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凌率領的雷部、散部開始打開局面的時候,周鳴所率領的突擊隊,卻陷入到了麻煩之中,雖然距離對方并不算遠,若是力發動用的時間也不會太多,可在戰局瞬息萬變的戰場之上,變化隨時都會發生,哪能讓你稱心如意。
就在兩支沖擊隊正在力沖擊的時候,那百余名身著近戰機甲的修士,已經悄然組成兩個防御陣型,迎向了沖擊隊,這還是次要的,在周明看來,這些近戰機甲存在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速度不足,以自己麾下的實力,完可以借助彼此間的速度差,硬生生的耗掉對方。
只是就在周鳴正準備力提升己方的速度,給對方一個下馬威的時候,突然發現,之前始終在不斷裝配的遠戰機甲,突然抬起了手中那根怪異武器,幾乎沒有太多猶豫,他已經發出命令,隊伍開始波浪擺動,盡量規避對方的攻擊。
只是在這樣的大規模戰斗之中,不管是命令的下達,還是閃避的機會,其實和單對單的那種情況完不同,數百人擠在狹的空間之中,還要保證彼此間的陣型完整,真正在面對這樣的攻擊之時,其實是沒有可能完躲避掉的,更何況對方的那種武器,雖然裝填極為復雜,耗時極長,可釋放速度卻極快。
就在周鳴的命令剛剛下達,還有些人并沒有及時做出反應之時,對方的遠程攻擊陣營,已經煙霧大作,呼嘯之聲在空中驟然響起,并且很快便成為尖嘯聲,這樣的速度之下,對付的又是其中的一支,轉眼間,便有二十余人在空中化作血霧,被對方的攻擊擊中,這還是因為這些突擊隊員力閃避防御的結果。
這樣的損失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要知道,即便是之前那般以少戰多的情況下,烈字營也才損失了不到二十人,可現在,還什么戰果都沒有取得那,便已經有了這樣的損失,實在是讓周鳴心痛,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這一年多來,自己耗費心血才訓練出來的,都是未來烈字營興旺的種子,每損失一人,都是難以彌補的損失。
想到這里,周鳴的腦中便開始力的思考起來,起來,他平時做的,更多的還是訓練、整隊、思考隊形戰法,并不需要這般迅速思考,即便是上一次的戰斗,他扮演的也是一名策略的執行者,而不是隨機應變的指揮者,可以,這一場戰斗,才算是他真正作為指揮,操控某個區域戰斗的首戰。
好在不管是對于李凌,還是對于他來,這都不是問題,相較于李凌來,他思考這方面的時間反而更多,既然自家老大如此信任自己,將最重要的突擊任務交給了自己,那自己就沒有理由不把他做好,若是整個突擊隊中,對于李凌的感激最重的,便是周鳴。
每每想到,一年多之前,自己才不過是一個普通宗派中的一員,如果沒有李凌的一力支持,以及在宗門之中的力幫助,他根不敢想象,自己作為一個滅門幸存者,現在會是怎樣凄慘的生活,不要像現在這樣,掌控一個戰隊,成為一流宗派的重要弟子,恐怕連基的生存,都會變的極為困難。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跟隨李凌在之前追殺各個宗門之時,他便知道,自己極為幸運,在這等年紀,李凌便擁有這樣的戰力,對于戰場的敏感也仿佛是天生的,那些后來加入的,可能對于李凌的指揮藝術并沒有切身的感受,可作為最早成為麾下一員的周鳴卻知道,李凌最開始,帶領一支還不算很強的戰隊,所展現出來的高超指揮藝術。
從那時起,他便沒有絲毫怨言的跟隨在李凌身后,不管是怎樣困難和難以理解的命令,都是絕對不打折扣的完成,慢慢的,隨著見識的增加,他才能夠明白,其中大部分命令的意義,往往便會為李凌的遠見而嘆服。
所以即便是之后他有了些聲望,也沒有絲毫狷狂的想法,因為他知道,自己之所以取得這些成績,不過是在李凌當年指導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單論自己,實在是沒有什么好的。在烈字營中,雖然他做的都是最為繁雜的日常工作,也毫無怨言,他知道,只要能夠緊緊跟在李凌身旁,必然能夠成為他的傳奇的一部分。
在其他人看來極為瘋狂,已經算是宗門中數一數二戰隊的日常事務管理者,周鳴也算是極為風光了,可在他看來,他反而最擔心的,便是自己的烈字營,有一天會跟不上李凌前進的腳步,隨著進入到云雷峰,聽到來多關于李凌的傳言,以及去實際詢問了那些知情人之后,周鳴才知道,李凌到底成長的有多快。
