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系比太陽系大上許多,它中央的恒星并不比太陽小,由于恒星表面散發(fā)的光亮在透過各個星球的人造大氣時,都會散射出淡銀色的光澤,所以恒星便以銀時命名,事實上,大多數(shù)以恒星為中心單位的星系,其命名大都根據(jù)恒星的名諱來。
米小白駕駛臨江仙號初次來到巨樹星的天邱城,才總算明白為什么系統(tǒng)給自己定義的“新手村”是冥王星。
感情在目前的宇宙里,也就太陽系的居民,生活中還保有那么一丟丟曾經(jīng)的光景,來到天邱城,米小白算是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取名天邱城,應(yīng)該多多少少有點華夏古代的影子才對,可這城中卻異像斐然,所謂的城,往往需要有城墻包裹,荒野之中的獨立城市才叫做“城”,在這一點上,天邱城倒是挺符合的,因為天邱城四面環(huán)繞著高高的天墻,數(shù)十米高的天墻阻隔了天邱城與外界的原始叢林。
是的,原始叢林,作為巨樹星的文化樞紐城市,天邱城居然與世隔絕。
提到這顆星球的名字,叫做巨樹星,其實也不陌生。
米小白在即將接近這顆星球的時候,就能看見星球的外環(huán)隱約有一層小隆起,這層小隆起細(xì)細(xì)觀察就知道,那是一顆擎天巨樹。
樹之高大,足有四千米,高過許多山峰,就樹的品種看來,這樹葉特殊,在一千米之下,樹干交錯,也都還是普通繁茂榕樹的模樣,一些樹枝自高空向下生長,連接土地,宛若幾萬幾千棵巨樹組成的密林,足足五公里的范圍,皆是樹蔭,而一千米之上多達(dá)三千米的空間,則形狀似松,筆挺如劍,越往上便越細(xì)。
樹上的花果更是奇異多樣,一棵樹居然不止結(jié)一種果子,也不止一種花,完全可以說是“三萬分岔三萬果,三萬枝頭三萬花”。
樹上年代久遠(yuǎn)的果實可追溯到地球的遠(yuǎn)古,而年代新潮的,狩獵難度五十多級的果實也長在他的身上。
因為枝干粗壯,在他較低的枝干上行走,就像是走在康莊大道上,并不與走在地面上有何區(qū)別,所以樹上也常有一些生物在棲息。
但這并不是他神奇的地方,他的神奇之處,在于這棵樹時常都在散發(fā)著一股莫名的安神香,那是比安神多肉的功效還要特殊的香氣。
聞到這股香氣,人們的惡念便不易滋生,所以這座城內(nèi),除非是大惡之人,不然也不會有什么邪念,更不會去實行。
米小白在拿到班納說過的十二味食材后,便同鐵狼狩獵團還有狄狼鏢局的人分別了,是米小白獨自一人來到這顆星球,并摸索至今的。
米小白駕馭臨江仙號四處飛,腦海中是系統(tǒng)提供的地圖,依據(jù)地圖顯示的位置,應(yīng)該不算太遠(yuǎn)了,只是米小白很好奇,為什么越是接近地圖選的位置,底下的人流就越發(fā)密集。
密集到臨江仙號都無處停泊。
這可不是米小白要的效果,不管怎么說,米小白總該先找個地方把臨江仙號停了才行。
恰好米小白知道有這么個地方。
一般來說,星球上都有泊船港,外來的空船一般都停在那里,帶狄狼鏢局的人外出狩獵時,米小白就觀察過這一套流程,具體地址應(yīng)該也不難找,米小白打開系統(tǒng)給的區(qū)域地圖,稍微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
那是個比飛機場還大的廣場,但恐怖的是,比飛機場還要大上三倍的停機場居然……沒有空位了,這就好像一個人在駕駛汽車時尋找車位一樣,并不難看出其中的狀況。
米小白吞了口口水,他還從沒見過這種情況,雖然他見得不多。
但換個腦筋去想,也就是說這里是容不下他的了,無奈也只能去其他地方降落。
找到系統(tǒng)地圖上說明的第二處降落場所,可結(jié)果居然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無從落足,這就讓米小白感到詫異了,怎么會這樣?天邱城難道人口那么密集嗎?比北京的三環(huán)還要堵,自己以前還老抱怨停車難,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那個難都不算難,如今這個才是見縫插針都沒機會。
