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圖中的修士一個個卷入陣眼消失無蹤,法陣?yán)锟湛杖缫,光華漸漸黯淡下來。只剩下囚禁風(fēng)飄塵三女的陣圖無所變化。
“巴凌,她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為明月樓效力,把她們也放了吧!
明欽身為明月樓的樓主,自然不能公然放走仇敵,現(xiàn)在給眾人一絲逃生的機(jī)會,樓雪晴面子上也得過去。
巴凌依言在銅柱上撥弄了片刻,響,收斂光幕,三女得以從法陣中走出來。
巴凌上前道:“她們?nèi)齻被五夫人、六夫人施了禁制,若要解除禁制,須得面見大夫人,得她肯才行。”
“那好,我們這就去見大夫人!
明欽心知樓雪晴對新投入明月樓的人不會不設(shè)法妥為約束,風(fēng)飄塵三女修為不俗,倘若尋隙叛逃,也是很麻煩的事。
巴凌帶著幾個女衛(wèi)護(hù)送明欽等人離開地宮,多少也有監(jiān)視的意思。
夏堅(jiān)冰母子進(jìn)入陣眼的時候,不知道是放他們逃生,對水柔風(fēng)始終誤解很深,夏堅(jiān)冰更是破口大罵,了許多難聽的話。
水柔風(fēng)黯然不語,一直有些郁郁寡歡。
明欽走近水柔風(fēng)和蘭萱身邊低聲道:“萱姐,柔風(fēng),我?guī)讉朋友去見一見大夫人,你們先回長樂宮去吧,回頭我去看你們!
水柔風(fēng)回過神來,忐忑不安的望了明欽一眼,面頰微紅,垂下眼眸,輕輕嗯了一聲。
蘭萱心情復(fù)雜的道:“我們先回去照顧仙兒夫人,你若是沒什么事就早點(diǎn)回來!
明欽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揮手辭別兩女,一起往歲寒樓趕去。
明月樓宮樓巍巍,極為龐大,公孫疾邪和幾位夫人住得宮室只是一部分,距離也不太遠(yuǎn)。每座宮院一般是二三位夫人同住,只有公孫疾邪、樓雪晴、楚惜諾有單獨(dú)的宮室,顯見得他們地位不凡。
樓雪晴昨晚在長樂宮留宿,真是少有的事,宮中難免有些閑言碎語。
巴凌進(jìn)入通報(bào)了一聲,樓雪晴也未出來迎接,直接讓巴凌引著明欽幾個來到臥房。
樓雪晴斜倚在繡床上,帷幔低垂,輕咳一聲道:“妾身身體不適,未曾梳洗,不知樓主親至,有失遠(yuǎn)迎,還望樓主恕罪!
明欽以為樓雪晴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故意避而不見,當(dāng)下也不點(diǎn)破,“夫人不舒服就多多休息,有什么事交給巴凌去辦。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今已答應(yīng)投效明月樓,夫人是不是應(yīng)該幫她們解除禁制?”
樓雪晴淡淡道:“嬋兒的金針只是封住她們的真氣,于身體并沒有什么大礙。解除禁制不必急于一時。她們既是樓主的故交,不知你打算派她們一個什么職務(wù)?”
“她們都是造化門、神秀宮的弟子,修為深湛。樓自然應(yīng)該量才擢用,至于具體派在什么位置,我不知樓中都有什么空缺,憑夫人安排就是了。”
明欽思量三女的修為不在巴凌之下,至少也能弄個總管做做,如若讓她們做個尋常女衛(wèi),未免有些明珠暗投。
樓雪晴問道:“巴凌,樓中還有什么空缺?”
“三位姑娘既是術(shù)法高強(qiáng),可以安插她們在女衛(wèi)中做個統(tǒng)領(lǐng)。”
巴凌很得樓雪晴的信任,不多久就提升到總管的位置。明月樓高手不少,但公孫姐妹和幾位夫人就不是巴凌能指揮的動,明月樓浮出海面吸收月華的時候還需要她自己出去巡邏,現(xiàn)在有了風(fēng)飄塵三個,自然是絕好的幫手。
“樓主覺得如何?”
樓雪晴看這幾個女郎美貌非凡,也不想讓她們跟明欽過多接觸,安排在巴凌手下那是最好。
“就先這么安排吧!
明欽覺得這個結(jié)果三女應(yīng)該還是容易接受的。
“飄塵有一事相求!憋L(fēng)飄塵忽然開口道。
樓雪晴輕哦了一聲,淡笑道:“往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有什么話但講無妨。”
風(fēng)飄塵微一點(diǎn)頭,躊躕道:“我們這次路過北西海,是前往滄海島求醫(yī)的,誰知被天羅殿的人阻截,不得已羈留于此,原非有意和夫人為難。我留在這里不要緊,但我姐身中奇毒,希望夫人能送她出去醫(yī)治!
