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鷹朝著角落一抓的時候,蕭清封神色一變,單手掐訣,然后迅速朝著角落一,口中低喝一聲:“定!”
喝出定之后蕭清封沒有停手,而是快速的在腰間一抹,然后朝著角落一揮,瞬間,八仙過海帶便脫手而出,朝著角落飛去。
“啊!”
當(dāng)蕭清封做完這一切之后,一聲慘叫聲響起,緊接著,四周朦朧白霧突然消散,露出了原會客廳的面貌。不過,此時的會客廳,已經(jīng)沒有了房。
當(dāng)蕭清封做完一切之后,慶云才回過神來。
慶云環(huán)顧四周,但見前方,一頭巨大的黑鷹抓著一頭堪比人大的青魚,而青魚被一根形若腰帶的物品捆得結(jié)實,仍憑青魚怎么慘叫掙扎都無濟于事。他知道,那青魚便是剛才還威風(fēng)凜凜的青魚妖。
“上師,這?”
對于眼前的一幕,慶云有些發(fā)懵。對!就是發(fā)懵。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好似做夢一般。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這青魚妖這么容易就被抓住了?
他一直以為蕭清封的手段雖然強一些,但真正交手起來,恐怕也在伯仲之間。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如果有這頭黑鷹相助,兩個他加起來恐怕都不是蕭清封的對手。
“怎么?有不信?”蕭清封持著寶劍,笑著問道。
“確實有些驚訝。”慶云木然的了頭。
“這妖孽可沒有那么高的修為,只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而已。”
蕭清封冷笑一聲,最開始他還真的被騙了,直到后來猜測對方是青魚妖的時候,他才明白這一切。
起來,他對于青魚妖并不陌生。
在蕭清封離開元陽山之前,兩位祖師給過他一記載先天五行之氣的書籍。
這書籍,可不單單是記載先天五行之氣,只要與先天五行之氣有關(guān)的東西,都有記載。先天五行之氣,都有莫大的威能,就憑蕭清封現(xiàn)在的身體,根不可能吸納。
所以,需要借助外物幫助吸納,而吸納先天水之氣⑦≠⑦≠⑦≠⑦≠,≌▼就需要用到青魚的魚鰾,也就是青魚的魚泡。
而在這書中,還真有關(guān)這青魚妖的記載。
起來,這青魚妖也比較倒霉。他原是淺水湖中一霸,修為已經(jīng)算得上化骨圓滿,差一步就可以化形而出。
但是他自己喜歡作死。在一次機緣之下,得到了一面寶鏡,這寶鏡威能不,還可以讓他化形而出。
當(dāng)時,他拿著寶鏡擊敗了幾個往日的對手,心態(tài)就失衡了,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挑戰(zhàn)坐鎮(zhèn)淺水湖的象妖,也就是不尋祖師的坐騎。
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他被象妖打成重傷,修為都掉落幾個層次。后來還是憑借寶鏡的威能才逃過一命。
起來,這也是蕭清封的運氣。
不尋祖師曾經(jīng)過,借助這青魚妖的魚泡,他可以更加順利的吸納先天水之氣。到時候,不僅質(zhì)量不低,連數(shù)量都不少。
想到這里,蕭清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持著寶劍朝著青魚妖走去。也不話,就直接準(zhǔn)備揮劍。斬草必除根,他可不想留下什么后患。
“等等!等等!”看到蕭清封的動作,青魚妖渾身一顫,連忙喊道。
“怎么?你還有什么遺言不成?”蕭清封問道。
“上師,饒我一命。我愿將寶鏡奉上,只求上師繞我一命。”
青魚妖受傷過后,修為掉落,現(xiàn)在其實和蕭清封他們兩人相當(dāng)。如果是一般化骨境妖獸,斷然不會求饒,但是青魚妖在世俗混熟了,心智早已變化,此刻哪還有什么妖族骨氣。
“現(xiàn)在求饒,晚了!”言畢,蕭清封眼中寒光一閃,手中寶劍一揮。
一道血光閃過,在蓋州城附近名聲斐然的青魚真人,青魚妖,隕落!
在青魚妖隕落的瞬間,從他身上掉落出一個巴掌大的銅鏡,那銅鏡的表面,有一層詭異的紅色,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散發(fā)開來。
“上師,我們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做?”
望著尸首分離的青魚妖,又望了望掉落的銅鏡,慶云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然而,他很清楚,這是蕭清封的戰(zhàn)利品,與他沒有關(guān)系。
“現(xiàn)在還能怎么做?走吧!”蕭清封走過去,將銅鏡收了起來,又伸手收回八仙過海帶。
“快快快!這邊!這邊!”
就在蕭清封將東西收拾起來,準(zhǔn)備離開的回收,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數(shù)個道童領(lǐng)著一群衣著亮麗的人進來,在他們身后,還有不少家丁打扮的人。
“你們是誰?真人呢?”
為首的道童看著蕭清封二人,又看了看已經(jīng)坍塌了的會客廳,高聲喝問道。
“咯,這不是嗎?”蕭清封指著青魚妖的尸體道。
“胡八道,來人,將他們抓起來。”
看著青魚妖的尸體,為首的道童心下駭然,轉(zhuǎn)頭掩飾自己的心慌,立馬連忙朝著身后的家丁喝道。
聽到道童的話,沒等自家主子發(fā)話,最后面的家丁齊齊往前走,就準(zhǔn)備動手。其實,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寧隆觀在蓋州城附近名氣很大,一個的道童都可以訓(xùn)斥那些達官貴人。
看著那些家丁的動作,慶云持劍上前一步,暴喝一聲:“爾敢!”
