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行身心受到巨大的創傷,哪里都不去,縮在媽媽身邊,在熟悉的安慰中睡過去。
邢父抽了半夜的煙,沒有見兒子過來,嘆口氣,把煙在煙灰缸里重重碾碎,也回去睡了。
……
翌日。
夏渺渺接了電話知道只是讓邢行長了長‘見識’,并沒有碰他一根毫毛,有些擔心鎮不住場,但想想也就算了,讓邢行知道怎么回事,明白她家的態度,別沒事太像個孩子就行。
何木安吃著早飯,抽空看她一眼:“需要幫忙嗎?”
“不用,也不是什么事。”
夏尚尚卷著手里的烙餅:“什么也不是什么事呀,媽媽做什么呢?”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媽媽。
“孩子——”
夏尚尚立即學著媽媽的樣子道:“孩子家家別成天打聽大人的事。”學完之后切一聲:“也不知道誰是孩子……”
夏渺渺抱緊亂動的禾下土給她個自己體會的眼神,喂飯。
禾下土拿著筷子使勁敲躲著媽媽的動作,揮著手,勺子里的飯菜撒的到處都是。就是不合作,
夏尚尚吃著香脆的鹵黃瓜當老媽的戲:“媽,你還是把弟弟給何爺爺吧,何爺爺天天都要望穿秋水了。”瞅瞅何爺爺天天等著,老媽都不把弟給對方,對方要哭出來的樣子,媽媽好意思嗎。
夏渺渺不好意思,所以從不敢看可真、何叔的目光,她雖然也心疼兩人對禾下土的喜愛,在禾下土身上傾注的心里,但這些天都心狠的當看不見,盡量自己照顧。
夏渺渺強硬的把禾下土按下,再動就動手,要不然就數落他不如姐姐聽話,話語強硬、語氣嚴厲,故作兇惡。
還別,禾下土很吃這一套,見媽媽不高興,還打自己,委屈的想哭,但還是挺住了,乖乖吃飯。
何叔、可真低著頭站在玄關,眼中沒有心疼,即便是她們帶孩子也絕對不準禾下土作威作福,相反,禾下土自從跟了親媽之后,反而學了很多‘紈绔’習性,變得‘嬌氣了’。
夏尚尚覺得有趣的逗逗弟弟:“吃不吃餅?不點你吃餅嗎?香香的。”
夏渺渺按住要往尚尚身上撲的禾下土:“趕緊吃飯,一會遲到了。”
夏尚尚想起什么看向老爸的方向,神色立即鄭重,背脊停止三分:“爸,我想跳級。”
何木安神色沒有任何變化:“跳到幾年級?”
夏尚尚想了想:“先三年級,我看看。”
“好,過兩天讓陳安排你升級考的事。”也不問女兒的知識儲備量夠了沒有,考不上就老實在一年級待著,考上了,隨意。
“謝謝爸爸。”
何不好奇的看向過話的爸爸,稀奇的歪著鬧到,啊啊啊的叫,企圖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何木安看都沒看腦子沒長好的家伙一眼,免得浪費情緒。
何不叫了會沒有等到回應,重新認定對方是‘擺設性物件’,興奮的對姐姐叫喚。
夏渺渺打了他兩巴掌后,才委委屈屈老老實實的‘吃飯’。
一早上鬧鬧騰騰的開始,忙忙碌碌的都送走,夏渺渺想收拾餐桌,禾下土實在鬧騰的厲害,只好扔給了查她們,帶著‘不懂事’的不點放風去了。
邢家的氣氛依舊不高,邢行醒來神情雖然沒有昨晚那么呆滯,但距離恢復他平時的‘活潑可愛’相差甚遠。
邢父今早斟酌的打聽完昨天兒子的經歷后,比兒子還氣氛,何家欺人太甚,這是不把他兒子當人看,這樣嚇唬他家孩子!不想接親想結怨是不是!
邢父雖然也委婉的問了問兒子在未來親家所的話,和夏家人的態度,覺得兒子有些事做的欠考慮,或者,了幾句錯話,但也不至于如此作踐他兒子。
他家行再不好,回來有當爹娘的教訓!他們兩老又不是死了,用得著別人教訓他兒子!
另一邊,江客根就不把昨晚招待的‘客人’當回事,那都是兒科。
一沒有送對方出國、二沒有讓對方親手見血、三沒有讓‘客人’精神崩潰的出去,他們用了他們最‘委婉’的手段,招待了一個孩子,對他們來都不是事、沒有的事。處理完了直接忘在腦后,不用給他們送感謝信。
……
邢父看著餐桌上的氣氛,猛然一拍桌子:“不行咱們就退婚!”
邢行一驚,筷子險些沒有掉了,如果是以前,他覺得自己因為大哥父親也不會退婚,退婚多掉價,他還想讓老爹和大哥知道他也能為家里做貢獻。
現在是絲毫生不出退換的意思,想都沒有想過,更想不起當初他怎么會覺得自己腦子熱的覺得他是犧牲了自己給老爹和老哥謀前程!
邢行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單純的想法,就是結婚,然后跟魚兩個人好好過日子,以前的過往,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那樣自信過,簡單的過好日子多不容易,他竟然還想一些有沒有的。
退婚做什么,不,他不退婚,他還要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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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了,正好中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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