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在靜默之中,蕭清封忽然靈光一閃。身體猛然站起來,一掌拍在石桌上,把其他四人嚇了一跳。
“有了?”
“有什么了?”
“你有辦法了?”
“真的嗎?”
蕭清封的反常舉動,讓四人一陣驚愕,近乎能的反問道。
“我想到辦法了。如果配合的好的話,趙師妹進(jìn)入前五不是問題。”
蕭清封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相信,如果真的按照自己計劃的那樣來做,成功率不。即便那些筑基境的掌門恐怕也看不出端倪。唯一有些擔(dān)憂的便是釋心師伯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擔(dān)心,元陽宗繼承闡教護(hù)短的傳統(tǒng)。即便釋心師伯發(fā)現(xiàn),想必也不會出手阻攔。修行界,不外乎一個爭字。蕭清封并沒有覺得自己所做的是錯的。所有行事,只要不愧于心就好。
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立場。
他還猶記釋然師尊當(dāng)初這句話的神情。
“什么辦法,來聽聽。”真凡眉頭一挑,好奇道,“師兄,你不會是想出手將師妹的對手打傷吧?這個恐怕有些困難。”
聽到真凡的話,真飛臉色一沉,當(dāng)即勸解道:“師弟,這事兒可不能這么干。你這么做是完得罪其他宗門。日后出山游歷的時候,恐怕多有不便。”
元陽宗弟子,突破到筑基境后。都會出山游歷一番。以筑基境修為,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逍遙世間的程度,所以。或多或少都會讓七宗幫忙,如果現(xiàn)在將其得罪了,日后行事不便,吃虧的還是自己。
“師兄別聽真凡師弟胡八道,師弟我又不是白癡,怎么會那么做?”白了真凡一眼,蕭清封解釋道。“這件事情具體不太好,多了就不靈了,我只能與趙師妹。”
“趙師妹隨我來洞府。這個計劃需要你的配合。”
言畢,蕭清封也不理會驚訝的真飛等人,就率先朝著自己的洞府而去。趙如蕓微微一愣,看了柳如言一眼。但見柳如言微微頭。便心下一橫。跟著蕭清封去了洞府。
蕭清封與趙如蕓在洞府中如何商討,如何計劃誰也不知道。直到一個時辰之后,他們兩人才走出來。這個時候,趙如蕓滿臉喜色,想來她也覺得這個計劃極有可行性。
“師妹,什么辦法,給我們也唄?”看著趙如蕓神色,真凡湊過去問道。
“真封師兄了。這個辦法不能出來,出來就不靈了。”趙如蕓搖了搖頭。
一夜無話。第二日。
朝陽初起之時,釋心道人手執(zhí)浮塵,如同往日一樣,站在演武臺上。
望著周圍來齊的掌門與弟子,釋心道人手中浮塵一揮,開口道:“今日乃是七宗弟子比試的最后一日,今日日落之時,爾等就需要選出弟子中前五。前五確定之后,不得以任何原因改變。”
“貧道知曉,在過去的幾日里,很多弟子并沒有發(fā)揮部實力。但是今日,貧道希望你們毫無保留。你們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元陽山修行五載的好處,貧道就在此多嘮叨幾句。”
“爾等應(yīng)該知曉,我元陽山靈氣濃郁程度是你們山門根不能比擬的。除此之外,在日常修行中,若有修行中的問題,還可以隨時隨地的詢問筑基師兄。平日里想要切磋,可以找真字輩弟子。”
“除了這些無形的東西之外,只要在我元陽宗修行五載,宗門會賜你們一件上品法器以及一只飛鶴。”釋心掃視了一眼激動的七宗弟子,嘴角微彎,再次鄭重道:“貧道在此宣布,今日的比試正式開始!”
隨著釋心道人話語剛落,一道人影直接掠到臺中。此人身高九尺,身著金袍,手持一根金色長棍,正是金道門首席弟子金源。
“金道門金源,挑戰(zhàn)星月門宋星連師弟。”
經(jīng)過前幾日的相互試探交手,眾人心理都有底了。七宗前五,神劍山莊蔣劍恒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
除了他之外,秋蘭谷的柳如言,大陳皇室太子陳升,問心院求心,金道門金源,星月門宋星連。這五個人都有實力爭奪前五。至于秋蘭谷趙如蕓以及大陳王爺陳允就要差了一籌,基可以不考慮。
而悟真派青義來有實力爭奪前五,可惜被蔣劍恒重傷,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只能遺憾的錯過了這次機緣。
基于以上原因,所以金源首先挑戰(zhàn)的便是星月門宋星連,因為他們兩人的實力是最接近的。
宋星連持劍而立,對視著金源,淡淡道:“師兄挑戰(zhàn)師弟我,恐怕是有了把握吧?”
“把握不敢,只是想試試而已。”
金源手中長棍微斜,頗為警惕的看著對方。他與宋星連也交過手,勝負(fù)都有,他知道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他的難纏不是實力有多強,而是十分能算計。星月門,身就是一個算天算地的宗門,推算能力極強。
“那就試試。”宋星連淡笑道,話間,已經(jīng)將背后的寶劍拔出來,直指金源,戰(zhàn)意昂揚。
“好啊!”
