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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志 正文 第345章 大戰(zhàn)群盜

作者/風(fēng)斯在下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子,你還不快與我閃開了,惹得老爺發(fā)起怒來,當心你骨肉為泥。…,”

    狂和尚立足未穩(wěn),吃明欽一輪強攻,鬧了個灰頭土臉,猶自忿恨難平。

    明欽眉尖輕挑,聽他一個和尚自稱老爺,不由心生鄙夷。

    這個時代佛教還沒有大肆東傳,道家也不過是些神仙方術(shù),秦始皇以法為教,定于一尊,所謂的三教九流只能混跡民間,潛滋暗長。

    癲、狂、癡、愚對常人來不是好的秉性,然而對于道行之士似乎反而能有所成就。

    甚至孔子都贊許,‘不得中行而與之,必也狂狷乎。狂者進取,狷者有所不為也’。

    因此之故,后世疏狂放蕩的人物就很不少,諸如阮籍、嵇康、吳中四子、王學(xué)末流,很為道學(xué)之流所譏評。杜甫也稱許李白:‘不見李生久,佯狂真可哀’。可見佯狂其實是一種迫不得已的舉動,阮籍、唐寅、章太炎不過是籍此來避禍罷了。

    后世狂猖一流裝瘋賣傻自命高潔,名為狂狷,實則鄙猥,不但文士有輕薄之名,癲僧、瘋道也比比皆是,真可謂‘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了。

    總而言之,狂狷之流并非明德君子所易學(xué),阮籍、唐寅、濟公,只是些毀譽參半的人物,但求形似無其胸懷,必是個畫虎不成反類犬。狂猖與無知僅是一線之隔,同一沽名釣譽,那是比偽君子更加卑劣了。

    三界中正邪是非已經(jīng)淆亂很久了,其實兩者并不是非此即彼的關(guān)系。有的人看到正道中有很多虛偽不誠的人。便轉(zhuǎn)而去贊賞那些理直氣壯為惡的人。像《莊子》、《列子》等書就很有這樣的思想。這雖然幼稚可笑,一般人云亦云的人卻很容易受其蒙騙。

    子貢雖然過。‘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這只是就為惡的程度上來的。并非對善惡的一個判定,很多人一聽這話就以為紂王受了莫大冤枉,豈其然耶?

    時人方喜歡重估以往的價值觀念,所謂觀念,如文化、宗教、國家、種族、政制、社會、團體等等,都是情感和立場的問題,所以物換星移、人事變遷會有一些不同的評判,這都是符合情理的。但是善惡則是伴隨人類始終的價值觀念,只要三界還由人類統(tǒng)御。善惡的標準就不會有太大改變。雖然善惡一時會被上述觀念所遮蔽,終有一日還是會云開霧散、公道大明的。

    所以佛家要以善惡來做六道輪回的標準,而不是種族、國家等觀念。中夏也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其實就是天心、人意的一貫態(tài)度。

    世人常常懷疑因果報應(yīng),什么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寄望于冥冥,固然是迷信,得意于茍且。同樣算不得通悟。

    首先臆斷因果報應(yīng)的有無對世間生靈來并沒有那么重要,凡人的善惡和信不信因果沒有必然的聯(lián)系。

    其次世間的官府就是踐行因果理論的,天庭無非是比官府能力更強大一些罷了。能不能做到天恢恢、疏而不失,關(guān)鍵還要看人。

    …………

    猖狂、傲慢是人類的通病。尤其是自以為有點事的人。

    明欽冷笑道:“你這賊禿,不過是我手下敗將,莫以為來了幾個幫手。我就殺不了你了嗎?”

    “殺我?”狂和尚仰天長笑,“老爺縱橫江湖的年月你大話閃了舌頭。老爺要將你大卸八塊。”

    “好,好。”道士拊掌道:“老狂。這子就交給你了。咱們先去找那寶甲去了。”

    “妙極。”

    憐花盜和胭脂盜一起附和,就連那披頭散發(fā)、面無表情的黑衣人都詭秘的笑了笑,撇下兩人朝著石室奔去。

    明欽動了殺機,盤算著趁狂和尚落了單先弄死一個。不妨山腹中傳來一聲砰訇震響,無數(shù)細石屑嘩然滾落下來掉進水潭,濺的水花四起、塵土激蕩。

    一個面目俊朗的男子手持長劍從山腹中疾掠而出,高聲喚道:“阿珍,你在哪里?”

