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上午來的客人剛才又來了,現(xiàn)在就在小姐的房中?”唐純儀聽到了門衛(wèi)的匯報,面露震驚之色。
“是的,小姐還讓我吩咐廚房多備些酒食,做好后直接端到她房里去。”門衛(wèi)知道百里府的規(guī)矩,對眼前這位一定不能說謊,不然,后果很嚴(yán)重。
“好的,我知道了,把小姐的吩咐安排好。我也會去小姐那陪他們一起用餐的。”唐純儀對妙俊風(fēng)的做法感到不悅,但不能損了小姐的威嚴(yán)。
帶著疑問,揣著溫火,唐純儀來到了百里翠鳴的房間門口。
他剛準(zhǔn)備敲響房門,就聽見從里面?zhèn)鱽硪宦暎疤乒芗遥苯舆M(jìn)來吧!”
唐純儀微皺眉頭,他覺得發(fā)出這個聲音的人很討厭,讓自己很沒面子。
“唐叔,您是不是有事找我?”百里翠鳴笑嘻嘻的跑了過去。
“小公主,您朝思暮想的貴客登門來訪了,我能不來捧您的場嗎?”唐純儀對百里翠鳴相當(dāng)寵愛。他膝下無子,早就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女兒。
“謝謝!正好今晚準(zhǔn)備的酒食多,您就留在這和我們一起吃晚飯吧!”百里翠鳴的心思很簡單,她可沒有想那么多。
唐純儀聽到這聲邀請,心里別提有多激動了。他剛才還在琢磨該怎么開口呢?沒想到,小姐主動幫自己把這個難處解決了。
“唐管家,今天當(dāng)著翠鳴的面,我們就把話說明了吧!免得日后再生出什么誤會。我可不想因為誤會的原因,而讓翠鳴陷入為難境地。”
“我也正有此意。我對你的身份很好奇,擔(dān)心你會危害到小姐。
再有我也看出,你身后的小子對我家小姐有意。可是,大閥門規(guī)矩多,等級森嚴(yán),小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由她一個人說了算的。”
百里翠鳴和二柱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對于眼前發(fā)生的對峙,感到有點(diǎn)驚訝和摸不著頭緒。
“你先看下這個!”妙俊風(fēng)懶得多解釋,把皇炎令取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唐純儀原本沒把他取出來的令牌當(dāng)一回事。什么樣的令牌自己沒見過啊?除了修羅皇陛下親發(fā)的皇炎令,修羅國內(nèi)各大勢力的令牌自己都見了個遍。
等等,唐純儀的目雙目陡然間睜得老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自己至今沒有見過的皇炎令,居然如此近距離的擺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自己伸出手,皇炎令就會被真實(shí)的握在手中。
“這是皇炎令?”唐純儀左思右想之后,還是問了一句。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為何還要多此一問!”妙俊風(fēng)把皇炎令拿起來,塞到了唐純儀的手中。
“你就不怕我把它占為己有,說是自己的?”
“你是這樣的人嗎?再說我既然敢拿給你,就有把它收回來的本事。不信,你可以試試。”
“哈哈哈...,還用試嗎?能夠擁有皇炎令的人,其身份不用言明,就足以成為我們百里府的貴客。
妙老,您有皇炎令的事為何不早說呢?若是早說,也不會引起如此多的誤會。”
妙俊風(fēng)接過唐純儀遞回來的皇炎令,笑呵呵的回道:“你沒有給我解釋的機(jī)會啊!第一次是,第二次同樣也是。假如這一次不是在翠鳴的房間中,恐怕還不等我開口解釋,你就要動手趕我們出去了。”
“妙老說笑了,您和小姐那么熟,即便我有這心也沒那膽啊!”
“好吧!這事到這里就翻篇了。下面我們來談?wù)勎彝降艿膯栴}。
之前你說的沒錯,我這傻徒弟的確對翠鳴有意。我不會阻止他們發(fā)展,但也不會讓他們的感情出現(xiàn)不協(xié)調(diào)。
簡單地說,當(dāng)翠鳴哪一天告訴我她跟二柱不合適的時候,我會立刻阻止二柱的行為并為他化解心中的情愫。
可如今,我不會去做這事。我相信他們倆是天生一對,翠鳴跟著二柱,以后絕對是享福的。”
妙俊風(fēng)的話,讓二柱的臉感到火辣辣的燙,百里翠鳴的臉更是紅的跟番茄一樣,就差沒冒煙了。
“妙老,您這話是不是說的有點(diǎn)過了?
我承認(rèn)您是一位高人,可不代表您的徒弟就有您這樣的本領(lǐng)。他現(xiàn)在的修為還沒有我家小姐高,你讓我如何相信未來的他就一定能給我家小姐幸福呢?”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人要面對事實(shí)。假如我不是一個獨(dú)來獨(dú)往的人,身后有一個大勢力。那么,二柱和翠鳴的事你不會反對。
反之,現(xiàn)實(shí)讓你不得不為翠鳴的未來考慮,除非,二柱能讓你眼前一亮。”
“沒錯,就是這樣。我雖是百里府的管家,但我在心里卻將翠鳴看作是我的女兒。試問,有哪一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未來過得幸福?
我這一關(guān)過不了,更別提會長那一關(guān)了。他是一個比我還要較真的人。”
“多謝提醒。對他我自有妙計。等吃過晚飯,我想一邊找他聊聊天,一邊喝茶消消食。”
“咚”的一聲巨響,盡管二柱不想在翠鳴的面前出丑,不想在外人的面前給師父丟臉,但他實(shí)在是撐不住了。
單膝下跪,正大光明匾扎實(shí)的砸進(jìn)了地板中。
百里翠鳴眨著眼睛不明所以,像是有點(diǎn)明白,卻又不敢確定。
到是和妙俊風(fēng)說話的唐純儀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他一個箭步,沖到正大光明匾的旁邊,雙眼不眨一下的盯了半天后,用震撼中帶有懷疑的語氣問道:“這件符器失是妙老您煉制的嗎?”
“沒錯,正是老朽煉制的。還不錯吧!”妙俊風(fēng)謙虛的回道。
然而,他的謙虛讓唐純儀的眼角抽了抽。
什么叫還不錯?這是自己活到現(xiàn)在見過最好的符器了!就算是夏侯見也不見得能煉制出如此精妙的符器。
“唐叔,您怎么了?這件符器很特別嗎?”百里翠鳴走到唐純儀的身旁,與他保持一樣的動作,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豈止是特別!簡直可以用神作來形容。
這是一件成長型的皇境圓滿符器,符器中還帶有器靈。另外我還感覺到了法則的氣息,但具體是何種法則,我暫時還分辨不出。”
“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
“唐管家果然見多識廣,慧眼獨(dú)具。只是觀看一眼,就能分析出這么多的東西。都說隔行如隔山,我看這一點(diǎn)在你身上不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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