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悠閑的坐在一把搖椅之上,手中扇動蒲扇,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其實我讓她跟著你們,也是想沾點你們的光。rg在這玉涼山上的,除了我老人家外,也只有她能在這天仙大劫中沾點光了。”
聽到這么不靠譜的話,蕭清封頓時就笑道:“前輩真是笑了,您輕影沾我們光,晚輩倒是還稍微理解一二,但是要前輩沾我們光,那真是——玩笑了!”
“我老人家還真沒開玩笑!”老頭似笑非笑道,“你的氣運不錯,我老人家沾點光也是可以的。不然你以為我老人家干嘛一直待在這玉涼山?不過也差不多了,這次你們離開我老人家就不跟著了,祝你們好運。”
“前輩要走?”蕭清封驚道。
這么些年,蕭清封和老頭見面雖然不多,但是老頭卻給了他一種長輩的感覺,而且是那種讓人放心的長輩。正是因為有了他在,蕭清封才會放心的修行。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么快成就天仙之位。
老頭擺了擺手中蒲扇:“不是我老人家要走,而是你們要走。我老人家準備暫時落戶這玉涼山,你們走了自然就分開了。其實你們現在走了也好,我老人家有一位故友要來了,少不了切磋比斗一番,到時候傷了你們可不好。”
聽到這話,蕭清封道:“前輩還有故友來?要不要晚輩去見禮?”
老頭哈哈大笑:“哈哈!如果他知道你和我老人家關系不錯,估計會立馬出手滅了你,還想和他見禮?真是——不過起來,他和你還真有些淵源。嗯,就看你日后能不能把握了。”
“我和他還有淵源?”
蕭清封滿臉狐疑,與他有淵源的金仙大能,估計也就自家祖師爺了,但是如果眼前老頭和自家祖師爺是敵人,那怎么會幫自己呢?
那么除了自己祖師爺,還有什么金仙與自己有淵源呢?闡教十二金仙?亦或者西海的龍王?
瞧著蕭清封那副深思的模樣,老頭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別想了,你是絕對想不到的。算了,不這個,你們既然決定要走了,那就早點走吧。我老人家也不送你們了,預祝你們一路順風。哦,對了,我老人家還要一句,輕影那丫頭雖然沾了你的光,不過你可以沾她的光的。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最討厭和這種裝模作樣的高人話了!
這句話估計是每一個晚輩都有的怨念。你有話就不能明嗎?非要似而非似的話,搞得好像厲害得很的樣子。實際上穿了也就那樣嘛!
不過,怨念之所以沒有成為怨恨,那是因為雖然得似而非似,但基都是好的方面。有誰不喜歡聽好話呢?在這三界內,還真沒有這種人。
見了老頭一面,蕭清封心中也有了選擇。
將老頭的話給敖冰菱一,他們兩人都一致決定盡快離開玉涼山。
不為別的,就因為老頭口中的‘故友’。雖然和蕭清封有些淵源,但是這個險不能冒,誰知道這個淵源有多深,萬一相差十萬八千里,那不是把自己給坑了。
白云之上,蕭清封在前面駕云,身旁則是敖冰菱、蕭輕影和火兒等人:“咱們先去東勝神洲看看七星山如何,也不知道真凡師弟有沒有再重建九陽宗!”
