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封并不是一個輕易相信別人的人。rg這桑葚這么輕易的出了建木的消息,讓蕭清封懷疑他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確實,不管如何建木都是一件至寶,對修行木之道的修士優(yōu)勝。而這東西對桑葚的吸引力比蕭清封大多了。他為何會告訴蕭清封?
這不怪蕭清封多想,在修行界中很少有什么好人。修行者一心修行,誰也沒那個功夫去做好人。蕭清封和桑葚無親無故,這也是第一次見面,而且交流時間也不長,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他為何會給自己?
看著蕭清封那副遲疑的神色,桑葚也知道自己表現(xiàn)得有些過了,便干脆言道:“其實老兒也是有目的的。如果道友能得到建木,希望道友能給老兒些許。老兒當年源受損,唯有建木這種至寶才能補源。”
心中有些意動,但是蕭清封并沒有莽撞,微微搖頭道:“建木這種至寶窺視的人應(yīng)該不少吧?真封只有地仙修為,怕是難以獲取。”
見蕭清封退卻,桑葚連忙言道:“道友放心,這是一件秘密,世間知道的少之又少。如果道友出手,還有幾分獲取的可能。”
蕭清封提出了一個問題:“既然至寶在青木林,那為何沒有人去取?”
桑葚苦笑了一聲:“這種至寶其實輕易能夠取的?實際上,據(jù)老兒所知,堯山之上的凌云尊者就一直窺視至寶。而且他當年冒著身隕的危險下界就是為了至寶。這么多年來,他不知道探過青木林多少次了,卻一直沒有收獲。”
蕭清封并不樂觀,言道:“凌云尊者雖然號稱尊者,但其實是天仙大能。他都得不到至寶,真封怎么可能得到?”
桑葚言道:“寶物有緣者得之,凌云尊者得不到寶物道友不一定得不到。老兒覺得道友至少應(yīng)該去看看不是嗎?而且,老兒也能幫上一點忙。”
“這事讓真封考慮考慮!”蕭清封沒有馬上答話,口中言道:“對了,道友這千林山景物十分不錯,真封欲想在千林山住一段時間,不知道友可方便?”
見蕭清封這么,桑葚也知道蕭清封需要仔細考慮了,便爽朗道:“固所愿也,不敢請耳!道友能在千林山停留,真令老兒蓬蓽生輝!”
蕭清封他們修為高深,隨便哪里都能修行,就算一直待在白云之上都可以。不過,這畢竟是千林山,桑葚親自為蕭清封他們建造了幾個樹屋,而蕭清封他們就在千林山停了下來。
蕭清封在千林山停留處于了幾方面的考慮,并不是他真的就留念千林山的景物。首先,千林山離元陽宗很近,至少對于地仙尊者來太近了。如果桑葚起了什么壞心,不到一日的功夫就可以到達元陽宗。
第二,蕭清封來這里的目的是看桑葚究竟如何。如果他真的是潛修之士,那也沒什么,如果是作惡多端的妖孽,那少不了要出手降妖了。
最后,蕭清封要仔細的考慮一下建木的事情。而這事兒,他還需要合敖冰菱商議一下。
將南水菱她們部支開,只留下了火兒在身邊,蕭清封口中言道:“建木的事情,你知道嗎?”
遠在西海的敖冰菱言道:“有過耳聞,不過具體的事情卻不清楚。我倒是不想你取織染什么建木,那東西雖然是寶物,但也是禍端,以你的修為還是有些勉強。”
蕭清封微微蹙眉,有些不解道:“即便建木的事情是真的,那也應(yīng)該是一節(jié)破損的枝干吧,有那么嚴重嗎?建木雖然是神樹,但卻是在太古時期存在的東西,這么多年了,他應(yīng)該沒這么大的威力了吧?”