    “這家伙還真的找來了。”明欽見是歸衍心中微感驚訝,只見他衣衫臟污、神情焦急,不停呼喚林珍的名字,倒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

    林珍聽到歸衍的聲音,掙扎著從石室中滾了出來,趴在門口嗚嗚直叫。

    “阿珍,別怕,我來救你。”

    歸衍瞧見林珍性命無恙,心神稍定,幾個起躍向石室撲去。

    “攔住他。”

    群盜識得歸衍是滈池水府的重要人物,憐花盜、非道子和幽天君掣出兵刃,上前攔截。胭脂盜則展動身法朝林珍抓去。

    “你往哪里去,先過老爺這一關(guān)。”

    狂和尚舍了明欽,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橫著禪杖遮住道路。

    “閃開。”

    歸衍意在救人,無心和群盜糾纏。青霜劍中宮直挑,劍刃中凝起無數(shù)六瓣形的霜花,空氣中的水波受到牽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凝結(jié),劍尖銀光流轉(zhuǎn),幻出一面光華流溢的銀輪,抖一抖便是狂滔怒卷,猛惡難敵。

    狂和尚大喝一聲,搖動月牙鏟迎面沖上。

    真氣交撞,歸衍的劍勢便如銀蛇狂舞、大浪決堤,轟然一聲將狂和尚振開,身法并不稍滯。

    “賊禿,領(lǐng)死。”

    明欽覷準機會,揮袖祭起‘鍛魂塔’飛打狂和尚的頂門。靈塔是冥府法寶,帶著一股陰森鬼氣,哀嗥狂叫之聲隱約可聞,頗能亂人心神。

    狂和尚怒叫一聲,慌忙擲出禪杖,演化出雙頭鳥妖靈抵敵。

    一塔一鳥當空纏斗,靈塔宛如泰岳壓頂,排山倒海一般壓伏下來。雙頭鳥圍著靈塔盤旋飛舞,奈何卻無處下喙。

    明欽搖身一變。使了個煉形之術(shù)隱了形跡,悄無聲息來到狂和尚近處。隨風(fēng)變化,幻作一只翠羽朱喙的鸚鵡在他后腦啄了一記。

    狂和尚痛叫一聲,亂了氣息心頭大懼。

    鍛魂塔光芒暴漲,轟然一擊將兩頭鳥砸的倒撞直下投擲到深潭中。

    “和尚,知死嗎?”

    明欽掣出金椎,現(xiàn)了象。狂和尚倉皇失措的隨聲望來,早被明欽手起一椎砸到面上,哼都沒哼一聲,雙腳離地飛出十步。身體都少了一截。

    那邊歸衍被憐花盜三個劫住,左沖右突,難以擺脫,胭脂盜又先一步將林珍抓到手中,歸衍心神稍亂,劍氣發(fā)滯澀。

    憐花盜使一柄玉骨折扇,非道子一手持劍,一手揮動拂塵。幽天君身藏八條鏈鎖,舞動之時好比飛鳥一般。真有鬼神莫測之機。

    這幾個盜賊都是四十大盜中排名前十的人物,若是單打獨斗,歸衍還有些勝算,以一敵三就差之太遠了。

    “歸衍……”

    那邊斗得難解難分。林家姐妹終于從石室中閃身而出,只見她倆發(fā)絲散亂,衣衫有些褶皺。見到歸衍又是驚訝又是疑惑。

    “這些人都是哪來的,怎么跟歸衍打起來了?”姐妹倆攜手奔到明欽身邊。臉蛋紅撲撲的看來恢復(fù)的不錯。

    明欽答道:“都是四十大盜的人,要找揚公的寶刀鐵甲。只怕滈池水府也免不了被洗劫一番。……你倆怎么樣了?”

    林舒拿出比目玉。紅艷的面頰大是羞澀,聲道:“我和沫兒都收攏了真氣,只要依照《鱗龍經(jīng)》重新修煉,相信恢復(fù)功力只是時間的問題。”

    “那就好。”

    明欽接過比目玉咽回腹中,環(huán)抱雙臂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這時,歸衍力戰(zhàn)三人已經(jīng)到了勝負將分的關(guān)頭,憐花盜舞動折扇機巧多變,一手不時隔空虛彈,偷襲歸衍周身脈穴。非道子劍招凌厲,罩定歸衍半個身體,拂塵時出時沒,可剛可柔,亦是極為難纏。

    幽天君竄高伏低猶如飛鳥,背上隱藏著八道鏈鎖,配合著兩條手臂,簡直像三頭六臂凌空撲擊尤其難以抵擋。

    歸衍雖有龜息神功,氣息綿長,面對三個修行界聲名顯赫的高手,實在難有還手之功,呼風(fēng)喚雨氣機牽引盡管威力巨大,靈力消耗也更加嚴重,對付高手便有些得不償失,一旦不能克敵制勝,元力一衰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這幾個盜賊果然手段高明,歸衍一人不是對手。況且是沖著揚公遺物來的,咱們也不能坐視不理。”

    林舒見明欽無動于衷,眼波微轉(zhuǎn),含笑道:“欽之機敏過人,不知可有退敵之計?”

