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九龍笛有可能是活物,蕭清封嚇了一跳,手一抖,差直接將九龍笛給扔了出去。此刻,他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奪舍、吞魂之類的事情。
這絕對不是他膽子,而是因為這種事情有過明確記載。
傳言,曾經(jīng)有一位元神大修士,其人資質(zhì)了得,修為高深,機緣深厚,在一次機緣之下,得到了一件活物法器。
這法器威能無雙,還有靈智存在,幫助他滅殺了很多強敵。經(jīng)過多次的聯(lián)手對敵,那位元神大修士與活物法器建立了良好的交情。然而,那位威風(fēng)的元神大修士最后十分凄慘,因為其直接被那法器給奪舍了,就連元神都沒逃出來。
“上師,你怎么了?”
看著蕭清封發(fā)愣,松伸手搖了搖,她眼中精光微閃,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
“啊?”聽到聲音,蕭清封猛然回過神來。
“上師,你怎么了?”松再一次問道。
蕭清封喘了兩口氣,默念鎮(zhèn)心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言道:“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們先回去吧。”
一路上,蕭清封神情有些恍惚,腦中一直在想著活物法器的事情。他并沒有注意到,松姐妹相互對視多次,好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夜晚,古井旁,古樹下。
蕭清封盤坐在地上,手上拿著九龍笛,臉上露出一絲沉思之色。
此刻,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將九龍笛留著。
按理,只是一個無端的猜測,就將可能是寶貝的東西丟棄十分不明智。可是,他有種感覺,這東西絕對不簡單,很可能會因為這東西,而讓自己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過,又想回來,如果真的要丟棄,蕭清封又有些舍不得。
到手的寶貝就這樣丟了,仍誰都會不舍。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就像那位元神前輩,如果沒有活物法器,或許他早就死了。即便最后被奪舍,你也只能他手段不如活物法器。
☆↑☆↑☆↑☆↑,≡♂nbsp; “呼!”長吐一口氣,蕭清封喃喃道,“算了,先帶著,日后的事情日后再吧。如果真的有危險,扔了就是。”
打定主意之后,蕭清封將九龍笛放到一邊,然后便開始修煉起來。
第二日一早。
蕭清封晨練之后,將所有東西收拾好,便直接駕馬出了風(fēng)林縣。
出了風(fēng)林縣,回頭望了望城門。蕭清封有種感覺,下次回來,或許已經(jīng)是很多年之后了。
不過,他沒有悲傷,反而心情有些激蕩。
這一步跨出,就明他是真正將元陽宗當(dāng)做歸宿。就已經(jīng)在心里認(rèn)定了:生是元陽宗的人,死是元陽宗的鬼。而這,便是每一個元陽宗弟子都需要經(jīng)歷的。
凝望了城門最后一眼,蕭清封猛然轉(zhuǎn)身過來,持著韁繩的雙手一抖,口中喝了一聲:“駕!”
得到指示,棕毛四蹄猛踏,身形一下子就竄了出去。他的速度極快,不過短短數(shù)十息時間,便已經(jīng)看不到身影了。
而就在這時,城門處突然閃現(xiàn)出了兩道人影,這兩人不是別人,赫然便是松和柏。
“昨日你怎么不將實話告訴他?”凝望著已經(jīng)消失的身影,柏突然轉(zhuǎn)身,對著松問道。
“你不也沒嘛!”松輕哼了一聲,眼中精光微閃。
“是你先沒,我才沒的。”到這里,柏有些擔(dān)憂道:“日后他若是知道了,然后回來找麻煩,我們該怎么辦?”
松眉頭皺著,過了很久才舒展開來,輕松道:“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真知道這件事情,那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苦衷。更何況,如果我們真出來了,那我們?nèi)齻必死無疑。”
“這么,那他現(xiàn)在是必死無疑了嗎?”
柏臉上出現(xiàn)一絲可惜之色。其實,他對蕭清封印象挺好的,如果有可能,倒是想救一救。只可惜,她修為不足,即便有命神通,也無濟(jì)于事。
“我們昨日雖然沒有將所有實情告訴他,但是已經(jīng)提示過一些。他昨日愣神的時候,應(yīng)該是想到了什么,以他向來謹(jǐn)慎的性子,想必也會察覺出一些不妥的。”
到這里,松好似安慰,又好似自言自語:“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是呀,我們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柏嘆了一口氣。
蕭清封根就不知道松與柏的對話,此時此刻,他正在往蓋州城趕去。九龍笛已經(jīng)被他放在了一個皮囊當(dāng)中,掛在了棕毛身上。
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沒有徹底了解這個東西之前,盡量不要把玩。修行界詭異招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如果不時刻謹(jǐn)慎、步步心,誰知道會不會莫名其妙的中招了?
