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十三名元嬰真君圍著,就算是化神期大能面對這樣的圍攻,不死也得脫層皮,區(qū)區(qū)一個筑基期修士絕難有逃脫的肯能。rg
郝云一邊擔(dān)心永無寧日,一邊琢磨著怎么應(yīng)付眼前的局面。
雖然唐振豪介紹磨劍石的時候很含糊,可眼前站著的十三位元嬰真君,充分明了七星劍派對這塊破石頭的重視程度。
還有莫名其妙進入體內(nèi)的七顆銀星。
這東西既然能融入劍膽,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靈物,口味挑剔的劍膽從不輕易接受俗物。
隨著融入劍膽的銀色星光來多,融入速度也漸漸快了起來,漸漸沒有一開始那么不堪忍受。
隨著銀光的融入,劍膽也活躍起來,開始主動吸吮銀光。
靈海中不斷飛舞的驚鴻,一直在和劍膽爭奪銀光,可七顆銀星并不理會它,而是專心致志地環(huán)繞著劍膽緩緩轉(zhuǎn)動。
驚鴻在海底吸吮過七星體的銀光后才變成七彩色,再次見到銀光卻無法吸收,有些焦躁地發(fā)出了一陣陣劍鳴。
清脆的劍鳴之音,清晰地傳到了圍觀郝云的真君耳中。
劍修以劍為命,分辨飛劍的好賴已經(jīng)成了能,一聲劍鳴已經(jīng)足夠他們分辨出飛劍的等級。
王波光真君眉毛一挑,驚嘆道:“法寶?還是通靈之寶?筑基期修士竟然能御使這樣的飛劍,真是匪夷所思!”
話音還未落聽,劍冢中將養(yǎng)的飛劍紛紛拔地而起。
形狀各異的飛劍凌空飛舞,連月光都遮擋起來,形成一個風(fēng)雨不透的劍形大陣。
劍冢傳承了多少年,沒有人能夠確定一個準(zhǔn)確的數(shù)字,當(dāng)遮云蔽日的劍形大陣形成后,所有人都抽了口冷氣。
劍冢身就是一座懸空在海面的巨型山峰,劍形大陣竟也不遜于他,更像七星海上突然多出一座巨峰。
就連一直超然不已的公叔建白,也張著大嘴,再也合不攏。
饒是王波光見多識廣,也沒想到區(qū)區(qū)一聲劍鳴,會引起劍冢如此大的反應(yīng)。
以修士一人之力面對這樣龐大的劍陣,無力之感頓時彌漫心頭,整個人都不好了。
難道那個家伙御使的劍器是飛劍的祖宗不成?
一個怪誕的念頭剛剛從王波光心底生出,公叔建白忍無可忍地開口怒吼道:“劍奴何在?”
“宗主休惱,老奴來了!”一個三尺高矮的瘦老者應(yīng)聲而現(xiàn),顫巍巍的抱拳行禮。
除了王波光以外的所有真君,都盯著新出來的矮“劍奴”打量不已。
即便是身為七星劍派長老,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劍冢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公叔建白也不話,只是手指哆嗦著了空中的劍陣。
劍奴明白了宗主的意思,苦笑著開口解釋道:“宗主不必過慮,能夠影響劍冢部飛劍的劍器,早就破界而去,不會留存到現(xiàn)在。
之所以出現(xiàn)這樣的場面,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劍訣出世了。看樣子,還和老奴早期收藏的一劍訣有關(guān)系的樣子。”
劍奴著話,伸手拿出一片正在他手中震動不已的灰白骨片。
聽了劍奴的解釋,公叔建白的臉上怒意漸消,耐著性子繼續(xù)詢問道:“能讓萬劍相慶,應(yīng)該是圓滿的劍訣了,你這殘篇可還有用?”
當(dāng)著正主的面,劍奴可不敢讓他知道其中關(guān)竅,只能傳音作答:“雪中送炭的話已然沒了這個資,要是用來錦上添花,還是有些用處的。宗主法眼如炬,自然知道它的份量。”
同時,意有所指地張口嘆道:“圓滿之何其艱難!少了就是少了,偷懶成不了什么大氣候,還得一步一個腳印地踏實堪磨,才能悟得劍道真諦。”
“嗯,言之有理!抓緊收攏飛劍吧,這樣下去只要妖族不傻,就不會一頭撞上來了。”公叔建白應(yīng)和一句,就吩咐劍奴開始做事。
停了宗主和劍奴的對話,其他的真君終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這樣的話就不用擔(dān)心沒辦法控制這個修士了。只要能把他留在七星海,遲早都會得到這部絕世劍訣。
再看向銀色包裹的那個人影,眼神中也多了份莫名的神采:才三十歲,就能完善這個級別的劍訣,這樣的天份幾萬年都不會出現(xiàn)一個。
這種劍道天才留在五行宗真是浪費,要是收歸門下該多好……
打這樣主意的幾位真君很快就心亂如麻,恨不得馬上把那個銀光中的人影強搶回自家洞府。
水萱來了!帶著狼部將士組成軍陣穩(wěn)穩(wěn)地向劍冢山門推進。
上前去攔阻的七星劍派弟子都被毫不客氣地推到一旁,直奔郝云所在的位置。
沒有宗門指示的劍冢守護弟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前進。
赤霞真君剛準(zhǔn)備傳音下令,讓門下弟子結(jié)陣抗衡五行軍,卻被熟知她脾氣的王波光長老傳音阻攔:“師妹稍安勿躁,宗主在此,還輪不到我們做主。”
遂,恨恨地白了一眼正在苦笑的王長老,轉(zhuǎn)而盯著狀若瘋癲的方正長老看起來,不再關(guān)注郝云和五行軍。
水萱發(fā)現(xiàn)了主人的異常后,急忙召各旗主將商量應(yīng)對之策。
膽大包天的竇亦寒提議直接殺上山,搶了將主就跑,再也不管七星劍派的破事了。
七星海的異象雖然有可能是將主引起的,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產(chǎn)生的,沒道理把責(zé)任都推給自家將主呀。
這件事是好是壞尚無定論,只要護著將主回宗就行。
宗門之間相互扯皮總比被人家圍毆的強很多,反正吵架比拼命要實惠很多。
大不了兩宗對立起來,有對抗妖族這個大義在,頂多也就是筆糊涂賬,扯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聽了這個建議,水萱很是心動:只要主人沒事其他事都是事。
還是穩(wěn)重的宋修明修改了行動方案,主持著大軍維持軍陣穩(wěn)穩(wěn)的推向劍冢,沒有傷害七星劍派弟子的性命。
映月環(huán)飛速環(huán)繞的水萱一馬當(dāng)先,趕到郝云身旁后連行禮都顧不得,就地開始布陣,防止有人出手偷襲自家主人。
“劍冢重地,豈容爾等放肆!”一個白衫如雪的真君怒道。
正忙著下手搶將主的五行軍沒人搭理他,反而被這些家伙利用四象陣的龐大威壓將一眾真君逼退。
自家人吃癟,身為宗主的公叔建白不能不表態(tài)。
他以極為清淡地口氣開口吩咐道:“既然五行軍前來護衛(wèi),這里就用不了太多人了,你們都回去吧,這里有我和王長老就行。”
眾人雖然不太明白宗主想做什么,既然已經(jīng)下了命令,就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腹案不用其他人操心。
這樣的話,繼續(xù)留在這里可能會壞事,還是聽命行事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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