“你還不知道建木的功效。”敖冰菱輕笑了一聲,然后解釋道,“建木乃是太古時期的神樹,礙事連同地仙界與天界的通道,而且是不周山之上的神樹。他身就是先天靈物,其秒不可言。當然,建木神樹已經(jīng)在太古時期的大戰(zhàn)中毀了,現(xiàn)在遺世的都是一些建木碎片罷了。”
“那你還那樣?”蕭清封翻了翻白眼,他知道敖冰菱能看到自己的白眼。
敖冰菱莞爾一笑,言道:“實話,建木這東西對真仙沒有作用,我爹也知道建木的消息,但是卻沒有興趣。不過建木對地仙以及天仙的作用就很大了,特別是修行木之道的修士。”
到這里,敖冰菱又道:“其實,有了建木在手,領(lǐng)悟法則的速度會很快。據(jù)我們西海記載,在上古時期曾經(jīng)有一位修士得到一節(jié)建木,在短短千年之內(nèi)就從地仙修到了真仙之境。”
聽到這話,蕭清封眼中閃過一絲意動,千年時間從地仙修到真仙之境。就算是地仙圓滿修到真仙,那速度也是十分恐怖的了。沒見現(xiàn)在很多天仙大能修行數(shù)萬年也成就不了真仙。
想了想,蕭清封最后有些氣餒的微微搖頭:“只可惜光有建木也不行,我修行的五行玄功涉及五行知道,光有木之道還是不行。如果能得到五行至寶,或許會快一些吧。”
敖冰菱沒好氣道:“你就得了吧!五行至寶那種東西三界也沒有幾件,就算是真仙真君都不一定能得到,就算你有那個運氣,估計也是保不住的。”
“我只是而已!”蕭清封有些委屈道。
聽著蕭清封和敖冰菱的交流,火兒忍不住道:“爹爹,娘,你們那什么五行至寶在哪兒啊?火兒去給你們奪過來。奪了之后咱們就躲著,誰都找不到就行了!”
蕭清封忍不住彈了一下丫頭的額頭:“你這丫頭給我裝傻啊!”
火兒現(xiàn)在身體很,但是智慧卻比身體表現(xiàn)的要高多了。然而,即便是這樣她也只是一個姑娘而已。有些事情,有些東西總喜歡用她們孩子的方式來看。
“其實火兒的話倒是有些道理!”敖冰菱也笑了,“如果你能成就天仙的話,那么就可以上天界,到時候你的身份就不是元陽宗弟子,而是闡教弟子了。闡教弟子有寶物,其他人還真不敢動手。”
闡教,在三界之內(nèi)名聲極大。但是在低階修士上面,熱別是天仙之下的修士上面并沒有太大的威勢。因為闡教分為了很多支脈,就如同元陽宗,劍宮和太乙門一樣,他們雖然屬于闡教一脈,但畢竟是不同的宗門。
然而,一旦成就了天仙,上了天界。那么闡教一脈的弟子都算是闡教弟子了。也初步的得到了闡教大能修士的認可,比如經(jīng)常顯世的哪吒三太子和二郎真君。
和敖冰菱商議之后,蕭清封最終還是覺得去青木林試試,也不管結(jié)果如何,總歸要去試試的。如果試都不試,那肯定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蕭清封一心想要快速的突破天仙,而這也正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千林山的景物還真是不錯,蕭清封在千林山住了半個月時間,每日都和桑葚論道交流,在木之道上的領(lǐng)悟也是一日千里。
半個之后,蕭清封持著桑葚特別給他的一枚桑葉離開了。
那枚桑葉乃是桑葚源所化,可以感知道木屬性的至寶,而這也是桑葚讓蕭清封試試的原因。如果沒有這東西,就算給蕭清封百年時間住在青木林都不可能得到至寶。
雖然得知了建木的的消息,但是蕭清封并沒有輕舉妄動。他明白,自己一定不能將一切希望都放在虛無縹緲的建木上,自己的領(lǐng)悟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離開了千林山后,蕭清封并沒有馬上回宗門。而是以宗門為中心,在方圓百萬里之地繞了一圈。出來了一趟,怎么也要將事情做好,一個千林山就有一位地仙尊者潛修,那么其他地方有嗎?