樓雪晴微微恍然,詢問道:“不知令姐中了什么毒,我家嬋兒、羞兒醫(yī)術(shù)還不錯,不必舍近求遠(yuǎn),令姐現(xiàn)在何處?”
“我們受天羅殿阻擊,害怕有所損傷,我把她藏在靈氣袋中了!
風(fēng)飄塵升起一絲希望,如果花月嬋、花月羞能醫(yī)治風(fēng)飄絮的毒傷,反而是因禍得福,省去許多周折。
樓雪晴吩咐道:“巴凌,你派人傳喚嬋夫人和羞夫人前來,看看風(fēng)夫人的毒傷能不能治。另外,給風(fēng)夫人安排一間靜室。”
“是,幾位請隨我來!
巴凌先給風(fēng)飄絮安排住處,再叫人傳喚花家姐妹過來。
房中剩下明欽和樓雪晴兩人,隔著雪白的帷簾,影影綽綽看到樓雪晴美好的身影。
“你先出去吧,我梳洗一下,隨后就來。”
樓雪晴扯了扯被角,話語中透著一絲清冷之意。
明欽快步都到床邊,揭開帷帳,就見樓雪晴抓著薄被躺在枕頭上,眸光露出戒備之色。
“你沒事吧,昨晚……”
“不許再提昨晚的事。”
樓雪晴雪玉般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眸光微轉(zhuǎn)不敢和他對視,一反往日精明干練的模樣。
“是不是傷到你了。你不要起來了,這里有我應(yīng)付就可以了!
明欽模模糊糊還記得,樓雪晴煉有貞功,破不了她的身,他神志昏亂,顧不得憐香惜玉,鬼使神差的另辟蹊徑在她身上顛狂了一回,無怪樓雪晴受創(chuàng)甚重,到現(xiàn)在都下不了床。
“別了。”
樓雪晴又羞又氣,她也是太過自信,想不到出現(xiàn)這種窘境,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遲了。明欽舊事重提,羞得她霞染玉頸,縮進(jìn)被窩里不敢露頭。
樓雪晴蜷作一團(tuán),凸顯出臀部飽滿的輪廓,明欽心頭一熱,伸手放到棉被上輕輕摩挲。
樓雪晴驚呼一聲,嬌軀微顫,露出鬢蓬松的俏臉,赧然道:“你先出去好不好?”
明欽干脆摘下黃金面罩,擠到繡榻上,擁著樓雪晴憐惜不已,“昨晚都怪我,一會兒花家姐妹來了,讓她們給你抹點(diǎn)藥,調(diào)理一下!
“你想害死我呀。這事若是傳揚(yáng)出去,不得讓她們笑死。”
樓雪晴白了明欽一眼,她沒有經(jīng)過合+籍雙修,千日醉的藥力還沒有完散去,否則以修行者強(qiáng)大的恢復(fù)能力,這點(diǎn)傷也不算什么。
“那我?guī)湍憧纯!?br />
明欽笑嘻嘻的拉拽樓雪晴身上的薄被,想到樓雪晴完美無暇的胴*體心中不由怦怦直跳。
“別鬧了好不好。我要生氣了!
樓雪晴平日極有威嚴(yán),闔樓上下莫不畢恭畢敬,但她畢竟是未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的女子,這些年幽居在明月樓中,修為雖然精進(jìn)不少,閱歷卻無甚增加,忽然遇到這樣的事便有些拙于應(yīng)對。
修行者可能功力精深,壽元綿長,卻不一定閱歷豐富。所以性格就不甚圓通,為人處事也未必八面玲瓏。
樓雪晴背負(fù)紫府宮的使命,和公孫疾邪亦敵亦友,卻沒有多少男女之情。公孫疾邪對她雖是一往情深,但兩人地位懸殊,性格也差之甚遠(yuǎn),公孫疾邪雖有些憤世嫉俗,平時還能以禮相待,后來他肉身傷損嚴(yán)重,遁入黃金面罩,兩人的接觸就更少了。
相比之下,明欽就像是一個局外人,完不明白樓中的利害關(guān)系,但他偏偏能戴上黃金面罩,成為新樓主。樓雪晴擔(dān)心明欽被蕭仙露控制,對于明欽和公孫疾邪誰勝誰敗也沒有把握,以往也有替身在星魂之氣的威脅下堅(jiān)持很長時間,她原只想靜觀其變,倘若明欽真能煉化公孫疾邪的殘魂,無異于會影響到明月樓的均勢。
樓雪晴對于明欽和公孫疾邪之間的肉身爭奪愛莫能助,哪知蕭仙露已將明欽視作她翻身的機(jī)會,搶先下手,樓雪晴自投羅,吃了大虧。
“我是樓主,你是夫人,這樣有什么不對?”