無奈,米小白只好去找第三處,但一連三處下來,居然都毫無成果,都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
但來過這第三個降落場所,米小白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這些空船,大都印上了一些字符,好吧,說的簡單點,印了一些logo,也就是商標(biāo)一類的東西,有這種符號的,在米小白的記憶里,不是一些企業(yè),就是一些門派。
米小白知道天邱城的門派多,但卻并不認(rèn)為多到空船都沒地方停,不過米小白也不能深究,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找到降落的地方。
米小白在系統(tǒng)的地圖上繼續(xù)摸索,又找到了第四處,只是從這第四處開始,就已經(jīng)越來越偏離系統(tǒng)指定米小白到達(dá)的場所了,可那又如何,無奈,米小白只能繼續(xù)前進。
令人驚喜的是……一連……四、五……十處降落場所,都沒有空位,米小白如今只好趕赴第十一所。
……
“個親娘養(yǎng)的,希望這一個能有,我已經(jīng)跑了十個地方了,如果這個再沒有,我估計就能聽到高墻的外面了。”
說著,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前方居然又有幾艘空船在飛行,看上去也是在找降落地點。
米小白嘴角一抽。
“唉,我說剛才怎么低空那么冷清,感情也都跑到這里來找降落地點了。”
說著,米小白暗暗提醒臨江仙號加速,起碼要在又空位的地方搶一個空位出來。
不負(fù)所望,在這貼近天邱城邊緣高墻的位置,終于找到了一處還有空位的降落場所,米小白看準(zhǔn)空位就匆忙降落了,愣是沒管底下的人怎么想。
所以米小白在停好船后剛準(zhǔn)備下去,就聽見底下有人在嚷嚷:“你這艘船怎么回事?不是一直在叫你不要降落嗎。拷o你發(fā)了信號你又不接受,你這是強人所難啊!
米小白愣了神。
臨江仙號降落后,外側(cè)的玻璃罩子就消失了,只留下一艘船的模樣,所以聲音傳輸?shù)暮芮逦,底下那人說的話,米小白一句都沒漏聽。
只是米小白也納悶了,怎么回事?自己到這來是降落來付錢的,又不是停霸王船,這底下的人干嘛跟自己急眼。
見米小白沒有回聲,底下的人又嚷嚷開了。
“喂喂喂!你這船上的人聽沒聽見?我叫你呢!你不能停這,感覺把你的空船開走!”
米小白聽到這句就無奈了,走到船邊上,只朝下露出個腦袋,回了句:“老板,你這缺心眼吧,有生意還不做,我多付你一倍的泊船費就是了,你急什么,又沒磕壞你地板,砸壞你東西。”
那老板聽了米小白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什么!?這個位置有人了,你擋了別人的位了?”
“擋別人的位子了?你少扯淡了,我懂規(guī)矩的,泊船這里只存在長租,如果要長租,都會在地界上畫好分界符號,證明這里被租出去了,我下來的時候這里什么也沒有,怎么就成別人的位子了,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這艘空船,想趕我走吧!泵仔“滓粫r惱怒,大吼出來。
那底下的人看上去也急眼了,“你別給好臉色不看要吃壞果子!你走不走。俊
這人的語氣像是要下最后通牒一樣。
要是在以前,米小白還可能慫一慫,但是他現(xiàn)在都是翡翠武者了,論威脅,哪還有多少人能輕易威脅他,他沒好氣的朝下嚷嚷了一句:“不走?小爺我就要停這!”
那人聽米小白這個口氣,顯然是生氣了,“不走是吧!好,你給我等著!”
轉(zhuǎn)而伸手向耳麥,按下耳麥的按鈕,對這里頭說了一句:“老板,有個臭小子占了精械宗的位置!
耳麥那頭的人聽完一怒,“什么!精械宗的位置也敢占,你跟那人說了沒有?精械宗的面子,是個人都該賣一點!
“說了老板,他不肯走啊,還很倔。”這人是惱羞成怒,已經(jīng)不去想事實如何,只想讓米小白趕緊滾蛋。
老板聽完,無奈一句:“好,那幾個馬上就到,你給他下最后通牒吧。”
“好嘞老板!
