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蝶看到這邊的打斗,高興得怪叫連連。
抱著豬,一路跑地跟過來看熱鬧,不停抱怨裙子太礙事,讓她跑得太慢。
由于拖著一個人,將手中軍士放倒后,郝云便被緊隨而來的六個軍士截下。
圍三缺一,蟹腳一樣的陣形讓他無望逃脫。
缺的那一面,是靠著山腳的方向,有圍墻阻擋,自然不怕他逃脫。
沒了退路那只能勇往直前了!面對緩緩逼近的六位軍士,郝云好以整暇地收拾了一下心情,就沖著左手兩位軍士發(fā)起沖鋒。
看他的樣子,是想在倒下之前能拼掉一個算一個。
久經(jīng)軍陣的軍士,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連指揮都不用,很默契的變成單邊雁翎陣,迎著郝云的沖擊也發(fā)起沖鋒。
雙方都修煉過煉體之術(shù),不過軍士修煉的是配合軍陣的簡單煉體之術(shù),資源上也無法和馬金龍?zhí)峁┑凝嫶筚Y源相比。
更何況郝云的狂莽勁來歷頗大。
雖然經(jīng)過老頭的簡化,可相對軍士修煉的煉體之術(shù),簡直是云泥之別。這也是郝云敢于橫沖直撞的錢。
剩下六位軍士中有五位是筑基期修士,況且,軍中對壘都是以配合為主的團(tuán)體戰(zhàn)。
同樣數(shù)量的軍士和宗門精英弟子相比,單挑肯定比不了精英弟子的犀利寶物。
可團(tuán)體作戰(zhàn),軍士可以把自身傷亡控制在較范圍內(nèi)滅對方。
看到郝云打算直沖軍陣,六位軍士哪有不歡迎的道理,自然力相向。
堪堪接觸時,郝云卻詭異的一個側(cè)身錯步,讓開雁翎陣形的刀鋒。
變成一個滾地葫蘆,順手抓住一個來不及閃避的筑基期修士腳腕再度起身,掄起手中修士砸向準(zhǔn)備反身迎戰(zhàn)的排頭修士。
同時側(cè)身,左腳飛起將后面趕來的唯一一個煉氣大圓滿軍士踹飛出去。
此時,卻再也躲不過來自后背的兇猛一腳,被踹得直飛而起,還隱約聽到綠蝶的叫好聲。
踹出這一腳的修士,顯然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人物,角度極為刁鉆。
直飛而起的郝云,被五個筑基修士團(tuán)團(tuán)圍住,就等落下來那一刻飽以老拳。
深知落地就沒好下場,郝云哪會就這樣等著挨揍,自然七扭八拐地施展起了狂莽勁。
各種古怪的造型,和詭異的攻擊角度,把剩下的五位筑基期軍士好一通驚嚇。
這人的骨頭怎么還帶變形的?沒有關(guān)節(jié)嗎?
