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看得清顧青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又是怎么擺脫手銬控制的。rg
她們只看到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張龍的脖子就已經(jīng)被顧青牢牢地扣住了,動彈不得,一張黑臉已是憋得通紅。
眾女紛紛驚訝莫名,劉蕓更是直接愣住了。
這情況……怎么跟她想象的完倒了個個兒?張龍那么大的塊頭難道就是個擺設?
顧青眼神冷漠,看著張龍道:“我問你,你們那大買主可是歸云莊的武歸云?”
張龍忙支吾兩聲,示意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顧青手微微放松,張龍立馬準備開口大叫:“來人……唔……咳……”
顧青冷笑道:“就知道你不老實。我問你,你就該答。既然你聽不懂我的話,那留著你好像也沒什么用。反正,這村子里又不止你一個人。呵呵呵……”
張龍眼中現(xiàn)出驚恐之色,他是什么意思?隨即拼命掙扎起來,卻是徒勞無功。
顧青冷漠地看著他,“咔嚓”一聲,將他的脖子無情扭斷,像扔垃圾似的隨手丟在一邊。
在武者的手中,尋常人的性命實在太脆弱了,脆弱到經(jīng)不起輕輕一握。正因為這種差距的存在,顧青才要變強,只有這樣才不會如這張龍一般被人像捏死一只螞蟻似的隨手抹殺。
張龍尸體倒地的動靜,驚醒了那些還在發(fā)懵的女子。
顧青朝他們冷冷看了一眼,道:“安靜在這里呆著,等我辦完事,自會放你們走。”
其他女子還沒什么反應,劉蕓卻是最先反應過來。此刻那牢門可是大開著,這是最好的逃走的機會!至于顧青的話,誰知道是真的假的。
她瘋狂地朝大門沖去,大叫道:“不,我現(xiàn)在就要離開!”
她的判斷當然很正確,這無疑是逃跑的好機會。可惜,她不該違抗顧青的話。
顧青搖頭嘆道:“弱愚蠢,這話果然沒錯。我讓你待在這里,你就該照辦。因為我比你強,所以你就得聽。這就是這個世上的唯一道理。既然你不準備聽,那就只能去死了。雖我對殺女人沒什么興趣,可惜我更不想讓你壞了我的事。哪怕只是可能,也不行。”
顧青左手一抬,寒光劍出鞘,如切豆腐一般瞬間穿透劉蕓的頭顱。
其余的女子見狀紛紛懼怕地尖叫起來。
顧青冷冷地朝她們掃了一眼,讓她們趕忙把恐懼紛紛咽回喉嚨里。身子雖然顫抖不已,卻不敢再發(fā)出半點聲音。
比起那些村中惡棍,眼前這個隨手殺人,面色冷淡的少年才是真正的魔頭。
見她們識相地安靜下來,顧青滿意的點點頭,隨后看了眼婳兒。
不知為何,婳兒對于顧青竟是沒有太過懼意。
她的確有些與眾不同,相比于恐懼她心中反倒有些興奮,對于顧青所展現(xiàn)的力量的好奇和興奮。
顧青道:“待在這兒,知道嗎?”
婳兒乖巧地點了點腦袋,伸出手快速寫道:“還會回來嗎?”
顧青道了聲“放心”,便鎖好門轉身離去。
不過除了婳兒外,卻沒人完相信這句話。但她們能做的,也唯有祈禱而已了。
出了牢房,顧青先是來到最近的一戶村民家,他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殺!
這平河村和他要對付的歸云莊似乎聯(lián)系頗深,倘若有人走漏了關于他的消息,也不知道會對任務產(chǎn)生什么變數(shù)。顧青身為一個紅樓殺手自然不是什么善類,滅口這種事對于他而言,根沒什么壓力。至于問話這事,留一個看上去知道消息最多的王大牛就可以了。
第一戶人家,顧青進入之時似乎在休息,于是就在睡夢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
第二戶人家,滅口。
第三戶人家,滅口。
…
不到一刻鐘,這村子里除了王大牛以外,已經(jīng)部死絕。手段堪稱狠辣。
王大牛家。
王大牛原在屋子里看著他那些古董,忽然察覺到身后有異,一轉身發(fā)現(xiàn)一張俊逸邪氣的面容,正冰冷地看著自己。
他頓時一驚道:“你,你不是……?”
顧青淡淡道:“我不是……被你關在牢房里嗎?你是想問這個問題?”
王大牛聞言毫不猶豫大叫:“來人!快來人!”
隨即他看到顧青正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似是覺得很有趣一般。他心下一驚,叫的聲音更響幾分,卻始終沒有過來。
王大牛一顆心頓時沉到谷底,頓時猜到了現(xiàn)在的狀況,隨即苦澀道:“想不到,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閣下究竟是誰?”
顧青隨意走過去坐下,取了杯酒悠悠喝了一口,絲毫不擔心王大牛趁機逃走。“我是誰,重要嗎?”
王大牛深吸口氣,希冀道:“不錯,你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閣下可否放我一條生路?”
顧青只在那兒喝酒,淡笑不答。
王大牛臉色一白,狠道:“你不殺我,一定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哼,既然反正都是一死,我憑什么任你擺布?”
顧青聞言搖了搖頭:“你很聰明,可惜……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蘊盛,人這一生要受的苦有很多很多。而死,其實是里面最輕的一種。因為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而活著,卻可以……生不如死。”
王大牛一聽顧青如此,立刻取出一把匕首,沒有僥幸地刺向顧青,而是要刺進自己的心口。因為他知道,顧青能夠從那牢里出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殺光其他人,就絕不是他能夠對付得了的。
可惜,在顧青面前,他卻連死都不能。
顧青左手探出,一柄寒光劍憑空出現(xiàn),寒芒一閃,王大牛的手頓時被斬斷,自然也就不能拿刀自殺了。
還沒完,顧青順便還將他的手筋腳筋部挑斷。王大牛慘嚎一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顧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佛因果。我倒有些想知道,你在折磨那些女子的時候,會不會想到自己也有這么一天?若非平河村做過那些事,我又怎么會找到這兒來,你又怎么會如此凄慘?”
王大牛臉色蒼白,虛弱無力,卻還是狠狠盯著顧青:“嘿嘿,因果?看你的行事作風,咱們彼此彼此。早晚有一天,你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大概吧。”顧青笑了笑,懶得繼續(xù)廢話,直截了當?shù)溃骸备嬖V我你知道的關于歸云莊的一切。”
王大牛這才知道顧青的真實目的,原來是要查歸云莊的事。他狠狠吐了口唾沫道:“呸!老子什么也不知道!”
“很好,有種。”顧青忽而一聲輕笑,笑地有些可怕:“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若是手法足夠好,可以將一個人身上的皮完美無缺的割下來,而那個人還可以好好地活著。
同樣只要手法好,再他被完整剝皮后,可以再在身上非要害處整整割下三百六十塊肉來,而那個人依然還可以活著。
只要手法夠好,還可以再將他的身骨頭一根一根的卸下來,將他變成一坨活著的爛肉。
最后,若是再用蜂蜜刷一遍這坨肉,然后放在蟻窩旁……”
王大牛驚駭欲死:“你,你這個瘋子!!!”
一刻鐘后,顧青淡笑著走出王大牛的屋子,里頭的王大牛并沒有剝皮去骨,一個聰明的人最后總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所以顧青給了他一個痛快。
將村子里的尸體清理了一遍,作出村子里的人舉村遷移的假象,并給牢房里的女人們留下足夠的干糧后,顧青抬步走出平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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