    明欽不情愿的道:“你倆現(xiàn)在的修為能不能對付一個盜賊?”

    林舒狡黠的道:“以二敵一的話,我和沫兒倒可以勉力一試。”

    明欽怔了一怔,點頭道:“這樣就好辦了。你倆對敵一個,我牽制一個,歸衍以一敵二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他來想讓林舒姐妹各敵一人,不過她倆戰(zhàn)力未復(fù),那樣的話顯然只有送死的份。

    林沫凝眉道:“可是我和姐姐都沒有兵刃,戰(zhàn)力不免大打折扣,你看這幾個盜賊都有趁手靈器,簡直是如虎添翼。”

    明欽一想也是,沉吟道:“這樣吧。我這里倒有幾件兵刃,不知道你們順不順手。”

    “真的?”林沫雀躍道:“我和姐姐十八般兵器樣樣使的,不拘什么器械,只要結(jié)實就好。”

    明欽點了點頭,馭動神念,掌心浮現(xiàn)出一青一紅兩朵光焰,隨風(fēng)暴漲,幻化出兩條丈余的長兵。

    這是潛藏在千金馬骨肋刺中的四靈妖兵,槍是‘大漠孤煙槍’,戟是‘長河落日戟’。俱能通靈變化,明欽曾用來擊殺河岳宗的高手萬古流。

    林沫睜大明眸,識得妖兵的神異,在兩件兵刃上來回看了看,接過笨重的大戟,喜滋滋的摩挲著,嬌笑道:“我用這件吧,長槍就留給姐姐了。”

    林舒握著長槍挽了個槍花,輕嘆道:“好長時間沒動過這些物事,不知道舊時的解數(shù)還在不在。”

    她倆被拔去鱗片后心灰意冷,雖然報仇之心未死,修行卻不免擱下了許多。

    話間,歸衍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頭發(fā)散亂,渾身血跡,形容狼狽不堪。

    “無知兒,還不束手就擒。”

    幽天君陰森森一笑,掠起半空,渾身黑氣滾滾直沖斗霄,八道鎖鏈宛若蜘蛛吐絲嘩然沖破歸衍的防御變化交織鎖拿他的手腳。

    歸衍暗吃一驚,無奈非道子的劍光不離頭臉,憐花盜的扇柄罩定他胸前脈穴,哪有余力應(yīng)對縱橫交錯的鏈鎖。

    耳聽的一片鐺啷鎖纏之聲,一手一腳都被綁的動彈不得,長劍舞動不靈,胸口一痛,已被憐花盜搶上一步點斷氣脈,依依不舍的望著落入敵手的林珍,嘆息一聲閉目待死。

    “子,受死吧。”

    非道子冷酷一笑,拂塵‘刺刺’飛噬長蛇一般纏定歸衍的頭頸,抖動麈柄緩緩收緊。

    “何方盜賊,膽敢犯我滈池水府。”

    林舒姐妹清斥一聲,分頭合擊聯(lián)袂殺至。

    林舒舞動長槍,挑起槍影千道,好似一道道直插云天的綠竹,鐺鐺鳴響不絕于耳,盡皆刺到幽天君的鎖鏈上,這一連串招式靈妙異常,力道用得恰到好處,幽天君猝不及防,先機大失,八道鏈鎖被她擊刺的當空亂擺,差點將他自己纏裹其中。

    林沫緊跟而至,靈力送入大戟,戟鋒頓時赤火熊熊隱約現(xiàn)出鸞鳥的形狀,嘩然一聲將拂塵劈斷。

    憐花盜和非道子章法大亂,吃那煞氣騰騰的炎氣一逼,慌忙收身而退。非道子一看拂塵都燒禿了,頓時勃然大怒,惡狠狠的道:“黃毛丫頭,你敢毀壞道爺?shù)姆鲏m?”

    林沫笑道:“你這牛鼻子好不講理,許你沖到我家打人,還不許我壞你的兇器?”

    憐花盜眼見林舒姐妹個個嬌美動人,不由食指大動,刷的一聲打開折扇搖了搖,笑容可掬的道:“姑娘,你這般嬌嫩的女孩子哪里好舞刀弄槍,不如我陪你玩玩如何?”

    林沫看他目光淫*猥,心中大感鄙夷,念頭微轉(zhuǎn),笑瞇瞇的道:“你這副丑樣子也不配和我動手,若你有事打贏我徒兒,姑娘倒可以指點你幾招。”

    憐花盜面色猛沉,他自負風(fēng)雅,最聽不得旁人鄙棄他的容貌,壓了壓怒火,訝然道:“你還有徒弟?”(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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