亂戰(zhàn)的場面極度混亂,軍士們的陣形都保持不了。郝云如同瘋魔,那個站的近,就放手狂揍最近的一個軍士,根不管防守。
還好苗平瞅準(zhǔn)機會,鎖住了他的雙手。
其他人抱腿的抱腿,打冷拳的趁機出氣、占便宜。也有看熱鬧的軍士,抱著雙臂,不斷冷嘲熱諷的評頭論足。
直折騰到郝云沒有絲毫反抗之力,才算放手。
苗平長出口氣:“郝師弟算是我見識過最能折騰的五行靈根修士了,閆掌旗剛來的時候,都被我們兄弟直接打哭。為了你,我們損耗了三個兄弟,我們還都挨了你不少揍,佩服佩服。”
郝云被折騰得有氣無力,懶得回話。
只是偷偷行功,滋養(yǎng)著筋疲力盡的肉身,準(zhǔn)備給這幫家伙們再來一下狠的。
“郝師弟戰(zhàn)績輝煌呀,比閆某強太多了!原歡迎儀式是你自己挑了親兵才進(jìn)行的,可老祖宗催的急,只能先這樣了。等你兩年后出山就可以去軍營挑選親兵了……”
閆子昂一身銀甲,銀光閃閃地跟著綠蝶,也來到如同死狗般的郝云身旁。
嘴里不停地解釋起了軍營的各種規(guī)矩。
絮絮叨叨,足足用了兩刻時間,閆子昂才將軍營各種規(guī)矩背完,這也是五行軍傳統(tǒng)。
乘著被歡迎儀式打掉心中傲氣的弟子癱倒在地,這個時候傳承軍營規(guī)則效果最佳。
當(dāng)然,也只有五行靈根弟子才有這般待遇。
聽完閆子昂背誦的規(guī)矩,郝云一臉好奇道:“閆師兄,原這個歡迎儀式應(yīng)該由你來主持吧?“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閆子昂有些愕然,剛想回話,卻發(fā)現(xiàn)郝云的拳頭已經(jīng)到了眼前。
郝云被一通暴揍,心中難免不平。看到廢話半天的閆子昂,竟然長著一張極為帥氣的臉……
四周的軍士,嘻嘻哈哈地開始評論二人的打斗技巧。
身為親兵,絲毫沒有救駕的覺悟,還不停抱怨閆子昂該脫了戰(zhàn)甲,穿著戰(zhàn)甲挨揍也不疼。
成功的把閆子昂的帥臉變得比綠蝶懷中的豬還丑的之后,郝俊云終于心滿意足地收手。
心中還不停地叨咕:你的親兵我惹不起,先從你這討點利息回來。
閆子昂原在仙緣城負(fù)責(zé)安防,是個油水極為優(yōu)厚的位置。
突然而至的調(diào)令,讓他到這個什么油水都沒有的地方時,心中還抱有一絲沾光震岳真君的打算。
郝云的無恥報復(fù),讓閆子昂有氣都沒地方撒,只好不停安慰自己:執(zhí)行完這次任務(wù),就可以離開這群粗鄙漢子回家了,咱是有涵養(yǎng)功夫的人,要淡然、淡然……
報完道,郝云自然不愿意再和閆子昂的親兵鬧下去。
也有防備對方報復(fù)的想法,萬一閆子昂心眼也找茬揍自己,上哪理去?
占了便宜之后,溜之大吉,才是上上之選。
至于明天的軍陣學(xué)習(xí),明天再吧,反正主帥都揍了,沒有比這個結(jié)果更壞的了。
“虱子多了不癢,債主多了不愁。”
的就是這番道理,已經(jīng)拿到了最壞的結(jié)果。剩下的選擇只有一樣壞或者稍好一點,所以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
在軍營玩鬧了這么久,估計那對狗男女也聊得差不多了,郝云和綠蝶逗弄著豬原路返回。
和馬金龍的財名、才名并駕齊驅(qū)的,是這廝的好色之名,
身邊的女修不停的更換。讓人奇怪的是,這廝始終不肯找個雙修道侶,就連艷妾也未曾納得一房。
對此,馬金龍給郝云的解釋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對此郝云嗤之以鼻,從馬金龍那里得到的書被他看完,心中向往的是一代大俠對感情的忠貞不渝。
嗯,綠蝶是個不錯的選擇對象,只是脾氣差了點。
兩人趕到草棚時,發(fā)現(xiàn)馬金龍還在跟子車書秋著什么,子車書秋笑的極為歡快。
脆生生的笑聲老遠(yuǎn)就能聽到:“嘻嘻,久聞閣主大才,今日相見才知閣主是個很有趣的人呢,足見傳聞不可信。
想閣主不足甲子的年歲已經(jīng)創(chuàng)下偌大的家業(yè),修煉三十余年便到筑基后期,陣法大師、煉器大師、還是位詞曲大師。
單閣主這些成就其中一項,足夠普通修士研磨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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