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測試我的資質？”

    沈夜“驚訝”的開口，目光之中有著一絲濃濃的驚喜之情。rg

    周侗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沈夜的反應，他和善的道：“我周侗話又怎么會食言呢，只要你的資質合格，我便收你為徒。”

    沈夜這一下心里到是一驚，他沈夜自己的資質到是高的嚇人，但是這次穿過來，用的乃是張松的身體。但是張松的資質可是差到離譜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以武為尊的時代當了一個百無一用的書生了。

    沈夜有些猶豫的道：“不過我的資質確實有些差的離譜了！”

    周侗看了沈夜一眼，以為他謙虛，則是笑道：“以你現在的年紀便是人仙巔峰，在這江湖之中那資質以及是萬中無一了。”

    沈夜自知再什么也沒有意義，便是直接撤去了周身防御，靜靜的站在了周侗面前。只要周侗看了，便會知道沈夜所非虛了。

    周侗眼看沈夜對他如此信任，心里更是看好他三分。

    “不用擔心，相信自己……”

    周侗一邊鼓勵著沈夜一邊就開始查看沈夜的資質。

    “這……”

    周侗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卻是，這周侗走南闖北這么些年早就被這江湖練就的百毒不侵。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什么奇怪之事沒經歷過。可偏偏，沈夜這么個怪胎，他還真沒見過。

    “張松（沈夜），我沒想到你的資質居然……居然如此異于常人！”

    沈夜看著周侗滿是糾結的表情，心里卻平靜的道：“我自己的資質我知道，周老不用如此為難。”

    周侗看著沈夜平靜的模樣自以為他心里難受，倒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嘆了嘆氣。

    沈夜一開始還有些期待要拜著周侗為師，只可惜這一世的資質實在是太差了，若按照周侗的性格是定然不會收這樣的一個自己為徒的。

    “周老，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倒也不想讓您為難，這件事就且作罷吧。”

    對于別人來或許還會因為沒有拜這周侗為師而感到一些遺憾，但是沈夜卻完不會。

    因為沈夜有著如此強大的系統做靠山。平日里更是進步神速，偶爾還要穿面位玩一玩。如此強大的寶貝就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這周侗縱使是這北宋第一高手，可是比起這系統來，又算的了什么。

    “唉，張松（沈夜）不是周老不幫你，而是周老的規矩迫不得啊！”周侗百般權衡之下最后還是心生一陣退縮之意。

    沈夜反而是頗為平靜的道：“周老莫急，咱們雖然沒有師徒的緣分，可是有著姐夫林沖在，咱們可是一家人。”

    “再了，資質差又能如何呢？”

    沈夜的話語之中非但沒有失落反而滿是傲氣。

    周侗看著凌然傲骨的沈夜暗嘆道：“唉，可惜了這人境巔峰的修為了！”

    嗯？

    有些不對。

    這張松（沈夜）資質如此低下，可是他又是怎么練就這一身人境巔峰的事呢？這一下周侗倒是開始好奇了，可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這沈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雙方已經差不多想要將這件事放下的時候，那周侗便是再次開口了，他的聲音有著濃濃的困惑，在那困惑之余還有著一絲尷尬。

    “張松（沈夜），我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沈夜有些一頭霧水，很是豪爽的開口道：“周老有什么事情盡管開口，子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周侗思慮再三還是出聲問道：“張松你這資質和你這修為著實有些不相匹配啊！”

    沈夜一怔，這個問題他卻是沒想過怎么開口。

    以前也從不曾有人問過他這個問題，被這周侗一問，他倒也呆了起來。

    這下可有些難辦了，系統是沈夜最大的秘密，也是縱橫諸多面位的最大憑仗，是決計不可以將這秘密告訴其他人的。

    可是這周侗竟然開口了，他畢竟乃是林沖的師傅，同樣也是張松（沈夜）的長輩，要是直接拒絕又有失禮節。這一下沈夜有些為難了。

    周侗看著沈夜這般猶豫，心里倒也明白這沈夜想必也是有秘密的人。當下便是恍然，反而哈哈笑。

    “武林之中，無奇不有，就算是我徒兒也有這做師傅的不知道的秘密。張松（沈夜）你要是有難言之隱，不倒也無妨！”

    沈夜看著周侗心里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在這宋代還有如此開明之人。單憑這一點，北宋第一人的名頭便是當之無愧。

    這是一個超時空和輪回的穿者在跳躍了千萬年的時代束縛之后留下的最中肯的評價，只可惜這評價注定只能掩蓋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即使是周侗人也沒辦法知曉，不得不，這是這個時代的所有人，注定的悲哀。

    而唯一能夠超脫這一切的只有沈夜一人。

    沈夜看向周侗的目光隱隱有些敬重，但是目光深處也暗含一絲惋惜。最后仍然是爽快的開口道：“周老無需如此，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哦，那我倒愿聞其詳了！”

    沈夜平靜道：“上天關閉了我一扇大門，自然也會開啟我另一扇窗戶。天資不足是我的缺陷，或許這悟性極高倒是上天給我的恩賜了！”

    “這么你的悟性倒是極為突出了！”

    沈夜輕笑道：“這些年苦練武學，境界雖然緩慢不過刀劍拳指皆有涉獵，雖不都可登堂入室，但是出了門也不會墜落張家的名頭。”

    沈夜這番話倒是沒有半點虛假，沈夜有著系統這個最強大的幫手在，資質高低并不能對他產生任何影響，反而是憑借著系統，諸多武藝學起來有如神助。

    周侗看著沈夜這般自信，自然不會以為他乃是信口開河。畢竟謊言一時沒有真才實學只能是貽笑大方，這沈夜竟然如此夸下海口，想必是真的有所憑仗。

    天資不足，悟性其高，勤奮更是萬中無一，這樣的張松簡直就是一場奇跡。

    “的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張松（沈夜）我也想看看你這奇跡到底能走多遠。為此我也想收你為徒！”

    沈夜喃喃道：“你愿意收我為徒？”

    “這是自然，前提你要勝過狼奴，當然我的是從劍法，指法，刀法，拳法四個方面都勝利才可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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