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帥話音一落,白水水頓時用著古怪的眼神看著他。rg半響,白水水語重心長地拍了下云帥的肩膀,沉聲開口。
“帥哥啊,我估計沒錯的話,在真神境地想要認(rèn)唐虎為老大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人家可是戰(zhàn)點榜第一啊,不如現(xiàn)實點,其實我也到了當(dāng)老大的年紀(jì)了。”
“唐虎,真的是我老大!”
“看不出來,你這張憨厚老實的臉,還隱藏著這么狡猾的一面啊。”
“好了,這并不重要。”陳祎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正色朝云帥問道:“有幾成把握?”
云帥沉吟了一會,輕呼了口氣道:“我需要再認(rèn)真觀察幾天,才做最后的定論。”
“好吧,這幾天你跟著我們,我來罩著你。”白水水熱情地搭著云帥的肩膀,大咧咧地道:“你只管叫我水水哥便行了。”
陳祎猶豫了一下道:“云兄弟,你想要什么報酬?”
云帥憨厚的臉龐露出一陣笑容:“救死扶傷是我畢生心愿,你的病情非常特殊,能夠答應(yīng)讓我醫(yī)治,對我來講已經(jīng)是很好的報酬了,其他的就不必了,我還要查閱點資料,先回房去了。”
等著云帥離開后,白水水感慨道:“老大,真沒想到,竟然有個世界跟我們西游世界幾乎一模一樣。”
“三千世界無奇不有,或許還不止一個相似的世界呢。”陳祎心不在焉地回應(yīng)了一聲,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關(guān)于自己的記憶。
待白水水也離開回去休息后,陳祎盤膝靜坐床榻上,運氣運轉(zhuǎn)了幾個周天。尤其是自己的大腦處,陳祎心翼翼地內(nèi)視感受了一陣,并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常。
醫(yī)者難以自醫(yī),恐怕便是這個道理吧。陳祎暗暗搖頭輕嘆了一下,隨即,緩緩地運轉(zhuǎn)內(nèi)氣,進(jìn)行修煉。
“信仰之力已經(jīng)無法感受得到,看來是離開了遺忘之地的原因。”這一點,陳祎倒是有些惋惜,他感覺,信仰之力必定也不會是普通的力量源泉。
“融合了這顆圣靈之心,卻總感覺缺失了點什么。”陳祎閉目內(nèi)視,自己的心臟位置,此刻有一陣淡淡的紫光縈繞滲透著,散發(fā)出神圣的光芒。
真神的氣息,從心臟朝著四面八方擴(kuò)散至渾身各處,鍛造神明之軀,遠(yuǎn)勝于普通的凡身俗體。
“難道是因為這顆圣靈之心只是一半,還沒有發(fā)揮出圣靈之心的真正功效?”陳祎思量著,另外的半顆神圣之心會在什么地方。
不過,陳祎也沒抱太大希望,三千世界,半顆圣靈之心天知道會在哪個角落,或許早被別人融合了。
內(nèi)氣渾厚浸滿著經(jīng)脈,五階大羅金仙的大圓滿。經(jīng)歷了冰雪草原的那一場劫難,陳祎這才感覺到,自己境界急速下滑。
如今還需要一個契機,才可迎來半圣雷劫。其實,不僅僅是陳祎,西游世界的人,來到這真神之地,修為都被壓制了太多太多。
“據(jù)曾經(jīng)有過強大的劍修,在六界大羅金仙的時候,擁有對抗半圣的實力。”