筑基境的威勢可不是尋常凡人可以抵擋的。慶云一聲暴喝,令在場所有人齊齊一震,心下駭然,竟不知如何是好。為首的道童,更是雙腿一軟,直接撲倒在地。
也就在這時,黑鷹抓著青魚妖的尸體展翅騰空而起,只是眨眼之間,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上師,我們走吧!”看著自己一喝的杰作,慶云滿意的了頭,總算是找回面子了。
“等等!”伸手做了一個停的姿勢,蕭清封走過去,問道:“你們可知蓋州城將軍府的馮老太爺在哪兒?”
慶云一喝,讓眾人嚇得膽寒,竟然沒人回答蕭清封的問道。
“我再問一遍,你們可知蓋州城,將軍府的馮老太爺在哪兒?”蕭清封臉色一沉,喝問道。
“馮—馮老太爺已—已經(jīng)下—下山去了。”終于,有一個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道。
得到答案之后,蕭清封也沒興趣再逗留,直接招呼慶云一聲,便下山去了。等到蕭清封他們離開之后,原地的那些人,突然身體一軟,都撲倒在地。
寧隆山,山下。
“龍,慶云前輩上山多久了?”
坐在馬車?yán)铮T淵對著馮龍問道。他從山上下來時,正巧碰上馮龍幾人,一問之下才得知,慶云前輩和另外一個叫真封的前輩上山去了。
“有半個時辰了吧。”望著山上的寧隆觀,馮龍回答道。
“爺爺,要不我們?nèi)タ纯矗俊瘪T青因提議道,她性子活躍,不是那種能坐得住的人。
想了想,馮淵還是搖了搖頭道:“算了,慶云前輩叮囑我們不上去,那就在這里等吧。如果貿(mào)然上去,壞了他們的事情可不好。”
馮青因撇了撇嘴,忽而,眼睛一亮,指著前方道:“爺爺,他們下來了!”
馮淵定眼一瞧,但見兩道模糊的人影正飛奔而來。
他們速度極快,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就隱隱能看出身形。再過片刻,馮淵已經(jīng)認出其中一人便是慶云前輩,待看到另外一人的面貌時,他突然臉色一凝,嘴唇微張,卻怎么也不出話來。
“爺爺,你怎么呢?爺爺!爺爺!”
最先發(fā)現(xiàn)馮淵不對的是他身邊的馮龍,緊接著,馮虎與馮青因幾人也發(fā)現(xiàn)了馮淵的不對。就在他們叫喊馮淵的時候,蕭清封與慶云已經(jīng)到了眾人面前。
看著面容蒼老的馮淵,蕭清封腳步不由得一頓。他來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的見馮淵。但,到了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緒還是有波動,到底,也是有感情的人。
“呼!”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闹心铈?zhèn)心訣,將心頭的情緒壓下,蕭清封走到馮淵面前,恭恭敬敬的了一聲:“馮叔!”
“封!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伸出手,拍了拍蕭清封的肩膀,馮淵欣慰道。
蕭清封與馮淵的行動,看似簡簡單單,但是其中包含的感情,卻是用言語表達不了的。馮淵,可以算是蕭清封在世俗中唯一的長輩。
相比馮淵的激動,馮龍等幾人卻是目瞪口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位修為高深的前輩,與他們爺爺認識,而且看起來淵源頗深。
看著馮龍幾人發(fā)愣,馮淵罵道:“你們幾個子,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叫蕭叔!”
“啊?哦!蕭叔!”
“蕭叔!”
“蕭叔!”
反應(yīng)過來的幾人都恭敬的喊著,就連那位云家姐都不例外。
“行了,不必這么多禮。馮家這一代,還算不錯。”
在馮淵面前,會有情緒波動,但是在幾個輩面前,蕭清封可不會有情緒波動。大手一揮,將他們幾人虛扶起來,贊嘆了一句。
一個時辰之后,將軍府門前。
“剛接到老家的信件,有一位二十四五的青年找馮老太爺,我就猜是你,沒想到還真是你啊!”看著蕭清封,馮坤笑道。
已經(jīng)近四十的馮坤,威勢比以前強多了,鄂下也留起了短須。行動之間,有掩飾不住的行伍之氣,一看就是軍中悍將。
就在剛才,蕭清封他們回將軍府的時候,剛走到門前,就發(fā)現(xiàn)了在此等候的馮坤。看到蕭清封,馮坤二話不,就直接與蕭清封來了一個熊抱。
“唉!某人現(xiàn)在是征南大將軍了,我現(xiàn)在是連門都進不了了。”看著馮坤,蕭清封玩笑道。
“什么進不了了?走,我親自請你進去!”著,馮坤就準(zhǔn)備來拉蕭清封的手。
蕭清封一手就將馮坤的手拍開,言道:“別!我自己會走。十幾年不見,沒想到你都有龍陽之好了!”
“你子胡什么!”瞪了蕭清封一眼,馮坤突然又哈哈一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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