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平表弟,你怎么了,不要拽我,我要過去,平表弟受傷了,我要去看看。”
“胡鬧,你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你要是過去的話,不僅救不了平兒,自己也會受到嚴(yán)懲的。”
“再了,他們現(xiàn)在是生死之戰(zhàn),生死各安天命,外人不能干預(yù)。”
“爹,可是平表弟生死不明,我怕那個大個子會再下殺手。”
陳秀秀眼圈泛紅,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放心吧,你外公,二舅他們都在這里,不會坐視不理的,就算是生死之戰(zhàn),只要你外公想要保下他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頂多面對一陣子流言蜚語而已。”
陳鐵力平靜的道。
此時,羅浩宇,羅明霜他們也是早就來到了擂臺旁,目不轉(zhuǎn)睛的觀看著,羅平被炸飛的一刻,他們也都是提心吊膽,心急如焚,不過理智上還是讓他們絲毫未動。
“可是,可是,我還是擔(dān)心平表弟,爹,你他會不會有事啊。”
陳秀秀雖然平靜下來,但還是一臉擔(dān)心。
“先看看再,平兒身法不錯,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
父女倆都是凝神望向擂臺。
擂臺上,張聚銀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羅平,終于哈哈大笑起來。
“羅平,想和我斗,你還嫩了點(diǎn),我的折扇可是一流武器中的精品,名為‘三寶扇’,暗藏三種暗器,一是‘三角刃’,二是‘毒蛇針’,至于這第三嗎。就是‘火彈珠’了。能死在我的‘三寶扇’之下,也不算丟人。”
張聚銀像是在解釋給眾人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擂臺下另一邊,張富貴和三個兒子站在那里,都是一臉奸笑,十分開心。
特別是張聚財(cái),看到羅平炸飛的那一刻,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好像身體上以及心理上所受的創(chuàng)傷,都隨著爆炸煙消云散。
突然,幾人笑容凝固了,一臉難以置信的盯著擂臺。而擂臺上的張聚銀更是滿臉錯愕,如遭雷轟,因?yàn)閷γ嫣芍牧_平,竟然慢慢的站了起來。
“不可能?絕不可能?就算你的身體再強(qiáng)悍,也絕對抵擋不住火藥爆炸的沖擊,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戰(zhàn)斗了這么久,拼盡力,底牌盡出,最后更是搭上了一件一流武器,原以為可以殺死羅平,不成想,對方依然頑強(qiáng)的站了起來,這讓張聚銀幾乎抓狂。
人的身體無論修煉的如何強(qiáng)悍,但畢竟是**凡胎,面對火藥爆炸的威力,也要甘拜下風(fēng)。
除非達(dá)到周天境大武將級別,真氣運(yùn)轉(zhuǎn)周天,可以將真氣灌注到身體的所有部位,才能真正的抵擋火藥爆炸的威力。
站定之后,羅平一臉輕笑的看著對方。
“是不是很失望,很不甘心,不過你不會失望太久了,因?yàn)椤?br />
話未完,“輕煙飄絮身法”已經(jīng)施展起來,一閃而至的到了對方面前,右手一抬目標(biāo)直指咽喉處,身法卻是未停,轉(zhuǎn)眼到了對方身后。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里。
靜,非常的靜。擂臺四周都是被突然轉(zhuǎn)變的場面震驚了,在看到兩人竟然如此近距離的背靠背站著,更是驚奇,都是大氣不喘的等待著。
片刻之間,張聚銀身子一斜,倒了下去,而羅平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擂臺。
“啊!銀兒,你怎么了?”
“老二,老二。”
“二哥,你起來啊?快點(diǎn)起來啊?”
張富貴父子四人站在護(hù)欄旁邊,看著羅平離開擂臺,心中頓感不妙,立刻跳上擂臺,查看起來。
“死了?爹,二哥被他殺死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沒看到他出手,難道是剛剛施展身法的時候?”
老大張聚金一臉疑惑,以他大武師巔峰級別的眼力,竟然沒有看到羅平是如何出手的。
“不管他什么時候出的手,現(xiàn)在銀兒死了,我要宰了他為銀兒償命。”
張富貴完,就跑下擂臺,直追羅平而去。
“平表弟,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那個大個子怎么了?是不是死了?”
陳秀秀一看羅平走了過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秀秀表姐,你看我像有事嗎?至于張聚銀,已經(jīng)去投胎了。”
羅平滿臉笑容,就好像在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投胎?這么,真的死了,太好了。”陳秀秀鼓起掌來。
此時,羅浩宇他們都是走了過來,左右檢查著羅平的身體。
“平兒,你沒事吧,張聚銀真的死了?”
“是的,爺爺,死的不能在死了,爺爺難道還不相信孫兒?”
“臭子,爺爺怎么會不信你,別人沒看到,我可是看到了,你隱藏在袖子里的……”
“畜生,給我過來,殺了我兒子,我要?dú)⒘四悖o我兒子償命。”
羅浩宇話未完,就被一聲大喝打斷了,只見張富貴暴怒如雷,兇神惡煞的走了過來,揚(yáng)言要?dú)⒘肆_平。
“殺我償命?臭老頭,你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得了老年癡呆。這是‘賽外賽,’不是‘郡衙擂臺賽’,而且咱們簽了‘生死狀’,擂臺之上,生死由命,你兒子落得如此下場,只能明他學(xué)藝不精,技不如人。”
羅平針鋒相對。
“哼,老子可不管什么‘生死狀’,你先是廢我三子,現(xiàn)在又殺我二子,我一定要宰了你,以命償命!”