陳祎隱隱感覺了一下,眼眸也滿是自信。或許,待自己抵達(dá)六階巔峰時,未必?zé)o法對抗普通的一階半圣。當(dāng)然,這一切只能用時間去證明。
“畫道,劍道,都抵達(dá)驚仙之境,可齊頭并進(jìn)。魔神煉體……融合了這半顆圣靈之心,似乎最受益便是魔神煉體了,如今的神明之軀,似乎更加能夠發(fā)揮出魔神煉體的威力。”
一夜練功,陳祎將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理順,吸收了不少最新的武學(xué)上的感悟,感覺一夜時間只不過是稍縱即逝。
陳祎還沉浸在修煉的快感中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將他從修煉中驚醒。又運氣行走數(shù)個周天,丹田內(nèi)的劍力液體平靜得如一口水潭。
睜開眼眸神采奕奕,陳祎一躍而起,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大新聞,大新聞啊哈哈。”白水水迫不及待地開口:“老大,現(xiàn)在這灘水可是徹底攪渾了,就在昨晚大峽谷爆發(fā)了一場大戰(zhàn),有人公然挑戰(zhàn)火繆了。”
“挑戰(zhàn)火繆?”陳祎一怔,雖然沒有交手,但是他可以感受得到,身為血脈覺醒了的神明子嗣,火繆的實力頗強絕非一般的天才可挑釁。
“這不得不是火繆的倒霉了。”白水水幸災(zāi)樂禍:“這方圓千里之內(nèi),雖是火神山的地盤,但是不是所有出現(xiàn)在這里的天才都是來接受火神山的傳承,不定只是路過。”
“就是這么巧,毗鄰火神山勢力范圍的天王神塔,其勢力下的一名神明子嗣,竟然昨夜出現(xiàn)在大峽谷。據(jù)傳昨晚跟火繆針鋒相對,大戰(zhàn)數(shù)百回合最終雙方平手。”
“嘿嘿,只不過多了一名神明子嗣的介入,火繆再難在大峽谷一手遮天,昨晚就有數(shù)百各路天才靠近了大峽谷河流的源頭附近,搜索火犀惡獸的衍生地,尋找輪回石。”
白水水走進(jìn)來喝了一口茶,翹起了二郎腿哈哈笑著:“這只是剛剛開始,這么快就出現(xiàn)兩位神明子嗣爭鋒相對了,再過幾天肯定更加熱鬧。老大,我們就在一邊等著看好戲了。”
“看戲?”陳祎淡笑著搖頭:“我可沒有看戲的習(xí)慣。”
白水水一愣,茶水嗆了嗆猛然站了起來,眼眸突兀露出了一陣期待般的熾熱:“老大的意思是……我們也要在這個時候出手?”
白水水摩拳擦掌,心中的血液沸騰,年輕人總有著一股爭強好勝的心,白水水更加是不甘寂寞的主。
“不僅要出手,而且還要高調(diào)地戰(zhàn)斗!”陳祎一錘定音:“現(xiàn)在是輪回石至寶最備受關(guān)注的時候,任何一則消息都會被迅速盛傳。”
“我想過了,天大地大,要找到觀音姐姐他們并不容易,與其漫無目的地的尋找,倒不如高調(diào)一把,讓他們知道我在這里。”
“更何況,我們初期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要徹底攪渾這潭水。現(xiàn)在,該是我們在這潭水中搶一處立足之地的時候了。否則,到了最后我們哪能有渾水摸魚的機會。”
“那好,老大,我們馬上出發(fā)!”白水水站了起來,卻又被陳祎按了下去,不解道:“老大,還有事?”