元陽宗所在的地方乃是東域的中心地帶了,靈氣十分濃郁,修行氛圍也十分濃。那些荒野之地出現(xiàn)妖怪的幾率十分大,方圓百萬里之地出現(xiàn)一些妖族大修也是正常的。
不過起來,蕭清封倒是想起了一件大事。
原的武道宗就在元陽宗南方三十萬里之地,這個距離其實很近的,地仙尊者半日功夫不到就能達到。而且?guī)状笞陂T相聚元陽宗也不是很遠,最遠的也不過兩百萬里。地仙尊者相互竄門都很方便的。
但是,在天仙下界之后,除了元陽宗之外,其他宗門居然都有大神通這施展大神通搬山遷宗。此刻,元陽宗方圓千萬里之內(nèi),都沒有了大宗門修士。就連一個有元神高手的宗門都沒有了。
很奇怪的一點是,重新遷宗之后的四宗門竟然以元陽宗,或者古陣山為中心。
武道宗搬遷到了元陽宗南邊兩千萬里之外;東海宮也搬遷到元陽宗東方兩千四百萬里之外;情魔宮搬遷道元陽宗西邊兩千八百萬里之外;而鎮(zhèn)山派,現(xiàn)在沒有了鎮(zhèn)山派,因為他已經(jīng)被滅門了。現(xiàn)在元陽宗北方三千萬里之外有一個大宗門,名喚巡山門,里面有兩位天仙大能坐鎮(zhèn),替補了鎮(zhèn)山派成為了東域新的五大宗門之一。
現(xiàn)如今的東域和當年的東域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現(xiàn)在雖然還是有五大宗門,但是除了五大宗門之外,還有十幾個實力擁有天仙大能,水府就是其中之一。而這,還是明面上的,整個東域之地還不知道有多少潛修大能秘而不宣呢。
······
白云之上,火兒手持火焰鞭,遙指著對面一個身著白衣,年紀在十五六歲的女子道:“妖孽!束手就擒,姑娘就饒你一命!”
“哼!你這娃娃真是大言不慚,看仙子不要你好看!”瞧見火兒這么猖狂,那女子哼了哼,然后揮劍朝著火兒斬來。
“來得好!”火兒興奮一笑,然后揮舞手中的火焰鞭就與那女子大戰(zhàn)起來。
在另外一邊,蕭清封他們一群人都隱身關(guān)注著戰(zhàn)事。
事情的起因還是蕭清封他們環(huán)繞元陽宗引起的,這一路過來,還真讓他們遇見了不少妖修。這些妖修有些畏懼元陽宗的威勢,表示盡快離開;有些則是潛修之士,蕭清封也沒有要求他們必須離開;而有些暴戾殘殺,直接被蕭清封隨手滅了。
至于眼前這個妖怪,是比較特殊的。因為她的體乃是一只白鴿,修為在元神境。當看到這妖怪的一瞬間,火兒就嚷嚷著要讓她當坐騎,還死活不讓蕭清封出手。
蕭清封來是不同意的,因為他覺得這白鴿潛力不高,日后怕是修為跟不上火兒。就像現(xiàn)在的朱七戒和馬行一樣。實話,如果不是蕭清封念舊,他們還真沒有資格做蕭清封的坐騎神獸。
不過,蕭清封雖然不同意,但敖冰菱卻十分同意。
根據(jù)敖冰菱所言,眼前這白鴿是火兒和沫兒最好的伙伴。因為她體內(nèi)有太古神鴿的血脈,雖然現(xiàn)在血脈并沒有激發(fā),但是潛力還是不錯的。
最主要的是,神鴿一脈成長都比較緩慢,正好能和火兒以及沫兒相得益彰。
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火兒還沒有降服那白鴿,一切的都是多余的,萬一白鴿寧死也不愿意降服,那就沒辦法了。
那白鴿雖然也是元神大妖,但是實力還真的不怎么樣。火兒還沒有施展出命真火,只是憑借一根火焰鞭就將白鴿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
看著場上交手的兩人,蕭清封扭了扭頭道:“我你怎么看出她有神鴿血脈的?我完沒有看出來呀!這白鴿神通術(shù)法平常,一手劍法也稀松,真不知道你看重她什么。”
蕭清封是不太相信敖冰菱的話,如果這白鴿真的有神鴿的血脈,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元神境,至少都能顯現(xiàn)一些神通了,但現(xiàn)在卻和尋常白鴿妖修沒什么兩樣。
“你還不相信我手段?”敖冰菱沒有給蕭清封詳細解釋,只是道,“相信我,日后你一定能發(fā)現(xiàn)她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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