明欽抓著樓雪晴豐實(shí)的臀部掐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道。
樓雪晴微微沉默,嘆口氣道:“你若能煉化公孫疾邪的殘魂,拿到《長春經(jīng)》,我就認(rèn)你是明月樓主。假如你過兩天就讓公孫疾邪吞噬了神魂,難道讓我守寡不成?你又破不了我的身,動手動腳有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長春經(jīng)》?”
明欽微感驚訝,心:《長春經(jīng)》果然是皇古四大遺經(jīng)之一,絕世稀少的無上妙道。敢情樓雪晴也對這部道書覬覦已久。
“看來仙兒已經(jīng)跟你了《長春經(jīng)》的事!堕L春經(jīng)》是鴻鈞道祖的口授心傳,三界少有的長生大道。你若想和我長相廝守,必須學(xué)到《長春經(jīng)》。不然你的壽命太過短暫,對我來只是過眼煙云!
樓雪晴在明月樓中數(shù)百年,雖然有護(hù)法大陣的防護(hù),堪比洞天福地,壽元過常人十倍,如果修煉不了長生大道,終究難逃一死。
“那《長春經(jīng)》到底在何處?”
明欽心覺奇怪,既然大家都在尋找《長春經(jīng)》,如若《長春經(jīng)》就在明月樓中,豈有取不出來的道理。
“《長春經(jīng)》就在長生殿中,由公孫大娘看守。她《長春經(jīng)》只有男子才能夠修煉,明月樓中又沒有別的男人。所以只有樓主才有資格修煉。”
明月樓至少經(jīng)過神王和龍明皇兩代君王,年代久遠(yuǎn),傳聞異辭,甚至有些張冠李戴的地方。公孫臨穎、公孫丹青是在公孫疾邪兄弟進(jìn)入明月樓之前就在的,所以她們的來歷連公孫疾邪也不太清楚。
幾位夫人只知道她們是公孫疾邪的姐妹,這和事實(shí)相差甚遠(yuǎn)。龍明皇欣慕神族制作,不但將明月樓加以修繕,甚至樓中的規(guī)制也按神王時代加以復(fù)原。
傳神王侍女個公孫大娘號稱劍道第一。龍明皇同樣有許多聲伎,還將一位劍道高手喚作公孫大娘。
神王時代太過遙遠(yuǎn),龍明皇稍微近一些,公孫臨穎若是龍明皇時候的人,似乎還有可能。若是神王時代的人,那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公孫臨穎的劍術(shù)深不可測,連出身太玄都的劍仙楚惜諾都自嘆弗如。
樓雪晴對她的話雖然將信將疑,對她的劍卻頗為忌憚。大家都想得到《長春經(jīng)》,但對于公孫臨穎卻毫無辦法。
“有機(jī)會我倒想見一見這位公孫大娘。不過晴夫人可要話算數(shù),等我學(xué)到《長春經(jīng)》,可不許再抵賴了!
明欽著手掌悄無聲息的滑入被底,在樓雪晴香軟曼妙的嬌體上放肆起來。
樓雪晴猝不及防,不禁輕啼了一聲,美眸中如欲滴出水來,她嚙著粉唇推了明欽一把,“你若能拿到《長春經(jīng)》,我自然信守諾言。不過我可不懂得什么狐媚手段,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厭棄了。”
明欽啞然失笑,知道她暗指蕭仙露,湊到樓雪晴圓潤的耳邊嚙了一下,含糊不清的道:“其實(shí)你昨晚也挺媚的。”
樓雪晴渾身滾燙,光潔的額頭沁出香汗,推了推明欽無奈的道:“好熱,你干嘛離我這么近。”
明欽撥弄著樓雪晴的身子讓她背轉(zhuǎn)過去,雙手順著豐隆的臀丘摸索下去,“我看你傷口要不要緊!
“不要看……”
樓雪晴扭動著嬌軀不停掙扎,好像離了水的魚,透著驚惶不安的意味。
明欽使足了力氣,樓雪晴的肌膚柔滑緊致,富有彈性,不愧是神人境的修行高手,覆到上面有種骨軟筋酥的感覺,**不已。
明欽想到昨晚雨驟風(fēng)狂的場景,差點(diǎn)忍不住故伎重施,按著樓雪晴光潔如盆的臀丘來一個故地重游。
不巧的是,門外傳來畢剝的敲門聲,巴凌伸長脖頸往床帳中望了一眼,干咳道:“大夫人,嬋夫人和羞夫人已經(jīng)請來了。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要,我馬上就去。”
樓雪晴借機(jī)推開明欽,整理著衣裳坐將起來,面紅耳赤的白他一眼,埋怨道:“你這壞子,纏死人了。”(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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