張富貴無理不饒人。
“廢你三子非我所愿,殺你二子更非我所愿,只不過,我要是不這么做,死的就是我羅平。”
“我想問問,要是死的是我,你會殺了你兒子給我償命嗎?不用回答,我知道不會,所以,你還是滾回家去吧。免得‘輿’論壓死你。”
羅平輕笑起來。
“你,你,你…好,我也不多了,拿命來吧。”
著就屈手成爪的向羅平咽喉抓去,他雖是商人,卻也是個武者,有著武將巔峰的實(shí)力,這一爪要是被他抓實(shí)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眼前一晃,一個手掌握住了抓來的手爪,“咔嚓”一聲,手腕就被扳斷了。
羅明霜站在兒子面前,仿若一座高山,又如一棵大樹,高大威猛,堅(jiān)不可摧,給兒子無比的安感。
“想要我兒子的命,有問過我嗎?”
羅明霜一臉冰冷,毫無情感的問道。
此時,羅家的大部分人員都聚集了過來,而張富貴三個兒子也是站到了他的身后。望著對面羅家一家人,張富貴臉色異常難看,內(nèi)心幾經(jīng)掙扎,還是作出了決定。
“好,既然你們?nèi)硕啵虅萜廴耍疫@次就放過他,我不信你們能時時刻刻保護(hù)他,最好不要讓我抓住機(jī)會,否則,連尸骨都見不到。哼”
完帶著三個兒子拂袖而去。
“真是不要臉,還好意思要平表弟給他兒子償命。”
陳秀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瞪得更大,皺著鼻子道。
“就是,技不如人死在平堂弟手下是他活該,還有臉來提出償命一,真是卑鄙。”
羅云飛此時也是憤憤不平。
其余人都是不住的點(diǎn)頭贊同,只有羅明雷以及羅剛,羅強(qiáng)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什么。
“好了,此事不要再了,你們今天有比賽的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沒比賽的先回去吧。平兒,你今天有沒有比賽。”
羅浩宇開口道。
“爺爺,我今天沒有比賽,在明天下午。”
“那你也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剛才還是比較驚險的。”
想到剛才的爆炸,不只是羅浩宇,其他人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的,爺爺,那我回去了,你們都忙各自的吧,我沒事的。”羅平?jīng)_羅家其他人道。
“好好休息,爹永遠(yuǎn)支持你。”
羅明霜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就轉(zhuǎn)身和郡侯離開去忙公事了。
微微一笑,羅平正要回郡衙,一個倩麗的身影蹦到他的面前。“平表弟,我和你一起回郡衙吧,我今天也沒比賽。”
陳秀秀鼓著腮幫子,眨著大眼睛,活脫脫的青蛙模樣。
羅平抬頭望了望天空,然后又看了看陳秀秀,才開口道;“好吧,一起回去。”完就牽著陳秀秀的潔白玉手往郡衙走去。
一條街道上,張富貴父子四人都是滿臉陰沉的走著,一言不發(fā),氣氛凝重,殺氣凌然。
“爹,難道就這么算了,二哥的仇難道不報了?”
張聚財(cái)終于忍不住的問道,他并未覺得二哥是因他而死,而是把所有的仇恨都對準(zhǔn)了羅平。
“就這么算了?哼,怎么可能,我不會放過那個兔崽子的,羅家我也不會放過。”
此刻張富貴就像一個惡魔,在垂涎著可口的食物。
“爹,那我們下面該怎么辦。”
老四張聚寶不愧為“智膽無敵”,一下就知道了父親下面有大行動。
“回去之后,你立刻修書一封,送到你姑父那里,把事情前因后果和他明白,當(dāng)然怎么不用我教你,讓你姑父去隴州太守那里走一趟,我就不信,有了隴州太守施加壓力,他們羅家還能這么好過。”張富貴冷哼道。
“知道了,爹。”
父子四人再次一言不發(fā)的往回走。
“平表弟,你剛剛抬頭看天是什么意思?”
陳秀秀終于問出了心中疑慮。
“經(jīng)過剛才一戰(zhàn),我發(fā)現(xiàn)生死其實(shí)就在一瞬間,我們往往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而我們平時往往不懂得珍惜生命,視生命如兒戲,視他人如陌路。”
“如果我們平時能夠把生命放在首位,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我相信我們風(fēng)源國就會到處充滿愛。所以我就問上天,我該怎么對你?”
“怎么對我?那上天是怎么的。”
陳秀秀滿臉好奇。
“天公做媒地作證,良緣總在自然中。”
羅平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平表弟,什么意思啊?”
陳秀秀茫然問道。
羅平“……”
他一臉的黑線。
“沒什么意思,就是讓我好好看著你,不讓你調(diào)皮惹事。”
“哦,什么?我什么時候調(diào)皮惹事了,給我清楚。”
完,就展現(xiàn)出了她的野蠻的一面,瘋狂的逼問起來,害的羅平只能施展身法逃竄。
一人逃,一人追,前者總是將距離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后者則是滿臉幸福,燦爛的笑容。
兩無猜,青梅竹馬,良緣天定,珠聯(lián)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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