他一副得逞的嘴臉,然后掛斷了耳麥信號。
因為相隔數(shù)米,那人說話的聲音又不大,米小白也沒聽的很清楚,但也能感覺到不是什么好事,想到這里,米小白也不慫了,這種時候就該抄起家伙準(zhǔn)備干事了。
一把中華菜刀解鎖成龍牙形態(tài),扛在肩頭,等著那一伙人到來。
“嘿嘿,你小子等著,馬上就有人來收拾你了!”
底下的那個小嘍啰對米小白吆喝。
米小白不說話,只是等著。
大概兩分鐘后,一輛E級私家空船從外側(cè)開來,那嘍啰見了就是一陣招呼,空船便停在那里。
從空船上下來二十幾個人,個個肩上都扛著家伙,一看也是練過武的人,不過米小白掃了一眼,居然都是聚氣六七階的人,為首那個修為高點,精鐵三層。
看到這些人,米小白也就噗嗤一下笑出來了,這點本事也能看場子,都什么時代了,阿貓阿狗也能看場子了。
只見底下那嘍啰指著船上的米小白,大叫:“就是這艘空船,一副復(fù)古風(fēng),天知道是幾百年前的老古董翻新后拿出來開的,還停在這么好的位置,你們幾個快上去把他打走!
米小白聽到這句話,笑聲連連,最直接的一句話就是:“慢著慢著,別別別,別上來,不麻煩你們了,我下去就好!
說著,米小白扛起大刀直接就從臨江仙號上跳下。
那些人有些大跌眼鏡,從十幾米的高空跳下,起碼那個帶頭的精鐵三層都不敢這么做,就這么個舉動,就讓那些人有些慌了。
但嘍啰不懂這個,也看看不懂局勢,只是一味的說著:“正好,他下來了,就他一個人,你們?nèi)硕啵瑒e打死就行!
可只見米小白從上空跳下后,一個穩(wěn)健的步伐,將龍紋大刀一橫,將其當(dāng)成了一個球拍,想也沒想就是一陣橫掃,壓根沒用什么勁,那幫人就這樣被打翻在地,一點掙扎的過程都沒有。
那嘍啰見一車人都被打翻在地,下巴跌的是抬都抬不起來,不管那些人,就干脆利落的跪在米小白面前,頭也不抬,嘴里叫著:“爺爺,爺爺,別動手,別動手,我有眼不識泰山,你老就當(dāng)照顧小輩,消消氣!
這樣的場面米小白沒少見過,但大部分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這次,他很清楚自己造了什么孽。
不能不說,這感覺的確不錯。
米小白干咳兩聲,蹲下身子,對那嘍啰問:“我就奇了怪了,一個船位而已,我又不是不付你錢,怎么說了兩句你就要叫人來打我,這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別,別,怎么叫人打您呢,您看這也沒動手啊,而且我估計您是外地來的,有所不知,我們這位置是天邱城本地宗門——精械宗的常駐地,所以一般人見著這個位置,都會躲開,不光這,諾,你看這一排,那都是精械宗的位子,我們就是個租船位的,又得罪不起精械宗,哪敢讓您停啊。”
聽這嘍啰一解釋,米小白又無話可說了,找他這個說法,那不就是自己不對嗎,說起來,的確是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船停下了,但現(xiàn)在船位那么難找,總不能又把船開走,去找下一個停船地吧。
有了這個念頭之后,米小白又飛快的打消了,他一路從中心的巨樹處開到這里來,幾十公里的路途啊,這都開到天墻邊上了才找著這么一處船位,打死不放過。
米小白抬頭看著這嘍啰,干咳一聲,說:“聽你這么說,是我錯了!
“沒沒沒,哪是您的錯,是小的我嘴臭,冒犯您了。”
那嘍啰也改口的快,但肯定也是希望米小白快點撤走。
但米小白是什么人,接下來直接從腰包里取出三四扎聯(lián)邦幣,丟到地上,說:“雖然是我錯了,但現(xiàn)在船位是真不好找,既然我停都停了,就讓我再停一會,時間到了我開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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