蓋州城,乃是大楚最南方的一座大城。
它對大楚的意義,就像是黎山城對衛(wèi)國的意義。當(dāng)然,黎山城以前完是黎家掌控,對衛(wèi)國的意義會減弱。但是,蓋州城是歸大楚朝廷掌控,是確確實實進(jìn)軍鄰國的橋頭堡。
蓋州城內(nèi)有一座軍營,名喚南方營,其乃是大楚最著名的五大軍營之一。
南方營中有兵甲十萬,時刻對南方的代國虎視眈眈。
大楚與南邊的代國常年征戰(zhàn),每年不交手幾次都不舒服。而現(xiàn)在,掌控南方營的乃是征南大將軍——馮坤。
對于大楚國內(nèi)的形勢,蕭清封絲毫不感興趣,他現(xiàn)在只是想去見見故人。見過之后,便直接去淺水湖。他可沒忘,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
風(fēng)林縣與蓋州城的距離,有一千多里。蕭清封速度不算快,每日行程兩百多里。按照這個速度,**日就到了蓋州城。
這一日傍晚,眼看天色漸暗,蕭清封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村莊。見村莊,蕭清封心中頗喜,看來今日不用露宿野外了。
“嗯?”
當(dāng)蕭清封駕馬來到村莊外面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臉色大變。空氣中有很強的一股血腥味,遠(yuǎn)處還隱隱傳出打斗的聲音。
幾乎是瞬間,腳尖在棕毛身上一,蕭清封直接朝著村莊內(nèi)飛奔而去。當(dāng)他進(jìn)村之后,臉色霎時間變得鐵青。
尸體!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尸體。
這些尸體部穿著百姓的衣衫,男女老少都有,其中甚至還有大著肚子的孕婦。他們的死法部一樣,都是胸口有一個拳頭大血洞,而心臟都不見了。
這些尸體的臉上,是驚恐之色,可想而知,在生前受到了多大的驚嚇。
“混賬東西!該死!”
蕭清封怒了!前所未有的怒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好話的人,并不會怒發(fā)沖冠,即便是發(fā)怒,他也會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但是在看到這么多尸體的時候,他拋下了自己所想的一切,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殺了兇手。
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殺了兇手!
“哼!你跑不了的!”
眼中寒光一閃,蕭清封身形一閃,便直接朝著打斗聲傳來的方向掠去。
沒過多久,他便看見了交手的兩人。
其中一人二十多歲的樣子,身著黑衫,滿臉陰沉之色,渾身隱隱冒出黑氣,下手狠毒,一招一式朝著對方的要害而去。
而與他交手的那人,須發(fā)皆白,身著一身青衫,一手持一柄寶劍,一手著屈指掐算之勢。這副打扮,這副交手的姿態(tài),蕭清封知道,這老者定然是悟真派筑基長老。
兩人此時相斗正酣,但是蕭清封明顯看出,老者處于下風(fēng),隱隱被對方壓制。恐怕過不了多久便會敗北。
蕭清封的到來,并沒有瞞過兩人,一擊擊退對方,老者朝著蕭清封喊道:“友!此獠乃是邪道惡魔,專取人心飼養(yǎng)毒蟲,還請速速與老道聯(lián)手,斬殺此獠!”
“嘿嘿嘿!就憑這個家伙?老東西,座看你是瘋了吧!”
黑衣人面容年輕,但是聲音卻十分蒼老,光聽聲音,就能讓人不寒而栗。
“鏗!”
蕭清封拔劍而出,直指黑衣人,冷聲道:“村莊里的人都是你殺的?”
“嘿嘿黑!不!他們都是座的靈蟲殺的,能被座的靈蟲所殺,乃是他們的榮幸。家伙,難道你還想替他們報仇不成?”黑衣人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光。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
蕭清封眼中厲芒一閃,腳尖輕,手中寶劍一轉(zhuǎn),劍身發(fā)出隱隱光芒,直接朝著黑衣人殺去。
“哦?”看著蕭清封出手,黑衣人明顯楞了一下,“沒想到還是個筑基修士,那你的心一定十分美味,座的靈蟲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言畢,但見黑衣人大手一揮,空中瞬間出現(xiàn)了一群形若蟬蛹的毒蟲。毒蟲出現(xiàn)之后,立馬朝著蕭清封飛去。
看見毒蟲,悟真派老者臉色大變,開口喊道:“友快閃,這是吸血毒蟲,被他咬上一口便會中毒而亡。”
然而,蕭清封好似沒聽到一樣,眼睛微瞇,閃現(xiàn)一絲寒光,手中長劍急速出。
這個時候,堅持修行數(shù)十年的功底就顯露出來了。
毒蟲很快,但是蕭清封的劍更快,劍光急速閃動,直接在身前揮出了一層劍光護(hù)罩,但凡是他劍所及之地,毒蟲紛紛被攪碎。
短短幾息時間,黑衣人放出的毒蟲,就被蕭清封滅殺得一干二凈。
蕭清封與毒蟲交手十分快,黑衣人不查之下,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毒蟲已經(jīng)部戰(zhàn)死。
“混賬東西,敢殺座寶貝,座要將你千刀萬剮!”黑衣人面露怒容,一臉狠意。
回答黑衣人的是一道劍光。
蕭清封深知先下手為強的道理,絲毫不給對方機會,直接一劍削去。
今日,不殺了黑衣人,誓不罷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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