來他還并不太在意,可之后的一件事,讓他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這位老大到底有多么強悍,那一次次的閉關,看起來就好像是兒戲一般,哪有這般閉關修行的,難道每一次的修煉都是一次境界的提升嗎?若是其他人,可能根就不敢相信,可作為算是最為親近之人,周鳴卻切身感受到了李凌的那種變化,那種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的變化。
雖然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李凌為什么到現在,展現在外人面前的,都還是一副凝罡境修為的模樣,也從沒有詢問過,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有意如此,可即便是一年前,烈字營還沒有真正的成立之時,李凌便曾經有過獨自干掉四名金丹修士的戰績。
這四名被擊殺的金丹修士,也不是分散開來被各個擊破的,而是借助宗門陣法負隅頑抗時出現的,整場戰斗結束的非常迅速,李凌展現出的那等輕松,即便是已經知道,他擁有對抗金丹的實力,也還是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要知道,那可不是慘勝,而是完勝,四人當下隕落,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李凌卻連明顯的傷痕都沒有。
經過了一整年的時間,誰也不知道,李凌到底提升到了怎樣的程度,只是和一開始的氣息波動,造成的李凌情緒的陰冷不同,這一年時間,他的這種被功法影響的情緒在迅速減弱,等到出征之時,已經變得極為沉靜安穩,與周鳴剛剛認識到的他完判若兩人,若他的實力沒有提升,鬼才相信那。
正是因為基于這樣的考慮,周鳴才始終有一種巨大的危機感,對方之前便已經擁有了那等讓人恐懼的實力,即便是單人,也堪比一支普通戰隊,現在境界再次提升,自己的烈字營,在對方的眼中,到底意味著什么?是不是一支隨便可以舍棄的雞肋?這是周鳴絕對不能允許的。
只是實力的提升那樣那般容易,若是都有李凌那般逆天的速度,那整個修行界恐怕早就已經盡數飛升了,既然在境界上沒有辦法,那就只能是通過訓練,不斷的提升戰力了,經過了一年多的時間,烈字營總算是有了點像樣的起色,也取得了不錯的戰績,怎能因為這樣的一點問題,便影響到了在老大心中的地位那?
想到這里,周鳴的眼睛便變得通紅,幾乎是沒有猶豫,便下達命令:“三人組突擊!”罷,他已經放出自己的劍氣,身后兩人也馬上配合,近乎千錘百煉才能夠形成的,三人劍芒融成一道的戰法再次出現,三人的身影都完融入到這道劍芒之中,隨著空氣被劍芒劃開,前進的速度再次提升。
這一次,周鳴沒有了和對方近戰機甲糾纏的想法了,隨著足有二十余丈,堪比金丹攻擊的劍芒,就這么直直的向著對方沖了過去,跟在身后的,是足足六十余道劍芒橫空出世,就好像是一支騎兵一般,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一下扎進了對方陣型之中。
面對這樣的攻擊,對方的近戰機甲馬上開始自己的應對,最前方之人馬上拿出自己背在身后的盾牌,或者變化自身手臂的機甲,組成碩大盾牌,而在后排之人,則開始做好戰斗準備,同時飛斧在手中握緊,眼看著對方進入攻擊范圍,便一下發出了自己的攻擊。
相較于普通的飛斧不同,這些飛斧在付出的一瞬間,表面便顯現出濃郁的光芒,讓其速度陡然加快,帶著極大的威力,狠狠的向著前方飛去,想要借助這樣的方式,讓對方的速度慢下來,為防御之人爭取更好的機會,同時盾牌手也開始快步向前,希望通過速度的反沖,給對方造成沖擊。
這些應對不可謂不迅速,也不能沒效果,只是經過了數百丈的加速,周鳴他們的速度,已經到了一個極為駭人的程度,就算是那些普通飛劍,也沒有這般快,更何況,這其中也蘊含了三名凝罡境修士的部力量,哪里是什么斧形法器或是盾牌突進便能夠擋住的。
面對這樣的手段,周鳴的方法非常簡單,沖,將速度提升到最快的沖,就好像一頭犀牛,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狠狠的撞進了一堆爛泥之中一般,又好像是碩大的錘頭,砸中一顆外表看似堅硬的核桃一般,戰場之上的生死考驗,激發了突擊隊每個人的熱情,劍芒從沒有過的鋒銳強悍,兩支隊伍一下撞在一起。
盾牌碎,機甲碎、修士碎,所有擋在這番沖擊面前的東西,被這般狂暴的攻擊輕松的撕成粉碎,轉眼間,六十余名機甲士被徹底消滅,曾經威風凜凜的近戰機甲陣列,一下被徹底鑿空,只有站在邊緣處的三十余人,傻傻的看著從身前飛過的劍芒,卻毫無辦法。
此刻,在突擊隊和那支遠程機甲隊中間,再沒了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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