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陳祎和白水水相視了一眼,腦海同時冒出了兩個字,那就是騙子!而白水水,更是看著對方冷笑道:“你來自西游世界?”
聞言,云帥一怔,眼眸突然一亮:“難道兩位先生也是?呵呵,那真是他鄉(xiāng)遇故知了,好好好,我可以給你們八折優(yōu)惠。rg”
“呸!子,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白水水不好氣地道:“什么唐氏集團(tuán),爺我根沒就聽過。”
“你們連唐氏集團(tuán)也沒聽過?”云帥疑惑了:“除非你們不是西游人!”
…………
一番波折后,雙方總算弄清楚了,兩人口中的西游世界都沒用錯,只是卻屬于不同的空間位面。三千世界位面無數(shù),有兩個相近的空間亦是不足為奇。
得知了云帥的來歷,而且竟然發(fā)現(xiàn)三千世界中,還有另外一個如此雷同也叫做西游的位面,白水水頓時對眼前這位自稱首席男護(hù)士的家伙好感大增。
“真想不到啊,你所在的世界,竟然跟我們生活的地方相差無幾。”
云帥憨笑:“那是。”
白水水頓時如好奇寶寶般問個不停了:“你們那里的茶葉蛋多少錢一個?”
“一塊五。”
“真好……哎,你們那里的島國,年度最佳女郎是不是波多那個野外結(jié)衣?”
“這個不太清楚。”
“你們那里的醫(yī)館黑心不?你們吃陰溝油嗎?你們的衙門有沒有臨時工?你們有沒有飛馬失蹤了?對了,你們各學(xué)府的老師打不打架?你……你怎么躺在地上了?”
白水水友善地將云帥扶了上來,云帥憨厚的臉龐抽搐不止,片刻才緩回氣來。沒敢再跟白水水胡扯下去,而是眼神看向了陳祎。
陳祎此時微笑點頭:“我叫陳祎。”
云帥看著陳祎欲言又止,表情有些不對。見狀,陳祎坦然開口:“有什么就直吧。”
“那……那我就了。”云帥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白水水,隨即抬眼一臉認(rèn)真地朝陳祎道:“你真的有病。”
“你……”白水水眼珠子忍不住再次一瞪,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陳祎擺手阻攔了白水水,笑吟吟地看著云帥,并且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你盡管,不過可別我沒提醒你,我也對醫(yī)術(shù)頗有研究。”
提及醫(yī)術(shù),云帥似乎回歸老行般,憨厚的臉龐流露出一陣自信道:“所謂醫(yī)者不自醫(yī),先生醫(yī)術(shù)再高,也未必能看出自己身上的病。依我看,先生你似乎患上了失憶癥。”
失憶癥?
話音如雷般劈落,陳祎手中端著的杯子一顫,水滴濺落下桌面,瞳孔猛然深深一縮。這一霎,他想到了自己剛跨入通神門時的那種強(qiáng)烈的失落感。
我到底失去了什么,我難道真的失去了什么?失憶?
云帥的一句話宛如針刺般落入陳祎的靈魂,內(nèi)心深處沒由來地產(chǎn)生了一種絞痛的感覺。
哐!
陳祎手中的杯子一滑跌落在桌面上,濺落的茶水緩緩流淌滴下,沾濕了衣服也渾然不覺。
“子,你又胡什么啊!”白水水呵斥了一聲。
“我是帥。”云帥滿臉的憨厚老實:“不是子,更不會胡。”話音落下的一瞬,云帥突兀間出手如風(fēng),飛快地連續(xù)在陳祎的身上點了幾下,一陣宛如甘泉般的力量涌入了陳祎的心間。
很快,陳祎的神色平靜了下來,只不過這時候,驚覺自己的背后竟然已經(jīng)沾濕了,輕呼了口氣,緩緩擺手阻止了白水水想要興師問罪的沖動。
陳祎抬眼看著云帥:“你肯定,我患有失憶癥?”
“老大,你怎么……”白水水一愣似乎也察覺到了點什么,眼神頓時疑惑地看著這位來自所謂的唐氏集團(tuán)的首席男護(hù)士。
“憑借醫(yī)者的感覺。”云帥道:“陳祎先生,你能否接受我的一次檢查?”
