剛才她的魔能波動全亂套了,肯定不是裝的。不過這小妞的體質也太特殊了吧?對興奮藥這么敏感?”
黑胸毛嘆道:“沒辦法啊,剛才她喉頭痙攣到氣管都堵了,要不是抑制劑灌得快,就死定了!這可怎么好。要不,試試死肉的滋味?”
“呸!駱駝峰做成駱駝屎味?”
“那……直接帶到最后一層去?”
“口味太重了吧?”
“沒辦法,烈女得上猛藥啊。”
三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最后一咬牙:“上吧,看她也不像個能服軟的,嚇倒了好歹能嘗口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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