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敖冰菱不懷好意的目光,蕭清封渾身一顫,有些沒力的解釋道:“這個真不是我教火兒的。 我誓!我真的誓!”
“誓有用嗎?”敖冰菱可不管蕭清封的解釋,口中冷聲的道一句,“鑒于你惹我生氣,所以就罰你送我一件禮物。嗯,一件別出心裁的禮物。沒意見吧?”
有意見我敢嗎?
盡管蕭清封感覺自己很冤枉,但是卻無力反駁。他真不知道年紀的出這話來。不會這家伙心智不低,一直騙自己的吧?
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火兒的心智只相當于三四歲的女孩,根不可能出這話,那她是怎么會知道這些的?
答案當然只有一個,想到這里,蕭清封忽然不覺得冤枉委屈了,而是很欣喜道:“既然夫人想要禮物,那為夫自然要滿足。只不過,夫人應該給一些什么獎勵呢?”
“又要獎勵?”敖冰菱盯著蕭清封。
“嘿嘿!這個——”搓了搓手,蕭清封理所應當道,“為夫覺得還是需要獎勵的,夫人覺得呢?要不,隨便親一口就好!
聽到這么沒臉皮的話,敖冰菱大怒,手指指著外面,怒喝一聲:“給我出去!”
蕭清封嚇了一跳,連忙竄了出去:“出去就出去嘛,吼什么吼!”
等到蕭清封出去之后,火兒嘻嘻的笑著:“娘!娘!你干嘛要污蔑爹爹呀?你看他的樣子,真是太好笑了。”
“啪!”一巴掌拍在火兒屁股上,敖冰菱臉色一板,“孩子不需要知道。記著,這是你和娘的秘密,一定不能告訴爹爹知道嗎?”
“知道啦!知道啦!”火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自己先待著,娘先喂你這個姐姐喝藥!卑奖馕⑽Ⅻc頭,試了一下藥已經涼了,便準備和沫兒喂藥。
沫兒雖然和敖冰菱非親非故,但是敖冰菱心善,也不想這么的孩子就隕落了。再了,她其實還有自己的想法;饍阂粋人也無聊,給她找個玩伴還是很好的。
她相信,有了她親自調教,就算這沫兒資質不高,也能將其引入大道之路。至于她的父母同不同意,敖冰菱完沒有想過,她相信只要有這個機會,誰也不會放過的。
火兒奶聲奶氣道:“嗯!火兒會乖乖的。”
第二日,蕭清封起了個大早。取下掛在墻頭的寶劍,就在院中練了一套劍法。這套劍法,便是元陽劍法。
雖然沒有法力在身,但是蕭清封他們并沒有放松自身的沉淀。每日晨練元陽劍法也是蕭清封應有之意。修為到了元神境之后,蕭清封漸漸的感覺到元陽劍法的不凡。
元陽劍法身其實并不困難,就算世俗武者都可以修行。但是凝聚出元神之后,再來體悟這套劍法,就有種大道至簡的感覺。他甚至有種錯覺,好似隨意一劍,都可以揮出神通的威能。
吃過早飯之后,蕭清封打開藥店的大門,然后便靜靜的看書。半個時辰之后,忽然有一道人影走了進來,人還沒有踏入大門,聲音就傳了過來:“蕭兄,我又來了!
話的是唐元,也就是當初在橋頭給他解惑的那個公子。這唐元乃是落凰鎮唐家的公子,年紀在二十上下。而唐家,也是落凰鎮第一家族,城內很多產業都是他們家的。
“你怎么又來了,這是又是什么事?”
放下手中的書,蕭清封問道。這半年來,唐元來的次數不少了,以他自來熟的性格,再加上刻意交好,蕭清封對他的感官還算不錯。
“嘿嘿!這個——”搓了搓手,唐元有些不好意思。
“有事兒事兒,沒事就不要打擾我!
和唐元熟悉之后,蕭清封話也不會客氣。反正在他心中,唐元就是一個紈绔公子,平時也沒什么正事做。
“這個——”猶豫了片刻,唐元還是道,“上次宋大夫的那個問題,蕭兄能不能給我開個方子?”