陳祎沉吟了會緩而點頭,他雖然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如云帥所的那般患有失憶癥,但是那種失落的感覺總是偶爾變得強(qiáng)烈,又轉(zhuǎn)眼消失無蹤。
陳祎峰隱隱覺得,自己的身子,確實或許發(fā)生了點自己不知道的變故。
“先回房去吧。”云帥率先提起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醫(yī)藥箱站了起來,三人回到了房間內(nèi)。
在陳祎示意下,白水水在房間門口靜候,陳祎則坐在床榻前盤膝靜坐。
“你渾身放松便行了。”云帥自信微笑:“我這身醫(yī)術(shù),可是在我塔斯伯伯那學(xué)來的,足足領(lǐng)先世界數(shù)百年。”
“對了,你不知道我塔斯伯伯是誰吧,他掌握著我們那里最先進(jìn)的一切科學(xué)技術(shù),是唐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
陳祎閉目,云帥動作輕巧地打開了隨時攜帶的醫(yī)藥箱,竟然是一個不的儲物箱子,看起來不大,里面別有洞天,甚至還有一個型的手術(shù)室。
云帥的醫(yī)術(shù)是建立在高科技之上,一樣樣設(shè)備拿了出來后,給陳祎進(jìn)行認(rèn)真的檢查。
約莫半個時左右,陳祎徐徐睜開了眼睛,見云帥正在皺著眉頭坐在桌前一笑起來,
“怎么樣?”此時,白水水也緊張地走了過去,剛開始他還以為云帥這家伙只不過是在胡八道,沒想到,從老大的神色來看他得似乎不假,自然也非常關(guān)心陳祎的情況。
“奇怪,真的很奇怪,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奇怪的病情。”云帥喝了口茶水,站起來回地踱步思忖著,時而眼睛一睜時而又搖搖頭。
陳祎兩人倒沒有打擾他,片刻后云帥道:“和我猜測的一樣,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陳祎先生確實患上了失憶癥。”
“真的?”白水水張大了嘴巴。
“作為唐氏集團(tuán)最杰出的首席男護(hù)士,絕對沒有誤診的可能。”云帥自信。
陳祎此時眉頭也緊緊地鎖著,腦海拼命地搜刮著自己的記憶。
失憶癥?自己究竟忘記了什么?
驀然地,陳祎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快要炸開一般,傳來了一陣劇痛,低吼了一聲,陳祎腳步踉蹌幾下,雙手抱住了腦袋,表情痛苦。
“老大!”白水水一驚急忙扶著陳祎,云帥飛快從藥箱里面拿出了一顆碧綠色藥丸,遞入了陳祎的口中。
溫軟如玉般的暖和清涼感覺徐徐彌漫渾身,陳祎眼神逐漸地恢復(fù)了平靜。
“服下了安神丸,應(yīng)該感覺好多了吧。”云帥示意陳祎坐下道:“大腦是人類身體最復(fù)雜神秘的一部分,關(guān)于記憶的研究更是一個仿佛永遠(yuǎn)沒有答案的課題。”
“陳祎先生,你不需要刻意地去回憶,如果一個失憶癥患者能夠通過這種方式復(fù)原的話,那要我們這些醫(yī)生有什么用。”
“哎帥,別賣關(guān)子了,快我老大是什么情況。”白水水緊張催促。
“陳祎先生所患的這種失憶癥非常奇特,是我所見過的最特殊的例子。”云帥眉頭皺了起來緩聲道:“你并非完失憶,也不少階段姓的失憶,而是選擇姓的失憶。”
“選擇姓失憶?”
“對,打個最簡單的比方,如果陳祎先生的記憶是百花盛開的花園,那么失去的記憶則是花園里其中的一朵花。”
“但凡和這朵花有著直接關(guān)系的事物,陳祎先生都會忘得一干二凈。也就是,在以后,陳祎先生的記憶中再沒有這朵花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我忘記的或許是一件事,一個人?”陳祎心神有著一陣莫名的悵然,失落感覺。
“就是這樣。”云帥也坐了下來,正色道,“至于失憶的原因有很多種,一時半會我也無法判斷出來。或者是遭到過沉重打擊,或者是記憶遭到可以抹殺等等。”
“老實,這一段記憶的缺失,應(yīng)該對陳祎先生以后的生活沒有半點影響,就相當(dāng)于是南柯一夢,夢醒了,不一定記得夢見了什么。”
“可是……我想記起這個夢。”陳祎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鄭重。
不論是美好的回憶、或者是噩夢般的記憶,那該屬于自己生命在的一部分,如今卻詭異地丟失了,陳祎無比迫切,想要尋回自己的這份記憶。
“可是你要清楚,大腦是人類的禁區(qū),你一定要恢復(fù)這份記憶的話,或許非但無法成功,而且還有可能連其余的記憶都一并抹去,甚至更嚴(yán)重者,大腦癱瘓。”云帥將最壞的打算都告知了陳祎。
陳祎眼眸緊盯著云帥,態(tài)度非常堅定地點頭:“我明白,你盡可一試。”
能夠一眼看出自己腦海缺失一段記憶,陳祎絲毫不懷疑眼前這位云帥的醫(yī)術(shù),所謂的唐氏集團(tuán)首席男護(hù)理,想必也不是個虛銜。
“你敢放手讓我醫(yī)治?我們可是第一次見面,你就不怕我害你?”云帥問了一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陳祎坦然一笑,眼眸同時也散發(fā)出一陣自信氣息:“而且,我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云帥一怔,眼眸深深看了陳祎一眼:“你真和我老大是同一類人。”
“你也是個有后臺的人啊。”白水水此時仿佛遭逢知己般,忍不住問了聲:“你老大是什么人?”
云帥溫柔一笑:“你們應(yīng)該聽過他的名字,叫做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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