金源突然高喝一聲,右腳猛然一踏,身形躍起,朝著宋星連力劈而去。金道門著名的兩套功法是混元金身與降魔棍。修煉之后,力大無窮,純粹走的以力破巧的路子。
作為星月門的弟子,宋星連再清楚不過。所以他并沒有打算與金源硬碰硬。他的優(yōu)勢就在于瞧處對手的破綻。這也是星月門戰(zhàn)斗的一種方式。但見他身形一晃,便避開了金源這一擊。
金源與宋星連的交手還算精彩。
最開始二十回合,是金源在攻。宋星連在守。接下來二十回合兩人有攻有守。再接下來二十回合,金源完落入下風(fēng)。兩人交手到九十幾個回合的時候,宋星連瞧了一個破綻。便將寶劍抵住了金源的喉嚨。
“師弟厲害,師兄我輸了。”
有些頹廢的放下手中正想敲下去的長棍,金源氣餒道。或許,他不承認(rèn)自己實力不如宋星連,只是運氣稍微差了一籌。還好,這并不是淘汰比試,他還有機會。
宋星連沒有裝模裝樣的安慰。他認(rèn)為。勝就是勝,敗就是敗,沒有什么好的。
兩人下去之后。又有一道人影走了出來。此人身著儒生服飾,手中持著不是寶劍,而是一柄金鋼折扇。
“問心院求心,挑戰(zhàn)秋蘭谷柳仙子。”
求心手中折扇一一展開。微微搖晃。姿態(tài)俊美,瀟灑不羈。
問心院,在元陽宗地界極其特殊,因為他走的不算純粹道門,也不是佛道,而是隱隱自成一脈的儒道。
儒道,可以算是玄門一脈,與道家和佛門有隱隱并列的意思。
儒道修浩然正氣。自意為光明正大。浩然之氣有驅(qū)神除鬼的能力,魑魅魍魎根不能近身。乃是世間凡人最容易接觸修行的方式之一,在凡俗之中的影響力極大。在俗世中,一些大儒宗師,沒有修為,不會武功,卻能鎮(zhèn)殺妖魔,端得厲害無比。
聽到求心挑戰(zhàn)自己,柳如言眉頭微皺,除了蔣劍恒之外,求心是他最看不透的人。在她心中,甚至連大陳皇室太子陳升都比不上對方對自己的威脅。
“還請師兄手下留情。”
拔劍在手,柳如言心中微微松,朝著求心施了一禮。
“師妹,請!”
別看柳如言姿態(tài)放得低,但是求心絲毫沒有看她的心思。作為秋蘭谷年青一代的首席弟子,她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
柳如言也沒有客氣,嬌喝一聲,手中寶劍一轉(zhuǎn),便朝著求心刺去。
求心沒有硬接,腳步微移,以極其玄妙的方式避開了這一劍。避開之后,他并沒有出手,而是靜等柳如言繼續(xù)出手。
這也算是儒道的一個弊端,他們擅長道,擅長大局的謀劃,擅長借勢,戰(zhàn)斗的長處在于渾身的浩然正氣,對于實戰(zhàn)招式方面稍微弱了一些。
作為秋蘭谷高徒,柳如言也明顯知曉求心這個弱。所以絲毫不客氣,但見手中長劍一轉(zhuǎn),又朝著求心攻去。
求心雖然不擅長金身作戰(zhàn),但是他的局觀與觀察力極其恐怖。
雖然不會星月門的推算之術(shù),但是單靠一雙肉眼,也漸漸瞧出柳如言劍法的不足之處。但見他手中的折扇展開閉上之間,便隱隱掌握了戰(zhàn)斗節(jié)奏,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占據(jù)主動。
柳如言與求心的戰(zhàn)斗比方才更加精彩,也更加特別。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方式,更加契合修行者的身份。
實話,煉氣境修士的戰(zhàn)斗方式還是與一般的武林人士差不多,無非就是招式之間威力大了不少。與想象中一拳碎山、一掌裂地差得不是一星半。即便是蕭清封與真靈這樣的高手也不例外。
而柳如言與求心的戰(zhàn)斗方式,簡單就是玄,一種奇異的玄妙。看似占上風(fēng)的柳如言實則被求心牽著鼻子走。看似在風(fēng)雨中飄搖的求心,實則掌控著戰(zhàn)斗的節(jié)奏。
柳如言與求心的戰(zhàn)斗速度很快,并沒有像金源與宋星連那樣交手近百個回合。僅僅二十回合,柳如言便敗北。這個結(jié)果,出乎了所有人預(yù)料,即便幾位筑基境前輩都沒有想到。
“師兄實力強高,妹佩服。”
柳如言輸?shù)糜斜锴詮慕皇种螅汶[隱有種壓抑的感覺。好似對方是一座高山一般。這是一種勢,也算浩然之氣的一種顯現(xiàn)。
“只是師妹一時疏忽罷了,當(dāng)不得真。”
求心沒有太過高興。這種戰(zhàn)斗方式,算是他的一個底牌。現(xiàn)在施展出來,下次再想取得效果就不容易了。這可不是一招鮮,吃遍天的東西。
兩人相繼退下。不到片刻,又有人走了出來。見到這人,眾人都有些驚訝。他們來以為大陳太子陳升會出來,沒想到卻是秋蘭谷的趙如蕓。
“秋蘭谷趙如蕓,挑戰(zhàn)大陳陳升師兄!”
站在演武臺中央,趙如蕓朗聲道。手執(zhí)寶劍的她,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英姿颯爽。烏黑的長發(fā)飛揚,自信的姿態(tài)讓所有人側(cè)目。(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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