“宋大夫的問題?”蕭清封只是想了想,便知道唐元的是什么了。看了他兩眼,道:“宋大夫不是給你一個方子嗎?以他的醫術,給你方子應該沒問題,而且你現在也沒顯示有問題。”
“這個我想更加厲害一點!奔热欢汲鰜砹,唐元也不扭捏,“我現在雖然沒有問題,但是男人都想更厲害一點。我來是去找宋大夫的,但是宋大夫來找你。蕭兄,以咱們的關系,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這和死有什么關系!笔捛宸鉄o語,不過這只是很簡單的事情,蕭清封起身揮手寫下了一個藥方,然后遞給唐元道,“拿去吧!三日一服,堅持一個月就好!
欣喜的接過藥方,唐元看了兩眼,然后嘿嘿道:“嘿嘿。蕭兄,你這里有藥,要不直接給我配上得了。要是再去其他地方抓藥,這丟人現眼的也怪不好意思的!
“你居然還會不好意思?”
嗤笑了一聲,蕭清封也沒有拒絕,反正就是舉手之勞。再了既然抓藥那也是客人,對于客人蕭清封還是很有耐心的。
唐元道:“我也是有臉面的人嘛!”
將藥遞給唐元,蕭清封道:“謝謝,五兩!歡迎下次再來!
“如果有效果,下次一定來!碧圃舆^藥,隨手就掏出了十兩銀子,看也不看的遞給了蕭清封,然后道:“對了蕭兄,希望你保密哦!
“沒事兒就滾!”擺了擺手,蕭清封沒好氣道,然后扔了五兩銀子給唐元。
其實,這藥五兩銀子明顯是貴了。但是不管是蕭清封還是唐元,都沒有在意這點細節。用蕭清封的話,難道藥方不要錢嗎?
要知道當初他給周大夫和宋大夫一個藥方,那可是價值數百兩銀子的。
唐元想離開的,但是剛走兩步,忽然想起什么,言道一句:“對了蕭兄,最近最好不要去采藥了,如果真的缺的話,去周大夫和宋大夫的醫館借一些也好!
“嗯哼,有事?”蕭清封挑了挑眉。
唐元解釋道:“我聽有一個江洋大盜來我們落凰鎮了,那江洋大盜劫掠婦女、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最重要的是那家伙修為奇高,聽已經到了先天境界,著實了得!
“叫什么名字?”
蕭清封隨口一問,其實他心中并沒有當回事,以他的實力,別只是偽先天了,就算真先天在這里也算不得什么。
唐元解釋道:“真名沒人知道,有個諢號叫做云中鷹。那家伙擅長輕功,極好女色,但凡被他看上的女子,沒有一個能逃過。”
“云中鷹?我知道了,行了,你自己先走吧!笔捛宸庑闹泻眯,這個名字也真是難聽。
唐元沒有逗留,他還要趕回去熬藥呢。
在唐元離開之后,敖冰菱便抱著火兒和沫兒出來了。很奇怪,即便面對陌生的蕭清封他們,沫兒也沒有哭,臉色十分平靜,好似沒有表情似的。
“爹爹!”見到蕭清封,火兒就想撲過來。只可惜她被敖冰菱抱著,根就撲不過來。
“來火兒,到爹爹這里來!
蕭清封走進,親切的伸手抱起火兒,然后下顎嗤了嗤火兒的臉頰。做完這些之后,這才看了沫兒一眼,又看向了敖冰菱,眼中露出詢問之色。
敖冰菱明白他的意思,言道:“她醒了就這樣,我問她什么也不,好像是個啞巴,你給看看!
“我看看!”眼中有些疑惑,蕭清封將手中的火兒遞給了敖冰菱,然后抱過了沫兒。
仔細檢查了一下,蕭清封眼中的疑惑更甚。沫兒的毒暫時被他壓制了,其他并沒有什么問題?墒撬谋憩F又十分不對。
試問一下,一個三四歲女孩,突然見到兩個陌生人會是什么反應?至少不會像沫兒這樣平靜。而且,蕭清封也沒現沫兒是個啞巴。
“怎么樣了?”看著蕭清封停下手,敖冰菱問道。
“有問題!笔种冈诠衽_上輕輕點了點,蕭清封眉頭微蹙,“從外表看,除了中毒之外,她完沒有問題。但是為何是這樣呢?我猜想可能和神魂有關系,只是現在沒有法力在身,我也不好探查!
