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鎖神臺,當(dāng)樂晨神識再次化作百丈黃巾力士出現(xiàn)在金蓮元君面前時,蜷曲在地的金蓮元君嬌軀便是一哆嗦,她美眸怨毒無比的望著樂晨,那目光,就算她被鎖在刑臺之上,樂晨心里還是被她盯得發(fā)毛。
咳嗽一聲,樂晨揉揉鼻子:“我不是來鞭打你的!”兩天前剛剛行過鞭撻之刑,看她怨毒表情,只怕她以為自己折磨她上癮又無端端來鞭打她呢。
金蓮元君冷冷看著他,不話。
“跟我講講陣法吧,我想聽聽,嗯,防御法陣,要大范圍的那種,最好能籠罩方圓百里范圍的。”
樂晨這話自己都覺得無趣,那金蓮元君,美眸更閃過一絲嘲諷。
“你是想每天都挨一頓鞭子是吧?”樂晨微微蹙眉。
金蓮元君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顯然對樂晨虛張聲勢鄙視到了極點(diǎn)。
樂晨無奈,在她眼里,自己就是螻蟻,就算現(xiàn)今她被自己囚禁,但在她眼里,自己也是個人得志境界低微的修士而已。
要自己,還真奈何不了她,用神識化作黃巾力士進(jìn)入這鎖神臺極為耗費(fèi)精神,自己現(xiàn)今要四五天時間才能凝聚出那一鞭之力,便是現(xiàn)在,多了幾句話,已經(jīng)感覺自己所化的黃巾力士的神體有些不穩(wěn),畢竟,凝聚這百丈巨人卻是有點(diǎn)身外金身的意味,自己現(xiàn)今的境界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不過這段時間頻繁進(jìn)出鎖神臺,消耗大量神識之力后煉神恢復(fù),卻也令自己神識之力快速增長,而且,對這仙宮天牢中的一些禁制,更多了解了一些。
“觀你還是處子之身,信不信我取你元陰,成就我無上大道!”樂晨惡狠狠的,心里卻有些汗顏,雖然面前是位通天徹地的大能,但現(xiàn)今卻被折磨的很凄慘。
此處沒有一絲靈氣,也就意味著金蓮元君只有靠其真丹極為緩慢的積蓄力量,卻又稍微積蓄一點(diǎn)力量便會被神鞭破碎,甚至九日一鞭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她的恢復(fù)速度,現(xiàn)今的她,有氣無力的蜷伏在地,發(fā)髻散亂衣衫襤褸,隱隱露出雪白妙體,這些日子的鞭撻,卻令她和凡人一般身上多了橫七豎八的無數(shù)鞭痕血痂,自是沒有靈氣補(bǔ)充恢復(fù)之緣故。
對著這樣一個好似舊社會被私刑折磨的極為凄慘的女子,樂晨恐嚇?biāo)臅r候,心里還是有些慚愧的。
而對方那高不可攀的修為和身份,也令樂晨出這話時有一種負(fù)罪感,就好像在褻瀆神明,人家可是苦修了無數(shù)歲月的女仙,比起來,自己這個修士,竟然以取人家元陰相威脅,實(shí)在有點(diǎn)卑劣了。
但看到金蓮元君嘴角的冷笑,樂晨那絲愧疚也就淡了不少。
“兒!你以為君看不出么?以你卑微之修,體根就進(jìn)不得此處!”金蓮元君帶著鞭痕的俏臉諷刺笑容更濃。
“是嗎?”樂晨完,神識所化的黃巾力士神體便漸漸碎裂,他和金蓮元君隨即消失不見。
下一刻,兩人便出現(xiàn)在一處清幽房舍中,金蓮元君美眸突然閃過一絲喜色,卻是這房舍內(nèi)有一絲絲靈氣,她瓊鼻微微一皺,這絲靈氣已經(jīng)被她吸入體內(nèi),須臾間,她身上霞帔便如紅霞一閃恢復(fù)如初,她的發(fā)髻也高高挽起,俏臉傷處更是不見,又恢復(fù)了那艷光逼人的姿容風(fēng)采。
樂晨心下一哂,元君也好,真人也罷,女仙終究是女仙,卻是把皮相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金蓮元君往前踱了一步,隨即微微蹙眉向足下看去,卻見她晶瑩剔透的一雙玉足處,柔美足踝上,被扣著黑色鐵鏈。
樂晨卻是笑了笑:“現(xiàn)今,我可不是體在你面前了么?”他對天宮禁制多了解了一些,此處卻是天牢的牢房了,不過雖然是牢房,但畢竟是囚仙之所,環(huán)境卻也清幽,而且,比之那鎖神刑臺,仙牢中每天還會有那么一絲絲靈氣,對仙人來,這里和鎖神臺比起來,可就是天堂了。
聽樂晨的話,金蓮元君俏臉微微變色,隨即冷冷道:“諒你這螻蟻也沒那欺天之膽!”
樂晨搖搖頭,雖然知道金蓮元君現(xiàn)今多少有些色厲內(nèi)荏,但虛言恐嚇對方不屈服,自己終究不能上去毛手毛腳裝色狼,何況,心里還真沒底,對方術(shù)法通玄,離得她太近實(shí)在不怎么安。
“這樣吧,做個交易如何?只要你給了我想要的東西,以后你便可以囚在此處,除了每九日的鞭笞之刑,以后你便在此間,要知道,這里每天都會有一絲靈氣的。”樂晨微笑著。
只是,他再怎么表現(xiàn)友善,金蓮元君看他的目光都是那般怨恨,聽他的話,金蓮元君美眸更露出嘲弄之色:“螻蟻之修的花招,君豈會被你蒙蔽?在此間與在刑臺,又有何區(qū)別?”
“我,你別逼我發(fā)火啊?!”被她左一句螻蟻,右一句卑微的,樂晨老臉終于有些怪不住了,尤其是這金蓮元君,明明是階下之囚,卻一直在嘲諷他,偏偏,好像什么都看破了他,令樂晨一股無名火起。
金蓮元君美眸閃過一絲憤怒,但是,她終于忍住了到嘴邊的話,扭頭不再看樂晨。
沉默了一會兒,樂晨淡淡道:“這樣吧,如果你真有我要的東西!我可以囚禁你五百年后便放你脫身,你應(yīng)該能感覺到,如果我不放你出去,你是逃不過此劫的!”
金蓮元君冷笑著不語。
“當(dāng)然,你脫難之后,不許向我的親人朋友下屬報復(fù),嗯,不許對任何華夏人出手泄憤!”樂晨話間心里快速轉(zhuǎn)動著念頭,五百年后,便是自己修為不及她,但僅僅自己一人的話,卻也不懼她。
“你我都要用天道誓言立誓!”樂晨臉色鄭重的。
天道誓言,要有約束力也有,要沒有也便沒有,以道心立誓,若是違誓,心中便會有結(jié),但是,卻對普通修士沒什么影響,不過若是追求甚大者,若想出圣入神,道心有瑕,終究是大忌,不定終生便再難有寸進(jìn)。
“你的天道誓言有什么用?”金蓮元君冷笑不已。
樂晨咳嗽一聲:“若以骨齡算,我今年年輪尚不滿十九個春秋!”
聽樂晨這話,金蓮元君一怔,轉(zhuǎn)過頭,終于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起樂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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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汗汗,又到周末,昨天又喝得昏天黑地……(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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