敖冰菱接話道:“既然真凡要在七星山上重建九陽宗,應該會建的,不過現在正是天仙大劫時期,他不一定去西域了。”
天仙大劫,并不是隕落的就只是天仙而已。天仙大能面臨隕落的危險,那低階修士會好過嗎?實際上每一場大劫過后,修行界都會隕落很多修士。
隨之而來的,便是徹底的大換血。當年封神之戰前,截教號稱是萬仙來朝,但是一場封神大戰,就弄得截教只剩下大貓幾只。如果不是有無當圣母這位金仙大能坐鎮,那截教見識是名存實亡。
所以,不管是蕭清封還是闡教,一直都沒有看這個天仙大劫。因為每一次大劫,其實都是洗牌的時候。只不過相對而言,大宗門更加有安感而已。
一番準備之后,和老頭告別之后,蕭清封和敖冰菱便帶著火兒等人返回了東勝神洲。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當年他們的離開,是被人逼迫所致,根不是他們內心的想法。如今他們回去了,卻是他們內心的想法。
傲立在白云之上,蕭清封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我很想看看,當年企圖圍堵我們的人有多厲害,這次東勝神洲之行,是少不了要和他們交手一番的。”
實話,從凡俗之中走到如今這個修為,蕭清封吃虧的時候是比較少的。像上次那樣直接被人逼迫離開東勝神洲更是沒有過的事情。
這些年她努力修行,一方面是為了追上敖冰菱的腳步,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報仇雪恨。對于他來,上次離開東勝神洲就是一個恥辱,雖然這個恥辱是他自己的選擇。
白云的速度并不慢,此刻蕭清封已經是天仙大能,正常的駕云速度也是一日千萬里。現在他和敖冰菱成就了天仙,帶著火兒等人穿過東勝神洲和南贍部洲的死域并不困難。
白云之上,和沫兒嘀咕了許久的火兒來到蕭清封身邊,奶聲奶氣道:“爹!我和沫兒商量了一下,咱們不準備去西海,就留在七星山行不行?”
“你們不去西海?”眉頭一皺,蕭清封詫異的看著火兒兩個。
帶著她們去西海,是蕭清封和敖冰菱共同的決定,他們一致認定現在只有帶著她們去西海才是最安的。其他地方,包括元陽宗甚至昆侖山都不安。
瞧見蕭清封皺眉,火兒連忙伸出手撫平他的眉頭,可愛道:“爹!西海多無聊呀,你和娘走了之后,咱們都找不到一個熟悉的人。而且我聽西海里面有許多壞人,總想著找娘和外祖父的麻煩。我們就不要去給娘和外祖父找麻煩了行不?”
“不行!”蕭清封沒有回答,敖冰菱就斷然拒絕道,“你們不去西海去哪兒?現在還不知道真凡在不在七星山,就算是在也不見得能護住你們。你們這個倆丫頭就愛惹是生非,沒有我和你們爹在你們身邊,還不知道你們會做出什么事情呢!”
敖冰菱的話語有些中,直接讓火兒兩個丫頭露出委屈之色:“娘!你就放心吧,我們保證好生待在七星山修煉,你們沒有回來之前,絕對不踏出七星山一步行不行?”
“不行!你們一定要和我們一起去西海。”嚴厲的了一句之后,蕭清封又溫柔下來勸解道,“沫兒,你祖爺爺和曾祖父也很想你了,而且你們曾祖父還沒有見過火兒呢。”
見兩個家伙不為所動,敖冰菱接續道:“你們這次去也正好讓你們曾祖父見見,我可告訴你們,你們曾祖父有很多寶貝的。只要你們討得他的歡心,那些寶貝他是不會吝嗇的。”
沫兒毫不猶豫的揭穿了敖冰菱的謊言:“可是沫兒在西海的時候曾祖父就沒有給沫兒寶貝。曾祖父爺爺西海的寶貝是西海的,不能隨意給人。”
敖冰菱彎腰將沫兒抱了起來,像騙孩子一樣,不對,就是騙孩子道:“那是他騙你的,西海的寶貝都是他的,只要你們讓他高興了,他就會賜下寶貝。你們知道娘我的瞬移神通是哪里來的嗎?不是你們外祖父給的,而是你們曾祖父給的。”
火兒不為所動:“可是娘你也將瞬移神通傳給我們了呀。”
敖冰菱耐著性子道:“瞬移神通只是你們曾祖父的寶貝之一,還不算特別珍貴的寶貝。你們知道當年的齊天大圣,現在的斗戰勝佛嗎?”