陳祎站起來,把房門關(guān)上回頭道:“把衣服脫了。”
“我……我可以拒絕嗎?”白水水面帶難色,突然想起什么地急忙站了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卡片,遞過去討好。
“老大,從這里出去左拐一百米的八胡同里面那家店,據(jù),有來自各大世界的失足少女,等著我們?nèi)ソ饩取?br />
陳祎不好氣地瞥了一眼白水水,手中的認(rèn)主破碗出現(xiàn)。神光一閃,陳祎手中多了一件薄如蟬翼般的背心,拋給白水水道:“這是防御型認(rèn)主神兵蟬翼衣,你馬上滴血認(rèn)主。”
“認(rèn)主神兵?”白水水眼睛猛然一亮,幾乎轉(zhuǎn)眼間便將自己剝個清光,旋即滴血下那件蟬翼衣上,盤膝坐在地面,運氣徐徐地籠罩過去。
片刻后,蟬翼衣成功認(rèn)主,唰地覆在了白水水的體內(nèi)。
“好奇怪的感覺。”白水水欣喜若狂,感受了一下這件蟬翼衣帶來的舒適感覺,激動得重重敲了幾下自己的胸口,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沖撞之力。
“真不愧是認(rèn)主神兵啊老大!”白水水眼巴巴地看著陳祎:“有蟬翼褲不?”
“滾!”
…………
街道上,一大早已經(jīng)是人群涌動。四周圍都在談?wù)撝蛞固焱跎袼c火神山之間的神明子嗣間的那一場大戰(zhàn)。
“昨晚我就在現(xiàn)場,目睹了那驚天動地的一戰(zhàn),真可謂之是驚天地泣鬼神,火繆的實力雖強,但是那位來自天王神塔的李拓也絲毫不差,兩人戰(zhàn)得山崩地裂,河水逆流。”
“聽昨晚一戰(zhàn)后,火神山和天王神塔兩方勢力,都迅速派遣子弟前來支援。嘖嘖!來熱鬧了。我們雖沒有資格湊與,但能夠目睹神明子嗣間的最強戰(zhàn)斗,也受益匪淺啊!”
就在眾人談?wù)摰臅r候,三個人三匹馬飛快地沖出了水丹城門口,奔向大峽谷。
駿馬奔騰于草原上,直奔大峽谷方向。一路上,不少駿馬良駒都與陳祎等人同一個方向奔馳,所有人都心照不宣,抱著同一個目的。
看看熱鬧也好,不定自己的機緣一到,輪回石就讓自己給找到了呢。哪怕希望渺茫,每個人都抱著一絲僥幸的心態(tài),而且也未必一定沒有機會。
只要能夠拿到輪回石,馬上捏碎神靈令牌,就不怕遭到圍攻,哪怕是早早返回原世界,帶著輪回石回去,那是絕對不虧啊。
“草原的大好風(fēng)光雖美,卻是處處暗藏殺機啊。”云帥肩上掛著藥箱,憨厚的表情露出嘆惋:“天下,應(yīng)該是仁者無敵的。”
昨夜決定了要治療陳祎的選擇姓失憶癥后,云帥便決定了暫時跟隨在陳祎的身邊,直到治好他的病。
因此,哪怕是要前往危機四伏的大峽谷,云帥也義無反顧地扛起了藥箱子。作為一名偉大的護(hù)理,救死扶傷是自己的天職,哪兒危險哪兒就是我的家。
駿馬狂奔,白水水靠近云帥笑道:“帥啊,騰飛之地可不存在什么仁者無敵,這是殘酷的淘汰制度,只有強者才有資格生存下來,或者依附在強者的庇護(hù)之下。我就跟隨著老大了,你跟我,我也罩你。”
“多謝李哥。”云帥憨笑:“我一向以德服人。”
長途跋涉,過了草原,崇山峻嶺映入眼簾。
“老大,我們是不是要直接殺過去?”白水水躍躍欲試,自從身上穿著蟬翼衣,這子感覺腰桿都挺直了許多。
“嗯。”陳祎鄭重點頭,大手一揮:“水水,你馬上沖進(jìn)去,把火繆的腦袋給擰下來!”
“好的,老大!”白水水血液沸騰,頓時一個人策馬狂奔。
將近百米之后,白水水方才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勒住馬回過頭,訕訕地跑了回去:“呃……老大,還是算了吧,先留著火繆的腦袋。”
陳祎似笑非笑地看著白水水:“怎么不去了?順便把李拓的腦袋也摘下來當(dāng)球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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