“神魂有問題?”
敖冰菱臉色也正式起來。如果單是身體問題,她相信難不住蕭清封的。但是神魂問題不好了,畢竟他們現在沒有法力在身。
“我是這么猜測,但是具體如何還不確定。”到這里,蕭清封沉吟了一下才道:“其實我還有種猜測,或許她此刻在覺醒血脈,所以才這樣!
敖冰菱沒好氣道:“你能不能給個具體答案。俊
“沒有法力,我也沒辦法!”攤了攤手,蕭清封一臉苦惱,“我醫術雖然高明,但是這醫術怎么也是凡俗的東西。涉及到血脈之力、血脈神通這方面,我也只能抓瞎。
敖冰菱其實也知道,只是有些不忿而已:“那她怎么才能恢復正常?”
蕭清封攤手道:“等唄!現在也沒什么辦法。如果是神魂的問題,我們根就救不了。如果是血脈的問題,等血脈覺醒之后,她就會恢復正常了!
“行吧!”沒有辦法之下,敖冰菱也只能聽蕭清封的。
時間過得很快,三日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但是,蕭清封并沒有等到壯漢的出現。這三日,也沒有聽到任何有關他的線索。
傍晚時分,蕭清封抱著火兒坐在柜臺邊,眉頭微蹙,好似在做什么決定。
蕭清封身邊,抱著沫兒的敖冰菱言道:“看來他是出意外了。你也別等了,有什么辦法直接用吧。難得為火兒找個玩伴,你可不能讓沫兒就這么去了。”
“行吧!”
蕭清封心頭也知道,那壯漢應該是不會回來了。至于什么原因,他沒有心情去管,他只知道,日后或許家里又要多一個人了。
應道一聲之后,蕭清封將敖冰菱他們帶入了后院。然后,他取出了一個瓷碗,將自己喝的烈酒倒入了里面。
這時,他取下墻上掛的寶劍,然后在手指上割了一條口。
滴答!
一滴鮮血低落在瓷碗之中。
“你做什么?”
看到蕭清封的動作,敖冰菱驚訝的站起來,連忙問道。對于修士來,渾身的鮮血已經是至寶,就算一滴都異常珍貴。
而且,敖冰菱明顯看出這滴鮮血不是尋常的血液,而是蕭清封的精血。就算以他們的修為,渾身上下也沒有凝聚多少精血。
“救她!”
了兩個字,蕭清封將瓷碗中混了精血的酒倒入了一個瓦罐之中,然后將身邊的幾樣藥材放入其中,又放入了不少清水,然后便開始熬藥。
一邊熬著藥,蕭清封一邊解釋道:“她現在的情況不明朗,用其他辦法不一定有作用。而我的精血不同,對方凡人來是至寶。只是她的身體太過虛弱,承受不住那么強的力量,所以我才會用藥材來稀釋一些力量!
神色中有些異樣,敖冰菱問道一句:“用精血來救她,你覺得值得嗎?”
“為什么不值得呢?”蕭清封反問了一句,然后自顧自的笑了,“不是你叫我救的嗎?再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我這也算為自己積功德了!
“···”抱著火兒,敖冰菱沒有話,露出一副沉默之色。
熬藥的時間不短,足足熬了兩個時辰才結束,最后倒出了一碗藥液。端著這碗藥液,來到了敖冰菱的房間。
做完這些之后,蕭清封才道:“這藥要涼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后再給她服下就行了。我呢,就先去睡覺了!
“等等!”看著蕭清封準備出去,敖冰菱喊道,“我又不懂,你就留在這里吧!
“嗯哼?”蕭清封眼睛一亮。
瞪了蕭清封一眼,敖冰菱耳垂微微變紅:“別想太多,我是害怕沫兒出現問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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