“知道!知道!爹爹給我們過猴子西行的故事。”火兒和沫兒連忙點了點頭。
敖冰菱道:“我可告訴你們,齊天大圣手中的寶貝以及一身甲胄都是從東海得來的。而我們西海并不比東海弱,東海有的寶貝我們西海也有。你們還是不想去嗎?”
“那我們能得到定海神針嗎?”兩個丫頭所積累的底氣被敖冰菱這句話徹底的打散了,火兒眼中冒著星星,一臉向往,“是不是討好了曾祖父我們就可以得到定海神針了?”
“對呀!”沒有讓兩個丫頭失望,蕭清封給出了她們想要的答案。
“怎么了?”
就在敖冰菱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要徹底打消兩個丫頭留在東勝神洲的心思,駕云而行的蕭清封眉頭忽然一皺,急速行駛的白云也減速下來。
手掌一番,真封劍入手,蕭清封言道:“前往有人交手,看其威勢應該是天仙之境,而且里面有幾股氣息還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你留在這里照看他們一下,我前去看看。”
其實不需要蕭清封多,敖冰菱也知道了情況。她身就不必蕭清封弱,方才只是將注意力放在兩個丫頭身上而已,現在感知之下,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發展。
“那行,你心一點。”敖冰菱沒有阻攔什么,也沒有提出要跟隨什么的。
自從蕭清封成就了天仙之位后,敖冰菱就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了。除了入劫這件事情外,其他事情他基都是聽蕭清封的,完由冰山仙女向著賢妻良母發展。
當然,實際上入劫這件事情蕭清封也是這么想的,不然的話,她還真不會逼迫蕭清封。
······
一片灰暗的天空之中,空中漂浮著十數道身影。如果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中間的四人被其他九人所包圍,沒有留給他們半點可逃的機會。
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中間的四人只是地仙尊者之境,而圍攻他們的九人都是天仙修為,最差的也是天仙中期。
一個白衣老者手持寶劍,直指場中的四人道:“你們還要逃嗎?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你們還以為自己能逃走?”
令沙尊者手中持著一柄寶劍,環顧四周,冷笑道:“為了伏殺我們四人,居然來了九位天仙大能,真不知道是你們太沒有信心,還是你們根就是外強中干。”
面對令沙尊者的冷笑,為首的老者不為所動,口中很淡然道:“想要看我們的信心,或者是不是外強中干,試試不就知道了?咱們廢話也少了,你們趁早束手就擒,或許吾等還能給你們轉世機會,否則魂飛魄散,真靈被滅啊!”
警惕的看著四周,雖然身陷包圍,但是旬邑尊者依舊豪氣:“真是笑話,吾等乃是闡教尊者,豈會束手就擒?再了,這天地之間能磨滅我們真靈的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是你們。你們要打便動手,不打就讓開,這樣圍困吾等是何道理啊?”
為首的老者道:“圍困你們自然是有我們的道理,現在你們還不能死,等你們該死的時候,老夫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令沙等人并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想到了這群人打什么主意:“你們是想圍困我們引出宗門前輩?你們就不怕宗門前輩來了,你們一個個都走不掉?莫不是你們以為就憑九個天仙就可以挑釁我昆侖山玉虛宮了?”
為首的老者微微搖頭,一副穩超勝券的樣子:“憑我們幾個自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不過嘛,我們是有幫手的。你闡教再厲害,難道還能同時對付魔門、截教和佛門嗎?”
姣沁尊者嬌聲響起:“謊話也要有所準備才是,截教和我闡教確實是敵人,也有可能和佛門聯手,但是卻絕對不會和魔門聯手。”
魔門乃是道門甚至玄門的世敵,截教弟子和闡教弟子相互廝殺很正常,但是在針對魔門的時候,絕對是一致對外的。因為玉清圣人和上清圣人在這個觀點上保持著高度一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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